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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天澜抬头看着他,见他说的如此认真,便笑了笑,“好,相信墨白的。”
司墨白抱着她,下颌轻轻的抵在她的秀发上,他既然说了这个赌约,就是觉得邓虎能为她做事,不会有别的烦忧,她身边还是要多谢能人才好,特别是他不在,也带不进去的尚学府。
凤天澜与尚学府的炼药老师的首席弟子比试炼药消息,如雨后春笋,迅速席卷了整个临安城,此时八月底,众多人赶来考试,对此全都嘲笑着,觉得她自不量力,竟然敢跟尚学府叫板,简直就是活腻了。
对于外界的嘲笑,凤天澜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一心寻找席瑾的下落。
第1097章 席瑾出现了
可这一天,依旧是没有半点席瑾的消息,在那个冰室,也再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完完全全消失了一样。
八月二十九,凤天澜早早的起床,照例询问着护卫们,有没有席瑾的消息,得到的答案,依旧是没有。
饭后,凤天澜换了身便利的衣服,便出门,想要根据小时候的记忆,去找一下,席瑾可能去的地方,可刚到府门口,便看到了昨天那个翩翩有度,却有着一双阴鸷如蛇眼睛的男人,朝着她走了过来,便停了下来。
“凤姑娘。”翁越向凤天澜拱手,“在下翁越,是邓虎的首席弟子。”
凤天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移开了与他对视的双眸,“有事吗”
这个男人看人时,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看猎物一样的看着人,那感觉十分的不舒服,任谁也不想被人当做猎物一样的盯着看。
“在下奉家师之命,来知指导凤姑娘炼药。”翁越放下了手,抬头看着凤天澜,哪怕是昨天看过了,可是看她,依旧觉得惊艳。
但是,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虚伪,要远离才好。
“不必,我还有事,先告辞。”凤天澜冷声拒绝着,便侧身从翁越的身边侧过。
翁越淡然的跟了上去,“家师怕凤姑娘输的太难看,让在下务必教凤姑娘炼药,炼制当天比赛的丹药,免得届时说在下欺负了凤姑娘。”
“不必了,翁公子还是多练习,免得到时候,被自己的自信而打脸。”凤天澜没有停下来,声音依旧冰冷,她不喜欢这个翁越。
听着她这句话,翁越停了下来,皱起了眉头,看着凤天澜离开的背影,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一下,真的很干脆。
只不过,她还真是自信,看不起他,丝毫没将他这个对手放在眼里,这让他恼怒,太过自信的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果然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不是东西。
席瑾穿着那日离开的衣服,就这样靠坐在墙角里,头发凌乱的披散着,因为两三天没有搭理,整个人看起来很邋遢,像是街上乞讨的乞儿。
他双眼无神而空洞的看着这室内的一幅幅画,那是穿着红衣,嫣然一笑的女子,她是那样的美好,可是到最后,她只有深深的绝望,最后她依偎在满身是血的男人怀里,紧闭着双眼,不再动弹,而他只看着画,却能感受到那男子的悲伤,她那是死了吗
他转头,又看到另外一面墙,却是如今他所认识的凤天澜,眉眼间的霸气,一袭白衣,皆是她和司墨白的画像,那般的幸福,是那样的般配。
可是幸福过后,他看到了司墨白穿上了新郎官的大红衣服,而她身穿凤冠霞帔,站在司墨白的面前,那双灵动的眼神,有着隐忍和倔强
在红如血的画像中,白兰花玉簪在地上碎成两半,而她和司墨白两人,背对背,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是那样的决绝,是那样的悲伤,哪怕画是红色的,可却悲伤到了给人一种,那是灰色世界的感觉。
第1098章 席瑾看到的画
“黛儿”仿若灵魂一样的席瑾,心疼的喊出了声。
为何大婚的场景,相爱的两个人,却背道而驰了
是司墨白负了她,还是她负了他亦或者是两人有着不可说的苦衷
但不管是哪种,他都心疼着她,她那样好的女子,怎能被辜负
这幅画的旁边,又是一幅红色画像,她穿着大红色宫装,那一丈长的裙尾,逶迤在地,与两边的红色彼岸花相对衬着,让人分不清那是花,还是她的衣裙。
她仰头看着高空挂着的圆月,唇角微扬,像是看到了心爱的人那般,很满足,而她的面前,是一座白玉桥,而桥的那一边,站着一个人影,那是司墨白,他满是期盼的望着桥对面,看样子,他也在等人。
若是司墨白和凤天澜在此,一定会惊讶,为何墨白的画会在这里还有这四周的画,又是怎的一回事
“奈何桥”席瑾看着那石碑上雕刻的字,脸色微变,两人奈何桥对望,却不知,只痴痴等待
这一幕,让席瑾揪心的疼痛着,她到底要经历什么为何要有这样的磨难
“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许久,席瑾望着那奈何桥对望的画,沙哑着声音,问着。
