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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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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年在学校有这个劲头,我现在应该是位科学家。
  我费力地动了动酸痛的眼皮,看向何释的眼神多了些许畏惧,仿佛下一秒,他这个大猛A就要对我这个直男B强取豪夺。
  但这份畏惧并没有持续多久,强撑到早上实在太困了,透支的大脑渐渐死机。
  他比我好看,应该看不上我,这么想着,天亮了,我睡了,全然忘了我是个直男这件事情。
  通宵的代价是生物钟紊乱,但作为一个演员,我早已经习惯。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抻着眼皮坐起来,外头天光大亮,房间里又变了个模样!
  堆积如山的衣服,被摞成了规矩的长方体,踢到四处的鞋子,靠墙摆成了笔直横排,就连桌上的小零食,都被按颜色分类放好。
  我愣了一会儿,好半天才想起来,昨天我收留了一位异世界帅哥,还是一个会铺床的贤惠型异世界帅哥。
  我猜他是田螺姑娘的亲戚,田螺表哥。
  说曹操曹操就到,关门的动静传进耳朵,紧接着就是脚步声,下一秒何释出现在了面前。
  “你去哪了?”我问他。
  “熟悉环境。”他答。
  “那你怎么没穿衣服?”我指的是他的黑色劲装。
  “依昨日孟兄所言,这边的习俗,是直接穿亵衣出门。”何释如实回答。
  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它一定很精彩。
  昨天自我介绍的时候,我问他还有哪里不懂,他沉吟二三,上下打量我一眼。
  问:“孟兄,你缘何只着亵衣出门?”
  而后指着我杂乱的行李箱,“还有这里,虽样式古怪,但皆是单薄亵衣。”
  当时我又是怎样的表情,大概比现在还精彩。
  那时候我已经给他解释了很多东西,耐性已然不足,加上他造谣我是穿内衣出门的变态,就没有跟他说得很清楚,只说我们这边就这样,不像你们古代人,里三层外三层,捂蛆。
  那谁能想到他就真穿亵衣出门啊,兄弟,我那是假亵衣,你这可是真的啊!
  得亏附近是影视城,酒店工作人员早已对古装和头套免疫,要不然我就得给他解释什么叫社死了。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既然是从我的画里跑出来的,那我就有义务对他负责,但不能太久。
  因为我穷,还抠。
  我一个N线糊比,拍完这部没下部,真没那个经济实力再养活一个大活人
  何释既说他是来找东西的,那等他想起来自己要找什么,我再帮他找到,他肯定就能回去了。
  我觉得以上称不上逻辑的逻辑十分严密,拍着胸脯保证道:“你肯定是因为刚穿越,所状态不稳定才会失忆,放心吧,我会帮你回家的!”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积极,一来还是因为我又穷又抠,二来男人至死是少年,我可是被时空穿越者选中的人。
  不过,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应该也能养活自己吧,我看了看焕然一新的猪窝,不然,送他去做家政?
  不行不行,这么一张帅脸,屈才了。
  我灵光一现,什么都不会的帅哥,最适合去哪,那当然是娱乐圈啊!虽说娱乐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但娱乐圈确实进了很多阿猫阿狗。
  说不定他能比我红,挣得比我多。
  畅想之路还没走一半,被何释沉声打断,“孟兄接济之恩,何某此生不忘,奈何在下对这里还不甚熟悉,只能做叠衣之类的家事,聊表谢意。”
  我理想的钢柱才立起来,听他说完又萎了,毕竟他连马桶都还不认识,说话也是之乎者也,考虑什么都为时尚早。
  我泄了气,肚子咕噜一声,摁亮手机一看,已经过了晌午,也就是说,何释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这人都不会饿吗?
  “你等着,我收拾收拾带你出去吃饭,我都忘了你吃饭这事了,你渴了饿了都要跟我说。”
  我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这个在现代社会出生一天的“宝宝”,又突然顿住。
  凌晨看的那本小说里,大猛A是玄门弟子,不需要吃饭,那何释是不是也不用,那我岂不是省了一大笔钱。
  我满怀期待,“何释,你们那边的人需要吃饭吗?就…辟谷之术,会吗?”
