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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做什么,不是都有眉目了吗如今好端端的,怎么就要推了呢寿宁大长公主的外孙女,我们上哪再找条件这么好的姑娘”
    因为拳头都打在身上了,脸上没打,李征痛的要命,但不撩起衣服却看不见伤,所以李老夫人不明所以,只觉得儿子莫名其妙。
    “我那五岁的儿子和那养在外头的顾氏被发现了。”
    他除了想找个有钱有势的妻子之外,还想给自己活动活动,升个官什么的。
    他努力了几年,还是老样子,所以只能走推荐的路子,本想着娶了唐柠,当了寿宁大长公主府的外孙女婿,那还不是权财两得,谁知道会因此得罪一个将军。
    李征本是穷酸书生一个,蛋日子过得还比较如意。他父母身强力壮,两个哥哥是地里的干活好手,还能进山打点野味,一年到头能攒下二两白银。
    父母偏疼这个会读书的儿子,家里倾尽一切供这个儿子读书,家里好吃的都先紧着他吃,哪怕是煮一个鸡蛋,也是毫无疑问给读书的儿子吃。
    所以他没吃过苦头,李家攒了十年攒了二十两白银,却因为李征打碎了别人一个玉佩,没了。
    他有几分的才华,但是这几分才华根本没有施展的余地,家里连给他疏通关系的钱都没有,他那个地方的主考官很贪。
    他的第一个未婚妻是地主家的女主,地主说把女儿嫁给他,他之前一直是断然拒绝的,只因地主家的女儿痴肥无比,每天知道吃吃吃,脸若圆盘,腰若水缸,没有女儿家的一点姿态。
    他当然是不愿意的。
    读书人心目的女子应该是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这才是美人,这才是红颜知己,而地主家的女儿那是猪。
    可因为没钱疏通关系,他只得“屈辱”地答应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遇上了卖花女。
    为了保住婚约,李家人出了个主意,由李母出头认了顾氏做干女儿。
    现在他老家的人都还记得状元爷有过一个如花似玉的干妹妹,姓顾。
    很快他中举了,那地主家的女儿却暴毙身亡了。
    进京赶考中了状元,他翻身了,被太傅看中了,要把女儿嫁给他。
    当时他儿子都两岁了。
    李家上上下下都隐瞒了李征跟顾氏的事儿,他们逼着李征跟人断了,李征表面上答应了,背地里却跟对方偷偷来往。
    后来太傅家退亲了,顾氏的孩子都五岁了,可李家就是不准她进门。
    因为他家想娶高门大户家的小姐,总有些人家是心疼女孩儿的,好比唐柠,好比高宁郡主,还有杨将军家的两个女儿,状元爷宅院干净,就有可能入了这些人的法眼。
    周齐把这一切告诉了唐柠,唐柠呸了一声,觉得这李征真不是东西,谁嫁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周将军上门提亲了。”绿意带来了新消息。
    唐柠惊了一下,“他”
    “主子,这周将军人也挺好的,他无妻无妾又没什么兄弟姐妹。”春桃觉得就是主子没出嫁前,这样的人家,和主子也是般配的。
    “奴婢也觉得周将军可以,奴婢不看那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周将军确实对主子好。”春桃也为周齐说了好话。
    然后唐柠就发现只要她出门,就能遇上他。
    买簪子的小铺子,咿咿呀呀的戏台子,做烤鸭的全聚福
    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大家都回屋躲雨了,繁忙的街道一下子就冷清了。唐柠撑着青伞沿着青石板小路信步闲逛,烟雨蒙蒙,别有一番滋味儿。
    唐柠撑伞站在桥上看了会儿,站得累了,便移步去了旁边的凉亭。
    绿意春桃用绣帕擦了擦石凳,唐柠刚坐好,一抬头,发现她身边多了个人,男人撑着一把灰伞,面容被伞沿遮住了,但唐柠只需扫眼对方高大魁梧的身形,便认出了他的身份。
    与上次见面比,她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初秋下了雨以后,有些微冷,她一袭襦裙站在亭中,凉风吹拂她的裙摆,她瑟缩了两下,看起来有些可怜的意味。
    然他却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柔弱的主儿。
    “西北要打仗了,这次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周齐沉默地等了很久,她还是不说话。
