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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重臣后他当真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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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成绮笑眯眯地看他装模作样,明明在意极了,又碍于面子,半点都不愿意显露,愈发觉得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似的痒,谢明月是云间月是山顶雪,对于这个臣子,他总有那么点说不出的珍视和恶意,怜他姿容性情,从不强其所难。
  即便上辈子也是如此,然而或许是崔氏一族骨血中一脉相承的恶劣与凉薄,谢明月越是高不可攀,越是细致喜洁,李成绮越想看他被弄脏了是什么样子。
  他往前凑了凑,干脆以谢明月的肩膀做枕头。
  谢明月身体僵了下,但尽量让自己放松。
  李成绮趴在他肩上,慢悠悠道:“说起来,孤真该谢小侯爷成人之美,若非小侯爷安排,孤今宵无缘同先生同席共枕。”
  谢明月偏头。
  李成绮无知无觉似地朝他弯着眼睛笑。
  晦暗阴森的情绪在心中闪动,谢明月还未开口,李成绮便凑过去,在他唇角碰了下。
  谢明月怔然须臾,半晌才道:“嗯,明日臣代陛下给谢澈送一份谢礼。”
  这个吻中没有蕴含半点,轻而柔,却叫谢明月想起方才带着血腥味的激烈亲吻。
  谢明月唇瓣柔软,李成绮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的嘴唇也是软的,亲上去就像是亲了一片云。
  亲吻的滋味太好,李成绮原来就是一个与旁人亲近的人,作为皇帝,这个习惯平易近人得有时叫臣下受宠若惊,有时则叫他们惶恐得脊背发凉。
  谢明月连拉下手都不行,现在却能肆无忌惮地碰,李成绮自然有点克制不住地上瘾。
  谢明月起身,去吹灭了灯。
  清辉满室。
  李成绮眨了眨眼。
  适应黑暗后,他隐隐约约能看清谢明月的面容轮廓。
  像一尊塑得过于美丽的神像。
  他手指下意识地划过谢明月的耳垂,谢明月睁开眼,安静地看着他。
  李成绮这时候突然明白谢明月先前所说的,自己对他的喜欢轻佻太过是什么意思了。
  耳垂凉凉的。
  李成绮俯身,不知道为什么,过去咬了一口。
  被热气甫一扑耳朵,谢明月整个人都僵住了。
  李成绮尝过之后觉得口感无甚特别,正要起来,不期腰间环上一双手,双手施力,直接将李成绮揽在怀中。
  “陛下。”谢明月声音低沉。
  谢明月是个很有耐性,也很能忍耐的人,但不代表他会一直忍下去。
  李成绮与他贴着,忽地感觉到了什么,然后像是为了确认,想伸手去碰。
  下一刻,就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陛下。”谢明月加重了语气。
  李成绮凌驾在他身上,几乎要贴上他的嘴唇,意有所指,“谢卿,你什么时候是这样没有耐性的人了?”
  他是故意的。
  谢明月想。
  从前谢明月说过,李成绮的喜欢,过分轻佻。
  这份轻佻的喜爱并不出于情,而源自欲。
  混杂着喜爱与恶劣的欲望。
  李成绮为帝,样样都好,唯有一点,他太喜欢玩弄人心。
  他太想试探人的底线,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得寸进尺。
  “臣一直不如陛下有耐性。”谢明月道。
  李成绮在他唇上一碰,旋即便被谢明月压下。
  黑暗中,感官愈发敏锐。
  李成绮听得见,谢明月有些凌乱的呼吸声。
  “先,”他被咬了下嘴唇,才抽出空子开口,“先生,明日还有小朝会。”
  谢明月环着李成绮的腰半点没松开。
  要他走的人是李成绮,先亲他的人还是李成绮,此刻命他止的人依然是李成绮,他自认为对李成绮还算顺从,至少表面上很顺从,但也没有被这般作弄的道理。
  “明日孤也要听先生上课。”李成绮继续道,声音中似有点意味深长的笑意。
  李成绮只觉得腰间上的力道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用力。
  李成绮蹭了蹭谢明月的额角,他身上总带着一股药香,既冷淡又苦涩,浓烈的叫人窒息。