  何释再次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孟兄,那是话本子里的人。”
  我有些尴尬,我真的被文包洗脑了,我在他眼里的形象,大概是发达现代社会里的漏网之鱼。
  “哦,哈哈。”我装作一点都不尴尬的样子,拿了一个给祖爷爷的苹果,塞到他手里,“我开玩笑的,你从衣服里挑两件换上,我带你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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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两个都是爱。


第5章 曾名知忆
  我发现何释喜欢黑色,他从我的衣服里挑了全套黑色,刚好我钟意oversize,现在他穿起来正合身。
  可惜我们俩的鞋码对不上,只能让他继续穿自己的黑靴,托了一身黑的福,“混搭”得不太明显。
  其实南城这一带于我而言并不陌生,小时候和爷爷来过一趟。
  这里民族特色鲜明,炒菜又酸又辣,每次吃完都感觉后门儿窜火,因而我在这边吃饭,看见“特色”俩字就想躲。
  今天也一样,我没带何释走远,就近去了一家家常小菜馆,没要包间,没上二楼,拉他正正当当地坐在了菜馆中间,那儿是空调风口,凉快。
  反正以我的知名度,就算随意逛街吃饭,且不带口罩,也不会有人认得出。
  我怕何释在这儿说话遭人笑话,悄默声告诉他要自称我,不要叫孟兄,要叫孟哥,“何”要改成“什么”等一系列的日常用语。
  即使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这几个字换换就能正常不少。
  他微皱着眉头看着我,“那,我的名字是…什么释?”
  我被他逗笑,又怕打击他的学习劲头,憋着笑告诉他,“何做姓氏的时候不用改,你就叫何释。”
  “嗯。”他垂着眼皮若有所思。
  老板娘人称南城王熙凤,吆喝声从后厨破开嘈杂人声,三里外都能听见。
  “让一让!让一让诶!”
  她一手一个托盘,从过道跑向二楼传菜,从我旁边跑过去的时候,我怕撞着,往何释那边躲了一下,半边身子贴在了他的手臂上。
  这本没什么,可他竟然过电一样抖了一下,然后捂着额头磕在桌面上。就碰了一下而已,也不至于吧,他们那边不是挺开放的吗?
  我疑惑道:“何释?你没事吧?”
  他缓缓从桌面上抬起头来,投过来的眼神让我有些发毛,感觉像换了个人一样,他低声喃喃道,“知忆…”
  我愣了,他怎么知道我的曾用名?昨天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的吗?我并不记得我说过。
  孟知忆是我九岁以前的名字,文雅,诗意,我们一家都挺满意的。但我爷爷迷信,找大师算了一卦,非说这名字带着前世孽缘,招鬼,得改。
  那时候他老人家魔怔一般,说知忆是知前世之忆,我前世的情人痴怨不入轮回,再不改,就要来索我的命。
  虽说我爸妈都是唯物主义三好青年,但架不住我爷爷鬼啊神啊地念叨,上完三年级,把名字改了,叫孟见君。
  俗套,老气,我不喜欢这个名字,编瞎话让爷爷给我换,说这下都“见君”了,索命鬼直接能见我了,更不吉利。
  爷爷说不对,那人要入了轮回,转了生才能见你,你这是做了好事。
  那时候小,争不过他,一叫就叫到了现在。
  “你刚叫我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何释。
  他知道我十多年前的名字,四舍五入不就是通天晓地?通天晓地不就是超能力?那我的当季水果就没喂狗,祖爷爷也没白叫。
  说不定我爷神叨半生,瞎猫撞上死耗子,临终前蒙对了一句话,何释真能扭转我的运势。
  哈,那我就是明年的天降紫微星!
  “我不知。”何释说。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秒钟的美梦都不让人多做。
  他靠在椅背上,脸色有些古怪,但眼神已经恢复成正常的样子,“孟哥,方才你倚在我臂上,我隐约然想起了什么。”
  我继续看着他,等着下文。
  何释:“孟哥,我们可曾见过?”
