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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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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君三思,帝君三思啊!切不可为了置一时之气,就置祖宗礼法于不顾啊!”
  鬼臣们苦口婆心,大有跪死在高台上的阵势,流景作为被讨伐的对象,双手拿着火把缓缓打了个哈欠,一回头就看到非寂正盯着她,手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掂着玉简。
  不必问,看他表情也知道,玉简的事彻底败露了。
  流景轻咳一声,默默磨蹭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解释:“帝君,真不是我故意糊弄,是您昨夜化蛇之后死活要帮忙,我没办法,只好随您了。”
  非寂安静与她对视,在其余人看不到的角度,单手将玉简折成两段。
  ……没修为了还这么凶残?流景:“帝君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将功补过。”非寂轻启薄唇。
  什么意思?流景面露不解,正要追问,旁边鬼臣便扑通一声跪了:“帝君啊!”
  流景:“……”懂了。
  她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痛哭流涕的几个鬼臣:“哭哭哭什么哭,一把年纪了还跟孩子似的,害不害臊啊?”
  “你……”
  “我什么我,我执火怎么了?”流景冷笑一声,“我问你,冥域最尊贵的男人是谁?”
  “当然是帝君!”鬼臣吹胡子瞪眼。
  流景斜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是帝君啊?他是最尊贵的男人,我是他的女人,妻凭夫贵,我执明火有问题吗?”
  “你不过是个侍女,也敢自称是帝君的妻?”鬼臣立刻反驳。
  流景与他对视片刻,扬唇:“是呀,不行吗?”
  “噗……”狸奴没忍住笑了一声,赶紧绷起脸。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是很气人,但当她气的是别人时,还是挺有意思的。
  鬼臣被流景理直气壮的态度噎得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就是说破天,也是个身份低贱的婢女,想执明火可以,先做了冥后再说吧!”
  流景立刻一脸期待地看向非寂。
  非寂迎着她的视线手指一捻,原本两截的玉简就变成了四截。
  “……什么冥后不冥后的,我才不稀罕,能跟在帝君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升官失败,流景面不改色,继续回怼鬼臣,“你若非抓着冥后的身份不放,那我们从别的地方掰扯掰扯,我且问你,帝君先前身中情毒,是不是我救了他?”
  “是又如何?”
  “我救了他,就是他的救命恩人,这一点你认不认?”流景又问。
  鬼臣不知她打什么主意,但还是点头承认:“你救了帝君,该赏。”
  “那可不是赏不赏的问题,救命之恩大过天,我于帝君而言就是再生父母,她尘忧尊者一个继母能执明火,我这再生父母就不行?”流景理直气壮。
  狸奴:“……”
  鬼臣:“……”
  碑林里的所有人:“……”
  舍迦面无表情,已经想好该怎么帮她收尸了。
  在场所有人被她的逻辑震得目瞪口呆,流景趁机朝狸奴抬了抬下巴:“愣着干嘛,开门。”
  狸奴立刻将一道令牌推入石门卡槽,天空风云骤变,轰隆隆一阵雷声之后,沉重的石门缓缓开启,流景拿着火把先一步进门,一回头看到非寂还在外头,立刻开口道:“帝君快来。”
  非寂神色淡淡,缓步走了进来。
  石门缓缓关闭,被怼懵了的鬼臣们回过神来,当即又要扯着嗓子喊。
  “帝君近来真是脾气越来越好了,”狸奴在他们开口之前凉凉道,“若是换了从前,某些人还没开口,尸体就已经硬了。”
  鬼臣们:“……”
  狸奴冷笑一声,将闹事的几人记在心里,打算等庙祭结束再一一算账。
  砰——石门的最后一点缝隙也关紧了。
  云雾缭绕中,流景举着火把凑到非寂面前,略微照亮前路:“帝君,我刚才表现如何?是不是将功补过了?”
  “你将功补过的方式,就是占本座的便宜?”非寂反问。
  流景一脸无辜:“吵赢了就行,不必在乎过程。”
  非寂无视她朝前走去,流景朝着他的背影挥了一下火把,换来他凉凉一瞥后立刻老老实实跟了过去。
  没骨冢外头的石门和碑林雕栏玉彻很是壮观,里头却甚是普通,烟雾缭绕的荒原,只有直直的一条大路,路的两侧依次立着两尺高的石碑,每一座石碑上都刻着一个有功之臣的名字和生平。
  流景百无聊赖地跟在非寂身后,手中的火把燃得热烈,照着非寂清瘦孤高的背影,仿佛永远不会熄灭。
  不知走了多久,烟雾逐渐散去,一座通天碑出现在眼前,非寂盯着碑上最下方的名字看了片刻,随手将裂成四瓣的玉简丢在碑前,又将她手里的火把拿过去丢进香炉,转身便往回走。
  “……这就结束了?”流景目瞪口呆。满幽冥宫为了庙祭忙了大半个月,小兔子累死累活刻录玉简,她还在外面舌战群雄,结果他进来把玉简一丢就算完事了?
