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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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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炮如此,夫复何求啊?
  所以我是真不明白他在生哪门子的气,但这种态度又不能表露,只得被他箍在怀里听他带着愤怒的呼吸。
  突然,呼吸的频率乱了一拍,接踵而至的是一声抽泣。
  我傻眼了,这。。。怎么还哭上了。
  虽然他爱装哭,但这次肯定是真哭,因为他以往装哭,总要在我面前,确保我能看见,哪会像现在这样,脸紧紧地埋着,声音也尽了一百二十分的力压制着。
  我赶紧回抱住他,轻轻地摸他的头发,捏他的耳垂,“怎么了,以后的电话,你说不接咱就不接了,行吗?”
  他藏着声音匿着脸,不接我的话茬,甚至开始躲我的手。
  你说这个四肢是脑袋非的男人,抱我这么紧,又躲我那么剧烈。
  我本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原则,安慰地拍拍他的背,摸摸他的头,甚至脚都出动了去蹭蹭他的小腿,他却躲得更严实了。
  他把脸埋在我都侧颈,我能感受到湿意,却看不到他的脸,心慌变成了心疼。
  “何释,到底怎么了,你要跟我说啊,你别这样。”我的语气从来都没有这样轻柔过,“你这样孟哥也难受。”
  他长吸了一口气,像在调整呼吸,“孟哥,求你了,别总敷衍我。”
  天地良心,我敷衍谁都不敢敷衍他,我觉得我对他挺用心的了,脑子里除了工作,一天天的不就只剩下他了吗。
  “你心里。。。早有人了吧。”他的声音混合着哽咽,一下子能透进我的心里。
  我一下子懵了,我心里是有人,可不是他想的那种,所以我只能否认,“怎么会?”
  “别再唬我了,我知道,那个人肯定是长头发,性格。。。大抵同金阳类似吧。”
  ???
  敢情我之前的解释都是放屁呗,我很清楚地记得,头发的问题我解释过至少两次,入戏的问题昨晚才刚解释过,我在他心里的形象到底是多不靠谱啊。
  “不是,你别自己瞎想,金阳对于我来说,那是我爷爷,恋母恋父我听说过,你见谁家恋爷啊!”
  “你胡说!”他竟然吼了我一句,语气不太好,随后撑起了身子。
  眼眶红着,眼角都是红血丝,连脸颊都泛着颜色,泪水包在眼睛里将落不落。
  我第一次见他哭成这样,心都揪在一起了,赶紧伸着手抹去他不敢落下的泪,“孟哥什么时候骗过。。。”
  我本想说,孟哥什么时候骗过你,转念一想,好像还真骗过挺多次,为了瞒着他我喜欢他这件事,我好像一直大谎套小谎。
  怪不得他这么不信我。
  看我犹豫,他的眉毛都快成了八字眉,“我剪发之前,你明明什么都愿意包容我,剪了头发,你便拒绝我跟你亲密。”
  他哭腔深重,“我不像他了,是吗?”
  我:“。。。。。。。”这他妈是从哪给我造出个“他”来了。
  他吸了吸鼻子,“从前,我要你抱,要你给我伪标记,你都会欣然接受。短发之后,明明是我要伺候你,你都不愿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真真的无语凝噎了,抱一下,咬一口,就是小杨对我提我都能答应,可是他刚才是要干什么?他是要我下面给他吃!这他妈能是一个量级的事情吗!
  我心疼他,不让他干着脏活累活,他不知好歹就算了,怎么还把我当恶人了呢?
  我顶着满脸的省略号,“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他迅速打断我。
  说实话,他现在有点凶,也很反常,情绪大起大落,小事放大无数遍。
  我揣摩出点儿不对劲儿来,“何释,你得有两三个月没来信期了吧?”
  他不理会我的正经提问,就关心那些个不正经的,按着我的肩压下来,“不要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不愿我伺候你了?”
  我也不理会他这没意义的问题,上手摸了一下他的后颈。
  拍戏期间,以给人物添加细节为理由,他是全天贴着我造的无用膏药的,但那是不得已,也不舒服,他杀青以后就没再贴过。
  此时我只不过稍稍碰了一下他的后颈,就感觉手心被烫得难忍,他也在被我掌心接触的那一瞬间,转着弯闷哼一声,趴倒在了我身上。
  呵呵,我说他这是演哪出,我原来是我亲爱的信期先生来了。
  ……………………………………………………
  珍惜我日更的8月
  九月由于存稿安排问题,保底周更万(5…6章),争取月底完结。
  然后!我开了新文!预收!