  谢明月偏了偏头,也笑了,“原来陛下对上课有如此热忱,失敬。”
  李成绮笑着道:“孤可不是对上课热忱。”
  谢明月看他。
  这种眼神,李成绮毫不怀疑,若是可以,谢明月能将他吞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他心中虽也有难言的兴奋,但,不能。
  谢明月曾说过,李成绮擅训狗。
  若服从,则予星点恩惠。
  服从,便要言听计从。
  李成绮很想看看,在他势弱的情况下,谢明月到底会有多么听他的话。
  二人一时无言。
  谢明月手上的力道并没有放松。
  李成绮的习惯他太清楚了,李成绮甚至不愿意掩盖自己的意图,一切都明摆着,清清楚楚,只差没有告诉他,孤想看看卿,能有多听孤的话。
  谢明月不得不承认,纵然李成绮将目的表达得如此明显,可无论什么事,最终都会沿着李成绮所预想的方向发展。
  帝王算尽人心,感觉腰间力道放轻,李成绮笑吟吟地望着谢明月,好像早就看见了结果。
  他正要起身,下一刻却骤然收紧。
  但是,他总有失算的一天。
  作者有话说:
  卡文,但是今天(周六)会更满一万。
  还差8k。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8章 
  李成绮对他毫不设防; 被按在怀中时惊了一息,旋即将头伏在他颈窝中低低笑了起来。
  “谢卿。”皇帝的声音像是喃语; 湿淋淋软绵绵; 少年人声音清亮,此刻却仿佛带着小勾子一般地缠到人心底,“谢玄度。”
  纵然处境如此受制于人,李成绮还是看不出半点焦急恐慌; 他似乎笃定了; 谢明月不会违抗他的命令。
  呼吸落在皮肤上; 足以让人战栗。
  谢明月指间尚绕着李成绮的长发; 乌发与素色肌肤,显得刺目极了; 也缠绵极了。
  “陛下。”谢明月开口回应。
  李成绮听他声音有些沙哑,显然在竭力忍耐。
  皇帝手指压在他带伤的唇瓣上,几乎在蛊惑了;“谢卿,人生天地之间; 若白驹之过卻; 忽然而已; 若不尽欢,岂非辜负?”
  他察觉到指下的嘴唇上扬;“陛下,原来也会说这样的话。”
  李成绮实在恶劣太过,他想看谢明月究竟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忍耐到何种地步; 便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
  但他没有想过; 倘若局势失控了自己会遭遇怎样的对待。
  他从未想过; 因为他从来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何其傲慢。
  谢明月动了。
  腰间上的力道似乎依依不舍地放松,而后彻底松开。
  谢明月吸了一口气,起身下床。
  李成绮愣了一瞬,而后躺在床上笑,他得意,因而愈笑愈厉害。
  谢明月站在床边整理被李成绮拽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谢卿,”李成绮伏在床边,手垂着荡来荡去,长发也滑落下来,盖着了他大半腰身,他微微仰着头,眼神中很有些圆融的媚意,君王的睥睨与惑人的引诱在他身上结合得毫不突兀,他忍着笑,道:“孤突然想起,孤曾为你赐婚。”
  他的眼中有笑意和诱惑,可他的眼神却是冷的,自傲的。
  仿佛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炙热起来。
  谢明月垂眸,不去看李成绮的眼睛,“陛下说的是哪次?”
  李成绮笑道:“最后一次,孤说卿已然立业,何不成家,你还记得你和孤说了什么吗?”
  谢明月记忆惊人的好,何况此事和李成绮有关,因此一瞬间便想起了当年自己的答复,他却没有回答,只专注地整理自己的袖口。
  李成绮终于忍不住,笑得肩胛都发颤,“卿对孤说,卿不能人道,何必耽误旁人?”
  从前李成绮自持身份,好些话不能说,好些情绪不能表露,但眼下对谢明月不同,亲密得不属于君臣的事情他们二人都干过了,这点戏谑的话算什么。
  “孤当时,孤当时,”李成绮笑得说不下去,李成绮当时愣了半天,谢明月神情实在认真,认真得李成绮不由得觉得他说的是真话,他一时心绪难言,还得压着面上的震惊,摆出张沉痛且关切的面容来。
  一时间竟失语,思索片刻才安慰谢明月,也未必就,不能,宫中太医无数,孤可为卿寻药方来先条理,他到底没说下去,只问:“谢卿,眼下还需要孤命人为卿调理吗?”
