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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的淫威,我咽了咽口水,啊不,我瑟瑟发抖。
“太、太晚了吧?”
“今日,你为什么给那名男子打七十五分?”
“啊?”
不是…要做吗?
白精神了。
第75章 证明所爱
“我问你为什么,认为那名男子,可以胜任男一。”
他甚至把话拆成半句半句地和我说,但他就是给我掰成偏旁部首,这也不会是个好回答的问题。
实话是:我喜欢你,那个小鼻男长得有点像你,所以勉强可以接受他做我的“男朋友”。
我能实话实说吗?不能。
我要是犯了炮友禁忌,他可能会把我一脚踢开,到时候好不容易选定的男一号也会打水漂,我付不起这个责任,也伤不起这个心。
于是急中生智,“我就喜欢这一个类型的,你不觉得你们很像吗?硬要说的话,你俩都和我的理想型类似。”
为了听起来没有我喜欢他的意思,我补充道:“不然…我怎么会答应和你维持那种关系呢,对吧?”
我觉得我的回答简直天衣无缝,既不暴露我喜欢他,又没有扼杀我喜欢他的可能,简直就是逻辑天才。
但他好像不太满意,按着我的肩,把我钉在床上。
他拧着眉心道:“那我同他,你更喜欢谁。”
嗯?
他紧接着补充,“…和你维持关系。”
嗯,这才对嘛,按他这大喘气,差点儿以为我暴露了。
我表面平静道:“你,当然是你。”
但内心慌乱,“他鼻子太小了,我爷说鼻子小的男人那方面不行。”
哎呀,一不小心说出了内心真实想法,何释会不会以为我是个色鬼,图他鼻子挺,图他下面大,图他时间久。
但我确实图。
好在他没怎么露出揶揄的表情,反而像在认真思考,“还有呢?还有什么其他条件?你的心悦之人。”
我可不敢再胡说八道了,“没、没有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卸下了全身的力气,完美诠释垂头丧气,但我却是闷胸短气。
因为他坐在我身上!他把力气卸下来!是想报南城酒店大堂那个!差点被一屁股坐死的仇吗!
我刚想求他放我一命,这一尊大佛又往下挪了挪,趴在我身上,左手上移摸了摸我的头发,问我:“那头发呢?若我明日剪了头,你还愿同我维持关系吗?”
“当然了。”我飞快回答。
我担心他对着秃头硬不起来,他担心我对着短发硬不起来,我俩连脑子都是天生一对,但我是真不介意他的头发长度。
我喜欢他长头发,那是因为长头发长在他身上,那他头上长了短头发,我就跟着喜欢短头发呗。
“我不信。”他闷在我肩窝,摇了摇头,这一出演的是琼瑶。
“那…你…”我脑子不够转了,想不出任何思路。
他支起身子,标准床咚,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明日剪了短发,我们做爱,你证明给我看。”
哇哦,好清新不做作的证明方式呢。
我深深怀疑他搞这么一出,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提出打炮请求。
我多想告诉他不必,他有求我必应。
但我矜持地纠结了一会儿,“随你便。”然后装作困得不耐烦的样子,偏头往被窝里缩了缩。
第二天一早,呃…准确的说,是第二天一午,我们才从凌晨睡觉的困顿里醒来。
今天留给我和何释的任务只有剪发,便也没有多着急,在附近包子铺里吃了碗面条,打听了一下哪的头发剪得好。
导演说了,是庄里的理发馆就行,但我揣摩着,以我爷爷那个爱招猫逗狗的样子,就算在庄里剪,也是去最好的地方剪。甚至于照片里我爷的发型,放在现在都不违和。
而且何释是长发剪短,不给他找个好地方我心疼。
最后我俩齐齐坐在了一家不足二十平的小店里,店里装潢老旧,但干净,老板穿着老式白衬衣,也是板正体面。
我把照片拿给老板看,让他先给何释剪,我盯着点。
老板眯缝着眼端详,突然开口,“哟,这不是老孟头么?”
“您认识?”没想到我爷的人脉圈还挺广,都扩展到三十多公里外的罗婆庄来了。
“嗯,可出名了,他和照片里这个金——”
“诶!”
