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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后怀了陛下的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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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心翼翼的抬手,抚了抚微带凉意的红漆食盒,心底涌出酸酸涩涩的怅然若失……
  脑海里纷乱的闪过几个画面。
  冬日,炭火,深宫……
  零散的记忆无法被串起,仔细去回忆,那画面又如梦境般不真实……
  商沅缓了口气,摇摇头,暂时放弃深想此事。
  *
  立商沅为君后的消息一出,登时引起轩然大波,但在内阁之中,却没几个人有异议。
  他们要么是霍戎的心腹,知道霍戎此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么是太子之前的旧部,被旧主知会了一声,心里还隐隐觉得商沅入宫也许是旧主布下的一枚棋,更是不会干预。
  帝后大婚之事在礼部报备后,按规矩就要宣商沅入宫,觐见太妃等长辈。
  但霍戎的生母早被处死,后宫无人可见,太上皇也被霍戎软禁在行宫之中,如今根本没有消息传来,连是死是活都不晓得,自然也不用拜见,这次进宫去太庙里磕几个头也就是了。
  这日一早,恰下了雪,商沅坐了君后的小鸾轿,由宫人簇拥着徐徐向宫中走去,因只是婚前,礼部的人只让轿子从南门进来。
  南门地处偏远,商沅踩着初雪过了红墙夹道,脚步却不由得一停。
  此处无人居住,萧索的宫门紧闭,簌簌落雪坠在柿子枝头的声音清晰可闻,红墙之上琉璃堆雪,檐角结了层薄冰,愈显晶莹剔透。
  “殿下,你看,这食盒下面是炭火。”有少年稚嫩的声音响起:“我偷偷躲过了侍卫,他们没人来查。”
  “以后不必冒险。”这道声音很清冷沉静:“我这里还有。”
  “哎,殿下怎么都存起来了?腊月末正是最冷的时候,殿下不必如此,”少年的声音清亮又坚定:“我家里有很多很多炭火……”
  那是……原主和暴君么?
  可是……暴君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很是羞涩,反而是原主,字里行间充满了对暴君的……怜爱?
  这是何时发生之事?太学?
  商沅怔怔的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半晌没有挪动脚步:“此处是何地?”
  一旁有太监压低声音禀报:“这是陛下少年居所。”
  商沅默然。
  原来是……冷宫。
  他记得原书里提到过,霍戎自从母亲被杀后,见恶于父亲,独自在冷宫辗转,甚是可怜,有时候连一口饭食都没得吃,但也正是因此才磨练了心性,从而逆袭开挂……
  不过原书里男主不是无人相助么?这才练就了冷情冷性所向披靡。
  为何自己会有原主相助男主的记忆?
  商沅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似曾相识的门,顿了顿脚步,往太庙方向走去了。
  *
  大殿内,博山炉中龙涎香徐徐燃烧,霍戎低头批阅奏折,却陡然眉心一皱。
  似有若无的梅花气息,裹挟雪气清幽袭来,让人又想起那段添堵的往事。
  霍戎目光落在那花瓶上,语气微沉:“谁让你把花枝插进来的?”
  插花的是个小宫女,吓得登时跪倒在地:“奴婢见窗外的腊梅开得好,就自作主张折了一枝进来……”
  霍戎缓缓抬眸,果然见窗外的腊梅正迎雪盛开,清冽的寒香被风雪一摧,反而愈发撩人心扉。
  霍戎移开目光,面无表情道:“他今日进宫了?”
  “是。”冯公公小心回答:“商公子既已被封君后,按理要先去太庙行礼觐见,正是选了今日。”
  霍戎目光幽深,抽了那花枝擒在手中,大步走了出去。
  冯公公摆摆手,侍奉的太监们忙又跟上。
  荷荷望着霍戎的背影,低声道:“这几日我总觉得,我前几年见过咱们君后一次。”
  冯公公笑了:“怎么,在话本子里见过?”
  荷荷被调侃的红了红脸,认真道:“那倒不是,我记得那是个下雪天,君后来过我们家,只是他那时很狼狈,不像现在和谪仙似的……”
  冯公公一怔,不由问道:“大约是几年前?”
