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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后怀了陛下的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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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去后立刻在那小本本上写了一句:“按例,君后都要去祭祀并驾临民间,可陛下从未提起过此事,也许……也许是陛下对阿沅还心有芥蒂,毕竟往事已发生过,阿沅并不怨怼,若是阿沅能将商号一事办妥,想必便能让陛下心中芥蒂消失吧……”
  “阿沅期待和陛下一同站在天下人面前……”
  啧啧啧,商沅写着都快感动到眼角含泪了。
  这么幡然悔悟,深情不移,也不知道暴君能信多少?
  商沅叹口气,他要求不多,只想着坦白后能过清清静静,吃喝不愁的咸鱼日子罢了。
  *
  乾清宫,霍戎的脸色不善,坐在龙椅上听心腹汇报京城动静。
  “昨夜又有人去给那花水阁的头牌送钱,这次前前后后砸了一千两银子,臣……臣发现一掷千金的,恰是君后的私人……”
  花水阁,头牌,君后一掷千金。
  这些词加在一起,霍戎的面色逐渐变得阴沉可怕。
  展凌忙上前救场道:“这……这也不一定是君后爱慕那女子,打赏的那人是他身边的小厮,也许是那小厮痴恋那女子,拿着君后给他的赏赐……”
  “这话你自己信么?”霍戎缓缓握拳,喉头干涩:“的确不是他爱慕那女子,因为他此举,分明是想暗中帮助霍从冉!”
  花水阁是霍戎早就派人盯上的地方,也知道愉儿只不过是霍从冉一派的挡箭牌,所谓的打赏,皆是霍从冉亲信的效忠!
  他之所以迟迟未动,不过是在寻找时机。
  何其可笑——
  他竟等到了商沅前去。
  少年那样娇憨的要来他的内帑,却连片刻都未曾停歇,转身将银子交给霍从冉!
  霍戎之前冷漠的想,自己和少年大婚只不过是一场局,他留霍从冉在京城,也是为了方便他和商沅接触,从而试探确认这二人究竟是否还在藕断丝连,商沅会不会再一次背叛。
  可这一刻,水落石出,霍戎却难以相信——
  几年前,商沅背叛他的理由,说到底大约只是因为权势。
  可他如今明明已经有至高无上的权势了。
  商沅为何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他!
  这于理不合,即使商沅拜高踩低爱慕权势,也该千方百计讨好自己才是……
  “臣也有话要说……”
  “就这几日,君后来给陛下送的那个汤,好像一直是蟹黄鱼丸羹……”那大臣看着霍戎的脸色,小心翼翼道:“据臣所知,那是霍从冉最爱喝得汤,君后之前,常……常给他熬……”
  望着霍戎逐渐冷厉的神色,那大臣再也不敢说下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沅沅:心心念念给老攻搞钱还被误会,狗逼茸茸
  茸茸委屈:是谁要追妻了,是朕


第45章 这婚事不过是假象
  春和宫,南屏神神秘秘的凑上来:“公子,公子,你交代给我的事儿,我都办妥当了。”
  商沅一怔:“愉儿姑娘把那钱存在商号里了?”
  他当时还担心霍从冉等人多心,让他这笔银子打水漂呢。
  没曾想这愉儿姑娘的动作竟然如此迅速。
  南屏忙点头道:“我守在商号里,亲眼看着她把钱存进去的。”
  “至于您说的,霍从冉和苏二公子等人,从始至终都没出现。”
  商沅松了口气。
  看来是他想多了,霍从冉等人还没细致到连银子来源都追查的地步,倒是让那姑娘助了自己一臂之力。
  既然银子已到位,接下来的事情便简单多了。
  在本朝,君后也有私人卫队。
  前几日暴君将内帑之权给他的时候,也将立刻李统领召来和他碰了个面。
  商沅立刻宣人觐见:“李统领,五日后,你派人去查抄一个商号,本宫听说里头有违禁的银子。”
  没错,他就是在钓鱼执,法。
  他说着把那商号的地址递给李统领:“记住,此事莫要外传——就连陛下都说不得。”
  五日的时间不早不晚,既不会前脚放银子后脚查抄般让霍从冉忌惮,也恰好还有时辰准备暴君的生辰礼。
  “这……”李统领疑惑道:“陛下也不能说么?”
