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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倒进我怀里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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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思远见他这可爱模样,轻笑一声,勾勾手指:“过来。”
  谢长月摇头,期期艾艾道:“夫君; 你该走了。”
  顾思远眯了眯眼; 长臂一伸拉过人压在怀里; 低头对准那殷红的唇上狠狠咬了几下; 又移到脖子出咬了几口。
  片刻后,谢长月眼角绯红; 可怜兮兮地摸着脖子:“今天又不能出门了。”
  “不行。”顾思远摇头。
  “……”谢长月瞪他:“夫君,我真的要说说你; 你真的越来越那个了,你难道还想要故意逼我这副模样出去乱逛吗?”
  顾思远点头:“嗯,我就是这么坏这么变态。”
  “……”谢长月鼓着嘴巴。
  好有说服力。
  就是变态得这么坦坦荡荡、
  顾思远失笑,轻抚他脖子上的印记,低声道:“让你出门是有正事,听好了,待会吃过早饭就去……”
  半晌后,谢长月点了点头:“我会按你说得做,你自己也小心。”
  顾思远在他白净的额上亲吻了一口,就直接掀开被子,穿衣出了门。
  等道刑部后,顾思远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说是寇元武今日凌晨在墙上留下遗言,承认所有事都是他自己干的,与其他人无关,然后就自杀了。
  不过,幸好昨日顾思远离开之前,安排了龙骧卫在暗中秘密值守,在寇元武准备自尽的前一刻拦住了人。
  顾思远听完后,先静静看了满头大汗的刑部左侍郎秦淮一眼。
  “顾侍讲,这次多亏你了……”秦淮尴尬笑道,心里却已经把寇元武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昨天下午,他还在顾思远面前信誓旦旦的打包票说,刑部天牢绝对不会有问题呢……
  结果,这今早一刚下朝,还没走到宫门口呢,就听到寇元武差点死的消息。
  顾思远也无意嘲讽问责秦侍郎,一五十岁的老头,瞧这气喘吁吁,说不定是刚从一路跑回来的。
  还有一旁的大理寺卿和御史大夫也是如此。
  这么说来,他现在这从五品的侍讲学士还真不错,官小也有小的好,起码不用半夜起床上朝。
  想罢,他继续看向那龙骧卫:“怎么自杀的,他进来时,身上不都被扒干净了吗,没有工具,就不能抹脖子、不能上吊,但也不可能是是咬舌或者撞墙?难道是服毒?”
  之所以不会是撞墙和咬舌自尽,是因为就寇元武这瘫在地上的模样,得反复撞多少次墙,才能撞死自己,狱卒肯定早都发现了,不至于等到龙骧卫出手?
  至于咬舌自尽,那就更不可能了。
  顾思远有科学知识支持,自然知晓,除非出意外,人根本不可能咬得到自己舌根,也根本咬不断;就算真出鬼咬断了,舌头上都是毛细血管,出血量根本不可能致人死亡,就连血多了流进气管呛死自己的几率,都不到百分之一。
  龙骧卫拱手回禀:“顾大人料事如神,确实是服毒,当时属下夺过那毒药后,便立即请了天牢里的御医来查验,是见血封喉的鹤顶红。”
  “鹤顶红?”顾思远看他们一眼:“昨天我走之后都是哪些人接触过他?全部一个不剩带过来,带不过来的就立刻去抄家。”
  说完,他就和刑部侍郎秦淮等人坐下了。
  顾思远看向一边烂泥样摊在地上的寇元武,冷声道:“寇将军果真是个人物,连鹤顶红都敢随便吞。”
  秦淮也是痛心疾首:“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寇将军何至于此,不如早早招供,戴罪立功?”
  寇元武却没有像昨日那般瞪他们骂他们,而是表情莫测,隐隐心有余悸模样。
  甚至,在听到秦淮的话后,眼眸深处还闪过一丝犹疑。
  顾思远眯了眯眼,立刻趁热打铁道:“既然过了一夜,寇将军不仅没有想通,还越发不识好歹,那也没有留手的必要了,索性让他真正感受一把鹤顶红的滋味吧?”
