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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低眸扫过一眼后,面无表情地问:“不是说五百吗?”
林妙抿唇而笑,这小子怎么这么实在的,多给他钱还不好啊。她把钱往他手里一塞,“多的就当是……”故意往他凑近了轻吐气息:“订金吧。”
joe眨了眨眼,眸中浅光浮过。
正文 5。需要的是他
调戏完了帅哥林妙准备走人,刚要去扯开joe的手臂,忽觉眼睛一花,往旁边踉跄了下。若非joe揽抱住她,怕是要栽倒过去。
“怎么了?”joe在耳边浅声问。
林妙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感觉有点眼花缭乱,可能我喝多了。”但下一刻便觉双腿发软,整个人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心中暗道不好!
自个酒量很清楚,一瓶威士忌的量是在的,不可能这么容易就醉倒。她已经对老色狼有所防备不喝他倒的酒了,有意自己重新倒了半杯,没料还是着了道。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叫了joe来,不然就不止被老色狼揩油那么简单了。
她扯住joe的衣袖急促地道:“你带我去下洗手间,我要醒一下酒。”
暖热的气息迫近,轻喃的低语摩挲了她的耳廓:“好啊。”
林妙心想,是不是做这行的都这么性感又帅气的,怎么连嗓音都带着沙沙的质感的呢?
去往洗手间的路有点长,林妙从最初只是有些眼花到后来几乎是被joe抱着在走的,双腿已经完全无力了,而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还没到洗手间吗?”听见自己在问,但那声音遥远飘渺的好像不是她的,眼睛也缭乱了一片。
随着门声磕响,joe在耳边似叹息般地低语了句:“到了。”
可能是他的嗓音太好听,也可能是他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一下子心神就松弛了下来。林妙试图从模糊的视线里去看清他的脸面,可只觉人影在晃动,之后,眼睛就被遮住了……
醒来时,林妙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姓罗的在酒里动的手脚除了让人眼花缭乱外,身体会无力,但不至于毫无意识。而此时枕边的温度已经凉了,她独自躺在……环看四下,应该是酒店的床上,一室旖旎的气息似乎还在。
头略重,怕是酒精的作用。多躺了一会林妙才掀开被子准备起身,脚还没落地却听见门外传来动静,嘀的一声响,门从外面被推开了。有一瞬她脑中微微空白,等某道身影遁入视线时条件反射地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眯了眯眼,看清来人正是joe。
他换了一身衣服。昨天晚上穿得是深紫色的衬衫,这会却换了一件黑衬衫,一头栗色的发,十分的滑顺,有几缕浏海遮了半边眼角,露出狭长的黑眼,眸光看过来时林妙想:怎么觉得眼前这人比昨晚更妖了?
“不是让你带我去洗手间的吗?”质问的话出来,林妙被自己的嗓音给吓了一跳,低了几度的音还是沙哑的,有种……纵·欲过度的意味。
joe挑了下眉,淡淡地道:“你那会需要的不是洗手间,而是男人。那老家伙下在酒里的药可不是你随便冲个冷水就能熬过去的。”
林妙皱皱眉,她不是没听说过那种场子里的事,有些女的中了招被玩残的例子都有。想到这,不禁打了个冷颤,又觉后怕,还是她太大意了。
正文 6。包是不是在你那?
“有见着我的包吗?”
joe朝她摊手,表示没看见。
林妙心中一沉,包可不能丢,里头有她昨晚好不容易签下的合同。
心想昨晚她被那老色狼给下了药,莫不会是迷糊中落在酒吧里了吧。不行,她得去找回来!立即就要下地,可脚尖刚触地就往前踉跄了下,被joe上前一步扶住,听见他在耳边道:“昨晚太疯狂有些收不住,把你衣服扯坏了,这个赔给你。”
林妙咧咧嘴,确实疯狂。视线朝旁而瞥,见他递过来一纸袋,里面装着女装。而这时的她,即便她不是个矫情的人,却也会觉得有那么一丝尴尬。忽觉暖热气息逼近,转眸间joe的嘴唇几乎触碰到她的发丝,犹如耳语般的呢喃:“昨晚还满意吗?”
