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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主人公来到她面前,她先是一惊,在听到请她拍合照的请求的后,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吃瓜吃到第一线了啊。
找到拍照的人,容修重新走回沙滩,温澜生脸色有些沉,站在繁夏的左侧,表情也不见刚才的喜悦。
见容修看向自己,温澜生示威般,挽住了繁夏的手臂。
容修嘲讽的勾了勾唇角,站到了繁夏的右手边。
淡淡清冽的雪松味袭到她的鼻尖,容修的手臂紧紧贴着她,轻柔的海风从他上挑的眼角吹拂而过,薄薄月光温柔的笼罩在他身上。
“好,大家看我,我数一二。”工地大姐激动的说。
繁夏微微屏息,屏蔽了鼻尖缭绕的淡淡雪松香味。
在工地大姐数到的那一刻,她的手被容修的小指勾住,触感微凉,却像一捧热火肆意燃烧。
照片定格,为这一刻在阴暗处盛开的爱意打上永恒烙印。
工地大姐瞪大了眼睛,激动地咽了咽唾沫,到底哪个才是原配啊,这个小儿胆子怎么这么大!他就不怕人家原配发现,当街撕了他的衣服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会玩儿!
“拍的怎么样,给我看看。”温澜生紧追着问。
“可以可以,拍的很好,很。。。完美。”工地大姐激动地语无伦次,但没有把手机交给温澜生,而是还给了容修。
容修薄薄淡笑。
“拍好了就回去吧,澜生你不是还想吃糯米椰子吗?一会儿我带你去买。”繁夏眉心微跳,刚刚被容修触碰过的手指,仿佛还残留着炽热的余温。
“我就去吃了,今天晚上没什么胃口。”容修轻笑着,回眸注视着繁夏的眼神烧灼:“夜市上遇到什么好东西,给我也带回来一份。”
她给温澜生买的东西,他也必须要有。
繁夏敛了敛眸:“好。”
容修打了车离开,温澜生倒是松了一口气,不需要时时刻刻提防着,整个人也轻松了,搂着繁夏的脖子撒娇:“夏夏,我们现在就去夜市摊买吧。”
“好。”
海岛作为一个旅游城市,夜市自然无比热闹,热带奇形怪状的水果也很多,两人逛到十一点才回来。
当然,繁夏没有忘记容修的嘱托,因为不知道容修喜欢吃什么,但凡她给温澜生买了的水果零食,也都给容修买了一份同款。
温澜生原本兴致高昂,看见繁夏手里永远提着两份零食水果,满脸写着不开心。
容修这个贱人,即使回酒店了,却还是阴魂不散如影随形。
他闷闷不乐的回到酒店,将水果随便扔在一旁,想坐在沙发上休息,却想起沙发之前被一只眉爬过,都是狗毛,嫌弃的进了卧室。
“啊————”
繁夏正想去给容修送吃的,就听见卧室内传来温澜生的尖叫。
她赶紧跑进去,只见一只眉开心的在床边转圈圈打滚,如果忽略掉它身上挂着的衣服碎布和已经成了破铜烂铁一样的小配饰的话。
温澜生怒不可遏:“谁让你寄进来的!”
一只眉呆呆地看着温澜生,狗狗眼里全是茫然。
温澜生更加生气:“那么多衣服你不咬,偏偏咬我这一件,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温澜生气急败坏,恨不得在它身上踹一脚。
好在繁夏眼疾手快,把一只眉抱在怀里。
一只眉委屈的缩在繁夏怀里,鼻尖呜呜。
繁夏揉了揉它柔软的毛发,说道:“是我走的时候往了关门,让它跑了进来,怪我怪我。”
“不怪你,怪我。”温澜生一口银牙几乎要被硬生生咬碎,他盯着一只眉,愤恨的眼神像是要透过一只眉咬碎它背后的始作俑者。!
第30章 打人
繁夏好不容易哄好了温澜生;抱着一只眉赶紧离开案发现场,她另一手拎着买来的零食,敲响了容修房间门的门。
容修穿着黑色的睡袍;领口肌肤白的扎眼。他懒散的靠在门边,语调低沉却勾人:“玩的开心吗?”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繁夏走进房间门;放下一只眉;淡眉微微拧着有些不悦:“你走的时候;故意把那件衣服扔给一只眉让它咬对不对?”