老板没说出全名来,被他老伴儿猛地打断,老婆婆冲我抱歉一笑,“老故事了,不兴外传。”
“对对对,不说了,剪头剪头。”老板也笑笑。
随后把照片还给我,只字不再提,好像犯了什么大忌讳。
我有意想问,但转念想起导演的嘱咐,他连剧本都不给我,我怎么能在这儿找人偷偷剧透呢,安心剪头吧还是,拍完了就知道了。
约么三个小时,我们俩的头终于剪完。
何释脸小五官大,什么发型都好看,我也不差,毕竟当过爱豆的人,那颜值必须是有的。
我俩让老板帮忙拍了张照片,姿势和我爷他们当年丝毫不差,之后微信给了导演。
导演可能太忙了,只回我一个大拇指。
我俩神清气爽往外走,走的时候拎着何释剪掉的小辫,老板给绑上的。
但我走着走着,总感觉有什么事让我给忘了,自从何释说我记性差,我就特别在意这件事,于是回家整段路上都在想。
那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小杨还在补觉,我轻手轻脚地开门进西屋,门把手刚落锁,整个人就被抵到了门板上。
啊,想起来了,我得证明自己,证明我对着短发何释也能硬得起来,方法是贡献自己还没有好透的老腰
我舔了舔突然发干的嘴唇,“还、还没黑呢。”
“上次也未至夜间。”他的手在我腰间,只要我点头,下一秒不是裤子落地就是上衣飞天。
“若孟哥喜欢,做至夜间便罢。”他歪着头,大拇指钻进我的衣摆,在我腰间掠过。
或许,他只是活动一下用力到僵硬的手指,但他总忘了自己指腹上那些厚厚的茧,他的茧不是增厚的角质层,而是碰撞即燃的火石。
天黑不是做爱的必备条件,我点点头,“别到天黑,明天还要去剧本围读。”
我靠在门板上,低着头,左手背在身后攥着衣摆,纠结着这次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即将到来的雷劈暴雨。
上次,我以为自己是个大聪明,为了不使自己在意乱情迷里说漏嘴,在过程中都尽量保持着清醒,于是我被聪明误,十分清晰地感受着每一次快感,以至于很快受不住,昏死过去。
这次,换个战术,彻底躺平看看效果!
来吧,雷劈和暴雨!
嗯?他怎么没反应?
我慢慢抬起头来,他也埋着头,掐得我侧腰有些疼,我问他怎么了,他抬起脸来看着我,眼眶隐红。
甚至声音里都有细碎的哽咽,“孟哥,果然,长发才合你对心悦之人的要求吧。”
“不是啊?怎么了,这…孟哥说错话了吗?”
他何出此言呐这,我们俩自刚才进门以来,说过半句关于头发的事吗?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我就怕他这样要哭不哭的,尤其像现在这样,看不出来是不是装的。
我手足无措,慌乱地捧起他的脸,突然有种想亲亲他眼睛的冲动,可惜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被赋予亲吻的权利。
假如有一天,我把他追到手了,一定先亲亲他的眼睛。
这么想着,我用大拇指摸了摸他的眼下,“怎么了这是,我们何释长得好看,剃秃了都好看,后脑勺雕个小猪佩奇都好看,真的!”
他抿抿嘴,一双手全钻进我的上衣,“那你为何不让我做到夜里,按上次的时间,分明是会到夜里的,我剪了短发,你便不依我了。”
我:“……。”你可真他娘的是个逻辑天才啊。
这时候我要给他解释理由他会听吗?罢了,百分之八十会以为我是找借口,然后往后几天里都不安,反复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他短头发,耽误拍戏怎么办。
于是我什么都没有多说,右手覆上他那儿,“那就到晚上,你要是能通宵,通宵我也不管你,行吧?”