心神一荡,这男人当真懂得语言这门艺术的妙用,并且将自己的优势诠释的淋漓尽致。
他的嗓音本身是很清醇的,有些像记忆中的那个味道,这在初次听他开口时就有这感觉了。但是这眉眼太过精致,五官也全然无法与脑中的影像重合。而这时他开口说话,听起来带了沙沙的质感,有种一下一下磨着你的神经的感觉。
林妙回过神便暗恼,不能让一个鸭子一直牵着鼻子走,于是抿起唇角沙哑着声道:“报个价吧,点你一晚上台要多少钱?”
原本那春意绵长的眉眼一点点淡了下来,灼灼眸光盯着林妙看了半响才缓声反问:“你现在有钱给我吗?”
林妙微微一僵,尴尬地找了个折中的办法:“你先加我微信,等我回头再转给你。”
不知是否她的错觉,凝着她的黑眸似乎有怒意一闪而过。但随即消逝了,“微信号多少?”
银货两讫,倒是符合他这行的规矩。
林妙报了自己的名字后,看着他输入申请添加好友,正要再询价码时突然眼前一黑,唇被温热堵住,同时有力的大掌穿过头发摁住了她的后脑不让她动弹。一直等到嘴唇都发麻时他才微微退开,近在咫尺的黑眸波光潋滟,由于离得近,他说话时或气息或两片温软都会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先记账上,回头你再找我时一起算。”
在林妙愕然的视线里,joe姿态优雅、脚步从容地走出了门。
一丝懊恼浮上心头,明明自己该有主动权的,怎么一直处于弱势呢?从纸袋里拿出衣服,发现里头不止装了一套连衣裙,还有内衣,“刚好”是它的size。
虽然撕了标签但牌子林妙认识,别说连衣裙了,连内衣都不止两百。
穿上衣服走进洗手间就看见竹篓了,里头装的不单是她的衣物,还有他昨晚穿的那件紫色衬衫。林妙出于好奇弯腰下去翻了翻,然后红着脸起身……咳,昨晚确实疯狂!
离开酒店后林妙先打车回了趟酒吧,询问工作人员可有看见她昨晚落下的包,却一致回答说没瞧见。林妙斟酌了下,包里别的东西丢了都能补办,但是合同丢了可是件麻烦事。于是她要求酒吧调取监控,否则就让酒吧赔偿。
半小时后,林妙盯着监控里的画面,闷闷地想——
joe撒谎了!
酒吧门前的监控探头下,他揽着她离开酒吧时,她的包分明还挂在了肩膀上。
回到公寓第一件事便是翻出备用手机登陆了微信号,加上好友后林妙盯了那网名半响,蹙起眉,半梦半醒间?这不是她以前用过的网名嘛,怎么会如此巧?
我的包是不是在你那?
林妙直截了当地打字质问,没有绕什么弯子。
但等了好一会都不见joe回应,眼珠骨碌打转,她转了三千块钱过去。
这回没过多久就见joe发了个“?”过来,林妙讪笑,还是钱比较来得实在啊,翘着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回去:两千块服装费,一千块夜资费。
发送过去后,又再加上两字:够吗?
joe简单明了:不够。
林妙眉眼一挑,又打字问回去:还差多少?我补给你。还有,我的包是不是在你那?
然后,再没回复过来。
第二天林妙在开会时,手机突然弹出一条短信,来自joe。
晚上约吗?
