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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医-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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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夫人几乎是提着一口气,这时缓缓放下,忙喜道:“有药房,有药房的!常用药大多都有,便有些不齐全,也多的是人跑腿。立时能到对街齐仁药铺买来。”
  这厢白果跟人去抓药,那厢成太医离了谢府,门前街上早有马车等在那里。
  他神色紧绷,目光微沉。
  候在车边的小厮双喜直起腰身,堆着笑迎上来:“老爷,小的方才去过齐仁堂,百年的参那边果然又来了两根,可以出售呢!”
  成太医最近都在找好参,听到这消息本该十分高兴的,可这时他却偏笑不出来。只淡淡道:“好,记你一功。”
  双喜服侍他登车,小心问道:“老爷,可是谢大人病症难治,仍无进展?”
  成太医上了车,没有做声。
  外头车夫一扬马鞭,“驾”地一声,马车缓缓开动了。
  车厢内的成太医半晌忽地低叹:“莫非世上真有天才?学一年顶旁人十年?”
  这一声,似在问人,又似在自问。
  双喜一惊,一时竟不敢作答,也等了半晌,才又小声道:“学一年顶旁人两年三年的大约是有,可要说是顶十年,那是传奇故事罢?”
  成太医“唔”了一声,不置可否,心里却仍然在想着江慧嘉开的单方。
  那哪里像是十几岁年轻人写的方子?
  简直就是行医几十年的老辣国手在开方!
  医道看病开方的事情,本来最重经验。他行医数十载,尚且战战兢兢,抱守经典不敢妄动,那女子年不到二十,怎么就敢说“尽信书不如无书”!
  莫非他数十年积累,竟当真比不过年轻人张扬狂想?
  成太医默坐车内,浑然不曾注意外头车夫正侧耳细听。
  车夫忽而目光闪烁,将头一低。
  马车行到一处弯折,就是猛烈一颠,然后一顿急停。
  车内的成太医被一阵猛颠,好险没摔倒在车厢里。
  双喜惊道:“这是怎么赶车的!老爷!”
  马车外响起车夫惶恐的声音:“方才前头有人闯过,小的怕撞到人才赶紧停车。颠到了老爷都是小的错!小的该死!小的……”
  成太医一掀车帘:“是谁从前头闯过?可有伤到人?”
  是夜,江慧嘉与宋熠洗漱毕,清点起下午谢家送来的“节礼”,旁的且不说,单那一支五十年的老参就不知价值几何。
  江慧嘉特意拿了这支参,欣赏了片刻,倒是无奈笑:“这样好的东西,不收我心疼,收了我心虚。”
  宋熠笑道:“娘子忒实诚了,这东西你若不收,只怕谢大人那边更不痛快呢。”
  江慧嘉道:“那日他当街发病,我当时也是在的。那时我不出手,今日倒显露了医术。谢祭酒如今要仰仗我治病,倒不会说什么。就怕过后他心里带刺,改日我还要直言与他解释一番。”
  “娘子既有意解释,倒不妨直接道个歉。”宋熠道,“便明说碍于身份,不便上前便是,多少理由不如九分真话。”
  所以宋熠就是个大腹黑!
  江慧嘉一下子笑了,忽扑过去环抱住他,拿眼瞪他道:“好哇!宋鹤轩你这样有心得,是不是也常与我说九真一假之言?你还糊弄过我哪些?快快与我从实招来!”
  宋熠反抱住她,大笑:“娘子不妨根据蛛丝马迹,好生细究一番,看为夫到底哪里骗了娘子……”
  又过两日,大年三十!
  昌平三十二年的最后一日便循着雪象,踏着不疾不徐的步子,终在世间敲响钟声。
  江慧嘉自穿越来到这个世界,至此已将近两年!
  年根下的京城格外热闹,但这是昌平三十二年的最后一日,时人的习惯,通常是不出门的,只在家中度年夜,静待来年春节。
  宫中例行要举行年宴,三品以上皆入宫中,共看这火树银花处,宫城深处的苍凉与繁华。
  觥筹交错,夜灯煌煌。
  皇帝高坐首席,面色在这满殿辉煌灯火中似明似暗。仿佛孤冷在世人无可触及处,解不开内中黑与白,模糊与清晰。
  景安王纵酒拍案,胡闹得一塌糊涂。
  忽然他醉步踉跄,举了酒壶翩动步伐,一下倒在太子的桌案上,就将酒壶往他嘴边凑:“太子侄儿!年夜时你都冷面冷颜,莫非当真是要成佛么?”