  他向来忠心护主,也正因如此,霍戎才把他给了商沅,不过如此行动要刻意瞒着陛下,倒是让他有些不安。
  “等事情办妥了,将银子直接送往内帑库。”商沅悄悄眨眨眼,展颜一笑道:“就算本宫给陛下的生辰礼。”
  李统领这次放下心:“属下明白,请君后放心,属下定然会办好此事。”
  商沅认真回忆了一番。
  在原书里,霍从冉势力在彻底溃败前一直富可敌国,此商号又在京城,应该是他私藏窝点中最富庶的一个。
  若这次行动无误,查抄来的银子,应该比暴君的私人小钱库还要多一些。
  想到霍戎钦佩讶然的模样,商沅嘴角情不自禁往上勾了勾。
  他可不是只知道狐媚惑主的妖妃,还是个知道怎么让钱生钱的贤后。
  李统领也看到了,不由暗中艳羡——
  陛下有如此貌美机智的君后,真是夫复何求。
  *
  商沅本想趁霍戎下朝时试探一番暴君对生辰日的态度。
  结果在寝宫等了半晌,也没有看到霍戎的影子。
  商沅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都想争夺帝位,可他却打心眼儿里觉得皇帝难做,如今月上枝头,霍戎却八成是还在和诸臣挑灯商议要事。
  商沅将被褥大致铺好,点上乌沉香,等房内弥漫了霍戎身上的味道,商沅才轻轻舔了舔唇角。
  也许是孕期身体发现了反常,这几夜,他总是梦到大帐那夜二人的疯狂。
  尽管不情愿,商沅也不得不承认,身体深处叫嚣着渴望,渴望霍戎的每一次靠近,拥抱,和安抚。
  “这不怪我。”商沅鼓着小脸甩锅:“一定是崽在想他那小气鬼爹爹了。”
  睡在龙榻上之后,商沅还迷迷糊糊的吩咐下人道:“陛下来了就叫醒我。”
  这可是他招供前的关键期,自然要认真的献殷勤。
  身边的小太监看到却觉得很是心酸,君后一直都不太舒服,今日吃的东西也吐了不少,可还在惦记陛下,丝毫不曾怠慢。
  他叹口气道:“君后先歇息吧,陛下还在暖阁,不知还要批多久的折子呢。”
  商沅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这几日,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愈发笨拙了,还要强撑着掩饰,一日下来很是疲惫。躺在床上很快就陷进沉沉的睡眠中。
  如今他已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就连睡熟之后,身子也会下意识的微微躬起,守护着小腹里和暴君的孩子。
  夜色已深,东暖阁灯火通明,但霍戎手边的奏折却迟迟未见翻动。
  他情绪翻涌,只想立刻去后宫质问商沅,却不知如何开口。
  也只能挥退众人,独自留在暖阁。
  可脚步仍不受控制的走向春和宫,等霍戎回过神,他已经走到了床榻旁。
  床上的少年正在熟睡,眉心却紧锁,身子也微微躬着,并不舒展。
  霍戎自嘲的微微一笑,在自己身边,也许让少年倍感煎熬吧。
  以至于就连睡熟了,都是不肯放松的防备姿态。
  小太监也在商沅床畔的脚榻上睡熟了,闻听有动静,忙张开眼眸,恰好看到霍戎正一脸沉思的望向君后。
  他忙上前,准备叫醒君后。
  却被陛下一个手势拦下。
  “这……”那小太监压低声音:“君后说,若是是陛下前来,就让奴才叫醒他……”
  霍戎一怔,胸口涌上说不出的酸涩滋味。
  自从大婚后,少年当着他的面,确实无懈可击。
  以至于自己险些觉得只要自己既往不咎,他们就真的能如普通夫夫那样长相厮守。
  此时,睡在龙榻上的少年不安地动了动,发出梦呓般的喃喃声:“银子,本子,都有了……别,别再怀疑我……”
  少年声音温软,透出对情人的乖巧求恳。
  霍戎一怔,心底随即涌上发疯一样的嫉妒。
  少年在梦里,都不忘向霍从冉表忠心么?
  银子他懂,本子又是什么?
  眼眸稍转,看到商沅手底下盖了个纸笺簿,霍戎眼眸暗了暗,伸手去拿——
  谁知少年虽在睡着,却无比灵敏的登时将这本子藏到了胸前,迷迷糊糊又无比认真的开口:“这个……要亲手交给他……很重要……谁……谁都不能碰……”
  这话说得甚是深情温柔,好像那平平无奇的本子里写的东西,是稀世珍宝。
  这本子里记得是什么?
  有关自己的情报?抑或是,商沅对霍从冉的衷情?