  闻言,秦淮三人一愣,连忙劝道:“顾侍讲莫要冲动啊,鹤顶红这东西吃了会死人的,寇元武乃是要犯,岂能让其这般便丧命……”
  他们经过昨日,也算了解了顾思远,这人小小年纪,却是心狠手辣,半点不讲情面、不说虚言。
  顾思远神色不变,漠然道:“两刻钟才会死。”
  “……”秦淮。
  那不还是会死吗?有什么区别。
  顾思远却没有再理会他们,直接一挥手:“扒开他的嘴。”
  两名狱卒立刻动作起来。
  寇元武也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完全不像是那种会留下遗言、视死如归的人。
  秦淮几人见状,立时蹙了蹙眉,对视一眼,按下了要冲上前阻止的意思。
  他们官场沉浮多年,自然也不是傻子。
  “这先前他自己要自尽,如今顾侍讲愿意成全他,怎么反而不愿意了。”
  “这心思变得倒是快。”
  “哼哼,只怕中间有猫腻。”
  顾思远眯了眯眼:“曾在野闻轶事上读过,听说死过一次的人,感受过死前的恐怖滋味,便会比常人更怕死。”
  秦淮几人似信非信的看他一眼:“顾侍讲不愧是有史以来的第一六元状元,果真博览群书。”
  寇元武听他们谈笑风生,似是真的完全不管自己死活了,顿时疯了一般挣扎起来,嘴中大喊着:“顾思远,你不能杀我,你是想对我灭口吗?”
  “顾思远,我知道你和王家有交情,你和王旭是挚友,你想对我灭口是不是?”
  顾思远懒懒抬眸看他,冷声道:“我怎会是灭口,我不是成君之意吗?况且,这里还有三位大人在,我灭口敢这么明目张胆?”
  寇元武瞪着他,信誓旦旦道:“我自尽是成全义气,你要杀我就是背信弃义。”
  顾思远目光一亮:“如此说来,你是承认受王家指使,犯下盗卖军械一案?”
  “……”寇元武语气一塞。
  这人为何总是不按套路出牌,他虽然很想答确实如此,但还不够,他越是铁血坚持才会让供词越有意义,若是太早承认,就失去了价值。
  “不识好歹。”顾思远见他又恢复沉默,突然冷笑一声,看向身边用刑的狱卒,比了个手势:“去找一根大约这么粗的圆木棒来。”
  片刻后,狱卒便回转了,他们刑部天牢各种东西备得很充足。
  顾思远盯着寇元武,嗓音淡得可怕:“把那木棍从他嘴里塞进去,能塞多深就多深。”
  “……”秦淮几人咽了咽口水,感觉喉咙和肚子已经开始痛了。
  下一刻,寇元武瞪大了眼,嘴中开始:“唔……啊啊……”
  身体像是麻花一样疯狂扭动,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两名狱卒铁爪般的桎梏。
  秦淮好奇地问顾思远:“顾侍讲不是说让其吃鹤顶红吗啊?”
  顾思远对秦怀道:“下官说得是让他尝尝鹤顶红的滋味,下官曾看过医书,听说吃下鹤顶红后,会咽喉灼热、恶心腹痛,然后便是呕吐,一直吐到只剩黄水为止,下官猜想大概就跟这吃木棒的效果差不多吧……”
  “……”秦淮三人面面相觑。
  你真得好机智哦!
  大约几分钟后,寇元武已经直接翻白眼了。
  顾思远摆摆手,让狱卒停下。
  木棒离开的一瞬间,寇元武立刻大口大口的喘气,然后捂着肚子开始呕吐,几天吃得饭菜都吐出来了,一直吐到最后只剩黄水。
  秦淮几人下意识对视一眼,好像真得有点像顾思远形容地那样,然后瞬间又转开了头去。
  “……”
  啧,他们三个跟顾思远呆了两天,怎么也变得这么变态了。
  顾思远完全没注意三个老头子的头脑风暴,只看着跪在地上的寇元武冷笑:“寇将军颇让本官失望,才半盏茶不到就挺不住了,真吃了鹤顶红下去,可至少要坚持两刻钟才行。”
  寇元武勉强抬头,瞪向顾思远时眼中的怒火几欲燃烧,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顾思远挑眉:“怎么,还想继续,本官向来有成人之美的心!”
  寇元武看恶魔一般看着顾思远。
  良久,他揉着脸颊、捂着肚子,有些歇斯底里道:“顾大人,你到底想从我这知道什么?”
