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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白月光是要火葬场的-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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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嫣嗤笑一声:“不错,有点眼力劲。”
  尔后,头也不回地进了霓裳坊。
  坊内衣香鬓影攘来熙往好不热闹,颜嫣心不在焉地挑着衣裳。
  按照计划,池川白他们安排的人早该在此候着了,她都逛了一整圈,都不见那人,也不知那人会在何时现身。
  她今日特意闹了场大的。
  一是为了震住王副将等人,二是在暗中提醒池川白他们几人,她要来霓裳坊了。
  三,则是她也想知道,他究竟能为她做到何种地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颜嫣在霓裳坊等了半天,都未等来那个给她送易容丹的人。
  易容丹十分罕见,能瞬间改变人的样貌,是池川白昨日在拍卖行上买下来的,偏生唯一能与颜嫣近距离接触的谢诀提前启程去了魇熄秘境,这枚丹药便只能以这般曲折的方式送到颜嫣手中。
  颜嫣犹自纠结着,该不该主动出击,找出那人。
  刚转身,就有个面生的小姑娘撞在了她身上。
  颜嫣下意识伸手去扶那姑娘,姑娘猛地一抬头,朝她眨眨眼睛。
  就这么短短一瞬间,颜嫣手中便被塞入个李子大小的锦盒。
  颜嫣反应很快,不动声色握住锦盒,将其藏入袖袋中。
  易容丹到手,她仍不敢放松警惕,担心有人躲在暗处窥视她,又围着陈列台绕了好几圈,挑了足足八套衣裳才走进更衣室。
  霓裳坊是周笙生与江小别逛了近百家成衣铺精心挑选出来的。
  不仅仅是因为此处客流量大,最为关键的一点是,他们家的更衣室外有隔断,一扇大门套着二十来间独立的小更衣房,不了解情况的王副将自是不敢跑到更衣室外守着颜嫣,如此一来,就方便了颜嫣浑水摸鱼逃出去。
  颜嫣挑了身最不显眼的烟灰色衣裙换上,吞下易容丹,在水镜前看着自己变成一个身形瘦削的陌生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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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确认自己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处破绽后,卸掉钗環打散发髻,重新挽了个单髻,付完买衣裳的银钱,大喇喇地走出霓裳坊。
  计划进展得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颜嫣消失后的半个时辰,整条街都被全副武装的金吾卫包围。
  黑影又一次匍匐在谢砚之脚下,尾音微颤:“属下失职,跟丢了颜姑娘。”
  霓裳坊内人流量极大,一个不留神,就会被人踩到脚后跟。
  在这种条件下盯着颜嫣,本就是件难事,更别说,她还去了趟更衣室,黑影自是不敢靠得太近,就这般让颜嫣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他本以为谢砚之会勃然大怒,却不想,他竟这般从容不迫,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谢砚之不疾不徐地放下茶盏,神色自若:“周笙生此刻在做什么?”
  虽不懂尊上在此刻提起周笙生是何故,黑影仍如实汇报。
  “她一大早就出了趟门,在外闲逛,共接触了贰佰零六人,每个与她接触过的人,属下均已记录在案,尊上可要过目?”
  ……
  寒鸦渡头烟波浩渺。
  周笙生神色焦急地在凉风习习的河畔等待颜嫣。
  算下来,她称得上是四人中与颜嫣关系最淡的那个。
  这件事本该由池川白接手,奈何他才与谢砚之有过正面摩擦,又岂能在这个时间点往刀口上撞,更何况,他还扛下了设计埋伏谢砚之的重任,又岂能提前暴露?
  江小别与周大幅倒是抢着来做此事,偏生他们二人有要事在身,临时抽不开身,这个任务莫名其妙就落到了她头上。
  前两日,拍卖行上出现了两枚易容丹,池川白拍下其中一枚,差人转手送给了颜嫣,也不知易容后的颜嫣是何模样。
  周笙生脑子里乱糟糟的,在不停胡思乱想。
  远远地,走来一个身形瘦削的凡女,周笙生本没把那凡女当回事。
  岂知,那凡女朝她径直走来,张口就问:“这位小姐可是周氏金铺少东家阿笙?”
  听见暗号的周笙生倏地睁大眼,从头至脚细细打探颜嫣一番,方才接话:“不知姑娘找我有何事?”
