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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多宠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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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糯和连祺一个玩手机,一个喝水,对他说的都不感兴趣。

    其实去年也有人将祁糯的照片传上去,但是那张照片特别丑。

    是她体育考试刚跑完八百米,到达终点线时,两颊通红,嘴唇苍白,头发中分的照片。

    祁糯不玩贴吧,对这事情也没怎么关注,不像何默默她们,都是将精心挑选的艺术照放上去。

    所以她连个尾巴都没评上,不过她本来就不爱凑这热闹。

    “哦,你们学生会好棒棒啊。”

    祁糯敷衍了句。

    “也不是这个,好像是这几天那个投毒的事情有点严重,现在大家都在讨论,这事儿有损学校荣誉,正好现在到评校花的时候,领导估计是想让我们搞搞气氛什么的,水花砸大点儿,给这事压下去。”

    连祺突然直起身,看着祁糯,“你没事吧?”

    昨天下午,祁糯没来上课,唐恬说了大致情况,今天要不是程一鸣提起来,他都差点忘了。

    祁糯正转着黄豆玩,闻言微怔。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餐厅门被从外面打开,燥热的空气顺着门缝争先恐后涌了进来。

    男人穿了套绿色的军装,衬衣扣子被系在最上面那一颗,墨绿色的领带垂在胸前,没有一丝褶皱,胸前金色的纽扣熠熠发光,下摆没入同款军裤,踩了双皮鞋,锃亮异常。

    他站在门口环顾一圈,很快看到祁糯和斜对面的连祺,眯了眯眼睛,阔步走去,非常自觉地坐在祁糯旁边。

    连祺:……

    上次好像是被他捶了一拳吧,好疼。

    程一鸣:……

    就冲这哥们这一身军装,他都不好意思活跃气氛了。

    “你回…、你早上有事?”

    祁糯手指蹭了蹭桌沿,本来想问他回队了,但是一想他队在沙城,上哪回去啊。

    “没事,跟我爸拜访个朋友。”

    “哦。”

    过了会儿,祁糯侧过头,又看了他几眼,目光在领带喉结处停留的时间最长。

    薛迟被飘忽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喉结上下轻滚。

    本来就被勾的有些心动的祁糯,心被勾的更痒了,像是有根小羽毛在上面扫啊扫的。

    她手指蜷了蜷,很想——

    帮他松松领带,解一颗纽扣。

    算一下,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薛迟了,而且他这次回来后,还是第一次见他穿军装。

    以前他也经常训练完,或者开完会,来不及换衣服,穿着军装来找祁糯,但是那时候祁糯年纪小,哪懂什么制服的诱惑。

    现在连黄片都看过的祁宗宗和以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空气突然安静。

    还格外诡异。

    程一鸣扫了眼祁糯和薛迟,又看着格外沉默的连祺。

    拼命给他使眼色,这你大舅子啊!真的不要拉拉好感??

    这时,服务员来上菜了。连祺吃饭,程一鸣安静如鸡。

    薛迟在旁边一直给祁糯夹菜,余光时不时扫到连祺,越看越不顺眼。

    吃吃吃!就知道吃,难道都不知道给糯糯夹菜的吗?连水喝完了都要他倒!这男朋友太不称职了吧?!

    一想到这,对祁糯的照顾更用心了,希望可以给连祺做一个榜样,让他好好学着。

    当然,也心疼祁糯,这找的都什么男朋友。

    “唉,你别给我夹了,我自己有手。”

    没一会儿,祁糯也不耐烦了。

    薛迟的手很大,手指没有特别修长也不削瘦,骨肉匀称,指腹留有一层薄茧,执着筷子,手背筋骨突起,蕴藏着力量。

    本来就被他这一身军装勾的心痒痒了,现在这双又很合她口味的手掌还在前面晃来晃去。

    烦的人想凑上去啃一口。

    桌子上放了一盘尖椒炒蛋,鸡蛋是整个的虎皮鸡蛋,蛋清蛋黄泾渭分明。

    薛迟顿了下,也不恼,夹了两块蛋黄放她碗里。

    盯着多出来的两个蛋黄,祁糯:……

    整顿饭,可能只有连祺吃得最开心了。

    他率先放下筷子,“我去趟洗手间。”

    手掌在桌沿划过,拿着手机起身。

    须臾,薛迟也起身出去,朝着卫生间的方向。

    …

    两人回来的时候,祁糯和程一鸣也都吃好了。

    薛迟去结账的时候被告知已经被结过了。

    祁糯和连祺他们说了声,跟着薛迟上车。

    树上掉落两片绿色的叶子,打着转落在车头。

    “你跟祺祺在厕所干什么?”