“对;是我做的。”容修坦诚的说直接向她靠近,胸膛几乎要贴在她身上;幽深的眼眸透亮:“你要告诉温澜生吗?那索性把刚才拍照的事一起告诉他好了,照片我都存下来了。”
月光笼罩的海滩下;繁夏站在两个男人之间门;温澜生紧紧搂着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肩头。而右手边;她的手指与容修紧紧相扣。
繁夏有些无奈:“我没有告诉澜生,但以后这些事情你也不要再做了。。。。。我不想破坏我的家庭。”
听到‘家庭’两个字,容修眼中浓烈的情绪顷刻间门好似被什么沉重的东西打压了下去;家庭这两个字负担太重。
“繁夏,你为什么就这么喜欢温澜生?”容修的眼神浓浓不甘,紧盯着她。
繁夏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着:“我要结婚了;回海岛之后不久我就要举行婚礼了,我不希望澜生误会我们之间门的关系。”
她说的很直接,也希望容修能够认清现实。
他是生来高贵的豪门少爷,不会继续自轻自贱,而她也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谁知容修低着头沉默许久;单薄冷淡的唇角扯出一丝笑:“可你现在还没结婚不是吗?”
繁夏眼神怔了一下,手腕被容修握住,好似被一圈滚烫的火缠绕,心猛地颤了一下。
她鸦羽浓睫微动,说道:“虽然没有结婚,但我跟澜生马上就要成为夫妻,我不希望这个时候横生枝节。”
‘横生枝节’四个字在容修口中呢喃,眼中泛起不知名的酸痛:“既然你这么想跟温澜生结婚,表现的对他这么专一深情,那你为什么还要。。。。。。”
为什么还要在外面养个小的?这一质问似的话,容修始终没有说出口。
一旦说出来,繁夏就会认为他在背地里查她,而且他一个连小三身份都没有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她。
只是自从他知道繁夏还在外面包养了顾锦一之后,就好像有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妄图以为自己也可以成为她身边的男人。
看到容修突然噤声,繁夏也没有追问。
她将零食放在玄关上,塑料袋发出沙沙的声响,一只眉玩闹了一整天趴在他们脚边睡着。
繁夏怜爱的看了一只眉一眼,准备离开。
“能不能再陪陪我。”容修突然猛地拉住她的手,上挑的眼尾带着湿润的微红,显得几分凄楚。
豪门贵子,山海集团掌权人,站在财阀顶峰的男人,何曾在外人面前流露出这样的柔软。
繁夏温柔清淡的眼眸微微触动,但却毫不犹豫的拂下了他的手,转身离开。
她不想卷入办公室恋情,平心而论,山海集团总裁助理是个极好的工作,薪资待遇都是业内顶尖,可一旦跟上司产生了工作之外的旖旎□□,就变得复杂了。
在拒绝容修的那一刻,繁夏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被容修开除,甚至被行业封杀。
但她不在乎,车子、房子、还有存款,保障生活质量的一切她都有了,即使被开除对她也没有多大影响。
她的人生真正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繁夏轻轻的合上房门,关门的那一刹,她从门缝中窥见容修落寞的跪在地上,单薄瘦削的身子像受了伤的小兽微微弓着,背脊颤抖,一滴晶莹在他冷白的手背上溅出一朵破损的泪花。
啪——房门关上。
繁夏看着悠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酒店走廊,短暂的陷入沉思。
当晚,她补偿了温澜生。
前段时间门,因为温家的事情繁夏都没有怎么碰过他,温澜生像是渴水渴的快要死了的鱼,无尽的索取。
事后,繁夏搂着温澜生入眠,指尖爱抚的撩起他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脑中却只有那滴溅在手背上的泪珠。
已经做好了被开除准备的繁夏,直到出差结束都没有收到人事部的消息,她有些意外。
这几天容修十分安分,不再故意搞些小动作,甚至连温澜生都觉得有些奇怪。
去机场的路上,容修冷峻的脸瘦削苍白,好似生了一场大病,浓密的睫毛覆盖着眼底薄薄的微光,平淡无神,只有在路过她身边时,他的眼神才有了一丝波动。
繁夏低下头,侧过身让他先走。
顷刻间门,容修眼底的微光彻底熄灭了。
因为温澜生跟他们一起回去,繁夏准备跟他一起坐商务舱,但容修却大方的给温澜生也升了舱。
