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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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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了,我等你。”
  我看着大军远去,心里空落落的。见了烦,不见了想,哪都想。
  日子一个月一个月的过,老花魁一直盯着我,生怕我一不着眼就跟哪个乾元偷腥去了。
  我表示很无奈,随说九月楼在外人眼里,是不太正经,但是,那都是误解!至少我本人,那还是十分洁身自好的。
  但她盯着也好,她盯着,我就知道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我心里装着何释,何释心里也装着我。
  冬天过了,我把厚衣服收起来,换上稍薄一些的。何释不在,我自己收拾衣物总是不太整齐,但也不至于乱糟糟。
  他的衣物在右面,我的衣物在左面,棉衣换成轻纱的时候,他还没回来,但我知道快了,我甚至开始研究婚宴时的菜色。
  怎样又显得高档又便宜,我是想从礼金捞一笔的。
  十一月的时候,老花魁很异常,总看着我欲言又止,来来回回地从我身边过。
  我问她是不是想看何释寄来的信,跟我上楼,可以给她看。
  可她说不是,反倒让我跟着她去她住的那间。
  然后,她递给我了一身喜服,两身,我和何释的尺寸。金线细密,布料上乘,我都舍不得买这样好的。
  我差点忘了,她是当年最炙手可热的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一手好绣工,那些出了名的漂亮衣裳,都是出自她手。
  全都被那个负心汉毁了。
  现在的她眼睛已经不太好了,指尖都是倒刺和细小的伤口,我反复摸着那套喜服,觉得绣工不减当年,这得是绣了多久。
  我抬眼,她便躲开我的眼神,像个小孩子似的羞赧。以前的恩怨被我短暂忽略,谢谢说出口的时候才发觉声音哽咽。
  我说:“今年梅花开,我们俩就穿这身衣裳成亲。”
  多久了,我竟然看到她笑了。
  十二月,何释的生辰将近,大军凯旋的消息也时不时传来,但何释却没有家书寄来,我只当他是想给我个惊喜。
  哪成想没等来惊喜,等来了朝廷不知名官员,他要和我“谈谈。”
  我不知道我一介小民有什么可值得他们这么兴师动众的,一个戴高帽的女乾元,身后跟着两个文人模样的男人,还有两个带刀侍卫。
  他们一来,客人怎么敢留,一个个作鸟兽散,故不故意的,反正饭钱是都逃了。
  高帽女人看起来挺位高权重的,但位高权重也没有平白霍霍人家生意的道理,或许是看她那种轻蔑的眼神不舒服,我这会儿又不怂了,在她对面坐下,开门见山。
  我:“这位。。。大人?您这排场,我九月楼一天乃至往后的几天的生意,可全都被耽误了呀。”
  没成想她倒爽快,“只要孟公子配合朝廷,往后一年的生意都包你不愁。”
  一年,听起来不错,“怎么配合?”
  她这回不说话了,从怀里掏出个信封,打开,纸张推到我面前。内容是让我对今天所有的事情保密,包括何释。
  我按了手印。
  “孟公子不愧是这么大九楼的老板,爽快!”
  这应该算作是夸赞,但我一点都不想听,我直觉没什么好事,且事情必同何释有关,要不然以我这穷酸身份,见不到这么大人物。
  她仔细检查那张纸,又装进信封收进怀里,“孟公子,边境战事变幻莫测,四个月之前,当朝将军不幸中箭,奄奄一息,圣上便任命何释,接替了将军一职。”
  哦,这好事啊。所以好事没必要兴师动众通知我,更没必要保密,欲抑先扬,把我的心搅得异常慌乱。
  我点点头,听她继续说。
  她:“战争之事,想来孟公子也不甚了解,我也不必多言。总之,蛮夷提出求和,依照形势,圣上也认为与其再战,不如议和。但小何将军不愿。”
  我还没有意识到症结所在,抿了口清茶,问:“他为何不愿?”
  女人挑了挑眉,“为你。”
  我:“我?”