    “比大小?”

    薛迟拉安全带的手顿了下,侧头睇了她一眼。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五官本来就有些凌厉,冷着脸更凶了。

    再配着这一身军装,快要推到喉结的领带,格外禁欲。

    祁糯不怕他,心头又多了几根羽毛,软软柔柔,撩在心头让人欲罢不能。

    “咔嚓”一声,扣好安全带。

    薛迟向后靠去,抵着椅背,动作稍大,发出一声闷响。

    祁糯歪着头,头发凑着椅背有点毛躁。

    她舔了舔唇角,杏眼微眯,“薛迟,你热不热?”

    第22章 宠我22

    热?

    这么热的天这他妈能不热吗!

    薛迟冷着脸:“该叫什么; 没大没小。”

    祁糯别有所图,不跟他在一个称呼上计较。

    飞快改口; 重复了一遍问题,“迟哥,你热不热。”

    其实祁糯的称呼是很有讲究的,这是她自己的小秘密。

    薛迟那么糙的人肯定不会发现,别人估计更不会发现了。

    小时候; 第一次见到薛迟的时候。

    他是一群少年中个子最高; 看起来最威武的少年; 所以她叫他大哥哥。

    直到后来她发现自己喜欢薛迟的时候。

    还叫什么大哥哥呀,她要和别的女生一样喊薛迟!

    “薛迟”多好听呀!

    她知道那些女生是喜欢薛迟的。

    她也是带着这种不为人知的心思喊他薛迟。

    可是薛迟还一直说她没大没小,觉得她都喊宋星驰他们喊哥哥了; 都不喊他哥哥很没面子; 摁着她脑袋喊哥哥。

    祁糯都想揪着他头发咆哮,这能一样吗!能一样吗!

    没办法; 祁糯再次妥协,跟着那群哥哥们一起喊迟哥; 就是不喊大哥哥。

    因为总觉得大哥哥就像是承认自己还小; 没有喜欢他的资格。

    薛迟觉得迟哥和大哥哥没什么区别,随便她怎么喊。

    “冷风上来就不热了。”

    薛迟以为她热; 弓着身; 凑到仪表盘前面,将冷气又降了几度。

    本来就没防备,深绿色的领带被祁糯一把攥在手里。

    她用力拽; 他上身也跟着倾了过去。

    薛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是现在的眼神像极了任意妄为、不分时候胡乱跑进他梦里,让他胯|下濡湿的那个小姑娘。

    摁在椅侧的手掌用力攥着,另一只手覆在她上面,温柔又坚定的想要将她挪开。

    柔软纤细,是牵过无数次一起回家的手。

    可是又和那时候不一样,或许更柔软了?

    薛迟下颚线紧绷,盯着她的瞳仁,眸子里尽是危险之意。

    “松手。”

    两方对峙。

    最终,祁糯放手。

    薛迟暗自松了口气,用力的手指微微放松,与此同时,心底没来由的又有些失落。

    姿势未变,祁糯向前凑去,手指很有技巧的勾了勾领带中间系的那个结,两下动作就将领带扯得松松垮垮吊在胸前。

    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因紧张而愈发明显,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衣袖。

    就连胸肌也硬实起来,在贴身的衬衣下,肌肉线条隐隐绰绰。

    祁糯动作很快,一手按在他的胸肌上,假意支撑,另一只手飞快将最上面那颗纽扣解开。

    只两秒的时间,薛迟刚反应过来,浑身僵硬,还来不及推开,祁糯自己飞快坐回原位,端端正正。

    唇角上扬,两侧的梨涡浮现,一如往常甜甜的笑容。

    逼仄的空间里令人窒息充满着诱惑的气息消失无影,和平宁静。

    祁糯瘪着嘴,一副被他凶到很委屈的样子,“你穿那么严实,我看着都觉得热,就想帮帮你。”