  太子目若冰雪,混不着物。


第288章 太子与猛虎
  这一夜的宫宴直到亥时中才散,众大臣与外命妇出宫。
  内宫那边却又摆了皇室家宴,景安王兴冲冲地说要献礼给皇帝,就着人在家宴上抬出一座高笼,那高笼上的盖布被掀开,露出里头一只吊睛大白虎!
  令人吃惊的是,寻常白虎虽披白毛,白毛之上却总有黑色条状花纹。
  而景安王献上来的这只白虎却有不同,它竟是纯白色的!
  通体上下无一杂色,仪态高贵,威风凛凛,纵在笼中,都有王者之态。
  白虎可是瑞兽,这样纯白的白虎更显不凡。
  皇帝当时便大喜,就连一向不为外物所动的太子都不由得受其吸引,走到近前,多看了这白虎几眼。
  景安王笑嘻嘻道:“这白虎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南诏边境找到的。他们南诏人还想将这白虎供奉回去做护国神兽呢!我偏不让他们得逞!皇兄,小弟这事做得好吧?你可要奖赏我呀!”
  这简直是个混不吝!
  皇帝好气又好笑,正要斥他,那边太子已走到了虎笼前。
  笼中白虎竟不知为何忽地狂躁起来。
  瞬息之间,白虎人立而起,纵身前跃,虎尾绞来。
  装白虎的笼子原是百炼精铁打造,不知道有多牢固。可这时候白虎一扑,铁笼前头栅栏竟在片刻间就被它扑断了!
  猛虎出柙,片刻间卷腥风,起狂啸。
  “啊!”宫人纷纷惊呼。
  虎笼旁的侍卫站得虽近,可这时候却无一人能追上猛虎的速度。
  白虎突击,虎口张来,目标直对太子!
  那一刻不知有多少人心胆俱裂。
  眼看身形清瘦的太子就要命丧白虎之口,电光火石间,太子忽一抬手,纵起一拳,便直击在白虎前额之上!
  这一拳之伟力简直莫可形容,这样偌大的猛虎,竟被太子打得虎头偏转,整个虎躯倒翻而起。
  “吼——!”
  白虎狂啸,前爪落地,虎尾剪击,瞬间又腾身袭来。
  巨大的力量随着它的扑击与巨吼,竟然震得整个地面都似是在颤抖般。
  围观众人简直惊骇欲死。
  太子不退反进,这时着地一滚,一边躲过了白虎这一扑,一边揪住了虎尾,竟借着虎尾甩动的力量,一翻身就坐到了白虎背上!
  “吼——!”
  白虎疯狂大啸,虎尾猛烈抽动,虎躯却是着地一趟,就翻滚起来。
  这白虎十分聪明,竟然能要想到借助翻滚的动作来将太子甩下背去。
  “皇儿!”高座上的皇帝这时才恍惚反应过来,立愤怒大喊,“你等废物!还愣神作甚?还不快去救太子!”
  太子从猛虎背上脱身,又翻到猛虎腹部,极刁钻一脚,就踹到了白虎柔软的肚腹中央。
  “吼——!”
  白虎吃痛,翻身起来,凶性更起。
  这时旁边侍卫才终于赶过来,纷纷举起手中兵器,或刀或矛。
  冲在最前面的侍卫大喊:“太子!属下来救你!”
  一刀劈出,电光火石间,没有劈中白虎,却竟然劈到了太子身上!
  太子遇刺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他没有伤在失控的白虎爪牙下,却伤在了一名叛变的侍卫手下!
  这一夜的风波并没有大传,可这样大的消息,也根本就捂不住。
  未过午夜,遍京城能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接到消息的人们简直在这短短时间里聚集了生平所未有之震骇惊愕。
  说好的太子体弱呢?
  都能力敌猛虎了!就这样还说太子病弱?
  太子之强,简直能羞愧死朝中许多以武力著称的武将!
  可太子虽不体弱,这时一个更大的问题却又横亘了上来。
  太子遇刺,因伤重而立时倒地。
  刺杀太子的刺客早在击中太子的那一瞬间就抽身后退,然后被扑上来的白虎一爪子掏开心脏,当场毙命!
