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蠢货!”男人咒骂了一声,立马下车,挡住了冲过来地闻枫,接着上前一脚踢开还要补刀的人,小腿肌肉发力,又重重踩在那人脸上,猩红溢出。
“你他妈的看清楚你打的是谁!那是祖宗!你他妈还专门挑着脸打,不想活了,啊?不想活了你!”脚下的人头骨被踩裂,男人才罢休,刚嫌弃的挪开脚,话音刚落,就挡住了旁边挥过来的拳头,顺势抓住。
男人脸上又恢复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少爷,您应该在温室内养尊处优,动手打人这样的事下次别再做了。虽然您做出来的动作十分漂亮,令我无比爱恋。”
应嘉澍厌恶地抽回手,“不可否认的是无论何时见到你这张脸,我都会犯生理恶心。”
男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把手放在左胸位置,优雅地浅浅鞠了一躬,“能让您有这样有趣的反应,我倍感荣幸。”
“那么这批不合格的小虫子,我先带带走清理掉了。失礼了。”
男人冷下嘴角看着那群瑟瑟发抖的人,虽然那个少年脸上带了伤,但是这群受过专业训练的人的脸上也挂了彩,好歹是他刚训练出来的人。
有国际组织要购买这批新人他都没舍得卖,结果被一个小毛孩子打伤了,这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处理,集体,焚烧。”他笑着下达了命令,那群人虽然面无表情,但还是肉眼可见的开始发抖,但是一个也没有敢出声,训练有素地回到车里。
骤然间,男人的瞳孔缩紧,他刚才就觉得数量不对,现在一看,有几个已经被打趴下了,而且是不省人事那种躺在闻枫身前。
“司久,注意戒备,万一嘉嘉以后还要考公,你这样做我很麻烦。”史楠琴的声音传来,名为司久的的男人推了一下眼镜,眼神晦暗注视着闻枫。
“那是当然,一切为少爷考虑。至于害虫,看来我错估了他的实力。”
说完,司久回到车上,史楠琴看着应嘉澍的背影,“嘉嘉,妈妈在车里等你。”
周围安静了下来,应嘉澍走到闻枫面前,手肘搭在膝盖上单膝跪下,眼睛盯着闻枫肿胀的脚踝看,发丝垂在眼前,眼里无波。
这是伤的最轻的地方。
闻枫要说什么,被应嘉澍竖起食指放在嘴前制止,接着拿出碎了一个角的手机,拨了120。
挂断电话,他喃喃道,“那个人以前教过我防身术。”
“他以前是雇佣兵,顶级Alpha。教导新人的手段很可怕,我以前做他的学生时被他折断过三根肋骨。嘘,不要激动,听我说完。”
“他带出来的新人也很可怕,正面较量一般人坚持不到五秒就会被弄死,但是你刚才不但坚持了五分钟,还打昏了他的手下,这势必会被他盯上。”
“我会想办法让他不找你麻烦,虽然有点恶心。但是请你一定,听我命令行事,好么?”
闻枫咳了一声,带出来一丝猩红,声音嘶哑,想抬起手却毫无办法,摇着头,脸上带上了委屈,“哥哥。。。。。。”
应嘉澍呼吸一窒,手轻轻放在闻枫右手上,另一只手捧着闻枫的侧脸,声音时他意料之外的颤抖,“但是,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能坚持这么久。。。。。。因为发病了吗?”