  这不是废话么,“见过啊,昨天刚见的。”
  何释:“…,是我想错了。”
  我看他满眼失望,脸色也不好看,有点后悔噎了他这么一句,“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毕竟在我拍过的电视剧里,失忆的人突然回想,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何释:“孟哥,我似有一好友,名知忆。”
  哦,原来是重名。
  “方才唤你,是不由自主。”他表情困惑,眉头皱得更深。
  我看着他紧锁的眉心有点不舒服。
  今天凌晨看的那本小说里,直男B给大猛A揉开皱起的眉头,大猛A受宠若惊,当天晚上大发慈悲放过了直男B。
  于是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指已经在给何释揉眉心了。
  我赶紧把手收回来,万恶的文包,万恶的古风abo,害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好何释并不介意,反而更加坚定地看着我,道:“孟哥,我们定是见过的。”
  这小子怕不是串台了,何宝玉,我这个妹妹你没见过,我俩都不是一个物种,上哪见去。唉,都怪我长得太有观众缘了,陌生人见了我都觉得亲切。
  这不,扭头间,隔壁桌有一个小姑娘和我对上了眼神,然后开始朝着我这桌移动,脸颊红红的。
  说实话,我有点激动,十年了,我终于要被人认出来了,我终于要体会到做艺人的实感了。
  该不会,其实她是想加我微信吧?
  如果加微信那就不行了,虽然我已经从爱豆转行成了演员,但我还是一个N线,很多代言、数据全是我的粉丝在帮我做,我不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在我进行了半分钟的脑内风暴后,小姑娘终于走到了我面前,“那个…方便帮我签个名吗?”
  哼哼,我走在大街上也能被人认出来了,果然何释是能帮我扭转运势的,照这个趋势下去,我就是明年的天降紫微星。
  我强装镇定,“没什么不方便的。”
  接过小姑娘递来的黑色手机壳,刚想签上我花了三千设计,至今无用武之地的艺术签名,小姑娘忽然兴奋了起来。
  “啊啊啊小星我好喜欢你,真的是你,我喜欢你两年了,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
  后面小姑娘表白了些什么,我已经没脸去听了,如果尴尬能化成实体,那它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因为我不仅不是小星,我还不知道她嘴里的小星是谁,想假冒都没得冒。
  最终我急中生智,给小姑娘画了一颗五角星,写了一句祝福语。去吧孩子,就当是那位小星给你的特别版签名。
  小姑娘开心跑走,我捂着脸缓解尴尬,身侧的何释突然拉了我一下。
  “怎么了?”我问他。
  “孟哥,那位姑娘为什么让你在,呃…”何释打了磕绊,大概是不认识手机壳,“在砚台上作画呢?”
  我懵了,我要是给他介绍手机壳,我就得先给他解释什么是手机,我要是介绍我的职业,我就得给他科普粉丝文化。
  “嗯,就像你是将军一样,我呢在现代社会也有我的职位,我是一个演员。”
  何释明显不知道什么是演员,我试图在古代找一个参考。
  “你们那边有戏曲吗?”
  他摇头。
  “歌舞?乐器?木偶戏?”
  他连续摇头。
  我没辙了,我想不通那到底是个什么时代,难不成每天只有那些不可言说的野性活动?
  想到这儿我又有辙了,既然民风那么狂野,那么,“何释,你们那儿有青楼吗?”
  这次他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虽然有些不恰当,但你可以理解我为…我是花魁?”
  话出口之后我又有点后悔,这个比喻实在不是很合适,但我再想反悔已经晚了。
  何释看向我的眼神里,已经夹杂了悲伤,同情,还有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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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桶=陶器
  手机壳=砚台
  小何的现代探索之旅不值得一个收藏关注小评论吗?
  他们的世界没有疫情,不带口罩,大家出行要记得戴口罩。


第6章 一屁股坐死
  何释的眼睛里充满了怜悯。
  不用他说我都知道,他脑子里一定充斥着风尘男子的各种不得已,以及各种挑战人体极限的痛苦遭遇。
  就像大猛A手里的直男B。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拼命解释,从弗洛伦斯·劳伦斯到《落剑诀》的男女主,他的眼神终于从“男人,你嘴硬”变成了“原来如此”。
  说来也怪,我们才认识一天,我就能读懂他的眼神。
  一定是我那一顿不落的水果供奉,给我俩建立了深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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