  纵是知晓眼前之人就是颜嫣,也得把这场戏演好,不是为别的,就怕事迹败露后会牵连到整个周家,周笙生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假装不认识,提前撇清也好。
  颜嫣又道:“有桩大单不知少东家敢不敢接?”
  周笙生忙不迭点头,笑着迎上她的目光:“只要有灵石挣,我们生意人有何单是不敢接的?姑娘只管开口就是。”
  一字不漏地对完暗号。
  谁都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往周氏金铺走。
  周笙生考虑得很周到,先是以“接单”之名,牵来一辆兽车给颜嫣做交通工具,再唤来一个修为颇高的客卿,以“送单”为由,护送颜嫣往落英镇赶。
  以防万一,谢诀提前一天出发去了魇熄秘境,落英镇距离魇熄秘境不到五十里,届时,他会来此与颜嫣回合。
  如今只剩颜嫣一人单打独斗,兽车上若无修士坐镇,她这一路还不知得遇上多少麻烦事。
  。
  日月轮换,车轱辘不知疲倦地向西行了近百里。
  颜嫣失踪已有六个时辰。
  一切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每隔半个时辰黑影都会来向谢砚之汇报颜嫣的最新动态。
  像五十年前那样,他对颜嫣的行踪了如指掌。
  唯一不同的是,他再无那时的沉着与冷静。
  彼时是试探,如今,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种怎样的心态。
  他仰头望着空中展翅翱翔的飞鸟,垂眸看向溪中卷入湍流消失不见的游鱼。
  他若在此刻选择放手,她亦会像那飞鸟,像那游鱼,消失得无影无踪,与他此生不复相见。
  风吹,树动。
  洁白的木香花簌簌落了一地。
  远远走来一个少女,梳着颜嫣平日里最爱的垂髫髻,从身形到面部轮廓,无一不与她相像。
  可再像也不是她,谢砚之皱着眉头挪开了视线。
  皓月悄无声息地爬上枝头。
  夜从未如此漫长。
  谢砚之放空目光,神色空洞地仰躺在床上。
  和前几个夜晚一样,他又失眠了。
  确切来说,自颜嫣“死”后,他都未再睡过一个好觉。
  不。她在的时候,他其实愈发睡不好。
  她这人醒着的时候闹腾,睡着了更是闹腾。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睡着睡着就滚进了他怀里。
  偏生滚进来还半点都不老实,动辄“拳打脚踢”,他被她哭怕了,不敢随便将她丢下床,无奈之下,只能用腿压住她,把她固定在怀里,免得半夜再遭她“暗算”。
  岁月漫长,这个牛皮糖似的小姑娘在他怀里一睡就是八年。
  就连抱着她睡,都已成为一种本能的习惯。
  每日清晨,睁眼就能瞧见她弯弯的眼眸。
  听见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早上好呀,砚之哥哥。”
  她一贯胆大,又擅察言观色,若是判断出他心情好,还会得寸进尺地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她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来占他便宜。
  他若沉下脸,她就开始哭,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上气不接下气。
  “你又凶我!又凶我!我好委屈啊,可我能怎么办?我就是喜欢你呀~”
  她向来嘴甜,她的喜欢像是不要钱。
  到底与他说过多少次喜欢?怕是连她自己都要记不清。
  谢砚之再无半点困意,倚在窗前眺望那轮明月。
  山间雾重,凉薄寒气缓缓侵入肺,连呼吸都伴着若有似无的刺痛。
  天将破晓的前一刻,在屋外游荡了大半宿的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推开这扇门。
  月华穿透窗,铺撒在那个让无数人谈之色变的男子身上,美得像场抓不住的梦。
  女孩愣了足有十息,才从这幅摄人心魄的画卷中抽回心神。
  可他抬眸的那霎,一切美好皆被碾碎。
  女孩心有余悸地抓着门框,努力让自己站稳。
  谢砚之本该把那瑟瑟发抖的女孩赶出去,目光落在她与颜嫣有着六七分相像的轮廓上,忽而启唇,问了个十分古怪的问题。
  “倘若你精心饲养的雀儿想钻出笼子逃跑,你当如何?”
  女孩鼓起勇气回答。
  “把,把它抓回来关着?”
  听到这个答案,谢砚之满意地笑了。
  是了,明明是她先说的喜欢。
  她怎敢逃?