  荷荷很认真的想了想:“算起来,刚好有五年了呢……”
  “胡说。”冯公公低声道:“你知道五年前的冬天是什么日子?咱们陛下好心去京城救人,却被诬谋反……”
  冯公公悄声道:“我也是最近才听说宫里的风声,说是我们陛下之所以冬日进京,是因为商公子放飞了一个鸽子求救——陛下才会从边境赶到京城……”
  荷荷倒吸一口凉气。
  “而且还有人说,我们陛下的同母妹妹,当时的柔暇公主,撞破了太子和商公子的诡计,被商公子连夜带出宫灭口了,可怜的公主,那时才八岁,脑子也被亲身母亲毒坏了,我们陛下最心疼这个妹妹了,据说就这么被人害了,唉……”
  冯公公抬眼看了看走在前方的陛下,心里暗叹口气,压低声音道:“所以你可别乱说话,更别说什么五年前的冬天,那是陛下的忌讳。”
  荷荷缓缓道:“可是……若五年前当真有此事,商公子又怎会没事儿人一般对咱们陛下?”
  冯公公压低声音道:“还能如何,欺负咱们陛下呗。”
  不过陛下可不是好欺负的呢,虽说配合着商公子只字不提往事,但就连让商沅入宫,也是有目的在。
  荷荷没说话。
  八岁,脑子不好,小女孩……
  荷荷皱眉。
  五年前的冬天,那貌似君后的少年,的确曾将一个有些痴傻的小女孩交到了自己母亲手上,匆匆留下一笔钱财后,不顾自己一家人的劝阻,冒着风雪走出门去。
  似乎——
  是奔赴位于甘肃的边境,那少年只淡淡说了一句,给友人传递消息。
  荷荷却始终忘不掉那日他离去的背影。
  天寒云低,滴水成冰,少年翻身上马,凄烈的寒风卷起他的衣袂发丝。
  西去边境,意味着要在冬日,越过太行祁连。
  隐约的云雾间,少年马蹄不停,果断的未再回首。
  似乎前方,凝聚着他此生所有的执念。
  作者有话要说:
  狗攻靠近,微笑:好孕气,朕给你


第19章 陛下想开枝散叶
  商沅回来的路上没做轿子,直接沿着宫中甬道踏雪前行。
  心底隐隐叫嚣着想要寻找什么,却又不知要寻的究竟是何物。
  正在思索,忽然听到一声绵绵的猫叫声。
  雪地里竟然有只毛色浅黄的猫咪,喵喵叫着用爪子去扒松软的新雪。
  商沅眉眼温柔的眯起,抱起猫猫轻柔的抚了抚它的背。
  那猫咪察觉到了他的亲近,立刻乖乖的来蹭他的掌心。
  商沅一怔,仔细看时,这猫咪毛发竟然有些斑驳,显然平时掉毛不少。
  恰好一个老太监跑过来,商沅忙问了一句。
  “哦,这猫原本不是宫廷里的,只是陛下养的流浪猫,如今他当了皇帝,自然也进宫成了御猫。”这老太监一直跟随霍戎,殷殷的望着商沅道:“公子难道不记得了,陛下之前啊,总喜欢收拢流浪猫,老奴一个人,侍候五六个猫主子呢。”
  商沅一怔,原来这不是御猫,也怪不得毛发没有先天养尊处优的细腻丰盈。
  但是……暴君会收养流浪猫!?
  扮演什么善男信女的人设呢?
  似是看出了商沅的疑惑,那太监又笑呵呵道:“陛下也不知怎的,和公子同在太学那一段时日脾气最是收敛,最见不得活物儿受苦……”
  后来这小公子去做了前太子妃,陛下来看猫的功夫也就少了,那藏在骨子里的戾气也愈发变本加厉……
  还好一切都过去了。
  “听说公子要进宫了?真是好事……陛下这脾气,有人收敛收敛也好……”
  商沅:“……”
  这老太监莫不是糊涂了。
  霍戎那性子,对他不是冷若冰霜,就是阴阳怪气,
  指望他让暴君收敛?!
  早日给他收尸差不多……
  商沅正在思索,忽听头顶一声盘旋的鹰鸣,随即一只雄鹰翩然落地。
  商沅定睛一看,登时面色微变——
  哦豁,竟然是那夜晚宴上吃人舌头的海东青……
  这鹰不是等闲之鹰,是暴君豢养的猛禽,不都说谁养的随谁,这鹰也是一股子凶恶煞气。
  商沅小心翼翼的挪去宫墙根,准备悄无声息的撒丫子溜走。
  可那锐利的鹰眼闪过一丝欣喜的光,随即,那海东青竟然张起翅膀扑向他,用嘴嘴轻轻掀他白狐斗篷的袍角,还准备把毛茸茸的鹰头钻进去。
  商沅全身发僵:“!!!”