  《谢邀,捡了只狼,被压了》
  粘人“狼孩”x清冷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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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释放信期
  他曾经说过的,信期宜疏不宜堵,所以我只要平时也跟他保持肉体关系,他来信期的时候就不会太严重。
  但目前看来,我好像会错了意。
  他的严重跟我的严重,在定义上,好像有那么点儿出入。
  现在他信期来了,确实不在生理上给我制造关卡了,可是他带来了心理上的关卡啊!
  表现如同刚才,敏感多疑,脆弱易怒,喜悲无常。
  而我觉得这比生理更棘手。
  听我给分析一波啊,他来信期,假如是设置生理关卡,那我们照常来一些夜间生活就好了,我现在接受良好。
  但是!我现在面临着一个易怒的玻璃心公主,我要斟酌我说的每一个字,做出的每一个动作,让他不能伤心,不能生气。
  对于别人来说,也就是做几天乖乖崽,但在何释这儿,光听话可是不够的。
  言语上,太听话是敷衍,不听话是厌倦,行为上同上。那个顺从的度真的是太难把握了。
  而且还有一点困难,他记性特别好,体现在。。。
  比如说现在。
  他仍旧在问,“孟哥,给我个痛快吧,即使我们不是爱侣,可你同我亲密时,竟是透过我看别人,这谁能受得住。”
  “我原以为你不过入戏,把角色当了真,现下看来,我和金阳,都只是像他罢了。”
  他闷在我的颈窝,抽抽噎噎好不可怜。
  我突然意识到,他现在说的话,跟酒后吐真言是一个效果的,他不是没事找事,而是真的这么想的。
  昨天晚上以为我把他当角色,经历了一天的神逻辑,现在以为我是把他和角色一起当替身,我的爱人是长发版金阳。
  好家伙,新替中替。
  诶哟我的好宝贝儿,那心里肯定难受死了,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就该再多解释一点的,看把我们公主委屈的。
  被当替身的那份苦我可太懂了。
  可能是我们俩的脑回路过于清奇,不是觉得自己被替身了,就是在觉得自己被替身的路上。
  他的信香逐渐散发出来,情绪波动也越来越难以控制,“以我们这样的关系,我不该要求太多,得空我就去接头发,他长什么样,我学,你别拒绝我,好吗?”
  这下我真的受不住了,听他哭,我比他还难受。他的信期,就是老天派来折磨我的。
  他为了自己的信期,要和我这个他并不喜欢的人,拥抱接吻,乃至做爱,以缓解不适。这已经够勉强,现在还要卑微地当替身。
  信期,绝对是一个种族缺陷。
  我搂着他,他砸在我身上那么重,我不赶他,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心里没有什么别人,跟长发短发更没有任何关系,你那么好,我想别人做什么?”
  我夸他,他最爱听我夸他,“我们何释长这么好看,看见你谁还看得上别人?你相信孟哥,这不是唬你的漂亮话,我真的觉得你特别好,别总是瞎想。”
  他在我睡衣领子上蹭了蹭泪水,“你心里头,真没别人占着?”
  我极其果断,“没有。”
  他的双臂一环把我拥在怀里,加上他的重量,我更窒息了,可我一下都没有推他。
  倒也不全是考虑他信期的心理状态,我就是乐意他抱着我,也乐意我抱着他。
  已经很晚,我明天要照常出工,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虽然不是每个信期都需要肉体来抚慰,但肉体一定可以抚慰信期。
  So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乖,起来,孟哥伺候你。”
  在他听见“起来”两个字的时候,抱得更紧了,而听见后半句后,又马上松开,终于肯抬起头来让我看看,眼神愣愣的,像是还没理解我在说什么。
  我把手伸下去暗示他,他的眼睛立马瞪大了,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
  害,珍惜吧,这可是你哥哥我第一次主动要求什么。
  可我主动了,他反而懂事了,“孟哥不用勉强。”
  我干脆和他实话实说,“刚才不是拒绝你,我只是有点害羞,还有。。。舍不得你做那种事。”
  但我不能再说下去了,容易漏陷,就这样暧昧不清吧,反正他信期脑子不清楚。
  我多无私奉献啊,我以为,他怎么也得触动一下吧,不感激涕零,好歹也来个欣喜若狂?