  。
  这已是颜嫣失踪后的第十二个时辰。
  一切相安无事,周笙生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在外奔波数日的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娘不似往常那般,早早就在门口等着她,整座宅子静得趋近诡异,漂浮在空中的云层压得很低,隐隐透着不详。
  某个瞬间,周笙生混沌的大脑骤然变清醒。
  她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叠杀伤力最强的雷击符,径直走向堂屋。
  修士的直觉告诉她,有人在那里等着她。
  正午的阳光烈到足矣将人烤化,她却如坠冰窖,又像是有人往她背上泼了一盆结着冰渣的凉水。
  看着那个端坐于高堂之上的紫衣男子,她大脑有着一瞬间的空白,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故作惊讶地指着他:“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家?”
  谢砚之恍若未闻,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水色通透的玉镯。
  待看清他手中物件,周笙生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栽倒在地。
  她又岂会不认识这枚玉镯?
  是她爹娘的定情信物,自她爹过世后,娘一戴便是七十余载,从此再未摘下。
  它为何会出现在谢砚之手中,答案呼之欲出。
  谢砚之终于掀开眼帘瞥她一眼,掌心一翻,玉镯咕噜咕噜滚至她脚下。
  清脆的“当啷”声在空旷的堂屋里不断回荡,甚至都不用谢砚之开口,周笙生已然伏跪在地,声泪俱下地与他坦明一切。
  颜嫣固然重要,可她不能失去唯一的娘。
  她是周氏金铺的少掌柜,生意人最擅权衡利益得失。
  所以,她用最短的时间做出了于她而言最正确的选择。
  至于颜嫣,谢砚之心中既有她的一席之地,定然不会对她造成伤害。
  待寻到合适的机会,再与她通风报信就是。
  更何况,她特意隐瞒了谢诀的存在。
  谢砚之在明,颜嫣在暗,算下来仍是颜嫣胜率更大。
  眨眼又过半个时辰,颜嫣终于抵达落英镇。
  本着少一个人参与,少一分危险的原则,甫一到落英镇,颜嫣便打发了那名客卿,自己驾着车来到与谢诀约好的那间茶棚。
  她只比计划中早到了半炷香工夫,谢诀却不知所踪。
  颜嫣心急如焚,又无灵力来给他传讯,除了等,别无他法。
  落英镇位置偏僻,是个可以称之为荒凉的边陲小镇,常驻人口不超过五千。
  今日却不知怎得,破破烂烂的茶棚里竟坐满了宾客,只剩最中间那张桌子仍空着。
  颜嫣如今非同一般的警惕,可谓是草木皆兵,待小二前来倒茶,状似不经意地道了句。
  “你们这儿看似偏僻,想不到人气还挺旺。”
  小二生得憨憨厚厚,性子还挺活泼,一听这话,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与颜嫣说了一大通话:“姑娘你一看就不常出门,连咱们落英镇都不知道,咱们落英啊镇毗邻魇熄秘境,常驻人口虽不多,每日来此寻宝的人可多着去了,就这么三四桌人算什么人多?你是没遇上旺季,否则啊姑娘你怕是都挤不进咱们这间茶棚。”
  颜嫣微微颔首,隔着一帘轻纱偷偷打量起邻桌之人。
  八男八女,瞧着像是散修,所着服饰各异,有几人明显来自寒冷的北地,都快立夏了还裹着厚实的大氅,抹额与钗環上皆嵌着雪白的兔毛;还有几人许是来自不知名的异族,衣领与袖口绣着她所看不懂的古怪图腾。
  不仅如此,这八人的体型相貌乃至饮食习惯都有着巨大的差异。
  不像是金吾卫假扮的。
  颜嫣悬着的心稍稍落了地。
  可这一切未免也太顺利,她不知怎的,心中总隐隐感到不安,担心呈现在她眼前的一切皆为假象,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她手指紧紧攥住粗糙的陶碗,不断在心中安抚自己。
  定然是她太紧张了,饶是谢砚之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这么快找来。
  正当此时,千米开外的落英镇外黄沙滚。
  一辆兽车疾驶而来,扬起的尘土足有十余丈高。
  金龙拖着白玉雕琢而成的车身呼啸而过,只留下一道耀目的残影。
  寻常人哪儿见过这架势?纷纷猜测坐在车里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奈何那车来去无影,又有漫天黄沙隐其行踪。
  除了那威风凛凛的金龙有些闪眼,吃瓜群众们再也聊不出其他。
  与此同时,停在茶棚边上的那辆兽车也已被人架着一路向东行。
  东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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