    周齐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然后强硬地把唐柠按在了柱子上,恶声恶气地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愿不愿意嫁给我做妻子明年开春我就打完仗回来了,到时候你若还没嫁人,我就当你默许了,我自会去求陛下给我们赐婚,说我们两情相悦已久。到时候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你回来的时候,再来我家提亲。”唐柠的声音很细,若不仔细听,就被雨声遮盖过去了。
    “你说什么”周齐大吃一惊,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唐柠的脸已经红了,她攥着袖口,难以启齿地道,“不来提亲,到时候我就让人砸了你的将军府。”
    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枚玉佩,递给他道,“这个,这个是我送你的。”
    周齐低头,看到她手里有个玉佩,玉佩上刻了单字柠。
    唐柠神清气爽地回了府,“外祖母柠儿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了。”
    寿宁大长公主瞧见唐柠这般模样,却是悠悠地叹了口气,“我是既想你早日觅得如意郎君,这辈子和和美美的过下去,又想你能长长久久地陪着我这个老太婆。”
    “以后柠儿嫁了人,也会常回来,柠儿一个人在外,也很想外祖母。”唐柠将头搁在了大长公主的肩上。
    唐柠去了闺房,还觉得脸有些热,桌上有茶壶,她连续喝了两碗,一回头,看到绿意春桃将另一边的窗子打开了,微风穿堂而过,才把脸上的热意吹走。
    日子渐冷,冬日的第一场雪下了。唐柠偶遇了世子一回,他眉间有阴郁之色。
    “说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世子见了她面有狰狞之色。
    “我不明白世子在说什么我能对世子做什么”唐柠眨了眨眼睛。
    “你等着,要是被我查出你在背后动了手脚,本世子要了你的命。”唐柠被世子抓在手中,铁爪一样的大手紧紧地扼着她的脖子,绿意扑了过来,却被世子一脚踹了出去。
    喉间的手掌越收越紧,唐柠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她狠狠咬了世子一口,将世子的手都咬破了。
    当世子松开手,唐柠的反应是扬起了一边的眉毛,“你吃错药了吧。在信王府的时候,我都快病死了,哪来的心思害你。”
    世子也觉得不可能是唐柠动的手,他迟早会因为骨子里对女子的轻视而付出代价。
    唐柠觉得世子就是闲得慌,他既然这么闲,那就给他找点事情干好了。
    信王府侧门旁停着一辆马车,已经在此处停了一个时辰。
    这马车以红木为材,通身漆成红色,车门和侧窗都以红色的锦帘遮得严严实实,连条透风的口都没有,光是看着就觉得热。炮灰逆袭日常
    
第589章 世子妃14
    
“爷说可以下来了。
    锦帘开了一条缝,一双白净的手从帘缝中伸进来。
    一顶小轿子从信王府的侧门进去了。
    信王挑了盖头。
    他不好美人,也不重美人,对他而言,美人是拿来逗趣的玩意儿。
    年轻的时候他或许还有点兴致,后来就不近女色修生养性了,于他来说,这些个美人还没有一本兵书有趣。他的洁身自好,是京城贵族圈里少见的。
    少女双颊飞红,密长的睫毛轻颤,明眸如水,肤白胜雪,长得有些丰腴。
    看着信王低下了头,头上的金步摇随着主人的动作三摇两晃着,通透的玉珠相撞着,发出轻微的声响。
    于信王来说,也不过是一副皮囊。
    信王要了她,不过是因着她好生养,她那娘亲连生了六个儿子,最后才生了两个女儿,她那姐姐前年嫁的人,现在已经给夫家生了三个儿子。
    “父王,真的纳妾了”世子脑子里嗡的一声,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手里头的毛笔掉在了地上,整个人还处于震惊的状态。
    “千真万确,从小门抬进来的,很多下人都看见了。”先王妃留下来的老仆人,低着头说,“奴才是王妃留下来的,所做的一切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世子好。王爷现在还年轻力壮,这二十年之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世子也该早点做打算。万一王爷,把世子之位传给了别人,那世子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会的,我是信王府的嫡子,自古立嫡不立庶,立长不立幼,父亲怎么会把爵位给庶子。”世子拒绝相信这件事。这一辈子太顺风顺水了,他现在是世子,等到合适的时间,就会继承爵位,这些年吃的是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没了娘亲,却有爹爹百般疼爱,一点都不苦。
