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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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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还顾得上什么羞不羞的,赶紧摆好导演要求的动作,抻着被子把寒梅捂上。
  我眼神飘忽,小声问他,“你…你注意点。”
  这往后还有真床戏呢,到时候他要怎么办,继续屹立不倒?真床戏可没有这么严实的被子盖,他不尴尬我替他尴尬。
  他却不以为意,“孟哥莫羞,想起你昨晚了,不情动也难。”
  昨晚?
  !
  因为玲姐那句蹭热度,昨晚我可遭了殃,在他的逼迫下自己蹭了一晚上热度,累得要死也窘迫的要死。
  他怎么敢提昨晚!他、他怎么又开黄腔!
  我的娇娇小公主呢?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进修成大猛A的,我怎么觉得之前都是我臊他,现在不仅换了他羞我,台词还一套一套的。
  我赶紧转着头看有没有人听见,猝不及防和导演对上了眼神,他刚才自觉回避,现在转回身来,“我看看。”
  他踩在下铺的简陋楼梯上往上看,我则压紧了何释腰间的被子,直到导演满意点头,我才松了一口气。
  “好!第二部分最后一场,一镜一次,action!” 
  我平复心情,手指里夹着烟,吸一口,偏头吐出去,烟雾挡着我的脸。
  何释伸手揩走我鼻尖上的汗,“如果有人反对我们在一起,你会选择我,还是妥协?”
  我在上铺刷了蓝漆的铁栅栏上捻灭了烟,“当然是选择你,我不怕什么,你也别怕。”
  这场戏对何释来说稍有难度,因为金阳是悲观的,他知道他们有纸包不住火的一天,也认为那一天自己不会被选择。
  他是被孟远州影响。
  孟远州以为自己把金阳拉出了泥淖,殊不知,在金阳心里,他是在和孟远州末日狂欢。
  这场床戏,是孟远州心里新的开始,他高兴。
  同时,这也是金阳心里的飞蛾扑火。
  我本来很担心,觉得何释演不出这么复杂的情绪,但事实上我低估他了,第一遍就比我预想的好很多,但导演说再保一条。
  第二次,我才吐出一口烟,他就直接夺了我的烟,自己捻灭在床头栏杆,扔下上铺,问我有关现实与他的抉择。
  我们之间隔着逐渐消散的烟雾,“当然是选择你,别怕。”
  他看着我,笑了,笑得有些苦。
  金阳也是个不爱笑的角色,他和金阳的笑混在一起,又让我混淆了戏剧与现实。
  就好像,何释曾被许诺,笃定自己会被选择,却在最终被抛弃。
  那种预见了结局的,坦然的绝望。
  “cut!要这条吧,这条眼神更到位。”导演满意地咂着嘴,“主演第二部分杀青!” 
  现场响起一片掌声,我跟着拍了拍,想下床去监视器看看效果,但何释拉住我,“孟哥,剩我一个人躺着,会很奇怪。”
  我理所当然,“那你就跟我一起去看啊。”
  而后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寒梅傲立了,这…都拍两条戏了,还没枯萎?我昨晚的杀伤力有那么大吗?
  那也得下去啊,虽说今天的戏是拍完了,可这又不是我家,我赖在片场躺着算怎么回事,腿麻了?
  对呀!我说腿麻了不就行了吗!
  我舔了舔嘴唇,山西扯面都没我能扯,“导演,腿麻了,我们缓一会儿。”
  导演先是顿了一下,而后嘿嘿一笑,“哪条腿麻了?不是两边那条吧?”
  啊这,山西扯面告我侵犯专利,我不能扯了,揪着腰上的被子把自己埋进去。
  导演每次都特别“贴心”,让工作人员都撤出去,员工宿舍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贴心在留了私人空间。
  “贴心”在,全组的人都知道了我们需要私人空间的原因!
  宿舍门合死,我闷在被子里,“我也没憋着你,你怎么总起反应啊。”
  他不像我,喜欢从被子里挖人,他直接钻进被子里,和我一同隐匿。
  他:“孟哥…别躲我…”
  被子的昏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无限清晰。
  是他惯用的声音,含着委屈,蒙着鼻音,我叫他,“何释。”
  他应我,“嗯?”
  我:“金阳喜欢孟远州么?”
