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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帮夫君金榜题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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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是在埃尔维斯游轮上参加商业聚会,也不知谁负责的安防,放了个携带炸药的疯子上来,轰得一声巨响,正处爆炸中央的陆尚当场就失去了意识。
  虽不知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又如何到了棺材里,刚才的匆匆一瞥,见到的也与他所熟识的东西大有不同,就连身体的感觉跟之前都不一样了。
  但既是有命,他总不想再死一回。
  就在陆尚绞尽脑汁,试图引人过来的时候,已经逃去门口的姜婉宁却撑着门框缓缓站了起来。
  她背对着棺木,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后面的景象。
  她还是怕的,怕得双腿颤个不停,心跳声大得每一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若是可以,她简直想头也不回地逃出去,跑得越远越好,最好一辈子也不回来。
  但事实上,不说她能不能跑出陆家村,就算真能出去了,她又能逃去哪里呢?
  一个连户籍都没有的犯官之女,到了哪里也是躲躲藏藏,又或者再寻户人家,把自己给嫁出去?
  姜婉宁勾了勾嘴角,自嘲地笑了笑。
  她睁开眼睛,动作迟缓却坚定地转过身。
  借着烛光,她看到了趴在地上的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她耽搁了太久的缘故,刚才还挣扎扑棱的人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脑袋无力地枕在小臂上。
  姜婉宁嫁入陆家三个月,婆母等人暂且不谈,这个曾被她寄予希望的夫君待她同样冷淡。
  陆尚并不待见她。
  这是与他成亲第一晚,姜婉宁就知道的。
  正如她被买来时说的那样,她在陆家的作用只是冲喜,至于陆尚愿不愿意碰她,全看他的意愿。
  反正这三月以来,姜婉宁没上过一次床,有时碰上陆尚发脾气,那是连屋里都待不下去,只能抱着铺盖滚去院子里,院里的古槐便是她的栖息之所。
  就连成婚那日,陆尚一脸厌恶得看着她:“区区罪臣之女,也配嫁与我为妻?”
  姜婉宁自小也是被娇宠长大的,再是落魄,也受不得被一个乡下小秀才指着鼻子骂。
  当她被赶出屋门,听着屋里传来的许多侮辱,簌簌的眼泪打在手背上,留下一道道泥印。
  那时她在想什么来着?
  姜婉宁仰头回忆着,她好像在想……陆尚怎么还没死。
  可是,当陆尚真的死了,她在家里的处境没有改善半分,更是因为没了冲喜作用,时时面临着被卖去窑子里的威胁。
  姜婉宁不错眼珠地盯着陆尚,一直到他胸口的起伏微乎其微,才见她有了动作。
  “陆尚?”姜婉宁擦干净面上的水痕,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她一边走一边呼唤,只是一直到陆尚旁边,也没得到一声回应。
  她也不知是该失望还是庆幸,犹犹豫豫地蹲下去,伸手试图去探陆尚的鼻息。
  就在她的食指即将碰上陆尚的时候,却见那双目紧闭地男人猛地张开眼睛,漆黑的眸子叫她当场愣住,直到被人紧紧箍住手腕,异于常人的冰冷才叫她回神。
  “啊——”姜婉宁吓疯了,拼了命地往后拽。
  却不知陆尚哪来的力气,抓住了便不肯放手,哪怕被拖着动了好几下,落了尸斑的手还是牢牢掐在姜婉宁腕上,一青一白,格外诡异。
  等姜婉宁叫过一轮了,陆尚终于说:“水……”
  “呜呜呜——”
  “我说,水……”
  “呜呜呜——”
  姜婉宁摇着头,努力想听清他说话,但字眼入了耳,只剩下嗡嗡的鸣响。
  按在她手腕上的手指又软又凉,她没碰过死人,活人总是碰过的,而眼下的手指,显然并非正常。
  陆尚无奈地闭了闭眼睛:“你再哭……我就真死了……”
  哭泣声戛然而止,姜婉宁抽噎两声:“你要……”
  “水。”陆尚说完,歪头咳嗽两声,又是吐出一口淤血。
  “水、水……”姜婉宁下意识去找水,抬头瞧见桌上剩下的半壶凉水,她眼前一亮,随及看向自己的手,“我、我去给你拿?”