  他刺杀了太子,又反被猛兽击杀在当场。
  这宿命般的讽刺且不提。
  现场一片兵荒马乱,对抗白虎的对抗白虎,救太子的救太子。
  皇帝出离愤怒,而闯了大祸的景安王当时就骇得痛哭流涕,扑倒在皇帝面前惶恐请罪。
  后来的具体消息就没太传出了,比较明确的是,景安王被皇帝狠斥了一番,并责令其闭门思过。至于期限……哦,皇帝没说期限。
  在死伤了十数名侍卫后,那白虎也终于被制住。
  皇帝却命人将白虎关进了御花园的兽房,至于后续要如何处置,那却是秘密了。
  而并不当真体弱,实则勇武非常的太子殿下偏在显露出他勇武的第一天就又受了重伤。至于太子究竟伤势如何,那又是更大的一个秘密。
  满京城都战战兢兢,这个牵动国体的悬念令昌平三十二年的末尾,整个都蒙上了一层血色迷雾,也使得昌平三十三年的春节整个都在低迷中度过。
  太子伤势未明,被锁住了消息的市井百姓不知此事倒还好,反而是那些有一定地位的人家,这个春节过得却很是没滋味。
  正月初三,江慧嘉与宋熠去谢府拜年。
  就见到谢府门口不知多少前来拜年的士子被拒了回去,整个谢府内外都显得低调异常,不说全无年味,但至少也是冷清得不合常理。
  当然,旁人被拒,江慧嘉和宋熠却是不可能被拒的。
  尤其是江慧嘉,她来谢府可不当真只是为拜年。距那日为谢昀开方已有五日,江慧嘉初三前来,可不正好是要为谢昀复诊么?
  谢昀在勤学山房的正厅见了江慧嘉与宋熠,述说了病情变化。
  “睡眠比从前舒适,头痛也减轻了,心绞痛还是有,但不如之前发作频繁。”
  这就是明显的在好转!
  谢昀说到这些的时候,看向江慧嘉的表情仍显得有些惊奇。
  江慧嘉再为谢昀把脉,只见他脉弦微,右盛于左,舌相倒是仍如之前。
  当下道:“谢大人病症好转明显,原来那单方大方向是对的。但病情既有了变化,到今日,这方子却是该变一变了。”
  说着沉吟片刻,又重开一方。
  旁的变动倒不大,重点是又加了淡苁蓉与枸杞子两位药。
  方子重开好,江慧嘉仍旧交给白果,白果那边去抓药。
  这时候,谢昀整了整神色,道:“宋娘子治疗內症如今瞧来是极拿手的,却不知……治疗外伤如何?”


第289章 暗潮汹涌的事
  谢府中,谢昀似认真又似不经意地提问。
  江慧嘉便也没太在意,虽然原本的意思是不想横生枝节,宁可不显露医术也要安安分分等到宋熠考试完。但如今既然都出手了,那治一个病人是治,治两个三个病人也是治。
  “內症外科我皆有些小心得。”江慧嘉道,“不敢说无有不能治之病,但寻常难题倒也不在话下。”
  这是一番看似谦逊,其实已经算得上是自负的话。
  江慧嘉从不妄自菲薄,这样的问题,不被提起时她可以低调,但既有人问上了门,她也绝不会为了低调就将自己贬低。
  这时候的她自然料想不到,谢昀接下来要说的话该是何等令人震骇。
  谢昀顿了片刻,似有犹豫,随即声音微低:“宋娘子,老夫要说的这位病人,在三日前受了刀伤。当时便有垂危之兆,如今倒也有许多大夫看过了,然而起色并不大。宋娘子……这样的病人你可能治?”
  江慧嘉道:“刀伤?伤在何处?伤口做了怎样的处理?如今三日过去了,是仅仅未有起色,还是多有恶化?”
  本来只是寻常的医生问话,可她这些话,谢昀却一句都答不出来。
  谢夫人也在一旁作陪,这时却主动站起身,走到那边的厅门旁,竟是做出了要为他们谈话望风的架势!
  只见门外银装素裹,雪意铺遍大地。
  天气还算是好的,雪下了好一段时日,如今也停了。
  只是气温并未回暖,因此先前的积雪也未化掉。
  雪景之冷与气候之冷相结合在一起,叫人只觉满目清辉。
  今日赶车送江慧嘉与宋熠出来的人是霍崇,他并没有进谢府,而是将车就停在谢府大门一边,自己倚在车旁,将酒囊袖在袖中饮酒。
  冬季的寒风朔朔吹过,谢府门房那边探出一个脑袋,有人喊道:“霍小哥,进来里头烤火吃酒罢!岂不好过你在那外头吹风?”
  霍崇就扬了扬自己的酒囊,笑道:“多谢!我这里也有酒,就着风吃更痛快!”
  说着一翻身坐到车架上,又一翻身靠到了车厢的另一边。
  他的身形就被车厢挡住了,门房那边的人就又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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