闻枫一错不错的看着应嘉澍,眼神异常坚定,“。。。。。。因为你,应嘉澍。”
因为你无法冷静,着了魔,发了病,但是却心甘情愿。
应嘉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闻枫说道,“我会消失大概半年,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你都要等我。我会回来。”
直到救护车来时,闻枫都没有答应。
被抬上担架时,眼神不甘地看着不远处的车,或者再看车里那个看不见的人。
应嘉澍坐在车里,语气冷漠。
“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我会听你的话,妈妈。”
作者有话说:
闻枫(播放bgm):下次回来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bushi);
1:放心宝贝们,只有有一点点点虐,后面会甜的哈——
不过下次再见到估计就是偏执枫总了(x);
2:嘉哥有点陷入了啊。(点烟)
3:今天有事导致没有更三章很抱歉,明天会补上的qvq;
感谢在2022…08…25 15:35:26…2022…08…28 00:04: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Maureen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谢邀,刚睡醒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Paradiso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0章
南鹏湾私人别墅。
应嘉澍久违地回到这里; 瘫坐在沙发上,李叔看到应嘉叔肿起来的脸; 急忙拿来医疗箱; 因为太着急,还差点碰掉了台面上的一个瓷器。
应嘉澍见他这样,笑了一下; 牵动到伤口出现一瞬间的刺痛; 又让他的表情变得扭曲,他现在不只是脸上的疼痛,摔在地上时候用右手支撑了一下,当时骨裂的声音应该只有他一个人听到了。
他看着李叔有条不紊地拿出过氧化氢消毒液; 碘伏; 棉片; 绷带这一类的消毒用品; 慢慢的在他脸上消毒; 眼里满是担忧。
“少爷,少爷啊,这是遭了什么罪啊。。。。。。”
应嘉澍只说了一个名字:“我妈在学校找到我了; 看见我和人混在一起打电话叫了司久。”
李叔拿着棉签的手差点稳不住; 但是短短两句话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 按照司久的性格不可能对少爷出手,那就是带的新人失手了,那这批新人算是练废了,“他应该要气疯了吧; 好不容易培养的一批; 我听说花了不少时间; 起码有一年; 居然敢打主人。”
应嘉澍:“我和他说过不需要任何保护,他自己要训练什么新人给我做保镖,那是他自己的事。”
说着他自嘲的笑了笑,“Omega,真是让人趋之若鹜呢。”
李叔:“少爷,这不是你的问题,不要这样说自己。”
处理完脸上的伤口,应嘉澍抬起左手触碰着纱布,“但是,他带出来的人,被一个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的高中生打昏了。”
他把大拇指往里扣,朝李叔展示着:“四个哦。”
不知道为什么,李叔觉得少爷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炫耀的语气在里面。
不可否认李叔事惊讶的,“少爷说的是闻枫吧,那个孩子有这么大的力量吗,虽然我一直觉得他很眼熟… ——”
应嘉澍:“前不久晚宴刚退过货,当然记得。”
李叔想说的不是这个,是闻枫给他一种,他很久以前就见过的熟悉感,他第一次见闻枫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了,但是少爷好像没有这个感觉,李叔缓缓叹了口气,恰好史楠琴打完电话进来,李叔鞠了个躬就要退下,接着就瞪大眼睛。
只见少爷缓缓抬起右手,冷汗直下,“李叔,能把工作做完吗,这手还没处理呢。”
李叔看了一眼史楠琴,史楠琴没有说话,抬下巴示意李叔继续。
应嘉澍看着李叔的动作,淡淡制止:“李叔,不用检查了,骨裂了,要上医院的。”
——
“少爷,您不想和夫人说说话吗?”
应嘉澍躺在后排,左手反搭在眼上,闷闷的回答了一个嗯。
反正肯定要起争执,让他先缓缓,他现在没有力气去面对。
过了几秒,他开口,“李叔,去一趟绥德三院。”
李叔:“夫人说… ——”
应嘉澍坐起身,爬去前排,在李叔身旁探出身体,眼神闪动着泪光(憋出来的),抿着嘴唇,“好不好嘛。”
绥德市第三人民医院。
应嘉澍右手吊在脖子上,找到了闻枫所在的病房,闻枫脸上缠着绷带,只露出右眼,右眼周围还有一圈青紫,数据监测的线从仪器连接到他的身上。应嘉澍的手轻轻点了一下那圈青紫,昏迷过去的人下意识抽搐了肌肉,神色有些痛苦。
“疼死你算了,傻逼。”应嘉澍抱怨的说一句,接着掏出手机准备拍下来对方这副凄惨的模样,掏出来手机时顺带掉出来一根黑色橡皮筋,应嘉澍弯腰捡起,那是当初他还留着中长发时经常用到的,不知道怎么还能在兜里放这么长时间。
他抬起手机随意一拍,思考了一下,把橡皮筋套在没有线连接的右手手腕上。
由于应嘉澍用的是单手,所以他只能把五指缩起,套入圈内,再张开,对准闻枫的手套进去。
“给你留个小纪念,如果你敢忘了我… ——”
应嘉澍本来要说点狠话,但是他发现他说不出来。
千言万语变成了一句拧巴的:“那就忘了。”
他起身出了病房,黑色橡皮筋还在那人手上套着,有点紧,病房内的人没有醒来。
路过某个病房时,应嘉澍觉得病房内的人有点眼熟,他通过观察窗看了一眼,一个浑身被线围绕的少女躺在病床上,旁边坐着一个正在费力削苹果的人,那样子看上去不是她在削苹果,而是苹果在削她,尝试了好几次之后,最终放弃似的拿起刀从上到下直接劈了四刀,再头尾各切一刀,一个圆圆的水果,就这样成了长方体。
果核占据三分之二的那种。
黄文静连着这样削了四五个,越来越急躁,最后叹息着,把削好的五个长方体放在果盘里,接着拿出最后一个苹果,慢慢的开始。
他站在门外,隐约听到黄文静的声音:“我以前觉得自己还挺行的,但是没你我连苹果都削不好。你睁眼看看,我这个姿势对吗?是不是刀的问题啊?”
