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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兴奋化为热流在体内流淌冲撞,落棠对此已经十分熟悉,在热度升腾到临界值时歪头柔弱地咳嗽几分,为求逼真还打了一个寒颤。
彼尔立刻放过了他的唇齿,在落棠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仔细地给他掖好被子。
落棠这时才恢复了一些清醒的样子,轻声问:“你怎么来了?”
“你睡觉爱踢被子,我来看看。”
彼尔说这话时神情恬淡沉静,看起来就算落棠刚才不装模作样他也不会被温存冲昏头脑。
这真奇怪,明明一直被玩弄于股掌的是彼尔,现下被牵动的倒好像成了自己。落棠心下一嗤,将这荒唐的感觉与心虚一起抛到脑后。
他闭上眼看起来要睡过去,彼尔给他调高了一些空调温度后轻轻的离开,确认门被关好后落棠才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今天外出的时间不短,天知道他一路赶回来心里没来由的有多慌,打开终端一看,好家伙彼尔去他屋里了!这还得了?!
他当即拿出向摩提要的禁药吞下,靠着短时间提高数十倍的身体素质悄摸地绕过来,匆忙在厕所里伪造痕迹就赶紧进屋,现下危机解除,禁药的副作用迅速发酵,落棠觉得自己的五脏好像养着几万只毒虫。
可惜重生的前提条件是被与自己联系较深的人杀死,不然他就让摩提或者朗姆动手,再不济自刎也行啊!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想着有的没的,任由冷汗浸透睡衣和被褥。
而在盥洗室内,彼尔解决完便转身走了,两步后他突然停下,狐疑地转身,静静看着马桶边缘柔软的坐垫,上面细密的绒毛一部分被压了下去。
彼尔知道,这不是现在的落棠坐下时会压出的尺寸,他比原来瘦了很多。
手指轻轻触一下,有些凉——刚才根本没人用它。
……
落棠醒来时意识到自己并不在自己房间里。
没有雕花的木床,没有插着花枝的瓷瓶,没有清透的纱帘。
“醒了。”彼尔身体前倾进入他的视野里。
落棠迷渺的眼神渐渐清明,这才发现他正躺在一个十分简约风格的房间里,但墙壁和天花板上都贴满了暖色的墙纸,地上也铺满了长绒的地毯。
彼尔正坐在他的床边,背后不知为何展开了一对巨大的黑翼,严密地撑在落棠的上方,似守护,似囚禁。
“这是哪儿?”
“私人病房。”
他的声音很低沉,略带沙哑,额头和脸颊上冒出些许黑色的金属一样的鳞片来,昭示着主人的不平静。
落棠用还有些呆滞的视线看了他一遍,慢慢伸手去解彼尔的衣扣。
他不知道自己被用了什么药,浑身无力,指尖有些颤抖连纽扣都捏不住。
“唔……”
落棠张嘴想说些什么,这才发现自己舌头也不好使了。
彼尔金色的眼眸中复杂翻涌,握住落棠的手微微用力直接崩开了衣襟上的扣子。
落棠看到了显现出来的心鳞。
“你很激动,怎么了?”落棠用眼神询问。
彼尔压过去撑在他身上,用膝盖抵开落棠并拢的双腿,低声道:“就在我离开到返回的三分钟内,你突然生病昏厥,五脏快速衰竭……落棠,那一句晚安险些成了诀别。”
敏感的耳朵被热气与磁性的嗓音烘的绯红,落棠不自在地蹭蹭耳边的黑色脑袋,他知道自己会差点死但一定不会死,只是没想到彼尔会返回。
返回……
彼尔一开始看他的眼神,他可不觉得彼尔只是在后怕失去他,他当时回去干什么呢?
他不希望彼尔有什么瞒着他,尤其在他有事瞒着彼尔的时候,他实在心虚。
他咬住彼尔的一缕头发拽了拽,继续用眼神问他还发生了什么事。
彼尔压着他舌头把自己头发解救出来,叹了口气,道:“其他的,不算很重要,你先安心养病。”
不你这样说我没法安心啊!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贼心虚啊!