  非寂神色淡淡:“你若嫌不够,可以留下守陵。”
  “帝君慢点,小的为您引路。”流景立刻殷勤越过他,结果走出好长一段路,才发觉他没有跟来。
  流景顿了顿,于茫茫白雾中思索片刻,突然惊慌开口:“帝君!帝君你在哪?帝君……”
  “吵什么。”非寂不悦的声音从白雾中传来。
  流景立刻顺着声音走了几步,就看到他正靠着一块石碑闭目养神。
  “帝君,你怎么了?”她一脸关心。
  “闭嘴,安静,”非寂声音清冷,“还不到时辰。”
  “到什么时辰?”流景不解。
  非寂却没再回答了。
  流景只好席地而坐,盯着非寂的脸观察许久后,又四下观察周围的环境。凡人需要付出极大努力才能得到的漫长寿命,于仙妖鬼魔四族而言却是生来就有,因此冥域虽然已经千年万年,没骨冢的石碑却不多,方才非寂丢玉简的那块通天碑上,人名更是寥寥无几。
  他方才一直盯着看的名字,应该是冥域上一任帝君,他的亲生父亲驱风。
  当初在蓬莱时,她曾见过对方,对非启满脸慈爱无边纵容,一到他却是冷着脸,干什么都不满意,得知他的考核排名未进前三后,直接罚他在海边砂石上跪了三天。
  那会儿海中有妖兽作祟风浪频起,他在跪了三日后险些被浪卷走葬身妖腹,驱风却没有看他一眼,确定他履行完刑罚之后便离开了。不得不说非启敢如此欺负自己的兄长,也有这个爹不断纵容的原因,也就是从那时起,她便经常拉着他组队,暗中帮助他提升排名。
  如今斯人已去,非寂成了新一任帝君,当初欺辱他的人都开始忌惮、恐惧他,当年种种也不再有人提起,不知他再看石碑上的名字,心情是否会起波动。流景眨了眨眼,探究地看着非寂沉静的眉眼,非寂似乎已经睡着,对她的窥视无知无觉。
  大雾散尽,坟冢里的一切逐渐清晰,流景扫了一眼紧闭的石门,突然明白非寂说的时辰不到,指的是出冢的时辰,时辰不到石门不开,所以得等着。
  想明白这一点后,流景彻底放松了,随便找块还算平整的石头当枕头,闲适与闭目养神的非寂聊天:“帝君,你之前跟尘忧尊者一起来的时候,也是玉简一丢就开始睡觉吗?还是说会做些别的事打发时间?”
  非寂闭着眼睛依然不语。
  “尘忧尊者今日为何没来,是因为你将非启阎君幽禁,所以故意给你难堪吗?”流景啧了一声,“虽然没见过她,但感觉她心眼也挺小的,每次与你一同来没骨冢的时候,会不会觉得你抢了非启阎君的位置,变着法的找你麻烦?”