  他:“喜欢。”
  那你喜欢我么?我没敢问。
  我一撑,把被子掀下来,自己起身坐着,看见他肩上的牙印透红,我问他:“疼吗?”
  他也问我:“你疼吗?我咬你的时候。”
  我想了想,应该是疼的,但总有其他感受死死地盖过疼痛,这算疼还是不疼,我不知道。
  我如实回答,“忘了,可能是不太疼,就是看着吓人。”
  他伸手,摸了摸我脚踝上的牙印,“我让你想起来。”
  “什么?”
  声音还没传递到大脑,我们两个人的位置瞬间颠倒,我的心跳比我反应快,率先狂躁了起来,支配着我的四肢。
  ……
  我们走出去,何释手上拎了一个垃圾袋,里面都是团成团的卫生纸,大家看我们一眼,随后火速无视,“收工了!收工了!”
  我低头蹭蹭鼻子,穿上小杨递过来的外套,还有第三部分的剧本。 
  这第三部分,我和何释的薄厚都不一样。 
  对于其后续,我有很大的好奇心,当即就翻到最后一场戏,是我自己的独角戏。
  原来我爷的支教结束,要回去继续读大学,他们只能信件往来。
  旁边纸张翻动的声音也很大,看来何释也同样好奇,我凑过去看他感兴趣的内容。
  【特殊标注:临行床戏】
  我:“……。”
  ……………………………………………………
  按日更频率,下周末应该就能结束爷爷这一part。
  过度之后安排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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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NG吻戏
  第三部分前半段和第一部分的调性基本重合,除了甜还是甜,一会儿这边谈个恋爱,一会儿那边亲个小嘴,糖是一道光,齁到我发慌。 
  好在谈恋爱不需要太多复杂的情绪,比照第二部分的纠结,这段时间堪称轻松。 
  但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电影虽然不会中途进广告,却会急转直下。
  高效率之下,不到半个月,我们就拍到了分别。
  孟远州一直没敢告诉金阳,他还要回海城上大学,因为他怕这样会增加他们之间的顾虑,金阳会不肯和他在一起。
  殊不知金阳早有心理准备,说孟远州是大城市里的人,将来是要有大出息的,他只是一个县城高中生,不会耽误孟远州。
  结果孟远州气极了,孟远州是来为异地恋伤怀道别的,金阳却是来分手的。
  金阳震惊着,“远州,你是真做了跟我过一辈子的打算?”
  孟远州搡着他的双肩,把金阳推了一个踉跄,“你把我当什么人!你个胆小鬼!我要是提分手,你就应该撒泼打滚,你怎么能就这么放手!”
  金阳给他擦眼泪,“是金大哥不对,远州,不哭。”
  孟远州瞪着远圆圆的眼睛,一抬脚,带着唇角苦涩的泪,仰头吻上了金阳的嘴,熟练地撬开他的牙关…
  “cut!”
  “这…”导演喊了停,“这个阶段他们是热恋期,亲密接触是很频繁的,接吻必须有那种特别熟练的感觉,你们…不应该这么生涩啊?”
  导演,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应该的,猜不到吧,打炮打得昏天黑地的两个人,可能根本没有正经接过吻。
  就像乾隆和乾元,他们看起来像亲兄弟,实际上一个姓爱新觉罗,一个性狂热。
  以炮友冒充小情侣的我有点心虚,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人多不自在?”导演试图寻找原因,“需要稍微清下场吗?”
  “不用不用,导演,我们再试试。”我回绝。
  没必要折腾,人头攒动的员工宿舍都裸过了,这点小场面算什么,症结根本就不在此。
  戏外,我和何释唯一算得上吻的接触,就是他第一次信期时的失控,尼美舒利的苦味好像在留在唇齿间。
  再试试就好了,熟练不是演出来的。
  调好光站好位,台词情绪各就各位,第二次开拍。
  却依旧生涩。
  导演更疑惑了,调笑道:“啧,满身吻痕的人不会接吻?别人还得以为你们是炮友呢。”
  我额角一跳,扎心了导演,我这个没本事的男人,太糊了,人家嫌我没立业,只考虑我当炮友,驸马之路道阻且长啊…
  我偏头看了一眼何释,正瞄到他舔了下嘴角,且表情无比坦然。
  到底怎么样才能被算作立业呢?如果这部电影真的得了奖,不管是电影本身还是我,都能勉强算我的成就吧。
  我暗暗下定决心,假如《悔过》拿了奖,我就跟他表白。
  导演从监视器前站起来,翻看着剧本,“人家两个的嘴唇是热恋期小情侣,你们俩的,好像在被迫相亲,太生疏了。”
  他继续发话,“先停一停,你们自己去后面练一下,不用带情绪,先把嘴亲熟了。”
  我顿了下,而后飞速点头,一时间,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
  这样,岂不是就可以在戏外光明正大的接吻了?