正文 7。父亲的冷漠
晚上约吗?因为joe这条暧昧短信,林妙一整天工作都心神不宁。脑中盘转着他是不是在暗示,想把合同拿回来就得赴他的约?这小子原来故意留了这后招,倒让她刮目相看了。
手机在掌间摩挲,正准备回应赴约时有电话进来了,一看是林彦打来的。
林妙按下接通键,刚放到耳边就听见对面怒声质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南星的罗总打电话上门对我发了一通飙,说你昨晚把他丢在酒吧,连帐都没结人就跑了,质问我们寰亚究竟有没有诚意与他们南星合作。”
林妙闻言不禁冷笑,“诚意?合同都签了还不够有诚意吗?姓罗的如果敢违约,就等着付那一大笔的违约金吧。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
“我着急?姓罗的可是闹到爸那边去了,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和爸解释吧。爸让你立刻回来!”话声刚落,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林妙心中沉了沉,林彦拿父亲来压她,哪怕心里不爽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去。
开车回到别墅时看了看灯火敞亮的别墅,不禁心沉如水,怕是今晚有场风暴正在等着她。然而走进门却并没如林妙所想的有什么大阵仗,反而室内一片和睦。
三五人围坐圆桌前已经开饭,除了父亲与许晓君几人外,似乎还有客人在。许晓君是林彦的母亲,与她关系不能说坏,也谈不上好,只能说是井水不犯河水。
只见许晓君拉着一个长相明丽的姑娘的手,状似亲密的样子。林彦坐在姑娘的另一边,手臂还环过了她的椅子,瞧这架势林妙也心中有数了。
是陈姐唤了声“二小姐”才引来几人的注意,数道目光转过来,之前原本一片和睦的气氛顿时沉冷了几分。见父亲只是淡淡扫了眼她,倒不见有怒色,林妙心中稍安。
许晓君作为女主人在客人面前自然不会失了周到,立刻让陈姐添了副碗筷。
林妙落座时,听见身旁的林彦冷笑了声。她扯了嘴角,只当没听到,跟这个弟弟素来不对盘,能避则避。听过半响大致知道这位姑娘叫何淼,是某局的千金,林彦带回家的,难怪许晓君这般殷切和蔼了。
原本林妙坐在一旁尽可能的缩小存在感,可那何千金偏偏把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
“刚才听喊这位姐姐是二小姐,林彦你原来是老大啊。”
林彦闻言立刻面露不快:“谁说我比她大的?”何千金不解:“那你是最小的,姐姐是你二姐,你还有个大哥或者大姐吗?”
林妙面色一沉,“何小姐管得是否有点宽了?”
被她这么一损何千金立即脸上挂不住了,扭身去向林彦求救,但见林彦黑着脸对林妙道:“自个的屁股都没擦干净呢,还来说别人。”
林妙冷哼了声刚要反唇相讥,突然林父一掌拍在桌上,吓得众人都噤了声。
“来书房。”林父丢下这句话就起身而走了,林妙凝了凝父亲的冷硬背影,立即跟了上去。听见身后传来林彦幸灾乐祸的笑声,林妙心头略感烦躁。
刚踏进门就觉眼前一黑,啪的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她脸上。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直接退到门外去了,楼下林彦抬着头啧啧两声嘲讽。
“进来,把门关上。”林父沉声下令。
林妙不敢去捂脸,埋着头重新回走进书房并且把门给关上了。
“南星的罗总到底是怎么回事?”走至桌前林父就转身喝问,像是刚才那一巴掌根本不是他打得似的。林妙垂着的眸沉了沉,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汇报,只是略了joe那段。
林父听后非但没有息怒,反而沉肃的脸上更添怒色:“你就因为被那罗总吃了两下豆腐至人家不顾?可知道南星的这份合同有多重要?”
林妙蹙了蹙眉,她已经将姓罗的欲图对她下药的事报告给父亲了,而父亲非但不关心她有没有事,还把此事评定为只是被人吃两下豆腐!早知自己在父亲眼里犹如草芥,但仍然感觉心口划过熟悉的钝痛。
“合同呢?”听见父亲扬声问,她略一迟疑,撒了谎:“合同落在我公寓那边了。”为了掩饰,她又紧随着道:“其实合同我们已经签下了,罗明波敢违约,他们南星就得向我们寰亚赔偿巨额违约金,所以爸……”
话没说完,就见有什么朝她飞掠而来,本能地偏转过头去躲避,但额头还是被什么东西给砸中,剧痛立即传来。
那边林父扬起手指着她痛骂:“你到底有没有脑子的?以为签了合同就能有恃无恐吗?你现在把罗明波给得罪了,他但凡只要在今后的项目合作中给寰亚使绊子,便能让我们损失惨重。你觉得他还需要付什么违约金吗?”
林妙沉默。
有什么从额头滚落,划过眼角时余光瞧见了一抹红色。
林父的眼中闪过嫌恶,沉声而道:“罗明波那里你给我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得把人哄好了。下次如果再有类似发生,你就可以卸下公司的职务,直接去西宁开发新公司了。”
林妙心头一沉,去西宁等同于被流放,而她这几年来在公司所付出的心血都将付诸东流。她不敢有所微词,连忙应:“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