  “她若找你麻烦,你是报复回去,还是从头到尾都无视?以您的性子,估计是无视居多,但人心呐,都难说得很,你越是无视,她才会越……”
  “你对本座的事很好奇?”非寂突然打断她。
  流景抬眸,看向他紧闭的眉眼,无声扬唇:“嗯,好奇,想知道您这三千年过得好不好,做了帝君之后,是否所有事都能得偿所愿。”
  非寂缓缓睁开眼眸,瞳孔漆黑深不见底。
  许久,他说:“闭嘴。”
  “……哦。”流景默默看向灰白的天空。
  非寂盯着她的侧脸看了许久,又一次闭上眼睛。
  没骨冢内静静悄悄,仿佛一切都在这里静止,流景不知看了多久的天空,终于困倦地睡了过去。石碑林立,静默无声,唯二两个活着的人,各自睡得人事不知。
  非寂醒来时,就看到流景在地上睡得四仰八叉,全然放松的眉眼和身体,证明她此刻正毫无戒备。
  若是奸细,会在他面前如此松快?非寂蹙了蹙眉,算一下时间正欲起身时,体内突然一阵热潮涌来,他脸色一变,瞳孔渐渐泛红。
  流景正睡得无知无觉,突然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她艰难睁开眼,便看到刚才还好好靠在石碑上的非寂,此刻已经倒在地上蜷成一团,脖颈上青筋暴露,身上的衣袍也被汗浸透,显然正在忍受什么。
  “帝君?”流景唤他一声。
  非寂猛地抬眸,流景看到他血红的竖瞳顿了顿,了然:“你的情毒发作了。”
  非寂体内谷欠火烧灼,理智本来就所剩不多,流景的无意靠近更是最后一根稻草,直接摧毁了他所有的忍耐,咬着牙扑了上去。
  流景一个不留神被他扑倒在地,后脑勺磕在石头上,顿时头晕眼花,等回过神时已经被他扣住双手按在头顶,完全陷入被动了。
  “……帝君,你冷静一下,我们有事好商量。”流景挣扎两下没挣脱,只好试着与他商量。
  非寂攥着她手腕的力道愈发大了,呼吸起伏也越来越不稳,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对,冷静,这里是没骨冢,埋你老祖宗的地方,相信你也不想在这儿干点什么吧。”流景一边轻声安抚,一边指尖释放灵力准备打晕他。
  可惜还没等她动手,非寂便已经凭直觉发现她的动作,原本攥着她手腕的手猛地往前一推,顺势与她十指相扣,强行打断了她的施法。流景心下一惊,没等反解他的控制,他充斥着忍耐的脸便突然在她的瞳孔中放大。
  “帝君冷静!”流景皱巴巴闭上眼睛。
  然而鼻尖相触的刹那,他便突然停了下来,流景感受着他激烈的呼吸,半晌才小心翼翼睁开,结果猝不及防对上他执拗的血瞳。
  “……你这就过分了吧,”流景无语,“是有多嫌弃我,才能在这种时候都能强行停下?”
  非寂给出的回答,是在她脖颈上狠狠咬一口,流景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当即以牙还牙咬了回去,结果刚一用力,就感觉到自己脖子也随之一痛……奶奶个腿儿的,忘了换殇术一事了!
  察觉到腰上抵了什么东西,流景顿了顿,赶紧挤出一点灵力,趁非寂不备一掌击了过去。
  非寂摔在地上,勉强恢复一丝清醒。
  流景看着他唇角的血迹,糟心地摸摸自己脖子,确定是自己的血后更糟心了,却还是得先解决眼前的事:“帝君,你也不想在这种地方跟我鱼水之欢吧?”
  非寂死死盯着她,也不知听懂了没有。
  流景心里感慨一句还是小黑蛇可爱,叹了声气将手覆在他的额头上,非寂呼吸一顿,当即就要去抓她的手,却被流景警告:“别乱动。”
  话音未落,一股凉意涌入非寂眉心,如酝酿了许久的大雨,将山火浇得干干净净。非寂的瞳孔逐渐恢复漆黑,人也渐渐平静下来,看着流景安静认真的眉眼,突然想起某个故人。
  某个,他恨到骨子里的,故人。
  非寂眼神一冷,将流景的手推开:“够了。”
  “这就够了?”流景惊讶。
  “你的清心诀为何有如此功效?”非寂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直接看穿她。
  流景笑笑:“大道至简,我从开始修炼就练这个,用起来自然与其他人不同。”
  石门轰隆隆开启,四散的浓雾再次涌上来,非寂收回探究的视线,撑着石碑勉强起身,缓步朝石门走去。
  流景无言目送他走了一段,这才匆匆追上去,故作轻松地看了门外众人一眼:“帝君,我这次为了你,可是得罪了不少鬼臣,这次出去后估计不少人都想杀我,你可得护着我点。”
  “若他们杀你……”非寂斟酌开口。
  流景眼睛一亮:“怎么?”
  “算你罪有应得。”非寂扫了她一眼。
  流景:“……都说了那玉简是您非要帮忙,不是我偷懒骗人,您怎么就不信呢?”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出没骨冢,流景适时安静,老老实实站在非寂身后充当柱子。
  然而众人看向他们的眼神却十分奇怪,先前哭闹最厉害的几个鬼臣脸色都变了,嘴唇动了几次都没敢吱声,一看就是被威胁过。流景好奇的视线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狸奴脸上,狸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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