  她点了点头,“两军议和,不外乎割城划界。”
  她顿了顿,“还有和亲。”
  茶水外溅,我失手将茶杯摔在了桌面上,上好的木头洇出一小片痕迹。
  我意识到我失礼了,但我没空去管这些,因为她说和亲。
  倒不是担心何释动摇什么,但这是当朝皇帝下的命令,还是关乎两国战争的大事,全然没有他选择的余地,他必然是要领命的。
  这个女人说他不愿,他当然不愿。就算除却我,也有其他原因。
  在他寄来的家书里,我能窥见一二,他对未来战事的胸有成竹,对当朝将军的感恩的佩服,他想凭自己的本事保家卫国,或许,还想亲手为一手提拔他的将军报仇。
  总之,这样戛然而止,他不愿。
  他不过十九岁,或许他冲动而幼稚,但他有血性,也有深情,那他怎么可能会愿意?
  我迟缓地恢复反应,把茶杯放正,“那你们找我干什么呢?他倔得很,我说不了他的。”
  那女人表情没怎么变化,一如既往地带着轻蔑,“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随后,她向后招手,后面跟着的人又递来一个信封,我接过,上面是明晃晃的“休书”二字。
  我打开看,竟是要我休了何释。
  我知道,她们就想要我给一个态度,认为假如我妥协了,何释便也不难。可她们太不了解何释了,我写一百封休书,他不愿的事,就是不愿。
  他确实听我话,任何方面都会,唯独除了离开我。
  又看了看休书两个字,我不禁笑了出来,“大人,您知不知道,我们还没成亲?”
  我抖了抖那张薄薄的纸,看着那个女人呆滞的样子。
  大概何释对外都称我是他的夫人吧,毕竟他从十六七的时候,就跟别人说,我是“家妻”,想不到,天长日久,连朝廷里的人都知道了。
  这小子,不会是到处说我们的事吧。
  我和对面五个人无言沉默,良久,我听见那女人轻叹,“最开始他拒绝的时候,我很纳闷。即使他待你为妻,可你是中庸,另娶一位正妻又不碍事。”
  她突然卸下了满身气势,扶着额头,“现在我知道了,不论是别国公主还是天神,在他心里都是比不过你的。”
  ……………………………………………………
  你们期待的前世虐点来了!
  (准备下章就虐完,下下章回现实)


第124章 前世:落定(前世篇·完)
  原以为这个女人理解了,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但是,这个女人也不过是一个臣子,她没办法左右圣上的意见。
  九月楼封楼,我相当于被软禁在了这里面,因为她们采取了另一种方式。
  用我的命,威胁何释。
  我在九月楼里关了半个多月,隐约听到过大军回京的消息,但仍没见到何释。我们应该是很难见到了,在他答应娶那个公主之前。
  前几日,那个高帽女人来看过我几次,给我带些消息,并且提醒我,若何释执意抗命,是死罪。
  我说,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越要分开,他越觉得你们威胁我,反而更不答应了。
  高帽女人叹了口气,说她是当朝祭司,看得到我们的命运,这一世,没有缘分。
  还说,我们是生生世世的孽缘,每一世都不会圆满,每一世都找不到破解之道。
  我权当她换了种方式当说客,也不信命由天定。
  直到几天后,我听到了窗外的锣鼓喧腾。
  九月楼在京城主街一侧,权贵们结亲办丧,都要从主街绕过,祈民福,皇宫里的公主皇子也不例外。
  我心跳莫名加快,想出去确认,心有灵犀似的,那个高帽女人来了,说可以带我去看台。
  话音刚落,看守我的士兵却面露为难。
  是这个女人自己要带我出去的。
  我没空思考太多,跑去二楼看台上,迎亲牌,华盖伞,新郎胸前的大红绸花,还有,新郎那张我熟悉的脸。
  我曾设想过无数次我们的相逢,也打过几个腹稿,理解他的不得已,劝他皇命难违,不要拿自己的命去赌。
  但真到了这一天,我发现那都是我故作坚强的想象。
  没有成亲又怎样呢?他给我下了聘礼,也给我写了婚书,我们同榻共寝,早已行过夫妻之实,怎么就不算成亲了呢?
  他怎么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呢?
  甚至没带给我任何消息,哪怕是一纸休书。
  我看不下去他着红装娶他人,当即想转身回房,却被高帽女人拦住,“别动,再等等,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机会?什么意思?
