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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颜爸爸:【我不管,我也要情侣头像!】
羽绒:【骄骄你是不是偏心,为什么这就换上情头了。季舟宜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你选择他是不会得到幸福的!】
周一:【冷榕羽你又好到哪去,你这个娘娘腔跟骄骄做姐妹还差不多!】
羽绒:【那说明我们有共同话题,你懂不懂啊?】
Scenery:【咳咳不管怎么说,头像是挺好看的,我也想要一个。】
【……】
就因为一个情侣头像,几个大男人吵得跟幼稚园小朋友一般。
本来准备第二天就换回去的应骄突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jiao:【那你们的头像都由我来画了,按本来排好的顺序。不过我也才学没多久,可能后面的人会等得久一点。】
问余生:【辛苦骄骄了,嘻嘻嘻。】作为接下来的获利者,温愉升自然十分满意。
平步青云:【那就这样吧,不要吵了。】
应骄得意地看着瞬间又安静下来的群聊,想着日后的场景不禁偷笑出声。
到时候何止有七对情头,他们各自也可以匹配成功嘛!世间何其之大,何必执着于他一个人对不对?
可他没笑几声,温愉升就跟他私聊了。
问余生:【关于我的头像,我有一些小建议。】
呵,呵呵,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按他的心意来啊!
……
为了这荒谬的一周之行,应骄特意请了假,这次是由温愉升来安排全天的行程。
两人登上了一辆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变换,温愉升竟然半阖上了眼睛。
“喂你先别睡啊。”应骄戳了戳他的肩膀,“好歹告诉我目的地,到了我再叫你。”
“没有目的地。”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啊咧?”
“想停在哪就下去看看,我的计划就是去一个没有任何计划完全陌生的地方。”
应骄没有再问,现在所在地还是他熟悉的地方。于是他也学着对方只用耳朵去聆听,这样选择的地点,会不会也预示了他们两人的结果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已经听不见有人上来了。远远地,闻到了一股清香,应骄掀起眼帘。
“下车吧。”
此时春山如笑,百花正好。
大片大片的樱花树刚开放不久,还未得到多少人的垂怜,之前的那股香气也是从这发出。
四下无人,即使是两个男人在樱花树下行走,也有几分浪漫。应骄也是想放开了玩,毕竟两个人要是想在一起,就应该展示真实的自我,并且互相包容。
他一跃跳上了级很窄的台阶,只能勉强放上一只脚。一步一步往前走,仿佛回到了很小很小的童年,那是一段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你后悔吗?”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是为什么后悔,因为来到了这里,还是之前的所作所为,又或是……选择了他?
“我从不为所做过的决定后悔,因为后悔无用。”温愉升还真回答了,“我只要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想做什么,就足够了。”
“啊——”
应骄没留神崴了一下,站都站不稳,就快要跌倒了,温愉升直接从后面将他圈在了怀里,是非常让人安心的力度。
他转过头,目光交睫,荧荧如火。
一片花瓣恰好落在鼻尖,应骄抽回万千思绪想要把它吹走,对方的头却越来越低。就在应骄以为两人要接吻的时候,对方用嘴衔住了花瓣,手也随之放开。
“喂!”他还没站定好吗!