再说他那晚临走前摩提那个小狐狸倚着门框挥着手帕拉着嗓子说先生明晚再来啊人家给你留门……虽然话很引人误会但他们的确是在干正事,乔纳斯即将运送至古斯塔,以防万一他要让摩提安排人接应,玄夫的“海声”不知道在和他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再出现,还有……
落棠慢慢眨了眨眼睛,从他醒来后他一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体内有什么在慢慢流失,他大概猜得到是随着他将知识与文明传播,体内寄居的传承认同了古斯塔这个星球成为它们新的延续之地。这是好事,只是也说明落棠在逐渐丧失“复活”的能力——他要更慎重地行事了。
落棠咬住彼尔的指尖不松口,用行动表示他一定要彼尔说出来!
彼尔的眼神实在有些奇怪,好像在说这是你自找的,看的落棠心里特别没底,正想着他是不是等身体好一些再问,彼尔叹了口气,道:“一星期前的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落棠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努力动着不太灵活的舌头,落棠说:“……我只是去了厕……唔!”
彼尔松口,用手指压了压落棠唇上的牙印,低声道:“真的吗?我们约定过的,不可以对彼此说谎。”
落棠累了一样的闭上眼睛避过彼尔的视线,道:“……我以我们之间的感情发誓。还是说你觉得我劈腿了?”
第79章 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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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丝薇特女士
玄夫回来了。
第三星系的人好似能预判他们的路线似的,逼的他们不断改变航线,所以到达古斯塔的时间一再延长。
玄夫,横公,潇潇,树墩,四人坐在园林的凉亭里向落棠彼尔讲述他们一路上遇到的情况。
“太僵硬了。”落棠道。
玄夫视线呆滞了一下,然后才点头:“对,追我们的人简直就像初代机器人,幕后之人指出一个坐标他们就直直的往那里去,一旦发现我们已经离开就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们对幕后之人有猜测吗?”落棠问。
玄夫又停顿了一下,才道:“没有,只能确认他们的确是第三星系的。”
落棠歪头疑惑,顺着玄夫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彼尔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尾巴。
糟,糟糕!这两天被彼尔弄的习惯了一时没有注意到!
他赶紧试图抽离,彼尔却猛的缠紧,玄夫立刻眼神一凛,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给我对落棠放尊重点!”
回应他的是彼尔在落棠腰上猛的箍紧的手臂,他淡淡道:“我们的事,你少管。”
“我凭什么少管?!我是他哥!”
“凭我是他丈夫!”
落棠痛苦地捂住脸,不敢看玄夫的表情。
然后他听见了炮弹入筒的声音。
“大哥你冷静点!使不得使不得啊!!!”
落棠一脸惊恐地张开手臂挡在彼尔前面。
“你让开,老子今天就一炮轰了这狗日的东西!”玄夫抱着他的便携式火箭筒怒吼,颇有当年手撕异兽的风范。
横公潇潇树墩三人嗷嗷乱叫地扑到玄夫身上搂胳膊抱腿:“冷静点!王生有情李郎有意这是好事!好事啊!”
“住口!他就是个无耻的癞蛤蟆!”
彼尔一直没说话,只是头顶上快速长出了龙角,背后巨大的黑翼张开把落棠罩在下面,掌心一团龙炎看起来很想砸到玄夫脸上。
落棠眼神空洞,有气无力道:“……我们已经结婚了,你们两个,一个想让我守寡,一个想接着红事办白事吗?”
一番兵荒马乱,最后打破僵局的是摩提派来的士兵。
“各位,摩提上将有请。”
玄夫将乔纳斯和教士上交给古斯塔政府,他被传召去问话是很正常的流程,当然,也只是流程,毕竟摩提已经事先知道了。
四人离开,落棠松了一口气,向后跌坐到彼尔腿上。
“他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彼尔收起羽翼转而去咬落棠耳垂。
“啊,毕竟我自己说的想和他做亲兄弟嘛。”落棠心累道,“我们一见如故,我想,如果我有哥哥,我肯定希望是玄夫这样的。”
“最好他也把你当兄弟。”彼尔冷笑一声。
落棠翻了个白眼:“他当然把我当兄弟,看眼神就知道,他可不像你,看着好像恨不得吃了我!”
彼尔没说话,只是手掌顺着落棠的背脊缓缓下滑,落棠吓了一跳,忙制止道:“大白天的不许乱来!”
“晚上也没见你许我胡来。”彼尔淡淡道。
“你要是想把我当一次性计生用品你就尽情乱来好了,不用管我死活。”落棠同样平静道。
真是的,虽然新婚燕尔情有可原,那也得知道节制俩字怎么写吧!
