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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京燃猛地将她揽进怀里,弹了下她的额头,“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事,不用担心我,我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雪烟吸住气,捂住额头,“有点疼呀。”
  陆京燃抬起手,大掌给她揉着,怕她多想,继续说:“裴池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别太往心里去。也许对他来说,活着更痛苦,死反倒是种解脱。”
  陆京燃还是恨得牙痒痒,冷笑:“便宜他了。”
  见他果然不高兴,雪烟转移话题:“明早飞机,不早了,去睡吧。”
  他不想动:“再抱你一会。”
  雪烟没异议,回抱他,忽然问:“你走了,庭院的火焰兰怎么办?”
  “我让周姨照料。”
  雪烟垂眼,叹了口气:“看来我是没机会再进去看了。”
  “谁说的?”陆京燃刮了下她鼻尖,眼神带点深意,“等我成年,那房子会自动过户到我名下,走一次手续就行,陆明峰管不着我的。”
  再说,哪有女主人进不去的道理。
  雪烟心口松了些,低头玩着他的手掌,想起件事来,“我房间的灯也是你修的?”
  “当然。”陆京燃反手握住她,眼神很坏,“怎么?除了我,你家里还藏了别的野男人?”
  “没有啦。”她嘟了下嘴,“我也不敢。”
  “那你就是想?”
  雪烟弯唇,拉长尾音,“不想啦~”
  陆京燃凉凉瞟她一眼,伸手罩住她毛绒绒的脑袋,撸了两把,“我刚把家里犄角旮旯都检查了一遍,厨房水龙头有点松,我用螺丝刀拧紧了,浴室花洒有点漏水,我去楼下超市买了新的,刚换好了,还有大门和房间门也给你加了道锁,还装了个报警器,平时睡觉,不要忘记反锁门。”
  “……”
  “遇上什么事了,尤其是自己解决不了了,一定要和我说,听见没?”
  听着听着,雪烟眼睛渐渐红了。
  陆京燃眉头拧了起来,弯下腰来,用指腹去触她柔软的腮颊,“怎么了?”
  雪烟神色怔怔的,攥紧他的掌心,一根根扣紧,喃喃地说:“怎么办呀?”
  “嗯?”
  雪烟看着他,眼底水光晃荡,声音发抖:“你走之后,没有人会再对我这么好了。”
  陆京燃一瞬安静下来。
  心乱成一团。
  他将她抱紧怀里,无力闭了闭眼,紧紧抱着,肩膀绷紧,胸膛起伏,呼吸沉重急促。
  妈的。
  不想让她哭。
  真他妈想把她揣进怀里,一起带走。
  ……
  雪烟也紧紧抱着他,下巴抵在他坚硬的肩膀上,全身被他的呼吸浸透,抱了好久,还是舍不得他。
  半晌,雪烟忽然轻声问:“你困吗?”
  陆京燃嗯了声,是疑问,懒散温柔。
  雪烟直起腰来,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腿上,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清浅的呼吸洒在他硬朗英俊的面容上,直勾勾盯着他,声音软绵绵的。
  “不困的话,我们接吻吧。”
  陆京燃挑眉,低下头看她,似乎惊讶于她的大胆,不过他身体里的欲。望也横冲直撞,抬起她的下巴,正要弯下腰时,被她轻轻躲了开来。
  陆京燃看她,声音像被烟酒浸泡过后的沙哑,“怎么?又不想了?”
  雪烟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紧他,摇了下头,红着脸说:“我们去你床上,好不好?”
第88章 去见你
  陆京燃呼吸微滞; 喉咙干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
  她这句话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脸偏偏也红得透彻。
  他不敢看多看她; 哪怕一眼。
  陆京燃深吸一口气,反倒半个身子后撤; 隔开点距离; 让满脑子梦寐以求的绮思冷却。
  语气却冷静。
  “为什么?”
  “……”
  她说不出口。
  雪烟红着脸:“我就想在床上亲。”
  他声音哑得像流沙:“你确定?”