  呜呜,这鹰长得又凶又锐利,色气的劲儿倒是和他那主人如出一辙。
  “哎,这鹰也不容易啊。”那老太监叹了口气:“之前啊,也是有个鸽子和他做伴的,只是听说那鸽子被我们陛下送了人,后来,那鸽子就不见踪迹了……”
  “这海东青当时三日都没有进食,日夜盘旋嘶鸣,显然是在找他的伴儿呢。”
  商沅一顿。
  鸽子和鹰?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跨物种恋爱?
  “也是只可怜鹰。”那老太监幽幽叹息道:“我们陛下,也是个可怜人……”
  商沅还未答话,忽听身后一阵脚步声。
  他回头,霍戎踏着雪光而来,玄色貂皮斗篷下的身形愈发挺拔威严,随侍的人们看到他,登时战战兢兢跪了一排。
  商沅:“……”
  好一个有排面的可怜人。
  暴君走到哪儿众人都噤若寒蝉,而他呢,马上就要进宫苟命了,还随时肚子会大!他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
  “臣这就准备出宫,陛下的爱鹰突然驾临……”商沅看到霍戎的目光落在亲近自己的海东青上,立刻干笑道:“臣没有冒犯陛下的鹰……”
  霍戎望向少年,蓬松的狐裘将他白皙的脸蛋衬得更小,纤长的睫毛在他白玉无暇的脸颊上映出阴影。
  说来好笑。
  小东西对自己都敢肆无忌惮的下手,却说什么没冒犯鹰的鬼话。
  霍戎伸手,抚了抚海东青的皮毛,淡淡道:“你之前喂过阿哨,不记得了?”
  商沅眼珠转了转,原主竟然还亲手喂过暴君的鹰,可见关系匪浅。
  只是不知为何之后和霍戎渐行渐远,还投靠了太子阵营……
  “也许时日太久,有些记不清了……”商沅瞥了一眼那有些委屈的海东青,违心道:“不过第一眼就觉得很是亲切——”
  时日太久,记不清了……
  是啊,五年的光阴说短不短,足以将人变得面目全非。
  商沅忘掉的,又岂止一个阿哨。
  霍戎自嘲的勾起唇角:“无妨,等你入了宫,朕有法子让你一一记起。”
  商沅裹在斗篷里的脑袋动了动。
  霍戎不说他差点忘了!他即将入宫!肚子还可能变大!
  商沅想到此,微微垂下头道:“陛下让臣入宫,臣日夜惶恐不安,不知陛下为何对臣如此看重……”
  霍戎面沉似水。
  谋臣都说这一切是商沅的计谋,就连入宫也在他计划之内,只是为了给太子通传消息——
  他望向商沅缩在斗篷里的小脑袋。
  可这几次交手下来,这脑袋……也没有多灵光,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运筹帷幄的……
  商沅察觉出暴君盯着自己的脑袋看,想起原书里原主被他一剑砍掉脑袋的剧情,心里忍不住一颤。
  “臣自幼身子不好,听家父说,最近几年连头脑都不甚清晰……郎中也说臣需静养……臣怕服侍不好陛下……”
  “陛下若是想,咳咳,多些人侍奉……”商沅搜肠刮肚的找不那么露骨的词:“不若多选些人填充后宫,和臣一道……雨露均沾……”
  如今后宫就他一个。
  暴君看起来也不是个禁欲的。
  他肚子不大谁大?
  多些人进宫,也能共担风险。
  但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自己心里都觉得莫名酸涩别扭。
  “雨露均沾?好主意,不如朕还是去追查那细作吧。”霍戎面色沉了几分,嘴角仍含着似有若无的笑:“阿沅不想做的事,就让那小东西代劳好了——”
  商沅深吸口气,对暴君的提议简直无法反驳。
  还要努力做到面无表情。
  毕竟暴君说的是细作,和他商沅有何关系。
  也亏得婚前二人不能多言语,商沅匆匆行礼后总算脱身。
  霍戎望着恨不得撒腿就跑的某个纤细背影,缓缓眯眸,将手中的梅花尽数碾碎。
  某人还打着小算盘,想着进宫后也能偷懒呢。
  可惜后宫就他一个,日后也逃无可逃——
  作者有话要说:
  茸茸靠近,微笑:朕不是让你生,朕是让那细作代劳……
  沅沅:玩什么鲁迅周树人的把戏呜呜呜


第20章 盖着棉被聊往事?
  卫国公府这几日一直很忙,主要还是赐婚的旨意下来后,不少达官贵人都来道喜称贺,再加上皇家的规矩多,哪里都要费心思。
  国公夫人一想到商沅要进宫享福,就恨得牙齿轻颤:“你说此人到底用的什么手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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