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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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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说到考题:“经义取‘水、火、金、木、土、谷惟修’为题,我解题为‘德惟善政,政在养民’。杂论主论‘平当明《禹贡》,使行河’。”
  而后分析了考题的出处,又说了一遍自己是怎么解答的。
  江慧嘉的状态则是这样的:“……”
  简直要懵了好不好?
  学霸我听不太懂,求放过!
  要说她古文学得还不错,一些生涩的文言文要应付都没问题,但这只限于文言释义和一些流传度较广的经史文本。
  所以有的时候说话她也能引经据典,但那“引经据典”的范围真的只限于大众经典啊!
  经义与杂论那么深奥的东西,真的不是她懂的!
  但看宋熠那兴致勃勃的样子,江慧嘉还能说什么呢?
  哭笑不得之余,也只好虚心向宋先生学习了。
  由此可见宋熠考完后,他真正的心理状态其实也没有他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镇定。
  否则他就不会拉着江慧嘉说这个了。
  江慧嘉索性当一回好学生,就当是兼职给宋熠做个心理疏导啦。
  还别说,真的认真学起来,江慧嘉表现出的悟性竟然很不错。
  一来她记忆力很好,二来她本身也是高级知识分子,理解能力上佳。这样跟着宋熠学了两天,单就这一次的考题而言,她竟能跟宋熠论得头头是道,并说出自己的见解来了。
  惹得宋熠到后来都直感叹:“好在娘子不考科举,否则哪里还有我等庸人的立足之地?”
  江慧嘉哼笑道:“是好在天下女子都不许入仕,否则哪里还能轮到世上臭男人如此嚣张?”
  现代社会,女政要还少吗?
  当然,男政要更多,这个就不说了。
  宋熠听了江慧嘉的话,倒是若有所思:“娘子说的是,前朝女帝可见……”
  前朝女帝,指的自然就是武则天了。
  但在男权社会的大靖朝,女帝虽是前朝之事,也仍然算是禁忌。因此宋熠只略提,不多说。
  江慧嘉可没有那么多顾忌,就笑道:“所以你要小心女人哦……”
  伸出葱管般纤长白皙的手指向宋熠眉心点来,似嗔非嗔道:“听说你们文人最爱去青楼等地彰显风流,还有赠艳诗艳词给名妓的,最后反倒流传成佳话。”
  她笑睨宋熠:“所以夫君你可千万要注意啦,若是被人拉去那等地方,务必给我把持住了!需知女人都是老虎,皮毛越漂亮,吃人越厉害。青楼女子尤其如此,外头大家闺秀也是如此……嗯?”
  鼻腔发音,尾音上扬,那说不出何种风情的威胁意味,使得宋熠不知是要受用还是苦笑才好。
  “娘子说的是!”宋熠除了说这句,还能说什么呢?
  当然,他心里甜滋滋的,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成绩发布这日一大早,宋熠仍带了小厮松风去学里。
  江慧嘉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他们出门的时候说道:“那边榜单一放出来,松风你即刻回来给我报信一回。”
  松风连忙应是。
  等宋熠到学里时,时间不早不晚。
  已经有不少学子早早就在贴榜处等着了,钟山与林衡二人也在。
  一见宋熠到来,二人忙走上前,钟山笑道:“鹤轩兄,是胜是负,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可有紧张?”
  宋熠似真似假地道:“紧张,紧张得不得了。”
  他越是这样,反而越是显得他镇定。
  钟山哈哈一笑道:“看来鹤轩兄是心有定见啊!”
  林衡忽然道:“陶宏雅来了!”
  但见另一边路角浩浩荡荡转出来一行人,足足有十几个学子,簇拥在陶宏雅身边。
  陶宏雅往这边走的时候,原先等在贴榜处的许多学子也纷纷向他打招呼,显得他声势极大。
  虽然宋熠这边除了钟山与林衡也还另有七八个交好的学子,但与陶宏雅那边的热闹相比,可就差太远了。
  陶宏雅微微昂首走过来,对着宋熠冷笑,宋熠回以微笑。
  “宋兄笑得这样无忧无惧,却不知过后榜单贴出,你还能否笑得出来?”
  “陶兄如此器宇轩昂,想来一千两银子是准备好了?”
  陶宏雅冷哼:“你且得意罢!”