  雪烟刚害羞嗯了声,就听见他低骂了一声; “操。”
  好凶。
  还没反应过来时; 准男朋友动作疾如雷电; 将她一扯; 她整个人被蛮悍拽进他的怀里,大手将她细拎拎的白皙双腿架在他强健劲瘦的腰间。
  下一秒,英俊冷冽的脸凶狠地压了下来; 将她的呼吸全部堵住。
  动作焦躁粗鲁,野性十足,凶得要吃人一样,大掌稳稳托住她的屁股; 恶狠狠起身; 疾步往房间里走去。
  雪烟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被吻得意乱情迷,抖得像冬夜被暴风蹂。躏的雪花。
  她根本没法动弹; 双腿挂在他的劲瘦的窄腰; 细腰抵着他结实的腹肌; 本就敏感的感官疯狂地活络起来。
  雪烟呼吸急促,勾住他的脖子; 能感受到他脖颈皮。肉下凶猛跳动的脉络,滚烫的,烧得浑身骨头和肌肉都抽搐。
  天啊。
  雪烟忍不住收紧双手,忍不住羞耻地想,她男人身材好像很有料。
  刚进门,雪烟就被他狠狠摁在床上,箍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钉得稳稳不动。
  她脑子七荤八素的,完全失了分寸感。
  根本忘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呼吸被他温柔的缠绵一阵一阵冲刷拍击。
  他吻得很凶。
  比上次更甜美。
  滚烫的唇烙在她柔软的唇上,偶尔使坏般轻咬,长舌灵活地勾住她的,清缴她身上一切甜美和呼吸。
  在这方面,他似乎从来没有青涩过,天生的无师自通,野性又粗狂,难怪引得无数女人愿意飞蛾扑火。
  她有点醋。
  雪烟气得抬起手,恨恨地锤了下他的肩膀。
  陆京燃攥紧她的手腕,制住她撒娇般的攻势,沉沉笑起来,“怎么,接吻不够刺激?想玩点别的?”
  他一边吻着,抽空问了句,声音流沙般含糊喑哑,呼吸喷在她脖颈上。
  雪烟有点受不住似的,扬起了娇弱天鹅颈,细细喘着:“宝宝,过来,让我……”
  陆京燃听不太清,轻轻嗯了声,深情缠绵的。
  下一秒,他身子一震,眼前的小坏蛋手到处点火,已经摸到了他大腿的位置。
  陆京燃一瞬僵住,赶紧攥住她的手,“不行,现在不行,你还太小了。”
  对上她,他快丢盔弃甲了。
  现在被她多看一眼,他都会爆炸。
  雪烟呼吸急促,被他热烈的吻搅得面颊通红,声音软绵绵的,“我想摸摸你的纹身。”
  “不能摸!”陆京燃浑身肌肉都在颤抖,连同他的声音都在震颤:“小混蛋,你明知道我对你什么心思,你还敢和我说这些。你不知道和我保持距离,非得折磨死我你才开心?”
  “为什么?”雪烟被他的质问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觉得不公平,委屈地说:“明明你都看过摸过我的纹身了。”
  她的纹身就在左手腕上,好吃亏啊。
  “别好奇,忍忍。”
  陆京燃哄着她,紧箍住她的细腰,全身紧绷,呼吸粗重,胸膛上下起伏,像只凶狠蛮暴却勉强克制的野。兽。
  “我不嘛。”她贴紧他,眼角眉梢都是娇媚,软声撒着娇:“让我看看嘛,你要走好久,一年诶,我会很想你的。你让我看看纹身,我想拍下来,好不好吗?”
  “……”
  “呜呜,宝宝求求你了。”
  她好会撒娇。
  陆京燃完全受不住,喉结上下拼命滚,最后暴躁地扔出一句:“那关灯!”
  很难想象这竟然是个大男人会说出来的话。
  雪烟瞅他:“关灯怎么拍嘛?”
  妈的!
  都妥协了!
  这小混蛋还想怎样?
  陆京燃服了:“别逼我兽。性大发,你关不关?”
  雪烟不太愿意:“……嗯,这个嘛……”
  下一秒,他猛地将她扑在身下,大手在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游移,一个个热吻落在她柔软的皮肤上,恶狠狠的语气:“让你撩拨我!”
  他吻她的唇:“还看不看?”
  他吻她的脖颈:“还摸不摸?”
  他吻她的锁骨:“灯关不关?”
