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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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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非寂声音沉郁。
  流景心里暗骂舟明找什么理由不好,偏偏说要去找什么仙草,说找仙草也不多解释几句,只说仙草除了能治疗识海,对神魂也有作用,搞得好像把小月亮排在她这个冥妃后面、仙草她用不着了才给小月亮用一样,非寂但凡有点脑子,也会怀疑他是临时编出的理由。
  都错漏百出了,她如果再找补只会更让人怀疑,万一再牵扯到她的真实身份就不好了,所以干脆承认了。
  大殿之上一片寂静,狸奴出于职责怀疑流景,此刻却也因为帝君的问责隐隐为她担心。
  漫长的沉默之后,流景讪讪开口:“知道,泄露军情。”
  “若本座今日被他骗过去,冥域会有多少兵卒丧命?”非寂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帝君,卑职这就去拦下舟明仙君。”狸奴忙道。
  非寂神色淡淡:“他若有心,消息早传出去了,与其拦下,不如放他归去。”
  狸奴闻言,继续老老实实跪着。
  流景勉强一笑:“我没打算瞒着帝君。”
  “本座该谢谢你?”非寂反问。
  流景抿了一下发干的唇,沉思片刻后还是跪下了:“流景泄露军情罪该万死,还请帝君看在往日情分上饶流景一命。流景愿辞去冥妃封号,离开幽冥宫,此生不再入冥域。”
  非寂眼神倏然冷厉。
  “流景,你胡说什么呢!”狸奴压低声音呵斥。
  “求帝君成全。”流景俯身。
  非寂眉眼沉静地看着下方跪着的女子,扶在膝上的双手渐渐暴起青筋。
  许久,他冷淡开口:“你想走?”
  流景顿了顿,讪笑:“不是要走,是领罚,我辜负了帝君的盛情不说,还害得帝君要重做打算,算是罪无可恕,如今实在没脸面留下,不如趁早离去。”
  其实就是顺势诀别,顺利的话,正好给这段时间彻底画上句号。
  “不如趁早离去,”非寂重复一遍这句话,眼底泛起嘲讽,“是没脸留下,还是真心想走,刑罚千万种,为何偏要以离开为罚?”
  流景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仍是无辜:“自然是身娇体弱受不得苦,也不想再回暗牢里待着,思来想去就只有离开这一条出路了。”
  非寂盯着她看了许久,似乎要看穿她的神魂,流景默默咽了下口水,突然胃里翻江倒海,她一个没忍住,侧身便吐了个昏天暗地。
  非寂猛然冲下王座,不顾脏污将人扶起,强行给她灌了些灵力。
  魔族与仙族的修炼方式不同,输出灵力净化之后方能给仙族用,往往净化之后千不存一,流景此刻却感觉大量灵力涌入,舒畅的同时连忙握住非寂的手:“可以了。”
  非寂冷着脸不语,直到她面色恢复红润才停手:“又是脾胃不适?”
  “应该是。”屡次三番,流景也开始皱眉了。
  非寂愈发不悦:“你好歹也有修为在身,怎会动不动不适,莫不是修炼出了什么问题,亦或是真被下毒了?”
  “不知道呀,舟明仙君已经走了,断羽医神又带徒弟去试炼了,也没个大夫可以帮我瞧瞧。”流景从他怀里摸出个果脯,含在嘴里才感觉好了一些。
  非寂见她还有心情吃东西,悬着的心突然放下,只是面上还是冷着:“舟明离开怪谁?”
  “怪我怪我,”流景趁机认错,但还不忘泼个脏水,“但如果不是你非将我牵扯进来,不就没有这些事了么,人都有自己的道,我也一样,既然知道了,肯定不能眼睁睁看着三界乱起来。”
  “你还怪上本座了?”非寂冷笑。
  流景抿了抿唇:“我阐述事实而已,没怪你,如今错已酿成,我自请离去,且当是对我的……”
  “流景!”非寂声音猛然拔高,呼吸突然不对劲。
  流景连忙给他输了个清心诀:“你怎么回事,发个脾气也能神魂不稳?”
  非寂眸色沉沉盯着她,额角青筋若隐若现。
  许久,流景叹了声气:“那你说嘛,要如何罚我。”
  一旁安静无声的狸奴立刻看向非寂。
  非寂沉默许久,突然甩开流景的手往外走:“冥妃脑子糊涂,今日起无妄阁闭门思过,若无本座允许,不得踏出无妄阁半步。”
  流景无言看着他远走,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才扭头看向狸奴:“……就这样?”