“你回答我好不好。。。。。。”
“好吧,看来是都有问题,那我慢慢来啦。”
应嘉澍离开了,他的右手很痛,他的心脏有点疼,再不走,他怕他再也走不掉了。
可惜这里不是童话世界,躺在床上的白雪公主无法因为某种信念醒来,这里是现实。
回到车里,李叔看到应嘉澍脸色不太好,出了一身冷汗,加着油回到私人别墅。
史楠琴披着披肩,喝着红酒,坐在沙发上等着应嘉澍回来。
这是母子之间的事,李叔退下了。应嘉澍在史楠琴对面坐下。
史楠琴放下酒杯,底部发出一声脆响。
“嘉嘉,现在静下来和妈妈谈谈吧?”
应嘉澍点头,迟早会有这一天,他选择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仰躺着。
“是不是从我和你说拿到诺尔学院入学资格那天开始,你就开始筹划了?”
应嘉澍嗯了一声,“准确来水不是筹划,只是随机应变想的一个对策而已。恰好实用。”
“你让温家小儿子顶替你上学,然后自己去了我名下的公立学校,难道就是纯粹的不想接受我给你安排的一切吗?”
应家澍回忆了一下,当初在酒吧初遇时,那个有着透黑眼睛的少年,胸口那块铭牌上的学校。
他是为了躲避史楠琴给他的安排,还是说想寻找什么去了绥德呢?
他自己也想不清,好像是一个是前因,一个是后果。
最终,他犹豫着点了一下头。
史楠琴:“为什么要骗妈妈呢?妈妈是为了你好啊,你不能浪费自己的能力,你要继承你爸爸的… ——”
“妈,我都快忘了爸爸长什么样了,不,我已经记不清了。”
史楠琴:“。。。。。。”
应嘉澍道:“妈妈,我知道你为什么执着要我去诺尔,你也很想念爸爸,想从我身上看到他的影子,对吗?”
史楠琴没说话,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口喝完,没有否认,她从来不对应嘉澍隐藏已经被发现的秘密。
应嘉澍:“可我是我,我不是爸爸。”
史楠琴:“我知道,嘉嘉。”
应嘉澍:“你说我躲避你给我安排的一切,爸爸离开了多久,你不也在逃避着吗?我记不得以前的事,也许从前的我并不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到了初中才开始记事。从那个时候开始,你看向我的目光,是在看我,还是在看谁?”
他看着史楠琴,心领神会,自己总结了,“你在看爸爸。”
忽然的,他又笑了:“但是后来我发现,你仅仅是透过我想念他,并没有疯狂到要我做你男人这种地步。”
“胡说什么!”史楠琴第一次动怒,抄起高脚杯砸在应嘉澍脚边,应嘉澍静静凝视着砸在软毯上的高脚杯,俯下身捡起,轻轻放在桌上。
“对不起妈妈,我无法成为你想要我成为的那个人。”
“我想成为我想成为的那个人,因为有人在等我。”
史楠琴:“你想就这么算了?”
应嘉澍:“您骗了我,我骗了您,我们就算扯平。”
史楠琴叹了口气,“这是第一次和你面对面平静的谈话,我都已经准备好金嗓子了。你爸爸那件事,妈妈很抱歉,有些人是无法忘记的,妈妈忘不了爸爸,但是嘉嘉真的长得很像爸爸,妈妈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