  霍戎的手顿在空中,少顷,才控制住自己的酸涩和无力。
  他并不想翻看窥探,只是觉得自己何其可笑。
  几天前,就是在此处,少年两颊泛着淡淡的粉色,亲口问他和孩子有关之事。
  他浮想联翩,甚至还去找太医问了他的脉案……
  他以为经了这几年,自己早已不再是之前那个任人欺骗背叛的少年。
  可再次被商沅哄骗得团团转。
  就因为那几阙时光,他在商沅面前便节节败退。
  霍戎俯身,漠然注视那张熟睡的脸:“商沅,既然你一再让朕失望,就莫怪朕不给你机会。”
  既然少年一心想着背叛,那他……从今日起,就不准备得到他的心了。
  他要成为他永世的樊笼,纠葛生生世世。
  *
  转眼到了霍戎的生辰日,陛下的生辰是京城中的大日子,即使霍戎无心筹备,礼部的官员也容不得下头人敷衍。
  因是冬末初春,京城又地处北方,京城早已从南方运来了不少花朵,芍药牡丹次第点缀在宫中的汉白玉石阶和玉栏杆之上,宛如春日提前来临。
  好一场人间芳菲,霍戎望着这满宫繁盛,双眸却沉如凛冬。
  商沅一大早便用心的刻意打扮了自己,正在春和宫的小厨房忙满汉全席饺子宴。
  霍戎这几日想是朝政繁忙,一直未曾现身,不过这一日是他的生辰日,陛下都会来君后宫中,共用一顿膳食。
  商沅本来极有自信,觉得自己这饺子全席极为巧妙,定然能感动暴君。
  可如今煮着煮着,心里却有点不踏实……
  刚煮了一锅花花绿绿的饺子,这一锅饺子又是不同形状的小动物……
  这摆在桌上儿,是不是有些可笑啊……
  而且虽然自己这饺子很是用心,但说白了都是饺子……
  暴君不会觉得他敷衍吧!?
  商沅挠挠脑袋——
  奇怪,自己当时又是怎的想出了这花花绿绿饺子的主意……
  可事已至此,商沅也只有硬着头皮给自己打气,就这样在自信和自疑之间反复游走了好几次,霍戎仍不曾露面。
  商沅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安稳,他撑着逐渐沉重的身子缓缓走出门:“你们先把饺子在锅里煮着,我去前殿看看。”
  早春的风微冷,前殿的汉白玉栏杆上围着鲜艳似火的牡丹,随着春风吹拂,恰落在商沅的衣袖之间。
  守卫看到是君后,都单膝跪地行礼,并未相拦。
  殿门紧闭,商沅能听到霍戎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出来。
  商沅的一颗心砰砰跳着,不知为何又急又快。
  “陛下,陛下大婚后一直未带君后祭祖,如今恰逢万寿节,不如定下祭祖时日……”
  “荒唐!陛下迎娶君后,本就是为了方便寻找君后和霍从冉勾结的证据,如今证据确凿,难道还真的要假戏真做下去,让全天下都晓得么?”
  这声音透过门,直直的插进商沅耳中,他脑中轰然一响,几乎站不稳身子。
  什么叫勾结的证据,谁……又在假戏真做?
  他浑身颤抖,却听霍戎的嗓音沉沉响起:“商沅当年写信让朕来京救援,后又诬陷朕谋反,已是罪不可恕,趁朕不备,又不惜下药刺杀,还真是故技重施,死不悔改。”
  “至于婚事,你们也知道,本就是一个圈套阴谋。”霍戎的语气散漫慵懒,似乎说起了不值一提的笑话:“祭祖劳民伤财,犯不着为了他周折。”
  这的确是霍戎的声音。
  只是隔着一重殿门,却如此陌生疏冷。
  也正是这陌生疏冷,才让商沅思路陡然清晰。
  原来……霍戎早就知晓那一夜下药的细作是他。
  之所以隐而不发,只不过是静观其变。
  甚至……他和霍戎的前情也不是南屏说的那样,只是曾经的同窗——
  和原书不同的是,他竟是诬陷暴君谋逆的始作俑者,以暴君的行事风格,恐怕早就恨透自己了吧。
  恨透了他,表面却不声不响,还将他立为君后……
  霍戎的心思,的确不是自己能看透的。
  胸口沉痛,商沅握紧双拳,强撑着继续思考——霍戎亲口说了,这婚事不过是一场圈套,一个阴谋。
  而自己甚至,都不是霍戎想要算计的人,只不过是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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