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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白月光是要火葬场的-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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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如此,还怕他个鸟!
  就该趁他病,要他命!
  须萸山山主倒也不是莽撞之辈。
  此举兹事体大,还需耐着性子多观察几日,方才能决定下一步动作。
  却不想,偷偷摸摸回到自家老巢的须萸山山主屁股都还没坐热,便有小妖来报。
  “大大大王——”
  “方才隔壁哀牢山那小童养媳给您送了份大礼。”
  须萸山山主很是纳闷。
  他与那哀牢山向来水火不容,打岚翎在位起便如此,那小童养媳能给他送什么东西?
  难不成是知道了他在暗中招兵买马,想来投降?
  念及此,他清了清嗓子,拿腔作调地问那小妖:“哀牢山上那小娘们可有说箱子里装得是何物?”
  小妖忙不迭摇头:“没说,她只讲箱中之物定会让大王您满意。”
  “她,她还说……大王您务必要亲自动手打开此箱。”
  须萸山山主持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差人将那大木箱抬回自个卧房中。
  此时已是深夜,昏黄的烛火在不断跳跃,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咔哒——”
  这是铜锁被解开,砸在地上所发出的声响。
  须萸山山主意兴盎然地打开木箱。
  燃烧的蜡烛“啪”地炸出一朵烛花,白烟袅袅升起……
  但见一雍容华贵的紫衣男子静卧于箱中,如玉山倾颓,珠辉玉丽,狭长的眼眸中带着三分醉意与十二分的杀意。
  他动作极缓极慢地起身,抚平衣上褶皱,从容自若地迈出木箱,步步逼近。
  顷刻间,滔天杀气如海啸般奔涌而来。
  须萸山山主在他的逼视下冷汗涔涔,早已湿透后背,抖如筛糠的两条腿早已软如油条,直挺挺瘫坐在地。
  两片驴嘴似的厚唇一阵哆嗦,喉咙里“嗬嗬嗬”半天,都发不出个完整的音节,终是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砰——”
  就在他倒下不久,整个须萸山俱被夷为平地。
  尘埃散尽,谢砚之咬牙望向哀牢山所在的方向,目光阴鸷。
  她好大的胆子,竟敢将他灌醉了,送给须萸山山主当男宠!
  作者有话说:
  颜·莫得感情·渣·嫣:哟,这么凶,还想打我不成?
  哄骗的具体过程,下一章补充~


第74章 
  ◎“你就当我是在犯贱。”◎
  时光回溯到三个时辰前。
  ……
  颜嫣告别锦羿; 并派麻雀精继续盯着须萸山山主动态。
  而她自己,则再次来到谢砚之身边,做好开门见山问他是否还有战斗力的打算。
  她考虑得很清楚; 与其遮遮掩掩试探来试探去,倒不如单刀直入地去问,至少不会在这方面浪费太多时间。
  在屋外透气的青冥隔着大老远便瞧见颜嫣正在朝这边走来,连忙与谢砚之通风报信:“君上!她来了!她来了!夫人她来了!”
  正在翻阅颜嫣房中藏书的谢砚之瞬间黛玉附体,并掐准时间; 在颜嫣推门而入的那刻起; 呕出一大盆血。
  颜嫣:“……”
  堆在脸上的假笑瞬间凝固; 刚要说出口的话通通都被咽回肚子里。
  此情此景; 还有什么好问的呢?
  她虽没什么良心; 却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到骗着这样一个伤员去替她卖命。
  至此; 颜嫣已然下定决心要放弃这位谢大哥; 并十分委婉地与他道。
  “哀牢山上并无医者; 你这伤……还是尽早离开十万大山; 去寻个靠谱些的医修来看看罢; 落下病根可就不好了。”
  颜嫣这么急着撵谢砚之走; 是出于以下这两方面考虑。
  一是怕谢砚之不明不白地死在哀牢山,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二则是哀牢山如今不安全; 他既已失去战斗力,也没必要拖着他一同等死。
  颜嫣难得好心; 谢砚之却会错了意。他高大的身躯明显僵了一瞬; 攥住手帕的指骨捏得发白。
  阳光自东面那扇窗投来,那么亮; 却照不进他眼眸; 他垂着长长的睫; 遮挡住正在眸中酝酿的那片阴翳。
  许久,才从喉间挤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被火燎过般地哑:“你就这般在意锦羿?”
  颜嫣不明所以,心中很是纳闷,他在这种时候提起锦羿作甚?
