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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了大胆,也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这倒也是……能请得动刑七的人,确实厉害……”男子依旧**着自己的发梢,银色的丝线暴露在刑府密室里仅有的几米光线下,闪耀着淡淡的光泽。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收你做身边人?”
公孙青绾淡笑,拨了拨自己的青丝为我知道…阡陌——最喜欢挑战……”
“啪啪啪——”三声利落的拍掌声响起,师阡陌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女扮男装的娇小少年,“很好。”
“懂得抓住人的弱点……”
是不接?”公孙青绾咄咄逼人。“皇甫王朝公孙府公孙青绾地挑战……”
“玩游戏。还没有人比得过我呢……”师阡陌轻笑。带着几分危险地气息。
“座下少年。你唤何名?”
“公孙司官。”
孙司官。今日起。你便是我地右侍从。至于左侍从。你们也该见个面认识下……”
“出来吧。”话音刚落。密室地另一方有一面墙缓缓打开。一道人影步入密室内。
高高瘦瘦的,五官很是清秀,有些沉默的一个年轻人。
“左侍从滕崖,拜见主子。”
阴暗中,没人看见垂敛的滕崖眼中的愤怒和阴霾,而他身边的少年,却是笑得好不明媚。
寻花巷。
“花城最闻名的寻花巷,你可曾来过?”师阡陌问身边的人道。
“来过。”想要了解更多关于花的知识,来寻花巷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不过我却觉得这名字,倒像是条花街的名字,寻花问柳……”
“可惜这里没有美人,只有繁花无数……”两人悠哉悠哉地逛着花市。
“你可识得这花?”师阡陌突然指着一簇花问道。
那花形似弯月,有六片花瓣,瓣身为纯白色,尾梢有一圈淡淡的紫粉色,雄雌蕊则是新生的嫩黄色,柱头呈椭圆状。
“这应当是王朝槐殃地名地产的恋槐花。”
“那这个呢?”
“泪蕊花。地产胭脂国泪山山麓,因其传粉时会有似泪滴的花汁流下,故曰泪蕊。”
“看来你为了接近我,可是下了很多功夫学习呢……”师阡陌看着对答如流的的人儿说。
“非也非也。”公孙青绾故做惋惜地摇了摇头,突然朝师阡陌做了个鬼脸,“我为的,是另一个人……不是你。”
倒是师阡陌怔了怔。
这小女人……也是有古灵精怪的一面嘛……之前的交谈她总是不缓不慢,从容镇定,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表情呢……
公孙氏族的女人……师阡陌的嘴角不觉得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公孙青绾对师阡陌说。
阡陌应道,下一秒,他双足一点,大手一捞,抱起身边轻盈的少年便跃上了屋顶。
“我这人很讨厌浪费时间,所以……冒犯了。”嘴上这么说,师阡陌却将少年圈入怀中,心安理得地闻着那人儿发上的清香。
冒犯个鬼!公孙青绾心生不悦,她不喜欢被除了那家伙以外的男人触碰,无奈她轻功不佳而且情势所逼……
且这场景,似曾相识……大婚那日,那家伙也是以轻功背她回府“过门”……想到这,想到那家伙背上的温度,她的脸还是会不争气地泛红……
“传闻皇甫王朝九宫府府主宫沧大婚,未背新娘回府,未行那九百九十九步礼,而以轻功代步,背着新娘回宫府……”
“你可觉,我比那九宫府主俊俏?”师阡陌邪笑着吐出三个字,人。”
话才说罢,头皮立刻传来一阵疼痛。
公孙青绾用力地扯着那一头柔美的银丝,一点也不手软。
“你永远不可能比我家相公俊俏的怪。”说罢,还故意地拔掉男子的一根银发。
一瞬间的疼,师阡陌却笑得更是开怀。
他是丑八怪?哈哈哈,他师阡陌如果是丑八怪,那如来佛就是观音她孙子了!这个女人啊,有趣极了!和她斗,一定相当地精彩……
“给我乖点,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大手一扬,轻拍了公孙青绾的粉臀一下,长指一个回转,点了她的**道。
“师阡陌!你个王八蛋!”她是真的恼了,生气了,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踩鼻子上脸,一直吃她豆腐,明知她已为人妇,他下流!