耳边一声叹息,彼尔的手停在落棠腰上,慢慢帮他按着。
“一个礼拜后有一场舞会,罗格纳斯会出席,我想在那时候动手。”
落棠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嗅着越来越浓厚的松柏香昏昏欲睡……
等等?!越来越浓厚?!
落棠一个激灵瞬间清醒,睁大眼睛看向彼尔,正对上一双金色的竖瞳!
“你?!”
“我说过我不喜欢玄夫来,你非要让他们进来。你明知道我易感期紊乱,还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素来刺激我。”彼尔的神色堪称无辜。
落棠:“……”
怪我???
“亲,亲爱的彼尔先生,”落棠咽了口唾沫,额头上冷汗直流,“我们打个商量好吗?”
“你想让我喝抑制剂强行熬过易感期。”彼尔声音平静,眼神明晃晃地写着“你个渣男”。
落棠干笑着瞅了瞅彼尔头顶上依然没消下去的龙角,道:“不然你真的可以给我办葬礼……”
等等,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那岂不是就可以重生然后换掉这具破身体了?!
落棠以一种让彼尔叹为观止的速度变了脸:“我是你的丈夫,哪有让抑制剂陪你过易感期的道理!一个星期而已,很快就过了,来吧,我可以!”
彼尔歪了歪头,虽然疑惑但是决定收下送到嘴边的肥肉。
嗷呜!
三天后,落棠恨不得穿越时空抽死说这话的自己!
看看自己浑身没一块好肉,再看那个好像八百年没吃饱饭似的彼尔,再再看看他一直显露出来的龙角龙尾毛都炸开的翅膀以及因为半兽化而越发过分那玩意儿,落棠在短暂的清醒中悲痛不已。
虽然和眼下情景不符,但落棠就是觉得彼尔就好像猫科动物捕食一样,抓到猎物沉迷把玩,一直留着猎物一口气。
落棠曰:让我死啊不用因为怜惜我这朵娇花而停下啊!
温热的高浓缩营养液被哺进口中,落棠大脑勉强清醒几分,然后又被靠近的滚烫再次拖入黏腻的漩涡。
***
落棠迷糊中勉强听得几个词语,搅成一团的大脑判断彼尔会帮他善后,于是安心罢工了。
……
感谢玄夫咬牙切齿地送过来的改良抑制剂,在它们的配合下落棠成功帮彼尔度过了易感期,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落棠手执一支香槟,静静看着人来人往。
大厅里除了在舞池里跳舞的人,其他人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谈话,落棠不用靠近就知道他们是在讨论最近的大新闻——一周前,摩提上将宣布了乔纳斯的罪行并组织召开星际联邦法庭,要求给乔纳斯定罪并公开处刑。
不过这不是落棠眼下需要参与的事,彼尔用他自己的手段搞来了两张舞会邀请函——没错,两张,他现在真的恨不得落棠无时无刻不在他身边,就好像落棠随时会消失一样。
好吧,落棠大概明白原因,毕竟彼尔的情绪越发糟糕,他身为各种方面都与他亲密无间的丈夫来说没理由感觉不到——从两人相逢开始,落棠在彼尔面前便是不可预测,不可掌控的存在,直到现在依旧如此——他的存在就是对彼尔与生俱来的掌控欲与占有欲的挑战,而这种挑战在彼尔对落棠萌生感情后尤甚。
彼尔曾因为落棠回应的感情而略微心安,可惜之后他发现这份“感情”也许并不纯粹,不纯粹,代表着他们之间的联系不牢固。
所以彼尔会急切地提出结婚,会把落棠圈在身边,会每天每时每刻本能地用自己的信息素洗刷落棠,试图用各种方式进行标记以加强他们的联系纽带。
但落棠是个Alpha,无法被标记。
于是落棠就像彼尔手里握着的沙,他束手无措,而沙随时能离开。
“其实我不会在某一刻忽然消失,我怎么可能离开我最心爱的实验体呢……”落棠嘟囔着看向舞池,悠哉地旁观彼尔女装。
是的,女装!
落棠有主动提出可以女装接近罗格纳斯,但彼尔听完几乎立刻就黑了脸,拿出一套从上到下包裹严实连手腕都不会露出来的男士礼服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