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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白月光是要火葬场的-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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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符篆挖土,不可避免地会出现灵气波动,好在掘土符品阶低,溢出来的灵气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再加上颜嫣特意挑选了一条偏僻且保守的路,故而,这一晚上都很顺利。
  不得不说,有了掘土符效率就是高。
  原本需要十几天才能完成的大工程,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竣工。
  隧道打通的那一霎,颜嫣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今夜月朗星稀,隧道那头是一片茂密的草地,四周很静,闭上眼睛还能听到潺潺水声与几声蛙鸣。
  颜嫣深深吸了一口魔宫外的新鲜空气。
  若不是还有一屋子土等着她来处理,她简直想在这里躺上一整夜。
  她敛去多余的情绪,终是不敢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而这时,隐物符也该开始发挥它的作用了。
  颜嫣将隐物符贴在洞穴外,又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特制的木盖,堵住出口,方才离开。
  这天晚上,颜嫣又不眠不休地做了一整夜的苦力。
  掘土符挖出来的土,被她分散着洒在院子里的各个角落。
  她一早就做好了要藏土的准备,故而,早在白天的时候,这间院子就已经被挖得坑坑洼洼,再添些土也不会被人察觉。
  至于床底下那个洞,她也以同样的方式,用隐物符藏起来了,若不特意滚进床底去摸索,定然不会叫人发现。
  天亮的时候,颜嫣已清理好现场,静静躺在床上。
  辰时三刻一到,阿梧便端着盥洗工具准时出现在屋外。
  颜嫣推开门,与阿梧目光撞上,她笑盈盈地道了声早。
  这一切,似乎与过去的每个早晨没有任何区别。
  直至阿梧推开隔壁房的门。
  “啊——”
  一声尖叫撕破平静。
  颜嫣丢下筷子,连忙跑去隔壁。
  阿梧正瑟瑟发抖地蹲在地上。
  单薄的格栅门在晨风中“咯吱咯吱”摇摆。
  血从昏暗的房间里渗了出来,一层又一层地蔓延开。
  颜嫣瞳孔骤然一缩,不敢置信地看着倒在一片血泊中的阿妩。
  原来她不是傀儡!
  可现在,显然不是纠结这种事的时候。
  她更需弄明白,“阿妩”为何会死。
  几乎就在颜嫣起身的那一刹,整齐划一的金属叩击声从长廊尽头传了过来。
  冷漠无情的声音亦裹着晨风一同涌入她耳朵里。
  “末将奉旨来接颜姑娘入住栖梧宫。”
  寒意顺着脚底漫了上来。
  颜嫣不懂谢砚之又是玩得哪一出。
  “阿妩”前脚才死,他后脚就派人来接她,若说二者之间没有联系,打死颜嫣都不信。
  她竭力稳住心神,让自己保持镇定。如今隧道已打通,只要回到房间,就有逃出去的可能。
  思及次,颜嫣抬头望向那名魔将,挤出一抹笑。
  “王副将稍等,我去收拾几件衣服。”
  尾音才落,便有两根泛着寒芒的长戟横在她胸前。
  王副将冷漠的声音再度传入耳朵里:“还请颜姑娘即刻启程。”
  颜嫣闭了闭眼睛,只能选择放弃。
  她转身与阿梧道:“我走了,记得把这间屋子锁起来,未经我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阿梧哪儿见过这仗势,这群金吾卫不像是来接人,倒像是来抓人。
  她缩在角落里,胡乱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小姐放心,我定会替你守好这间屋子。”
  。
  颜嫣抵达栖梧宫已是半盏茶工夫之后的事。
  谢砚之不知去了何处,她被关在寝宫内。
  一别半年,她仍对这里每一件物品的摆放位置了如指掌,像是刻进了脑子里。
  说来也是讽刺,半年前,她恨不得扎根长在这间屋子里,半年后的今天,她却无时无刻都想逃离。
  她坐在书案前,看向窗外陡峭的阶梯。
  伸出手指,一阶一阶地往下数,最终停在第九阶的位置。
  对,就是那里。
  去年冬天,她在那阶石梯上跪了一整夜。
  那一夜可真冷呀。
  那些渗入骨头缝里的风,是杀人不见血的钢针,一根一根钉入她毛孔。
  冻得她浑身血液几乎就要凝固。
  她在那里一直哭一直哭。
  她说,她会很乖,绝不会碍了柳小姐的眼。
  她说,只要能留在他身边,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可谢砚之这样的人又岂会动容?