感一笑,某人毫不犹豫,再次伸指,点了青绾的哑**。
“我讨厌太吵的侍从。”
寻花巷中某个隐秘的角落里,一双没有表情的眸子,从那二人踏入巷中的一刻起,就一直注视着那两道身影。
“沧沧啊,你那小宝贝可真大胆,居然……啧啧啧……”黑暗中响起一道声音。
“……”
“虽说鱼头并不好色,但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你家小宝贝,危险啊……”闻人四海故作感慨,借机刺激好友。
“……”
“这不,才第几天呢,就被抱过还被打了屁屁……小沧沧,这可是连你这丈夫都还没做过的事哎……”
那人终不再无动于终。起身,将原本拿于手中的茶杯放回石桌上,连一眼也不施舍给闻人四海,就径直离开了。
讨了个没趣,闻人只好摸摸鼻子,追了上去。
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到,原本放着茶具的石桌在瞬间裂开,轰塌成一片废墟,而宫沧喝过的那白瓷茶杯,则在一片青色的狼藉中格外显眼……
………………………………
第六章 弃袖哀裳
觉不觉得,有一种冷意一直窜上背部啊……”小摊上的食客甲说道。
“你也觉得如芒在背吗?总觉得……气氛很诡异……”食客乙附和道。
“你们也发现了吧客丙努了努嘴,“今天摊主身上的煞气极重,已经到达恶鬼驱散的境界了……”
食客丁也忙抢话说,“我也这样觉得。这摊主平时话虽然少了点,但好歹像个人,总觉得今天,冷得有点可怕……”
今天的滕崖,不似从前,没了那份沉默却不失青涩的少年味,反而被一股冰冷的气息包围。面无表情的脸不再清秀,冷峻得吓人,隐约透出一股淡淡的怒气。
此刻的“滕崖”是以宫沧的性格存在的。
闻人在不远处的树下立着,看着宫沧。
是他低估了那女人的影响力,这么多年来,宫沧第一次因为私人感情而影响了任务。或许该说……这么多年,宫沧第一次有了感情,或者称为情绪这种东西……
那个总是我行我素没一点大家闺秀样子的公孙青绾,究竟是何德何能,能得到宫沧的在乎呢?
原本公孙青绾起了个大早,是打算去刑府门口看看那许久不见的某人,结果被师阡陌强行脱去逛了一早上的花市,公孙青绾好不容易脱离了魔爪后,便徒步走向刑府门口的小摊。
好几日不曾看见那家伙了,她想他了,想他的手艺,想他身影,想他那没什么表情的侧脸,想他手背上她专属的烙印想关于他的一切。
青绾地嘴角不由浮起温柔地浅笑。那家伙。会生气吧?这样胡闹地自己。也是这样认真地自己。但更大地可能是那家伙根本无所谓。但是。总觉得……他是有那么一点在乎自己地……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忐忑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小摊前。
他看见她了。在她刚刚站稳步子地时候。他正好抬起了头。正对着她。
她以为。他该是看着她地。在这样近地距离里。即使他是用那种淡淡地眼神。但他会看见她、看着她。
可是。那是她以为。
他像没看到她一般。双眼直接掠过了她。投向别方。
青绾怔了下,眼前这人,仿佛第一次见面时的宫沧,冷漠,无情,完全视她为无物。
“滕崖。”青绾唤道。
滕崖没有理她。弯下腰继续擦着木桌。
“滕崖,我要吃东西。”青绾继续说。
滕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般,擦完了桌子,就开始收拾碗筷。
青绾有些怔忪,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
现在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滕崖,是宫沧!现在眼前的宫沧虽然易了容,可是他却不再扮演滕崖这个角色,而是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本性……而且,似乎……还有一点什么东西不同于以往冷情的他……
青绾找了个位置,径直坐下来,也不管滕崖理不理他,便喊道,“一盘情丝豆,一碗琼花汤。”
他不是在生气……不像是在生气。那家伙生气时虽然也总是一张死人脸,或者没好气的叫她闭嘴,但至少他会看着她,即使他的眼神没有什么温度,可是此刻的宫沧,竟然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青绾突然感到有些无措了。
一盘情丝豆,一碗琼花汤突然出现在眼前,青绾抬头,正准备开口,那人却早已冷着脸离去了,她根本没机会开口……
她有一口没一口,食不知味地吃着这名贵的,只为她提供的情丝豆,却是如同嚼蜡,食不知味。
不对不对!她是谁?公孙青绾哎!怎么可以这么容易被打到,这么容易失落,这么容易放弃呢?她不是早就知道,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会有很多困难,她不是早就准备好,面对并解决这一切吗要振作!