他摇摇晃晃了一会才落回平地,想要对温愉升怒目而视,就见对方正在慢慢咀嚼花瓣,嘴唇开合间还能看见一小截殷红的舌尖。
若说性转的冷榕羽是应骄梦中女神的模样,那温愉升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是他理想中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
当初惊鸿一瞥,早已在他心中留下了抹不去的印记。若是细究,之后愿意去原谅对方,也是再度被这张脸蛊惑。
他又想到了那时的场景,半跪着的温愉升微微抬首,五官都像是被雨淋湿了的画一样晕染开来。而如今春光明媚,这幅画再次被勾勒着色,隐隐地透出一股色气,勾人得很。
正常人没人会去吃一朵花吧——但是温愉升就仿佛是花神转世,做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会让人觉得违和。
“在想什么?”他已经把花瓣全部吞咽了进去,嘴唇似乎也更红了一些,“前方是佛门净地,施主得给自己的心门上一道枷锁方能踏入。”
应骄遥遥望去,果然看到了被雾笼罩着的一处绿树红墙,依山傍水,峥嵘起伏。
“你若没有故意窥探,怎知我在想什么!”他有点恼怒地捶了下对方,转身又正经起来,“既然都到了此处,不如去祈个福吧。”
这里看起来真的很少有游人,不过景色很是秀丽。藏匿在背后的寺庙说不上有多浑厚巍峨,倒也平静如斯。
小小的地方五脏俱全,钟楼、鼓楼、藏经楼,僧房、斋堂、宝殿都有。来迎他们的小弥陀神色平静自若,不太像个孩童。
这里太安静,导致两人不得不轻声细语起来。
走过长长的游廊迈入殿堂,门窗透进来的光照得塑像与壁画栩栩如生。从前并无任何信仰只是一时兴起才来此地的应骄,神情也不免认真肃穆了许多。
磕完头上完香,一切都平平无奇,两人正要离开,小弥陀却忽然把他们拦了下来。
“师父要见你们。”他淡淡道。
虽然不知为何,但两人本就闲着无事,便跟着往前走。然而小弥陀并未把他们带去客房,反而来到了一处葱茏亭榭就退下了。
背对着他们的住持慢慢转身,眼睛竟然是闭着的。更吊诡的是,他似乎能看见他们的方位,一人行了一礼。
“阿弥陀佛,施主你终于来了,老衲已等了你好久。”
和想象中差不多苍老年迈的声音,但,他们是随机选了此处,何来的终于?这老僧似乎非常笃定他们会来一样。
第79章 福报
“住持这是何意?”温愉升似乎比他还紧张,毕竟住持是在对着自己说的。
住持却避而不答,沉吟许久问道:“小施主,最近可有遇到什么奇诡之事?”
应骄瞥了一眼温愉升,感觉最近最奇诡的事就是自己答应这一周之行了。
“没有。”
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须,住持舒展了下眉头:“如此便好,你是个有福之人,往后更有大福报。”
听了好话应骄自然高兴,但他怕冷落了温愉升,就拉了下对方道:“您给他瞧瞧看?”
“三魂一魄倒也罕见……”住持嘟囔了一句,他没有听太清还想再问,突见对方手上戴着的佛珠断裂了。
两人赶紧捡了起来交还给对方,主持捏着佛珠手轻微地在颤抖:“命苦福薄,无法善终。”
“啊?!”应骄惊呼出声,不可思议地看着古井无波的温愉升。
惊才绝艳的年轻医生,褪去了这层身份,他也还同时拥有着一个众人艳羡的商业帝国。应骄知道他小时候过得不怎么样,可以说是“命苦”,但明明还是挺有福气的嘛,更别提“无法善终”,听着就怪渗人的。
见他不说话似乎是被吓住了,应骄只能再对住持道:“可有改变之法?”
不会这住持是来骗人的吧,故意吓唬他们,然后让他们买点什么东西回去供奉,或者表示多烧点香火钱才能转运……
“无他,多做好事。”住持的答案很简单。
错怪别人的应骄心虚了一下,又不禁乱猜起来,温愉升是不是坏事做多了,怎的会被说得这般凄惨。
而始终默不作声的温愉升,心中却很犹疑,刚才住持嘟囔的那句他可是听见了,但不是应该是三魂七魄吗?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真的有点在意啊……
应骄转而岔开话题,问住持道:“您为什么要让见我们呢?还有见到我们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您知道我们要来?”
住持淡淡一笑:“你非此方中人,我自然要见见。错过这一次,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了。”
什么叫“你非此方中人”?