  “不然呢?”狸奴板着脸,“还真将你赶出去?”
  流景摸摸鼻子:“我觉得赶出去挺好的……”
  狸奴转身就走。
  “狸奴大人,帮忙说几句好话呀。”流景笑着提醒,直到大殿之内只剩她一人,才彻底笑不出来。
  还以为可以趁机离开呢。她叹了声气,看着大殿的门被缓缓关上,这才回了寝房。
  寝房内,有情花依然流光溢彩,流景将花盆挪到桌子上,思来想去又伸手摸摸枝叶,于是又看到新的鲜花盛放。流景盯着看了许久,最后百无聊赖回到床上,正要睡觉打发时间,房门便被敲响了。
  “谁?”她问。
  “回冥妃娘娘,帝君让卑职请了医修前来。”外头传来侍卫的声音。
  流景顿了顿:“请进。”
  一刻钟后,医修凝神静气,眉头紧锁地看向她。
  “如何?”流景问。
  医修:“冥妃娘娘脉象诡谲,卑职无能……竟有些看不透。”
  “看不透?”流景略微惊讶,“你医术虽不如断羽和舟明,但在三界亦是数一数二,连我都听过你鬼医的大名,竟也有你看不透的脉象?”
  “看不透,”医修擦了擦额上的汗,重复一遍她的话,又赶紧解释,“但灵力运转平滑、识海和神魂皆是稳定,应该是没什么大碍,娘娘只需好好静养即可,若实在不放心,便等过些日子断羽医神试炼回来再行诊治即可。”
  他都这般说了,流景也只好点头答应。
  送走医修,她又亲自酝起一团灵力,将自己从头到脚都仔细检查一遍。查到小腹时,突然发觉里头有一团属于她、又分别于她的灵气。
  ……这什么东西?流景蹙了蹙眉,掌心灵力愈发强盛,试图直接取出来瞧瞧,结果刚生出这个想法,肠胃便一阵翻江倒海。
  她:“呕。”
  等到彻底平复,已经是一刻钟后了,她有气无力躺在床上,嗅着枕头上非寂留下的气息,才勉强感觉好一些。
  “……你不会是察觉到自己有危险故意害我吧?所以你并非一团死物,而是有脑子明事理的活物?”她的右手覆在小腹上,手指轻轻敲着衣襟,“你究竟是什么东西,竟敢寄生在本尊身上,就不怕本尊灭了你全家、让这世上再无你这害人玩意儿吗?!”
  她一本正经呵斥,肚子却毫无反应。
  流景自觉无趣,翻个身便睡了。
  偏殿内,非寂在听完医修的话后,薄唇不悦地抿成一条线。
  “帝君,卑职这就给断羽传信,要她即刻回来。”狸奴抱拳。
  非寂没有反对,他便立刻去做了。
  医修不知先前大殿上发生了何事,见狸奴走了,还自作主张问非寂一句:“卑职方才给冥妃娘娘诊脉时,瞧着她似乎很累,帝君可要回去看看她?”
  非寂沉默不语。
  医修见状心中不解,却也不敢多问,纠结再三还是慢吞吞往外退。
  “确定没有危险?”非寂突然开口。
  他这一句问得没头没尾,医修却是听懂了,连忙回道:“娘娘脉象有力,绝无危险。”
  “退下吧。”非寂疲惫地闭上眼睛。
  “是。”
  流景一觉睡到后半夜,迷迷糊糊要醒时,一伸手不小心打到了人,她倏然睁开眼睛,一个翻滚杀气腾腾。
  “睡糊涂了?”非寂冷淡看她。
  流景愣了愣:“帝君?你怎么在这?”
  “这是本座寝房,本座不该在这儿?”非寂反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流景盘腿坐下,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没忍住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
  非寂闭上眼睛:“本座认床。”
  “那明日我将床送去你住的地方,或者我直接去楼下厢房闭门思过,把寝房留给你,也省得你不想看见我还得回……”
  “流景,”非寂不悦抬眸,“你话太多了。”
  流景盯着他看了片刻,笑着钻进他怀里。披散在身后的长发随着她乱动窝成一团,贴着非寂的脖子扫来扫去,平白带来诸多痒意,非寂蹙着眉头却没有躲,任由她手脚并用缠上自己后,长臂一伸将人搂住。
  “还是帝君陪着睡觉才开心。”她用力吸了几口他身上的气息,莫名觉得心情都平和起来了。
  非寂不上她的当:“方才不知本座回来时,你不也睡得挺好。”
  “都是假象,其实噩梦连连。”流景一本正经。
  非寂:“是么,如此需要我,还敢说什么不做冥妃离开冥域的话?”