努力把失落和失望从心头抹去,公孙青绾漾出自己最灿烂的笑容,望着那个身影,她才不会放弃呢,宫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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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崖,你要收摊了吗?我帮你。”在小摊坐了几个时辰的青绾,看见滕崖开始在收拾家当,便走上前去问。
滕崖忙碌的手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回应公孙青绾,他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依旧视她为无物。
有点小受伤,但又似乎早已习惯了。公孙青绾也不在意,“我帮你啦,不收你工钱的……”她热心地伸手拿起一双筷子准备递给滕崖。滕崖完全不看她,就那样越过她,忽视她伸在空中的手,转身去收拾其他桌子的残骸……
而那双白玉小手就那样僵在空中,面对着身前的一片空旷,有些寂寞的不协调。半晌,那手才讪讪地收了回来,在胸前绞着,几乎把那筷子折断。
突然的沉默,一片不自然的静谧。
滕崖依旧不回头,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公孙青绾扯了扯自己快要撑不住的脸皮,拉着它上扬。(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不许苦着一张脸,公孙,要笑,要笑啊……在确定自己笑得足够灿烂,足够真诚后,她又跑到滕崖身边,执意要帮他收拾。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她。但他,却走开了……
公孙青绾觉察到他的疏远,原本忙碌的手顿了顿,她低头,愣愣看着自己的手。原本白皙修长的手,沾上了点点油渍,有些肮脏。嘴角又是一道勉强起来的弧度,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他们就这样,沉默着收拾小摊,两个人,未曾说过一句话……
在之后的好几天中,青绾除了陪师阡陌逛花市、尝花品(前头解释过了,这是当地的说法,花制的食品),在黄昏时分,她都会准时来到小摊上,默默陪伴着滕崖。
即使那家伙,根本不理她……
她替他收拾,摔碎了碗,她连忙捡起,却不小心割伤了手,他不问一句,甚至看也不看她一眼;她跟着他走,他步伐极快,又稳健,她跟不上,他不等她;她摔倒了,他也不扶她;他完完全全、不理她、不管她……
青绾知道他性本冷淡,但是,从前的他,不是这样的……他没有感情,但他至少能看见她,他的眼中,可以烙下她的影子,他的瞳,可以倒映出她的笑……
就只是因为她擅作主张去接近师阡陌,他便要做到如此么?他就那么厌烦,那么不屑她的在乎和承诺吗?
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感到疲惫,心里却不停地漫过一大片一大片无法沉淀的疼痛与纠结。
“看来你很苦恼嘛……”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竟很不适时宜地响起。
“你还没死啊。”公孙青绾心情不好,出口对着闻人四海便没一句好话。
“拜托,我可是来拯救你的,啧啧啧,居然对你未来的恩人那么粗鲁……”
“滚开。我没心情和你玩。”
不不,我可是很认真的呢……”修长的食指在公孙青绾的眼前晃了晃,“你可知道,为什么小沧沧最近如此反常?”
“你知道?!”小脸立刻亮了起来,几秒后,又陷入沉思,“是不是因为我擅自接近‘鱼头’?”
“非也,非也。”闻人四海故作深沉地说,“这个理由,连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呢……”
“废话少说!”怒吼道。
“咳咳……好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