“一起吧。”容修的脸苍白无色,声音也沙哑无力,眼尾一点颓靡的红显得无比病态。
看着容修近乎自虐式的自我折磨,繁夏有些不忍,何必呢。
有做头等舱的机会,而且还是容修出钱,温澜生没有客气。
明知容修离他们很近,可他就是要拉着繁夏谈天说地,繁夏安静地听着,眼神却暗暗往容修的方向瞥去。
他重新配了一副细边金丝眼睛,眉眼如孤山,冷淡疏离,
“夏夏,我的婚服上次去试偶觉得还有一点小毛病,我拿去店里改了一下,你明天陪我去好不好?正好你也看看我穿婚服的样子嘛。”温澜生笑容甜甜。
繁夏收回视线,温声道:“之前陪你挑婚服的时候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上次的婚服有些大了,都显不出来我的腰线,这次腰线改好了,一定比之前更好看,这可是Victoria·wang的设计,我心心念念了好久。”
“好。”繁夏微微一笑,语气宠溺:“明天我下了班陪你去。”
温澜生开心的点头,挑衅的扫了眼不远处的容修。即使他知道他们之间门隔着一段距离,容修应该听不见他和繁夏的对话,可他就是得意。
再勾引他未婚妻又怎样,他们马上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温澜生趁繁夏不注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裹上毯子假装休息。
繁夏无奈的笑了笑,替他掖好毯子,关掉阅读灯。
周围一瞬间门安静下来,繁夏也闭着眼睛养神,没有发现容修已经要捏碎了的指骨。
下了飞机,繁夏才把手机开机。
一连串的微信消息和未接来电像潮水一样涌来,仔细一看竟然都是温明月和谢岑的。
“爸妈怎么了,怎么给我发了这么多消息。”繁夏下意识的说。
“我也不知道,他们也给我发了很多信息。”温澜生面色有些凝重,突然发这么消息打这么多电话,他预感到一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繁夏点开99+的微信消息,还没等她仔细阅读,温澜生那边又是一通电话。
温澜生接起,即使他没有开免提,繁夏都能听见话筒里传来的谢岑哭泣声。
“爸,你先别哭到底出什么事了!”温澜生急忙问。
谢岑哭哭啼啼的说,繁夏打开一连串的微信信息从头开始看,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温菁打人了。
打的人是她24小时便利店里购物的客人,两人先是起了争执,温菁直接一拳打了过去,客人眼眶挨了一拳,后脑撞倒了货柜角,鉴定为颅脑损伤,视力受损,被判定为轻伤二级。
受害人张口要一百万赔偿,否则就要走法律程序,按照轻伤二级的量刑标准,将会被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但不管判多判少,案底都是一定会留的,那么温菁以后再想找一个好工作就更难。
而他们给她发了那么多条微信消息,就是想让她回去拿个主意。
繁夏眼波流转一丝冷意,关上聊天界面,听着电话里谢岑无止境的哭诉,转头给售楼小哥发了一条消息。
温家这两口子,嘴上说是让她回去拿主意,其实就是想让她帮忙出那些赔偿金,将温菁从看守所里捞出来。
一百万说的轻松,她倒是有能力给,但是凭什么?
“爸,你别着急,我跟夏夏马上回来。”温澜生在电话里一个劲的安慰着,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谢岑挂断电话,温澜生看向繁夏。
“我已经知道了,菁菁打了人。”繁夏说道,眉眼担忧。
“是啊,还要求一百万的赔偿,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温澜生又气又无奈,不等他说完,又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温澜生以为又是谢岑:“爸,我不说了,我和夏夏正在往家里赶吗?你就别催了。”
“。。。。。。温先生,是我小李,锦润府的置业顾问,您还记得我吗?”温澜生愣了一下:“记得,怎么了?”
“是这样的,之前您和您未婚妻都看过我们这里的房子,您未婚妻也说不错,说准备今天来付定金,您看我们约几点比较合适?”
温澜生半晌没说话,呆呆地看着繁夏:“你已经准备付定金了?”
繁夏笑着点头:“你不是一直很回到我们之前二人小世界吗?这个楼盘你也说过很喜欢,所以我想快点把房子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