  他就坐在这张书案前,神色淡漠地翻着书品着茗。
  那一夜,若不是谢诀恰巧经过,她早已被冻死在那片茫茫白雪间。
  也正是从那一日起,她彻底死了心,搬进揽月居,就此消失在谢砚之视野里。
  颜嫣胡乱飘飞的思绪是被一阵推门声拉回的。
  一群端着托盘的宫娥鱼贯而入。
  托盘上的东西,既有女子穿戴的衣裙钗環,也有胭脂水粉篦子。
  领头的宫娥下颌一抬,用鼻孔看着颜嫣,一脸不耐烦地道:“尊上让奴婢给颜姑娘换身衣服。”
  颜嫣没接话,低头看了眼被叠放在托盘中的衣裙。
  一片刺眼的老黄瓜绿。
  说文雅点,那叫碧绿,是最适合柳南歌的颜色。
  颜嫣与柳南歌的确生得像,可二人的气质天差地别。
  柳南歌生得高挑明艳,能压得住各种夺目的色彩,那些寻常人避而远之的艳丽颜色穿在她身上分外和谐。
  颜嫣则生了张我见犹怜的顶配小白花脸,那些浓墨重彩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个唱大戏的。
  可那时的她,便天天穿成这样,像只绿头苍蝇一样围在谢砚之身边转个不停。
  她也不是不知道那些衣裳不适合自己。可有什么办法,只有穿成这样,才能让他多看自己一眼。
  哪怕在他眼中她就是个跳梁小丑,可至少,能被他看见……
  颜嫣神色木然地坐着,任由那群宫娥摆弄自己。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点一点变成熟悉而又陌生的模样。
  精致小巧的五官被浓妆所覆盖,就像是戴了一层名为滑稽的面具。
  颜嫣有些恍惚,那时的她,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给自己上妆呢?
  时隔半年,竟有些想不起来了。
  宫娥不知何时退了出去。
  偌大一间房,又只剩颜嫣一人。
  她便顶着这张名为柳南歌的“画皮”在屋子里静静的等。
  谢砚之回来已是深夜。
  颜嫣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她睡眠向来很浅,早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霎就已醒来。
  可她仍闭着眼,默默在心中数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近了,越来越近了。
  脚步声拉近一厘,危险气息便逼近一分。
  烛火“嗤”地一声被从窗外吹来的风熄灭。
  轻烟袅袅,在月色下缭绕。
  那团笼罩在颜嫣身上的巨大阴影也忽地散开了。
  可压迫感仍未消退,它与黑暗融为一体,甚至又暴涨了几分。
  颜嫣紧紧攥住被子,后牙槽咬得咯咯作响,在这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灯不知何时又被点燃了,那团阴影再次出现,铺天盖地地笼罩着她。
  她紧咬着的牙关,与止不住颤抖的睫,一览无遗地落入了谢砚之眼中。
  “起来。”
  他的声音如刺骨的寒风般钻入颜嫣耳朵里。
  连谢诀“傀儡术”都能看破的人,又岂会看不出她在装睡?
  颜嫣索性也不装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定定望着谢砚之。
  烛光在微风中摇曳,映着她的脸,怪吓人的。
  也不知那宫娥往她脸上扑了几斤粉,那些粉被冷汗一浸湿,脱的脱妆,结的结团。
  就……惨不忍睹。
  纵是见惯了各路妖魔鬼怪的谢砚之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颜嫣又岂会错过从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嫌弃。
  她索性把心一横,反客为主地勾住他脖子,娇滴滴地唤了声:“尊上~”
  这还不够,她又伸长脖子往谢砚之胸口上一蹭,绛紫色暗纹浮光锦上赫然留下一道白花花的印子。
  谢砚之瞳孔一震。
  沉默半晌:“去把妆卸了。”
  颜嫣如蒙大赦,连忙从床上爬起,直奔盥洗室。
  她跑得倒快,心中却在打鼓,着实猜不透谢砚之要做什么。
  待她磨磨蹭蹭走出盥洗室,谢砚之已褪去外衫坐在床上。
  颜嫣呆了一瞬,脑袋里冒出一个不太妙的想法。
  他该不会是……想要那个啥吧?