  几乎是下意识回道:“我当然在意他了,所以你赶紧走吧。”虽然两者之间并无甚关联。
  某个短暂的呼吸间,颜嫣仿佛听见了骨骼与骨骼相互抵摩时所发出的钝响,很轻微,却又让人无法忽视,一如他此刻苍白的面颊。
  他本就低垂的眼睫又往下耷拉了几分。过于刺眼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洒落在他身上,他静立于原地,缄默无语,好似一副正在褪色的隽永写意山水画。
  妒意在他心中肆虐,杀意成型。
  那只名唤锦羿的小妖终是留不得了。
  颜嫣也不知他这是怎么了。
  可她向来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做到这等程度,已是仁至义尽。
  见劝不动,索性选择放弃。
  反正是那谢大哥自己非要作死,若真出事了,也怨不得她。
  懒得与谢砚之继续掰扯下去的颜嫣直接无视他,径直推门而出,徒留谢砚之一人伤神。
  她又去找锦羿了,准备与他一同商议,该如何对付须萸山山主。
  二妖你一句我一句,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里,商讨出了至少十来个应对之策,皆是乍一看可行,细细推敲后发现啥也不是的狗屁计策。
  果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算计都是徒劳。
  事已至此,颜嫣已是黔驴技穷。
  当真要就这么放弃,任须萸山山主鱼肉吗?颜嫣不甘心,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会坐以待毙。
  另一边,狗头军师青冥也正在给谢砚之加油打气。
  “君上!您可千万莫要放弃!烈女她也怕缠郎啊!‘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脚挖不倒’,大不了,咱们把那锦羿杀了便是,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啊!”
  谢砚之目光凉凉瞥他一眼。
  青冥赶紧收敛起他那过于浮夸的表情,正色道:“我是认真的,君上您不如找个机会去和夫人好好聊聊?”
  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这一幕——
  颜嫣走出锦羿房门,已是半炷香工夫之后的事。
  她正打算回自个洞府拿几本兵书来做参考,已有十来个倒霉厨司排成排堵在她洞府前表演烹煮。
  撩人的烟火香被风送出很远。
  谢砚之端坐于被摆放在门口的八仙桌上,目不转睛盯着她。
  八仙桌上琳琅满目地摆着各式佳肴,既有精致的糕点,亦有颜嫣曾经最爱的红烧肘子。
  更为夸张地是,他还不知打哪儿弄来了一群吹拉弹唱的乐师,气氛说不出的诡异,显然又是青冥这狗头军师出的馊主意。
  颜嫣已然被惊呆,不懂这位谢大哥又在发哪门子的疯。
  震惊之余,她还不忘拧着眉头,将谢砚之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
  心道:这瞧着也不像是个疯的或者傻的呀?
  谢砚之面上仍无多余的表情,却在她目光扫来的那刻浑身紧绷。
  他知颜嫣最喜欢的便是他那张脸,故而重逢时,与她相处的每时每刻皆不敢懈怠,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出来。
  可当颜嫣这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时,他又会忍不住胡思乱想,时而担心自己头上的冠子可会戴歪,时而担心自己脸上可会沾上不该沾的东西。
  倘若她连他的脸都不喜欢了,他又该怎么办?
  二人隔着近乎静止的空气遥遥相望。颜嫣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深觉无奈:“大哥,能否坦诚点,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谢砚之努力上扬的唇角瞬间耷拉下来,狗头军师青冥见状,连忙传音提醒之:“对小姑娘可不能这般苦大仇深的,神色一定要温柔!要笑!且还要笑得勾人!”
  谢砚之面部肌肉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努力漾出一抹自认为很温柔的笑:“阿颜姑娘,我有话想对你说。”
  颜嫣耸耸肩,翘腿坐在椅子上,呈洗耳恭听状。她也想知道这位谢大哥究竟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谢砚之盯视她片刻,屏退那群吹拉弹唱与将铁锅砸得哐哐做响的闲杂人等,待四周变得静悄悄时,沉声与颜嫣道:“我不想走,我想留在这里。”
  等了半天竟还是这么一句话。
  颜嫣很是失望,挑眉道:“为什么?”
  谢砚之目光依旧灼热:“因为你。”
  颜嫣笑了,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车轱辘话。她已然失去耐心,神色淡漠,缓声与他道:“莫要再跟我扯什么前世不前世,我只知今生。”
  “今生的我与你既不相识,也无瓜葛,且还与锦羿早有婚约,你若非想插进来,除非是……”
  说到此处,她笑得颇有些不怀好意:“除非是给我当妾。”
  谢砚之神色果真有了变化。
  颜嫣乘胜追击,接着说:“想必以谢公子您这样的身份定然不甘居于人下罢?既如此,何苦再痴缠于我?”