  陆尚沉默片刻:“你别跑。”
  “我、我不跑。”姜婉宁快速摇头,却还是没忍住往门口看了一眼。
  陆尚如今精力不济,没能瞧见她的蠢蠢欲动,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哑叫他不得不堵上一把,指尖微动,遂将姜婉宁放开。
  就在他手落下的一瞬,姜婉宁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猛一下子就窜到后面去。
  她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尾不受控制地滑下泪痕。
  好在许久的镇定后,她没有再逃,而是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步一回头的,一边观察着陆尚,一边挪去桌边取水。
  桌上的水是白日招待客人剩下的,农家小户没有茶,往水里撒上一小把麦粒已经很难得了。
  姜婉宁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将茶壶里的最后半碗水倒进碗里。
  她拿着碗,又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这才重新走回去。
  等她重新蹲在陆尚身边,陆尚刷一下睁开了眼睛,眼中虽有混沌,却没有片刻的迟钝。
  姜婉宁这才明白,这人始终清醒着。
  也亏得她刚才没动歪心思,不然真拿起桌凳往陆尚身上砸……
  姜婉宁面色古怪,仔细评估了一下自己与陆尚的实力差距,这么一比较,竟真的很难说,谁会占了上风。
  陆尚不知姜婉宁复杂的内心活动,半天才轻叹一声:“我以为……你是要渴死我咳咳咳——”
  他的每一声咳嗽都会带出一点血沫儿,面上也愈发苍白。
  姜婉宁抿了抿唇,将碗放在地上,然后慢慢凑近,最后双手捧住了陆尚的脑袋,小心靠在自己双膝上。
  她照顾人的经验并不多,如今心里又存着怕,喂给陆尚的半碗水又洒了一半。
  等陆尚再要,她也只能摇头:“没有水了。”
  陆尚:“……我有家吗?这是哪儿?”
  姜婉宁有些不明白,却还是小声回答:“这是新建的草屋,是……奶奶特意给你搭的灵堂,你、你这样……算是活了吗?”
  “咳咳咳……”陆尚被她逗笑了,开口欲说话,先被呛了两声。
  他虽想了解眼下情况,却实在分不出多余精力,改口说:“送我回家吧,再帮我找个大夫……你可是说过不跑的,你要是跑了,我可就真死了……”
  姜婉宁细细听着,只觉陆尚的声音越来越弱,等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的身子也彻底软倒下去。
  姜婉宁动了动手指:“陆、陆尚?”
  这一回,再没有人给她回应了。
  便是她伸手拍在陆尚脸上,对方也没睁眼,若不是仍能见他胸口起伏,姜婉宁只以为他是又死了过去。
  陆尚说,送他回家,再找个大夫。
  姜婉宁嘴唇微动,将这话在嘴边念了一遍。
  她扶着陆尚的后背,想将他撑起来,然而废了半天劲儿,陆尚还是软趴趴地滑了下去。
  陆尚久病在床,身躯算是瘦弱了。
  奈何姜婉宁年纪太小,又许久没吃饱过,能将他撑起来已是不易,遑论是把他拖回家。
  正当姜婉宁对着地上的陆尚手足无措时,却听草屋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陆尚的灵堂虽然没有建在农户多的地方,但周围还是有几户人家的。
  自他醒来,姜婉宁连着叫了几次,正好被起夜的人家听见了。
  那户人家听她叫得实在凄厉,担心是出了什么事,思量再三,还是穿上衣裳,去外面叫了人。
  想到这毕竟是陆尚的灵堂,他们又去了趟陆老二家。
  王翠莲不耐,不愿跟来,却架不住陆奶奶记挂着孙子,使唤不动儿媳,陆老二还是听话的。
  于是,这前前后后叫了一通,等过来灵堂,已经聚了十来口人。
  亮堂堂的火把照进草屋,结伴过来的村民便看见——
  陆老二家的大儿子躺在地上,他那个买来冲喜的妻子则跪坐在一边,双手还放在他脸上。
  “……”
  “你个杀千刀的毒妇!你要对我的尚儿做什么!”一声尖锐的叫喊声打破沉寂,陆奶奶抄起门口的木棍,批头盖脸砸过来。
  姜婉宁被这一群人的到来吓到了,而陆奶奶的举动更是出乎意料。
  她仓皇间躲闪,眼睁睁看着木棍砸在陆尚肩上。
  陆尚昏睡间受了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与此同时,姜婉宁喊道:“陆尚活了!陆尚诈尸了!”


第3章 
  陆家的病秧子灵堂诈尸了!