  谢砚之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的确生了张堪称绝色的脸,这样一张脸本就该素着,再精巧的妆面都是画蛇添足。
  颜嫣却在胡思乱想。
  明明坐着的他比站着的她矮了一大截,他又是如何做到“居高临下”的呢?
  着实令人费解。
  谢砚之嘴角一勾,昏黄的烛光映在他脸上,半明半昧,极危险却又极撩人。
  唯独声音依旧是冷的,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
  “把衣服脱了。”
  颜嫣一脸错愕地看着他,虽不懂他又抽得哪门子的风,但还是乖乖照做。
  她褪去外衫,立于床畔,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谢砚之。
  他看得目不转睛,声音里透出几分不加掩饰的恶意。
  “继续。”
  颜嫣懂了,谢砚之不过是想羞辱她罢了。
  可他未免也把她想得太过天真?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更别说,不论他们之间有没有过什么,都遮掩不住她是他的玩物这个事实。
  为了一口饭,她能把尊严都丢掉,又岂会怕这些?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谢砚之,一件一件褪去衣物,只余最后一件遮蔽物时,倾身勾住他脖颈。
  嗓音甜得快要沁出蜜来:“尊上~”
  ……
  长夜漫漫。
  她软绵无力的声音是裹着糖淬着毒的刀,一刀一刀,往谢诀心口扎。
  偌大一座栖梧宫,今晚却只有他一人值夜。
  他如同魔怔了一般,在门外枯站一整夜,指甲深陷掌心,“滴滴哒哒”向下渗着血。
  作者有话说:
  隧道:请记住我,我还会回来的( ̄▽ ̄)~*
  。
  要上榜了,接下来的这周随榜更新哦~
  更新时间暂定早上六点,六点要是没更,就不用等啦
  等过了这周,咱就恢复日更~


第8章 
  ◎要死就赶紧去死,少在老娘面前装◎
  暖金色阳光从窗外洒进,铺满一地。
  颜嫣侧躺在床上,视线透过半透明的帷幔,看见谢砚之在穿衣服,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的脸与身体是两种不同的极端。
  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那张写满淡漠与疏离的脸之下,竟藏了这样一副身子。
  他腰腹。线条生得极好看,尤其是那两条蜿蜒至盆骨的人鱼线,被汗水浸湿时所迸发出的致命诱。惑……
  该如何形容颜嫣现在的心情呢?
  这种感觉就像是……莫名其妙实现了童年心愿一样。
  是的,她馋谢砚之身子已不是一天两天,只是与他同寝的那八年间,他从未碰过自己。
  事已至此,她都快分不清自己对谢砚之究竟是种怎样的感情。
  可不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不能也不该再像从前那般。
  昨日,金吾卫出现的时候,她也曾想过要一跑了之。
  如今静了下来,她反倒看得更透彻。
  以她的实力和运气来看,想要靠自己得到一枚洗髓丹无异于天方夜谭,更遑身上还有神奇蛊虫这么个催命符。
  现在既有人将机遇摆在她眼前,她自不能错过。
  再艰难的路她都走过,这些,于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颜嫣犹自在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走。
  垂在床畔的帷幔赫然被人掀开,阳光漫了过来,谢砚之的脸不期然闯入她视线。
  颜嫣怔了片刻,连忙起身,软软唤了声尊上。
  谢砚之没应答,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
  他逆光而立,看不清表情。
  可颜嫣完全能想象到,此刻的他定然垂着长长的眼睫,神色淡漠地看着自己。
  说来也是怪,明明他这人日常“面瘫”,她却总能准确地猜测到他在传递什么情绪。
  就好比现在,哪怕连他的脸都看不清,颜嫣就已经明白,她该如何去做。
  就像是本能一般,她赤着脚踩在沁凉的地板上,立于谢砚之身后,一点一点抚平他衣上的褶皱。
  过去的八年里,她既是这间屋子里的摆件,也是谢砚之夜里的抱枕,更是他的“私人形象顾问”。
  他每日穿的衣物皆为她亲手熨烫,就连发髻也都是她替他梳的。
  他脾气不大好,头发却柔软光滑的像丝绸一般,颜嫣舍不得将他的头发全部梳上去,向来都是只束一半,有时会用与衣服同色系的发带,有时会用玉冠。
  他如今正散着发,想必她还得重操旧业,像从前那般替他梳头束发。
  也就是这时候,颜嫣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谢砚之这厮前些日子头发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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