  谢明月整理袖子的手一顿。
  李成绮笑眯眯地看他。
  谢明月越过李成绮,把那床可怜的被子拉了过来,往李成绮身上一盖,而后顺手摸了摸李成绮的头发。
  李成绮:“……”
  “你还是十五岁的时候比较好玩。”李成绮由衷道。
  他当年能把谢明月逗得眼眶通红,现在想要谢明月多流露点情绪都不行。
  谢明月颔首,“也许岁月格外优容陛下,臣竟觉得陛下,从臣十五岁至今,都无甚变化。”
  李成绮挑眉。
  谢明月推开门,离开之前只朝李成绮道:“睡吧。”
  李成绮以手撑颌,却没阻拦他。
  待脚步声远去,李成绮方深深地喘了口气。
  他身上滚烫紧绷不亚于谢明月。
  舌尖舔过之前被谢明月亲过的地方,少年人身体有点酥麻,却有种微妙的舒适。
  不溺情…欲的皇帝突然有点后悔,上辈子没和谢明月做这样的事。
  不然不至于这般受制于人!
  李成绮咽声绵软,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颤抖。
  谢玄度。
  这三字含在喉间,炙热得令李成绮甚至感觉到了疼。
  ……
  李成绮拿着擦巾,擦过有点红肿的眼睛。
  他对着镜子,发现不仅是眼睛肿,嘴唇也肿,上面有几个细小的扣子,要靠近了才看得见。
  擦巾向下,停留在喉间。
  道道淤痕清晰。
  任谁都能看出这意味着什么,哪怕李成绮想自尽,也不会将自己掐成这样。
  满空来低着头给李成绮穿衣,大气都不敢喘。
  李成绮皱眉。
  谢明月这个混账就是用了能掐死他的力道吧。
  他放下擦巾,往镜子前凑了凑,眉宇皱着愈发紧了。
  他应该告诉谢明月,再有下次,就提头来见他。
  满空来手抖,几次没将玉带扣上,扣不上,就更加害怕,不期见李成绮皱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双蓝眼惶恐惊惧地看着他。
  李成绮按了按眉心。
  他虽然觉得满空来同昆悦部万俟一族有着脱不开的干系,甚至怀疑过他是皇族中人。
  然而以当年万俟澜的雄才大略,和这个颤得宛如被暴雨打湿了的兔子般的青年看起来实在无甚关联。
  “孤能吃了你吗?”李成绮面无表情地问。
  满空来跪在地上拼命摇头。
  平时也就罢了,今日李成绮在谢府被弄了一身暧昧淤伤,叫人免不得往其他方面想,譬如,孤立无援的少帝为了巩固皇位,同谢府中的某位,做了什么交易。
  这般不可言说的皇室辛秘,满空来觉得自己看了,大约不会活得很久。
  李成绮把擦巾扔到他怀中。
  满空来忙不迭地起身,去给李成绮换一块。
  他矮身照镜,手指划过喉咙上的痕迹。
  他余光在镜子边缘一瞥,眼见少年倏地躲到门边,他放下手,似笑非笑地看向镜子。
  谢澈听房中没有声音,刚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不期与李成绮对视,目光瞬间尴尬地移开,而后才想到失仪,老老实实地蹭过来和李成绮见礼,“陛下。”
  李成绮心情颇好地拍了拍他肩。
  若非谢澈的拿牌,昨天晚上的事也不会发生。
  谢澈抬头,正好看见李成绮喉咙上的伤痕,他脸顷刻白了,一下子低头,不让李成绮看到他的表情,“臣请陛下去用早膳。”
  李成绮点了点头,又对着镜子看了自己一眼,方跟着谢澈出去。
  谢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谢明月不在卧房中。
  如果上一次谢明月放任李成绮躺在他腿上还能归结为谢明月纵容李成绮喝醉,那么昨天晚上,谢澈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欺骗自己。
  谢澈无言地跟在李成绮旁边,他心绪难言,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李成绮见他欲言又止都写在了脸上,随口问道:“先生呢?”
  “家父入宫了。”谢澈低声回答。
  又是一阵沉默。
  李成绮偏头打量谢澈,少年人紧紧抿着嘴唇,唇色和脸色都泛白。
  就算谢澈真敬谢明月如父也是快弱冠的人了,接受不了自己爹有个继母?
  李成绮难得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若是李言隐立自己的同窗好友为后,那……那李言隐的皇位一定保不住。他面无表情地想。
  不说崔桃奚会如何,崔愬定然先废了他。
  他家里这个情况并不太适合类比。
  李成绮探究的目光落在谢澈脸上。
  谢澈察觉到李成绮的目光,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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