  雪烟被他吻得眼泛桃花,微刺的胡渣在脖子上辗转过境,激得脑子一片空白,声音也发颤:“听你的,听你的,关、关灯。”
  她还不太满意,哼哼唧唧的,抖着身子娇嗔:“……你就会欺负我。”
  “……”
  她还娇蛮地评价:“小气鬼。”
  陆京燃喉咙干涸,勉强撑着口气,探长手去关灯,沉沉地说了句:“我迟早死在你手里。”
  “啪”一声。
  灯关了,室内瞬间陷入汹涌的漆黑。
  只能听见两人起伏不定的呼吸,炽热着整个房间,燥热酷烈的盛夏,只等一阵风,就能燃爆他们身上上的熊熊烈火。
  视野黑暗,感官反而更为敏锐。
  雪烟绷紧神经,往前挪了点,探长了手,在黑暗中小心地屏住呼吸,忽然蹭到他的裤腿,慢慢地摸索着。
  陆京燃忽然几不可闻地低。喘一声。
  雪烟屏住呼吸,能感受到手下绷紧的肌肉,极有力量,虎视眈眈地,像瞬间能绞紧她身子的兽。
  陆京燃身心备受刺激,低下头,肩膀紧绷,恶狠狠咬着槽牙,忍耐之下,竟然幽沉地笑了起来。
  她真有能耐。
  她是真没别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想和他接吻,想看他的纹身,和以前相比,她诚实得令人心惊,却轻易把男人身上最蛮横的原,始欲。望撩,拨出来。
  因为太干净,才更想弄。脏她。
  他的笑声近在咫尺,恶狠狠扑向她的面颊。
  雪烟听得耳热,动作微顿,手脚不由自主蜷缩了一下。
  她缓了下呼吸,手指像棉花,软软往上蹭,指腹一瞬微刺,她摸到了他纹身的边缘!
  雪烟咽了下喉咙,声带颤抖:“是这里吗?”
  陆京燃:“嗯。”
  她还不太敢相信,又问:“我摸到了?”
  陆京燃忍得快爆炸了:“嗯。”
  雪烟轻轻喘着,觉得神奇,用指尖去感受纹身的触感,忍不住形容着:“面积有点大,当时被阿姨划出的疤那么大吗?”
  “嗯。”
  “那一定流了很多血。”
  她有点心疼,又说:“触感有点粗糙,刺刺的。”
  陆京燃:“嗯。”
  雪烟低下头去,似乎想感受更多,搓了搓指腹,用心感受,轻声感叹:“好奇妙,居然是这种感觉。”
  她靠近那瞬间,靠得那样近,吹起如兰,陆京燃浑身肌肉都绷紧。
  陆京燃受不了了,大掌捂住她的嘴,“别说话!”
  她连说话都这么诱。人,他完全不敢想以后,在某个浓烈夜晚,他会丢盔弃甲成什么样。
  雪烟猝不及防,瞪圆了眼睛,惊吓之下,指尖不经意刮了下他粗糙的纹身。
  陆京燃“嘶”一声,“该死,你别弄!”
  雪烟发丝披散下来,落在他裤腿上,气呼呼的,“那你松手。”
  陆京燃扣住她的脸,眼里炽热的火在夜里亮得惊人,“别玩火,差不多行了!”
  话音刚落,滚烫的掌心有潮湿的痒意划过。
  陆京燃猛地一震,她居然舔。过他的掌心,用柔软的舌。头,滚烫的,湿漉漉的。
  陆京燃锋利的喉结滚了滚,隔着黑暗,直直将她扑在身下,后背都流出一身热汗,“这么大胆,谁教坏你的?”
  她以前不这样的,
  哪个混蛋教的?
  他恨得是咬牙切齿,眼神尖儿都紧缩,醋得不得了。
  雪烟在他身下软得像雨后娇花,声音颤颤巍巍:“……是你呀。”
  就这一声,陆京燃浑身发紧,眼冒金星。
  瞬间回忆起他在衣柜里对她使坏的画面。
  那个晚上,他气势汹汹爬上她的窗,在别人推门而入前,将她锁在了黑暗的衣柜里。
  他们像长在彼此身体里,呼吸比黑暗浓烈,她羞缩在他怀里,一如现在,他压着她,制住她的挣扎。
  雪烟不肯,害怕被人发现,伸手去捂他的嘴,就被他用这招狠狠收拾了。
  这么一想,他更受不了了。
  陆京燃忍得浑身暴躁,闷着口恶气,低下头去,恶狠狠咬住她娇脆的脖颈,“真他爹烦!怎么你还有一年才毕业!”
  操!操!操!
  为什么还有一年,简直是度秒如年,一年像等一个世纪过去。
  夜长怎得薄情知,春初早被相思染。
  再这样下去,他非得憋死不可。
  不亲还好,一亲简直是种非人的折磨,而这种漫长的凌迟,居然还有整整一年。
  光是想到这点,陆京燃就眼前一黑。
  这种甜蜜的折磨,让人气急败坏,又让人欲罢不能。
  光是待在她身边,就好快乐。
  雪烟倒是不管这些。
  反正她摸完了,心满意足收回了手,轻轻挣开了他温柔的桎梏,偷摸着想往外爬。
  原来他的纹身是那种款式,比她大气多了,轰轰烈烈面积一大片。
  但看不到,也不知道长什么样。
  好想拍。
  但他不给开灯。
  开闪光灯拍他会有意见吗?
  有点难诶,毕竟他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