  两人短暂言语交锋,随即不再多话。
  贴榜处原是建在集文殿前的一座小广场上,另一边地势更高处,一道长长的回廊上,两名男子远远向下方望去。
  这二人一中年一老年,年长的那个笑道:“年轻气盛,浑似你当年。”
  中年人却哈哈笑道:“年少轻狂,有何不可?”
  隐隐竟有狂生之态。
  老者就抬手对他一指,笑叹:“慎行啊慎行,人都说你蛰居宝庆府六年,早已修身养性。可我看你还是当年之态,半点未变啊!”
  中年人淡淡道:“我是萧谨,何曾要变?”
  两人交谈间,那边广场一头终于有几人护着一道被卷成筒状的榜单过来了!
  学子们纷纷让开道路,议论声也顿时停止。
  人人皆凝神向那榜单看去。
  负责贴榜的是一个府学助教,另带了几个府丁,还有讲经博士压阵。
  先有府丁在贴榜处刷上了浆糊,助教便将手上榜单打开,在府丁的帮助下贴到了贴榜木牌上。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榜单呈卷筒状,榜上的学子名字与排名被自下而上的显露出来。
  最先在榜单上看到自己名字的人自然就唉声叹起气来,他们的排名在最后,自然是考得最差的一批。
  过了六十五个附生排名,上头是四十个增生的名号。
  有人对自己要求低,能入增生排名就已经高兴地喊叫起来,有人对自己要求高,得了个增生排名却愁眉苦脸。
  很快,增生排名过去,就是三十个廪生排名了!
  宋熠和陶宏雅的名字都还没有出现,这是理所当然,他们是两届案首,要争的是第一名,就算这第一不一定就是他们的囊中物,他们也总不可能掉出廪生名额去。
  廪生排名出现,有人高兴地喊:“我成廪生了!”
  很快,林衡的名字出现,钟山恭喜他:“平之初排名便进了头二十,恭喜恭喜!”
  他自己排第二十九名,刚踩在廪生名额的尾巴尖上。
  林衡笑了笑,只看向榜单。
  榜单终于被完全揭开,这时就连先时议论纷纷的人也不议论了,众人几乎是屏息向那榜首看去。
  第一名到底是谁?
  第二名:陶博!
  第一名:宋熠!
  哗!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


第186章 不解风情宋鹤轩
  第一名竟然是宋熠!
  虽然早有人知道宋熠并非没有胜算,可到底他是要比陶宏雅晚进府学两年的!
  两届案首,先进府学的必然大有优势。
  陶宏雅失魂落魄,大叫起来:“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的文章怎么可能排第二?这是我苦思……”
  他忽然住口,伸手指向宋熠道:“你作……”
  “陶兄!”宋熠断然喝止,“陶兄是何意?莫非是要质疑府学旬考的公正性?陶兄若是输不起,那一千两我便是免去又何妨?”
  他不这样说,陶宏雅或许还真会赖账。可宋熠偏说要免去那一千两,陶宏雅顿时气血上涌,一时眼眶都红了。
  “我会输不起?”陶宏雅大笑起来,“区区一千两而已,今日便叫你得去又何妨?宋鹤轩你一时得意,须知来日方长,你我且看明朝!”
  说着他低声向旁边人说了什么,他身旁那人是一个长相极为富态的少年,听他说话只是连连点头。
  片刻后,陶宏雅转身就走。
  他身旁那富态少年却上前几步,走到宋熠面前,对他抱拳打躬,笑道:“宋兄,小弟钱鑫宝,嘿嘿……”
  钱鑫宝本来就长得丰硕富态,他又这样憨憨地笑,真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亲善。
  纵使明知他是陶宏雅身边的人,可看他这样子,如钟山、林衡等都无法对他恶面相向。
  宋熠神色不变,淡淡一笑,也拱了拱手道:“钱兄。”
  钱鑫宝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和和气气地往宋熠手里塞,脸上更是堆笑道:“这是十张百两面额的银票,全是正通钱庄的,共计一百两。陶兄托我转交,他是实在人,愿赌服输,这个!”
  说着伸出大拇指一竖。
  他又笑:“当然,宋兄尤其了不起,满腹经纶的大才子呀!小弟也是十分仰慕的。”
  钱鑫宝真是太会说话了,他尤其还能将追捧之言说得这样真诚,宋熠虽然觉得他吹捧太过,可对着这样的人,一时间还真的没法讨厌起来。
  “过誉了。”宋熠十分自然地收了银票,嗯,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这个钱是他光明正大赌学赢来的,可以拿回去,也好给娘子减轻负担。
  钱鑫宝十分有眼色地说了几句话就告辞走了,宋熠这边相熟的学子们欢呼起来。
  钟山欢畅地大笑,一拍宋熠道:“鹤轩兄今日名利双收,必须请客!”