    薛迟嗯了声,说了句不热就没再说话。

    喉结轻滚,薛迟用力压下心底被勾起的无限欲望。

    单手扯着领带,用力揪开,从脖颈上抽了下来,向后一抛,直接丢在后车座上。

    车厢内冷气很足。

    正好十二点多,下课,马路上都是结伴的学生。

    祁糯侧头看向窗外,随意耷拉着的手指微蜷。

    刚才的触感还在。

    嗯,很硬。

    和她想的一样。

    …

    一路上薛迟为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内疚。

    尽可能敛着余光,不去看祁糯的一根头发丝。

    静谧无声。

    想法得到满足的祁糯懒洋洋的倚在门侧,想起之前程一鸣说的事情。

    望向薛迟,片刻后才开口。

    “大哥哥,那个投毒的事情调查出来了吗?”

    薛迟是怕了祁糯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察觉了,浑身僵硬,汗毛都要竖起。

    听到她问的事情后,这才定了神。

    目不斜视的“嗯”了一声,给她描述事情的大概。

    出事当天下午,两人相继被送到医院,很快引起警方注意。

    经过搜查后,在梁方的暖瓶里发现了掺有大量甲醇的饮用水。

    能够进入宿舍,接触到她私人用品的很可能是她的同学朋友。

    所以这是一起熟人作案,确定范围后很快抓获犯罪嫌疑人张某。

    她们今年都大四,已经开始竞选保研名单,但是申请保研有一个条件就是从大一到大四的考试都不能挂科。梁方成绩好,在班级总排名数一数二,保研资格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而且还是和景大水平相当的学校。

    但是张某大一的时候挂了一门课,因此失去保研资格。

    她每天在宿舍和图书馆之间跑来跑去,努力复习,而梁方每天上上课,出去玩,并将照片发在朋友圈,引起了张某的强烈不适。

    张某忆起大一考这门挂科的课的前一天,梁方在宿舍看综艺,她躺床上玩手机,但心里还惦记着复习的事情,问梁方不复习吗,梁方摘掉耳机,说这门课很简单,她就不复习了。

    然后有了一起考前不复习壮胆的人,张某也安心的开始玩手机,可是她忘了,梁方每次上课都坐第一排,每节课都认真听讲,复习不复习都无所谓。于是既没有听课,也没有复习的她成功的挂科了。

    张某以前也没觉得是梁方的错,现在觉得都怪梁方。

    如果不是她,自己就不会挂科,不挂科,就可以有申请保研的资格,然后也不用现在这么辛苦的去图书馆占位学习了。

    一次去实验室找朋友有事,朋友正在做诱变实验,桌子上放了一瓶稀释好的甲基磺酸乙酯。

    诱变剂有毒,朋友怕她乱碰,指着桌子上瓶子提醒她有毒勿碰,便去旁边将实验收尾,收拾操作台。

    有毒。

    张某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盯着桌子上的玻璃瓶出神,一个念头涌了上来。

    至于有毒的甲基磺酸乙酯为什么会变成甲醇,是因为实验室正好有一个人做细胞镜检,需要用甲醇脱色,开封了一瓶全新的甲醇溶液,倒在瓶子里还没来得及贴标签。

    张某不是学生物的,很少接触试剂,正好一个是朋友自己稀释的也没来得及贴标签,她探头看过去,朋友已经结束了手头的工作,时间不多,她匆忙下随便拿了一瓶塞在包里。

    回去后趁着宿舍人都不在,悄悄将整瓶倒进梁方的暖瓶里,还帮她打好水。

    梁方和赵知意关系好,经常会去对方的宿舍坐会儿。

    晚上两人一起回来,在梁方宿舍坐了会儿,赵知意懒得出去接水,正好梁方暖瓶里有一满壶,她就坐她宿舍聊天喝水。

    赵知意平时就爱喝水,所以喝的也多,状况比梁方严重,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了。

    至于地板上的那一滩血,是赵知意意识模糊的时候从床上爬下来,撞到桌子,一直卡在桌子缝里的水果刀掉了出来,非常利,直直坠在她腿上。

    张某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被抓获后,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一五一十全招了。

    祁糯听后一阵唏嘘,太戏剧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身边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过也幸好当时两个液体都没有贴标签,甲基磺酸乙酯的毒性比甲醇要大。

    至于张某会怎么办,就要交给学校和警方协调做出处理。

    过了会儿,祁糯低头翻了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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