应骄是越来越摸不透了,只觉得这老和尚玄乎得很,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拉着温愉升离开。
往常温愉升话虽不多,但如今确是太沉默了一点,神色还有异样。
“怎么了,你是不是因为那住持的话难过了?”应骄决定开解他一下,“算命嘛,当然是好的信坏的不信,不必太过介怀。”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出乎意料的回答。
察觉到了应骄惊奇的目光,他解释道:“我刚出生就有批命说我是孤星入命。”
“可,可是这都是迷信啊,不应该信的。”
“是啊,所有人一开始都没有信。”温愉升打开了自己封存的记忆,“但无论是天桥底下的算命先生还是道观里的方丈,亦或是跟这住持一样,无论是有意拜访还是无意相遇,都这么说呢?”
“他们肯定是有什么阴谋!”应骄一下子联想到了什么豪门恩怨,因为家产去谋害刚出生的孩童,“没有证据怎么能相信呢?”
温愉升的嘴角破开了一抹笑:“我母亲就信了,她认为是我害得父亲流连花场。”
应骄眼见着他不再受童年被虐打的阴影影响了,连对伤疤什么的不再那么执着,怎么能接受他重蹈覆辙:“你不会是这个命格的,绝对不会!”
本想去握住对方的手,但应骄刚说完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这么说,手臂再度垂覆下去。
若他最后能选择对方,那不就是改变了命运吗。
可是即使温愉升喜欢自己,但骄傲如他,又怎会希望自己因为这种可悲又可笑的原因选定他呢?
“没关系,我也从来没有相信过。来这里我也没有不开心,是一次很特别的体验。”他笑得和暖。
应骄松了口气,想着还是对方提示自己这儿有座寺庙,看起来不像是有PTSD的感觉。
“那我们就一起去做点好事吧,不过……”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之前也做过很多好事,为什么并没有什么用呢?”
当初他在孤儿院见到温愉升,本以为对方只是做个样子,借此来向他求和。但没想到后来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嫌隙了,对方还是会经常去孤儿院,并和所有人打成一片。
——这从院长能愿意跟着对方去那场订婚宴就能看出来。
而在这之前,温愉升还是个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即使那是他的工作,也不能否认他对社会的贡献。
“或许……是因为我十恶不赦吧?”别过头,清俊柔和的面孔乍然闪出了一丝邪气来。
……
应骄本以为在如今的社会要做好事,应当是去当义工、志愿者,或者去救助一些流浪猫狗。
他从小就是需要被人救助的对象之一,很难再去把放在妹妹身上的目光分给其他人。这么说着还有些愧疚,他也是个无益于社会的人。
没准温愉升做得还会比他更好——这样就衬得他更渺小了。
谁料对方貌似没有这样的打算,把他带到了——赌场?!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看似寻常的小村落里会隐藏着这样一座销金窟?还有在这里能救谁啊,救那些被骗得倾家荡产的赌鬼吗?!
温愉升并没有多说什么,给侍应生出示了一下自己其中一张银行卡的余额,他们就已经被奉为贵宾带到了更里面的房间。
这里的装潢更华丽,赌注也更大,可谓是一朝天堂一朝地狱。
应骄自己还欠着钱呢,都不太敢抬头,下一秒却被温愉升按在了其中一个座位上。
“我我……”他挣扎着想要起来。
“没事。”温愉升温言软语道,“刷我的卡,刚刚住持还说你有福报,我怕我的手气不好,你帮我试试。”
他坐如针毡:“输了你不会怪我吧?”
“随便玩玩看好了,反正都是小钱。”温愉升说着把总共十万元的筹码推了过去,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小钱”了。
或许是体谅应骄从来没有出入过这种场所,温愉升选的赌法是最简单的——猜大小。
美貌的荷官把三颗骰子放在有盖的器皿内摇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客人,赌大还是赌小。”她的声音也很甜腻。
应骄可能真的不是什么多规矩的人,所以在略一犹豫后,便道:“大。”
器皿打开,骰面分别是5、3、3。
“11为大,恭喜客人。”
一屏一息间就已经将十万翻了个倍,应骄放下了心里的石头。
“你看我说吧。”温愉升似乎一点也不关心最后的结果,“再来一局。”
眼见对方把所有的筹码押注,又由于刚才是险险获得胜利,这次应骄便道:“小。”
同样的操作下来,是2、5、3。
“10为小,恭喜客人。”
又是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