  不过半日,消息便传遍整个陆家村。
  与停灵时络绎不绝来看热闹的人相比,这次凑来陆老二家看热闹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们不好奇,无非是大多数人对生死还是存着敬畏,尤其是本该死了的人突然动弹了,谁知道是吉是凶。
  有那实在好奇的,还没等出家门口就被人拽住后衣领,转而被狠狠揪住耳朵。
  樊三娘一巴掌拍在男人脑袋上:“你个混账玩意儿,我早上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想去陆老二家看热闹是不是!”
  “没、我没,不是……”
  “放屁!我还不晓得你,你就是个闷事精,哪有事往哪凑,你也不看看这都什么事,死人的事你也敢凑活?”
  陆启自认理亏,只得连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三娘我不出去了,好媳妇儿你快松松手,我这耳朵快掉了……”
  樊三娘冷笑一声,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朵,一巴掌把人推出去。
  她厉声警告:“我不管你多好奇,把你的好奇心压住了,陆尚这事太邪乎,你想死,家里的一大家子可还没活够。”
  “是是是,我都听你的。”樊三娘这么一说,陆启后知后觉生出几分寒意,打了个哆嗦,忙不迭离家门更远了两步。
  他讨好地笑着:“我不出门了行不?三娘什么时候叫我出去了我再出去,你别生气。”
  看着他傻里傻气的样子,樊三娘最后一点怒火也散了。
  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不知想到什么,却是轻叹一声:“没管你,你要出就出,别往陆老二家凑就是了,不过你要是——”
  “你要是碰见陆尚他媳妇儿,帮我瞧瞧她好不好,要是实在不好了,来咱家住两晚也行。”说完,樊三娘就回了厨房。
  陆启“哎”了一声,算是应下。
  而成了全村关注中心的陆老二家,此时也不平静。
  陆老二被陆奶奶驱赶着,大半夜就跑去外面请郎中,他们陆家村位置太偏,四面不是山就是水,前些年村里还是有大夫的,后来老大夫实在受不了村中贫瘠,收拾了家当,带着家人投奔亲戚去了。
  在老大夫走了之后,村里有个头疼脑热只能靠自己熬过去,实在不好了,才去相隔几十里的镇上请郎中。
  请郎中除了要付草药钱,还要另付一份出诊费。
  三十文的出诊费对陆家村的每一户,都算一笔不小的支出了。
  王翠莲和陆老二不想出这份钱,到最后还是陆奶奶掏了棺材本,不管是好是坏,总要尽力救救她的大孙子。
  陆尚自被抬回来后,始终不曾睁眼,好在他的呼吸一直平和,也不曾出现呛咳等情况。
  陆奶奶就坐在他床边,抓着他的手不放,时不时探一探他的鼻息,如此才能安心。
  往常陆尚发病,姜婉宁都是要忙里忙外照顾的,这回却是大不一样了。
  从回家她就被陆奶奶喊来身边,也不叫她烧水了,也不叫她做饭了,就搬个小板凳,近近地坐在床脚,离陆尚越近越好。
  “好姑娘你离得近一点,你近一点才好叫尚儿尽快好起来。”陆奶奶擦一擦眼泪,对姜婉宁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她小声念着,不知是说给姜婉宁听,还是在自言自语。
  看她和蔼的面容,简直跟之前大喊“毒妇”时判若两人。
  那双满是褶皱的手拍抚在姜婉宁肩头,叫她缩了缩肩膀,颇有些想躲闪。
  姜婉宁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前不久又受了惊吓,好不容易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困意席卷而来。
  她靠在床脚,不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双手拢在膝上。
  陆奶奶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陆尚身上,又或者念着她把陆尚冲活了,难得没有呵斥什么。
  就这样,一直到了转日清早,王翠莲刚准备去做早饭,突然想起丧门星回来了,她一叉腰,转头就奔去陆尚房里。
  “都几点了还没做好饭,我看你这日子还想不想过了!”房门被啪一声踹开,姜婉宁瞬间惊醒。
  她有些睡懵,双眼尚且朦胧着,抬头就见王翠莲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只是不等姜婉宁有所反应,陆奶奶先恼了。
  她抄起床上的小枕,直生生砸向王翠莲:“我看你才是不想过了!你吵嚷什么,你是不是故意不想叫我的尚儿好起来!”
  “吃吃吃光会吃,你想吃饭你不会自己做吗?整日光会支使婉宁,怎么,你自己不会做是吗?”
  “你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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