  其余学子纷纷附和,这个说:“去太平和乐楼,名伶美酒应有尽有,鹤轩今日又得第一,当与众同去,写诗作词,浮一大白!”
  那个说:“太平和乐楼有什么意思?满是烟火气,要去当去漱玉书馆,与校书对诗著文,那才是真风雅。”
  这一天既是放榜日,也是府学旬休日。府学的规矩是一旬一休,十月中旬的休假日便刚好是这一天。
  宋熠不能推辞,当下爽快道:“诸位如此热情相待,宋某无以为报,当与众位同饮一番。太平和乐楼也好,漱玉书馆也罢,诸位定便是!”
  众学子纷纷叫好,还有一些原本跟宋熠不是很熟的这时也凑了过来,宋熠十分大方,都不相拒。
  一边吩咐松风回去向江慧嘉报信,并说好了晚饭前必归。
  又惹得同窗笑他:“鹤轩竟是个痴情种,什么晚饭前必归?走走走!不到月中不许归!”
  宋熠笑而不答,只催松风回去照自己的话说。
  最后众人商定好同去漱玉书馆,当下浩浩荡荡一群人,出了府学山门。
  学子们走在大街上,因人数众多,足有近二十个,这二十个人又个个都着儒生袍。
  虽然未必人人都生得好皮囊,但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能去府学读书的,总归是一府之地读书人中的翘楚。这样意气风发的二十来个年轻人走在一起,又如何能不惹眼?
  时下风气说开放也并不开放,可说保守其实又并不保守。
  这一行人这样招摇过市,不但惹得行人注目,竟还惹来了不少的未婚小娘子投香帕,掷荷包。
  其中又以宋熠收到的荷包帕子为数最多。
  直将他惹得哭笑不得,闪躲不及。
  可谁叫他不但被众人簇拥着,俨然是人群中心,且又气度出众,格外俊美呢?
  这时候宋熠已经隐隐有些后悔了,他本性并不是张扬之人,偏被同窗们拉着真正年少轻狂了一回。
  此后去到漱玉书馆不提。
  而假如说,走在路上的时候宋熠是隐隐后悔,那到了漱玉书馆以后,宋熠就是真正后悔了!
  你道这漱玉书馆是个什么地方?
  取个这样文雅的名号,却原来竟是青楼妓馆!
  而同窗们口中的校书先生,原来却是高等妓子的别称。
  可怜宋熠读了满肚子书,却没读到这偏门又风流的地方来。他竟孤陋寡闻了一回,被同窗们骗进了青楼!
  这时候宋熠已经满脑子都是江慧嘉的话:“听说你们文人最爱去青楼等地彰显风流……”
  不得了,我家娘子竟能未卜先知?
  偏偏钟山还催他:“三郎还不赋诗一首,酬答兰卿小姐!”
  宋熠何曾经历过这样的阵仗?
  一时简直如坐针毡,好在漱玉书馆到底是上等青楼,还讲究个风雅格调,不是那等一上来就直接上脂米分阵的低俗之地。
  所以女校书们出来,那是真的要先与学子们谈诗论文,谈琴说乐一番,轻易并不入正题的。
  可再怎么讲究格调,也改变不了这是青楼的事实啊!
  还为女校书写诗?
  回头不被娘子撕了才怪!
  宋熠再也坐不住,霍地起身,就对众人抱拳道:“诸位,宋某忽然想起家中还有要事,这便失陪了。今日实在失礼,诸位还请尽兴,一切费用都记我账上,来日我再向诸位赔罪。”
  说完话,也不等众人回答,迈步就匆匆往外走。
  这简直是落荒而逃,宋熠这个时候已经满脑子都是江慧嘉,她的一笑一嗔,一时薄怒,一时欢颜。
  大约是平常被江慧嘉“敲打”得多了,这时候他竟十分紧张,还很可笑地有种一定要赶快离开此地,牢牢捍卫住自己“清白”的强烈意愿。
  可大约是走得太快,穿过馆厅一道镂空隔断时,忽就撞到了旁边的博古架上。
  啪嗒,博古架上掉下一卷书。
  宋熠忙匆匆捡起,无意低头一眼瞄过,只见内页中彩绘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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