  结果都没有,我们何释是谁啊,他老人家立马直起上半身呈准备姿态,“我舍得你做。”
  我:“。。。。。。。”我谢谢你啊。
  *
  我杵在洗手台上刷牙,一次,两次,深觉这真不是人干的活。
  但何释高兴了,在身后抱着我,不愿意撒手,好像我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妈。
  我们俩像医学奇迹活到现在的双头婴儿,亦步亦趋走到洗手间来,又钻回被窝里去。
  他靠在我胸前,我语重心长,“我发现我们两个特别不爱表达,总是因为胡思乱想产生一堆误会,得改。”
  他沉默了一会儿,嗓音沙哑未退,“我就知道,孟哥厌恶我的脾性。”
  我:“……。”
  我就说吧,半个字不对劲儿就得出问题。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性格多好啊,是吧,我只是说…还有进步的空间!咱们年轻人,得进步啊!努力建设祖国新时代,对不对?“
  他:“每次与我说话,总要额外解释,孟哥觉得累吗?”
  累,但我不说。
  我立马摆出无比真挚的表情,就像在宣誓一般,拿出我十年演技,致力于让小何公主满意。
  我台词清晰,情绪饱满,“怎么会?我可喜欢跟你聊天了,收工回来再跟你聊天,那简直就是…无比放松!”
  放松到想原地去世。
  好在我演技不差,他满意了,露出类似娇羞的小表情,埋在我颈窝里蹭了蹭,像什么小动物似的,很可爱。
  他的声音里都是满足,“孟哥你真好。”
  我嗯啊两声应过去,立马说了声那就晚安吧,堵住他再想为难我的嘴。
  睡前,我向匹诺曹忏悔,假如说谎怎得会使人鼻子变长,那么,我的鼻子应该能绕地球三圈。
  ……………………………………………………
  在核酸排队中艰难更新……


第105章 我超市你
  第四部分的剧本薄的像个作业本,内容如同孟远州生前的走马灯,他回顾了金阳死后自己的生活,在电影氛围的渲染下,显得格外孤独。 
  杀青那天,是孟远州去世。
  导演说既然要追求孤独,那就贯彻到底,他放弃了现实事实,让《悔过》里的孟远州,死在了金村的平房里,一个人。
  我说你可真损,到时候观众看了不得难受死,我爷最后几年虽然没有爱人在侧,但家庭上是充分的幸福美满。
  导演又重新考虑,临时改了一场戏,拍了一个何释背影的镜头,那是孟远州在天堂看见金阳了,他们,不过只是分开了一段时间罢了。
  但是我后来又仔细想了想,你说穿越这事儿都能是真实存在的,凭什么死后团聚不能啊?我爷下辈子投胎,肯定跟金小雨长长久久的。
  当天我还给梁女士打过电话,她听说我为了电影结局伤心,竟然在电话里面哈哈大笑,我不明所以,她跟我慢慢解释。
  她说我爷的后半辈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乐呵着呢,我爷肯定已经跟金小雨投胎双宿双飞了。
  电话挂断,我心里的遗憾也算圆满了,当下就把梁女士的话转述给了了导演,毕竟他总因为他的“告密”而愧疚,而实际上那并不是他的错。
  我不想说那些“都是命”的陈词滥调,但金小雨的死,确实是时代的罪,他活在那个年代,太难了。
  什么时候我得去找顺怨打听一下,问问我爷投生到哪个世界了,可不能再生在上个世纪了,生在古代也别生在上个世纪。
  建议投胎去现代abo世界,让他们随便爱。
  电影终于杀青,我开香槟切蛋糕,对着录花絮的摄像感慨了好一阵,突然就这么结束了,还真有点怅然若失那意思。
  其实第四部分我只拍了不到半个月,甚至于回海城的时候,何释的信期都没恢复完全。 
  自从那次破了嘴上的戒,我可遭了殃,尤其是把答应他的站着试了之后,此后种种我真是大开眼界,小杨也默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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