  我压抑着隐秘的欢喜,自觉地走向了男通讯录的命运之地,厕所。
  这半个月以来,导演为了让我们的“老夫老妻”感和“热恋”感并存,让我们尽可能多的接触夜间生活。
  所以放宽点条件的话,我们应该是亲过嘴的,何释曾不小心擦过我的嘴唇。
  起初我还挺高兴,以为是他产生了想和我接吻的冲动,那不就是打破炮友这个铁链束缚的前兆?
  但后来我发现不是的,他的嘴还会不小心蹭过我的鼻尖,我的眉骨,我的耳朵。
  他就是不小心罢了,枷锁仍然闷重。
  进了厕所隔间,我期待又紧张,仿佛回到了醉酒戏的那一天,滴酒未沾,火就烧上了脸。
  他的手托住了我的下巴,导演说不用带情绪,他却好像没听进去,低头重重地吻了下来,四处侵占,无情搜刮。
  吻毕,他给我抹了抹唇面,我有些飘飘然。
  他看着我,“孟哥,这场戏是你主动,可你刚才莫说主动,简直是一动不动。
  演戏没几个月的小演员竟然在教我演戏,我指间攥着衣摆,搓啊搓,搓啊搓,终于想好了怎么反驳。
  我扬起脑袋来,“导演说了不用带情绪,就亲,先亲熟了再说。”
  他拉着长音哦了一声,说:“那好,那便亲罢。”
  他第二次吻下来,我仍然猝不及防,也仍然觉得占了便宜。
  第三次,力道太大,像咬人,我却心中暗喜。
  第四次,时间长了,我有点窒息,承受不来。
  第五次,我趋于习惯了,觉得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
  第N次,我已经半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浪漫都是想象里的,是我没见识了,我第一次知道,嘴唇这个部位原来也是可以麻的。
  我亲够了,这辈子都不想亲了。
  分明已经足够熟练,他却还要亲过来,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差不多就行了,嘴都木了。”
  我抬手要拉开内置插销,他包住我的手,说要再保一条。
  这话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导演要求严格,一些他觉得重要的戏,通常都会再保一条。
  渐渐的,我有了条件反射,一听见这话就自动归回原位。
  我放下手来搭在他肩上,他再次倾身。
  而后我才反应过来,我们俩在隔间,没有任何设备,不在拍摄中,那保一条是在保个屁啊!
  我合上牙关,颤着手将他推开,问他,“为什么总亲我,没机器你保一条保到哪?。”
  他无辜望天,看着头顶的灯光,说:“抱歉孟哥,习惯于导演的安排,下意识便那样做了。”
  哦,我还以为是我的嘴巴,终于对他产生了吸引力呢。
  没想到他却反过来问我,挑着眉,“那孟哥以为,我为何要亲你呢?”
  我、我以为你在亲吻里产生错觉,有那么点喜欢上我了。
  心里如是想着,嘴上却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说,毕竟我的炮籍比较宝贵,公主钦赐,世上独一份。
  我狡辩:“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太容易入戏,代入金阳把我当孟远州了呢。”
  再一次佩服我的鬼才大脑,这样,即使我在之后的戏里真情流露露了馅,别问,问就是入戏,问就是孟远州在爱金阳。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落寞,是调侃我没成功的挫败吗?我不知道,最近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第94章 三幕船戏
  我们回到片场继续拍。
  这一条,我带着嘴木了还被调侃的怨气,猛地冲过去,把“金阳”啃了个底朝天。
  导演满意地点了点头,“刚才还是状态不对,这不,亲了两遍就会了。”
  是会了,但这可不是一遍两遍的事啊,您自己算算时间,二十遍得有了,我这不是波棱盖磕马路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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