  谢砚之没接话,目不转睛望着她。
  他眸中翻涌着的情绪复杂到难以用言语来形容,透着哀伤,透着悲凉,一如烈焰焚尽后,无力回天的宿命。
  时光的流淌在缄默中被无限放缓。
  青冥的传音打破了这片尤为不寻常的静,他沉声道:“君上,登仙路之事影已查得有些眉目了,他让我即刻回魔域一趟。”
  谢砚之微微颔首,示意他走。
  青冥却颇有些犹豫,目光飘至颜嫣身上。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颜嫣不知打哪儿掏出了一坛酒,瞧那架势,是想要与君上共饮?
  他家君上此生就只饮过一次酒,还落了个这般悲惨的下场。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虽不再是沾酒必倒,可那酒量到底也没比从前好上多少,青冥又岂会不担心?
  青冥犹豫再三,到底还是走了,区区一只小花妖能有什么坏心思?
  更遑,他才不信,这世上还有人能伤得到他家君上。
  至此,只剩颜嫣与谢砚之二人。
  颜嫣慢悠悠地往杯中斟着酒,轻声说道:“锦羿乃是岚翎之子,我算是他捡回来的童养媳。”
  杯盏已被灌满,她抬眸望向谢砚之,嘴角噙了丝若有似无的笑。
  “若无岚翎,你今日怕是都没机会见到我,如我这般孱弱的小妖,在无人庇护的情况下,能否活到化形都是未知数。”
  “他这十六年来供我吃供我喝,教我读书,教我写字,甚至连哀牢山都留给了我,待我比锦羿还要亲。”
  “既如此,我又怎能辜负他,辜负锦羿?”
  该说的话已尽数说完,颜嫣给谢砚之也斟了杯酒,推至他身前。
  夜色渐深,挂着浅浅一轮月。
  谢砚之握紧杯盏,月影在酒中若隐若现,看似一切尽在鼓掌间,却如这水中月,求不得,放不下。
  颜嫣见他犹在发愣,不禁笑道:“还愣着做什么?喝呀,是果酒,不醉人的。”
  怕他不信,仰头,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恰时刮来一阵微凉的风,月影被搅碎,谢砚之眸中的怔忡方才散尽。
  他勉力弯了弯唇,浅啄一口,果真如颜嫣所说,没有酒味。
  他心中烦闷得很,理智亦不复存在,又多饮一口,酒气瞬间上头,连眼尾都染上一抹薄红。
  颜嫣撑着下巴,笑眯眯望着他。
  “谢公子不如同我说句实话,你来哀牢山究竟是为了什么?”
  谢砚之双目眨也不眨地盯视着颜嫣,已然有些眩晕,依旧强撑着坐得板正,口齿却不甚清晰,较平日里多了几分缱绻,是他平日里装都装不出的温柔:“为了你。”
  这酒喝着不呛,果汁似的泛着丝丝甜味,实则可比寻常的酒要烈得多。
  颜嫣是故意将他灌醉,好套话。
  她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
  继续想着法子给谢砚之灌酒,又换了种方式来问:“那你费尽心思留在哀牢山究竟想做什么?”
  谢砚之纵是喝醉了也很安静,捧着杯盏,坐得笔挺,像个乖巧得过了头的傀儡娃娃,颜嫣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杀锦羿,把你带回家。”
  尾音才落,哐当一声趴在了桌上。
  起初,颜嫣还不信他竟就这么醉倒了,用脚尖踢了踢他小腿,也不见有半点反应,她盯着他看了半晌,方才确认,世上竟真有沾酒必倒之人。
  那么,他方才所说之话又有几分可信?颜嫣不敢拿锦羿性命开玩笑,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然,他先前对锦羿频频露出杀意……想必是真动了这样的心思。
  颜嫣深吸一口气,望向谢砚之的目光掺杂了几分狠决。
  喃喃自语般地念叨着:“看来哀牢山是留不住你这樽大佛了,须萸山山主想必会欢喜得紧罢?”
  ……
  且说那须萸山山主甫一打开木箱,便瞧见谢砚之自箱中走出,当即被吓得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这一晕便是两三个时辰,再次醒来,整座须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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