  顾思远神色一如初时,淡声道:“与幕后之人勾结的过程,还有军械藏匿地点。”
  寇元武摇头,喘息着道:“……我没有与人勾结,我……也不知道军械在哪。”
  “不知道……”顾思远站起身,脸上带着丝浅笑,慢悠悠踱步到他身边。
  下一瞬,他突然猛地一脚踹了过去,声音寒到极点:“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你何用。”
  寇元武整个人摔趴在地上,又立刻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
  秦淮三人被顾思远突然的发火下了一跳。
  这年轻人啊,就是一惊一乍的。
  正在这时,有两名龙骧卫从外面走了进来,高声道:“四位大人,找到了。”
  顾思远面色微缓,点点头:“带上来。”
  秦淮三人也笑了笑,看来差不多了。
  龙骧卫押着三人走了进来,一男一女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孩。
  见到来人,寇元武趴在地上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詹娘、宝儿,还有黄先生……”
  顾思远低头看向他,冷嘲道:“怎么,寇将军认识这一家三口?”
  寇元武却没否认,而是瞪大了眼反问:“一家三口?”
  那带人来的龙骧卫道:“我找到他们的时候,这一家三口正在通州的运河口坐船,准备离开去江南。”
  顾思远抬脚踩着他的侧脸,使他看向那三人的方向,嗓音淡淡:“不是吗,小孩儿长得真像他父亲。”
  寇元武死死盯着那宝儿和黄先生,眼珠几乎要瞪出了眼眶,嘴里却在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就在这时,那小孩儿似乎被这场面吓到,跑过去抱着黄先生的腿大哭起来:“爹……爹,我们走……”
  黄先生面色变得难看,知道多年谋划只怕要一朝空了。
  他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被龙骧卫找到,寇元武居然还没死。
  寇元武眼神变得极为可怕。
  “詹娘,你背叛我!”
  按照原计划,本该詹娘带着孩子在通州的一个农庄等他,他吃下假死药后过七日会醒来,到时他们一家人乔装打扮离开京城,等到将来四皇子登基后再回来。
  可现在,假死药变成了鹤顶红,孩子也不是他的。
  寇元武眼眶变得深红,几乎要沁出血来:“你们敢骗我,你们敢这样欺骗我,你们会付出代价……啊!”
  ……
  麻索胡同。
  一间不起眼的一进小院里,栽着两棵对称的香樟树。
  虽然枝叶不算繁茂,但在这炎炎夏日,也能勉强遮阴,比站在大日头下轻松。
  此时左侧的树下,顾振看着眼前人,神情复杂到极点:“没想到,从那么早开始,一切就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了?”
  闻言,谢长月有些得意,很想给自己的夫君吹几个彩虹屁,但又意识到不是时候。
  他冷着俏脸,对顾振道:“幸亏早就知道,否则顾家被你拖下地狱的那一刻,大家还活在梦里。”
  顾振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拖下地狱?或许是直上青天也说不定?”
  谢长月嗤笑一声:“今日之前,你或者还可以这么说,现在还这样认为,就太愚蠢了。”
  顾振面色一白。
  半晌后,他眨了眨眼,看向谢长月道:“你特意这个时候来找我,跟我说了那么多,是想让我做什么?”
  谢长月神色漠然,一字一顿道:“要你去刑部告发沈长欢和萧景川。”
  顾振一怔,然后坚决摇头:“不可能,我不可能这样对长欢。”
  谢长月眯眼看他,嘴角勾起讽笑:“你不能这样对沈长欢,却能这样对顾家人,对你的爹娘,对祖父和祖母,你知道,这是谋逆大罪,是要诛九族的。”
  顾振惨白了脸。
  他最初压根没有参与过私兵这事,但是时间一久,他不是蠢人,自然知道沈长欢在做什么,可他从小到大维护沈长欢惯了,就算是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是隐瞒,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能让沈长欢出事。
  而后来,顾思远变得越来越出色、越来越耀眼,他就渐渐意识到,这可能会是拉近他和顾思远差距的一条捷径,变得主动关注起来。
  顾振抬头看向谢长月,大笑道:“是啊,要诛九族,你和顾思远也在我的九族之内,所以,他会让这件事暴露出来吗,说得好听为了顾家人,还不就是为了顾思远的前途吗?”
  谢长月神色不变:“夫君一直在关注你,自然知道你压根没有真正参与,你只是知情不报。当然,这也是大罪,或许夫君确实会受你牵累而丢掉前途,但也许不会,毕竟是分了家的,陛下对夫君也向来宠信;可你的爹娘、祖父祖母,却是有□□是要被连累而流放的……”
  顾振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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