    “是不是嫡子还不是信王一句话,若是将来那孩子的母亲被抬为正室,那他也就是嫡子。这段时间王爷冷落了世子,老奴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此事世子切不可马虎大意,古往今来多少人吃了大意的亏。”
    “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世子才不会相信这样的话,但是内心却很愤怒,从小到大,他是世子,继承爵位这件事对世子来说,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现在突然说有一天父亲可能要把爵位交给别人,这让世子难以接受。
    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本就应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凭什么被别人夺走。
    “世子真的相信,异性兄弟也会有真情也会兄友弟恭。”
    从小一起长大,还能说有个伴儿相互扶持。
    可信王现在若是又有了一个儿子,差了那么多岁不说,还不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
    等他们长大了。在一个家里,可就是竞争关系了。怎么可能和平相处,这信王的位置可只有一个。
    “好了,你下去吧,本世子一个人好好想想。”世子陷入了沉思。
    灯花“噗”地发出爆破声,世子一个激灵被惊醒,他猛然意识到这件事背后的意义。
    世子呆呆坐在位置,摸摸额头上的冷汗,脑子里四个字在盘旋着
    地位不保。
    地位不保。
    他握紧了拳头,脸色有些阴沉,父亲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是要越过自己把王位传给那个还没出生的弟弟。
    就因为他生不了孩子,有可能一辈子只能做个废人。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人说两句相信,但这段时间父亲对他失望了好多次,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孺子不可教也。
    所以,现在是放弃他的意思嘛,他的身体出问题了,爵位要传给其他的兄弟了。
    这个想法,仿佛是破土的种子,忽然间就在世子的心里生根芽了。
    当身份和地位受到要挟的时候,他再也平静不下来了,他一颗心沉沉地坠了下去。
    上位当世子这么多年来,他心头第一次涌上了危机感,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叫他本能里警惕了起来,也开始暗自思索未来的路
    或许有朝一日,他连世子之位都会保不住。
    世子越想越烦躁,越想越觉得心里不痛快,他站了起来,直直地往信王的院子里闯。
    他是不怕信王的。
    他年幼的时候就敢爬到信王怀里扯信王的胡子,刚学会走路那会儿不知道毁了信王多少书和字画,可信王一次也没生过气,这一点,让世子很骄傲。
    他自幼占有欲便极强,觉着信王是自己的父亲,就不喜欢他去接近别的小孩,再大了一点,他就不愿意信王纳妾娶妻,从小到大被灌输的信息就是一旦信王娶妻纳妾了,他的世子之位就可能不保。
    小厮赶紧拦住要朝里面走的世子,“世子怎么来了王爷已经睡了,世子有事的话还是明日再来吧”
    “狗奴才,给本世子让开。本世子有要是要办,耽搁了,你担待得起吗”世子大怒。
    饶是世子的语气很恶劣,他还是死死拉住了世子,奈何世子越是被阻止,心情就越差。
    咔嚓砰咣当世子撞了进去。
    他幼时住在这个院子,对这也非常熟悉,信王不在自己的房间,他直接转去了偏方,刚推开门,就闻到一种格外暧昧的香味。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异常的香味,其中夹杂了男女做那事才会有的味道。
    她的外衫已经被脱了下来,身上只有一件粉色的衫子,一具纤细雪白的女子身躯背对着自己,青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