我只不过哄他,再牛的男人从现在到晚上也该累了,可当我看到他眼里闪出诡异的光芒时,我才想起来,他是拥有种族优势的乾元,并且,信期还未完全消退。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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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何的头发会在拍完戏后接回来
大家留个评噻,一入v都没人看了'哭'
第76章 证明完了
天光大亮,昨晚好像忘了拉窗帘,庄里的窗户连着土炕,阳光铺进来,我被晒得发热,身上也黏糊糊,难受异常。
尝试着翻身一动,身后不可言说,我整个人僵住,想讨伐一下又不做安全措施还不做清理的渣男,却发现身边没了人。
隐约地,我听见卫生间里有水声,约莫不到十分钟,水声停止,何释从里面走出来,腰上系着条单薄浴巾,系得紧,盖不住。
我偏开视线,问他为什么又不做安全措施。
他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盒,举起来看着上面的字,而后递给我,无辜道:“爸买的是12只小盒装,型号也不对,上次勉强用了一些,此次便不够了。”
我有些羞恼,把小盒扔到他腹肌上,“那你不会停吗?”
他的表情更无辜了,接住包装盒扔进垃圾桶里,“是你不愿的。”
接着拿出手机翻找着什么,然后把手机递给我。
我拧着眉毛接过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段录音,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按下播放键的手都有些抖。
录音开始播放:
“孟哥,最后一个了,此次后便结束。”
“嗯,不管,还要…”
“孟哥别说笑,清醒过来又要怪罪我。”
“嗯…我要…”
我赶紧把这录音给摁了,退出,删除,清除回收站一条龙服务。
我了个大草,这声音虽然又矫揉造作又恶心,但我听得出来,这确实是我自己的声音。
可是…我为什么全都不记得啊!
当下我真的想把土炕挖穿,钻进洞里从此长睡不再醒,因为录音里我的声音真的是骚到不行。
我羞耻的心,颤抖的手,“那…也是我不愿意去洗澡的?”
“我一动你,你便哭,也不让我走,后来太晚了,你才发过烧,便没洗。”他瘪着嘴,“我自己也没洗成,刚才醒来才洗的,你却怪我。”
我的脸瞬间爆热,可惜近处没有镜子,我照不到自己的脸色,但我敢肯定,那成色,绝对比鸡血石还值钱。
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我,喝醉酒后可能会变成另一个人,所以要戒烟戒酒保平安,于是我已经戒酒,除去特高兴的时候,基本不喝。
但怎么没人告诉我,有的人,表面正直,但他一爽起来,就开始胡言乱语活零活现啊!
我扶着土炕边沿下床,顾不得腰酸背痛,扶着墙把自己关进卫生间里,门板拍得奇响,窗户都震了震,堪比家门口过火车。
我开始洗澡,这应该是我这辈子洗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不是实际时间有多久,而是脑中不断回响的尴尬录音让我度日如年。
录音里,我和何释的角色好像完全颠倒了,他的声音稳重、成熟、低哑有力。
我的,我就呵呵了我的,断断续续,有气无力,零得一批。
保持紧张不行,躺平心态也不行,啊,好想求助网友,做爱时应该保持哪种心态啊!
直到我听见外头敲门,“孟哥,导演电话。”
正事要紧,我按下被录音扰乱的躁动,撩了一捧水,清走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今天下午还有剧本围读,我得赶紧收拾收拾自己了,披上浴巾,拧开门把手,尽量避着不和何释眼神接触,拿过电话又钻进被窝里,“导演。”
“见君呐,我让道具老师给你送去了一箱衣服,拍戏期间都穿那一箱子里的,过会儿就到了。”
导演的小纸条上写了,融入当地生活,衣食住行全方位,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周全,直接准备好了送过来。
我赶忙应下,“好嘞,辛苦导演。”
距离开拍没多久了,他也很忙,匆匆挂了电话,又留下我和何释大眼瞪小眼,好在没瞪几秒,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应该是道具老师来了。
我没穿衣服,待在原地不动,何释自觉出去,抱回来一个大纸箱,放到地上,我让他打开。
里面都是衣服。
做旧得很真实,除了领口标签昭示着它们的确切生产年代,别的都宛如从爷爷的年代偷出来的,甚至有几件仿得和爷爷部分衣服一模一样。
尤其有一件淡蓝色的短袖开衫,爷爷一到夏天恨不得天天穿,尽管并不合身,几乎大出去了一圈。
箱子最底层压着两本剧本,是我们下午要围读的第一部分。
何释递给我,我便翻开看着,虽然我现在看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