  我的心跳更快了,双眼呆滞着再去看何释,发现他突然提快速度,飞快脱离身后队伍,导致整个队伍骤然杂乱。
  他驾马疾驰,顷刻间到了九月楼看台之下,我还没来得及跟他对上眼神,便被身后的巨大力量推了下去。
  巨大的坠落感让给我猝不及防,大脑空白天旋地转,然而下一刻我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怀抱的主人说,别怕。
  守城将士倒在何释的剑下,他一直驾马疾行,越过了城门,野林,陌生村镇。
  我以为我们有救了,我们可以逃到天涯海角以外去,大不了隐姓埋名,大不了舍了我的也许够万贯的家财。
  想我孟知忆,有一天竟抛了家业,抛了所有,不计后果,不计得失,跟着一个十九岁的毛头小子跑了。
  野风里,我听见他说:“知忆,我来娶你了。”
  我莫名鼻酸,小声回应他,“我等到你了,夫君。”
  我以为往后再不会有苦难,我以为今后都是圆满,我以为高帽女人说得不对,我们不是孽缘,我们不会每一世都不得善终。
  但乐极生悲,远方很快扬起烟尘,数不清的人马追赶过来,何释让我搂进了他的脖子,再次加快了速度。
  只要跑得够快,我们还会有机会吧?
  事实告诉我,不会。
  利箭划破长空,何释变着路线躲避,可再往前是平坦一片的荒地,继续便会被箭矢射中,停滞就会被兵马追上,进退两难,却容不得选择。
  我们还是跑到了那片荒地上,利箭划破我的手背,若不是我亲眼所见,竟然根本感觉不到痛。
  我听着箭声从耳边划过,心惊肉跳,恍然竟看见手背的伤处流出黑血,顿时瞪大了眼睛,“阿释,这箭淬了毒!”
  何释迅速偏头看了我一眼,紧皱眉头,却也只能继续往前。
  不该告诉他的,无能为力又凭添焦虑,我在心里怪罪自己,同时搂进了何释的腰背。
  但。
  我们还是没能逃得过。
  身下的马已经被箭矢划伤多处,毒慢慢渗透,它的脚步也一点点变缓,最终身子一软,带着我们一起滚落在了荒地里。
  与小臂等长的杂草没过我们的大半身子,长枪围堵刺下,为首的还是那个高帽女人。
  放了我,是她的私心,抓捕我,是她的忠心。
  结局可想而知,抗命,逃婚,国与国之间、皇帝御赐的大婚,哪样都是死罪。
  何释有赫赫战功,死罪可免,押入大牢。
  我一介平民,只配被押上刑场。
  行刑之前,高帽女人看着我,说:“别再挣扎了,人得信命,你现在伏法,圣上可以对小何将军网开一面,你活着,对他就是个累赘。”
  我没说话。
  她叹了口气,“本就是个婚事,喜事,非得闹成丧事。你害他牵肠挂肚锒铛入狱,他害你尸首异处惨淡收场,你们谁也别怪谁,当真孽缘。”
  这回我抬了头,“你们的喜事,我的丧事。”
  丈夫娶了别人,对原配那可不就是丧事?爱死了,丈夫就死了,变了空壳子,从头到尾,都是丧事。
  犯由牌扔下来的时候,我还在想,见何释的最后一面,竟然是在颠簸的马背上。
  我没来得及看清他如今的模样,没来得及同他拜堂,没来得及穿上佟姨亲手缝制的喜服。
  甚至我还担心过,比他大那么多,将来走得太早可怎么好。
  却没成想是这么早。
  刽子手的刀已经挥起,我却再次听见了纷乱的马蹄,抬眼望去,何释穿着囚服,跑在追兵之前。
  我却再提不起跟他走的心思了。
  祭司焦急开口,“你们的命数已定!你们走不了!再执迷不悟,一个也活不成!”
  我看着他的身影笑了笑,“我知道。”
  他身上有战功,老将军又重伤不起,皇帝需要他,朝廷需要他,百姓需要他。
  无论是战争还是和亲,他有活着的机会。
  但我没有了,不仅没有,还会抹杀他生的机会。
  我直起上身,看着祭司,“替我告诉他,衣柜里有两身喜服,我穿过了,让他也穿穿。在他和亲之前,穿一穿。”
  她点头了,我便猛然起身握住刽子手的鬼头刀,我的命数才没有定。
  至少我的死,握在我手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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