  “那不是怕帝君责罚才故意这么说的嘛,我知道帝君舍不得我,所以才敢如此试探,”流景嘿嘿一乐,在他脸上亲了亲,“我知道帝君待我好。”
  非寂别开脸不肯看她,周身的冷意却渐渐褪去。
  “但我真的要离开一段时间。”流景突然道。
  非寂一顿。
  “先前我被抓走时,特意跟舍迦说了,要他先回冥域等我,可我回来这么多天了也没见到他……我怕他出事了,所以想出去寻他,”流景撑起身子,抚着非寂的脸推向自己,让他与自己对视,“帝君,我不想和你分开,你陪我一起去吧。”
  非寂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喉结不由得动了动:“你别去,本座派人去寻。”
  “帝君可听过狡兔三窟?”流景失笑,“若他还活着,却没有及时回来,说明此刻遇到了诸多麻烦事不得不先躲着,若他真心要躲,寻常人是找不到的,也就我这样的亲戚还勉强能寻一寻。”
  非寂眉头渐渐蹙起:“非去不可?”
  “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流景可怜兮兮。
  非寂沉默不语。
  “帝君,你就陪我去嘛,”流景捧着他的脸,从眉骨一路吻到喉结,“我一个人去多无聊,有你陪着路上还能说说话,遇到危险你还能保护我,求求你求求你……”
  “我去不了,”非寂呼吸急促一瞬,声音带着明显的懊恼,“你此刻才说要走,我毫无准备,如何能放下冥域这么多事,只随你出去寻一只兔子。”
  流景噤声,好一会儿才小声道:“我先前抱有侥幸,想着他过两天就回来了,可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我这才着急……要去寻他的事也是临时起意,并非有意瞒着你。”
  非寂眉头紧锁,也不知在生什么气。流景枕在他胸膛上,一只手缓慢伸入被子里,便听得他呼吸一重,眼神都暗了下来。
  “你别走,本座派一支军队去寻他,不论死活都给你寻回来。”他放在被子上的手渐渐攥拳,尽可能平静地说。
  流景无声笑了笑,贝齿轻轻磨着他的喉结。
  非寂闭了闭眼,再说不出话来。
  荒唐许久,流景将他手上方镯摘下,化作手帕擦了擦手又丢给他。非寂木着脸将手帕拿走,清洁一番又变成方镯戴上。
  “一个月,最多一个月,不管有没有找到,你都得回来。”他勉强退了一步。
  流景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
  两天后的清晨,流景又穿上了初来冥域时那套素色法衣,头发也不再梳繁复的发髻,而是用一根玉簪挽起,瞧着疏离又冷淡。
  “怎么每次出门都要穿这身衣裳。”非寂冷眼看她收拾行李。
  流景一脸乖巧:“穿这个方便。”
  “早晚给你烧了。”非寂面无表情。
  流景乐了,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强迫他低头亲了一下:“烧什么烧,我还指着这身衣裳撑门面呢。”
  非寂顿了顿,看一眼她破损不可逆的法衣,眼底的嫌弃不止一点。
  流景只当没看到,简单收拾一番后便要离开:“帝君,我走啦。”
  非寂转身往外走,流景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了过去。两人一同下楼,一同穿过大殿,正要一同出门时,迎面遇上了狸奴。
  狸奴看到两人先是一愣,接着大惊失色:“不是在闭门思过吗?怎么还出来了?”
  “狸奴大人,我要走了。”流景故意语焉不详。
  非寂一听她语气可怜,便默默别开脸,只是唇角却不受控地微微翘起。
  “走……走是什么意思?”狸奴果然上当。
  流景叹了声气:“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要走了呗,此次一别,还不知何时再相见,狸奴大人看在咱们这段时间相处还算不错的份上,就别生我泄露军情的气了。”
  狸奴虽然已有猜测,但听到她亲口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后退一步:“帝、帝君,你同意了?”
  流景立刻眼巴巴看向非寂。
  非寂懒得配合,可对上她的视线,却还是遂了她的愿:“她执意如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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