他不知道来这里多久了,只记得当时抱着黛儿的尸体,眨眼间便到了这里,他看着这些画,已经很久很久了。
“活着,才有无限希望。”室内响起缥缈的声音,可却没有人出现。
席瑾的目光,紧紧的落在了那彼岸花,奈何桥的画上。
活着
他还有资格活着吗
只要想到他竟然吃了黛儿,他便觉得要疯,便觉得死都不能赎罪。
“你要看着她死吗”声音再次响起。
席瑾的身子一僵,着急的声音,更是沙哑,“她会死吗”
“当然。”
席瑾的眸子一紧,抬头看着那一幅幅不一样的画像,却又好像都一样,那第一面墙的画像,虽说只看到侧脸,但他能看出那是司墨白,而他的怀里,就是凤天澜,那样铺天盖地的悲伤,应当是他怀里的人,不是很好。
“那是他们的前世,她叫云漪,他叫无涯,最后她死在了他怀里。”那声音为席瑾解释着。
席瑾敛眸轻笑着,“这些画,也许是你找画师画的,怎可信。”
只是一些画像而已,有何可信的不过是为了利用他,才用这些画骗的他,哪有什么前世今生。
“沈清黛会重生在凤天澜身上,那是因为她们本就是同一个灵魂,同一个人,本座无需骗你。”
席瑾冷笑的看着这些画,想要相信,却又深深怀疑着,修罗王那样护着她,怎会舍得伤她,还有那奈何桥上,遥遥相望却不自知的两人,也看得出,两人深爱着彼此,可就是如此,才越发的让人觉得悲伤。
“日后你总会证实这些事的真假,你亏欠她那么多,此时一死了之,只会让她内疚自责,并不能弥补什么,还不如活着,就在黑暗里,保护着她,至少可以避免一些悲剧。”
第1099章 我想试试,逆了这天道
席瑾整个人靠在墙角里,他说的那么对,死了只会让黛儿内疚和难受,她宁愿委屈自己,也要保守这个秘密,结果被沈云雅给揭穿了。
难道现在在他看到这些有可能发生的悲剧,还要一死了之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席瑾的目光,又认真的一一看过了那些画,这些那么逼真,好似真的发生过一样。
那声音没有回答,像是消失了一样,可席瑾知道他存在着。
“我只是想看看,你能为心爱之人,做到何种地步。”空荡的房间里,出现了一抹玄色身影,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席瑾,“而死,是最懦弱的,这并不是爱,也不是赎罪。”
席瑾仰头看着国师那仙风道骨的身形,那高高在上,仿若天人一样,轻嘲着,“国师,这一切是不是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是不是所有都是你计划的”
“不是。”国师淡然的看着他,“我只是先你们一步,看到了一些结果。”
“那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席瑾又是嘲笑着,以前觉得国师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当后来发生那么多事,发现他什么都不知道,却什么都不阻止,就这样冷眼旁观,甚至有时候还会助纣为虐,他就觉得这个国师,真可笑。
“好坏,你心中自有定义。”国师依旧淡淡的回着,手指着那幅大婚画像,“这幅画,她在预知球看过,可她不信,你若不信,大可去问问她。”
“国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席瑾依旧问着他,为什么不阻止发生这一切
国师看着席瑾,整个人毫无生气,连质问都是那般没有生气,“或许觉得这是一项挑战,至于不阻止这一切,只不过身为预知球的掌管人,看太多这种事,也就麻木了,这些都是天道,哪怕我先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所以呢”席瑾冷笑着。
“天道命运真的是不可逆的吗”国师低头看着他,突然轻笑出声,“我想试试,逆了这天道。”
人要逆天,这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呢,要我做什么”席瑾看着那些画像,再听着国师的话,只觉得更可笑了。
“我看不到他们二人今生的命格,哪怕是先知道了一些他们的事,可还是看不到最终命格。”国师低头看着笑的毫无生气的席瑾,“他们的爱情,似乎受天道惩罚,活着,哪怕相爱也被伤害,死了也要奈何桥相隔,从来不能真的在一起。”
“这与天道有何干系”
“我说了,我看不到他们二人今生的命格,似乎出了什么意外,一个很大的意外,如果不除掉这个意外,那么或许这个世间不会再有一个她,而你能帮她”
听着国师的话,席瑾脸色都变了,“你什么意思”
“或许灵魂得不到转世,或者”国师沉着脸色,声音更是深沉,“神魂皆散灰飞烟灭”
国师的话,像是五雷轰顶一样,直接劈打在了他的身上,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想再多的问题,只有深深的恐惧
第1100章 你可以改变她的命运
灵魂得不到转世
神魂皆散灰飞烟灭
这个世间将没有黛儿的存在
席瑾煞白着一张脸,整个人恐惧到发抖,那种感觉,比他知道了那碗饺子,还要恐惧,他不能接受,这个世间没有黛儿的存在,更不能接受,她竟然要神魂皆散,灰飞烟灭的结果
“她只是跟司墨白相爱一场,为何要受到这样的结果”席瑾抬头愤怒的质问着国师,在他眼里,国师是始作俑者
“她可以不爱他,那就能避免一切,何况这些,又不是本座算计的,是天道,是命运。
虽说如此,可是对于司墨白和凤天澜,千年前他看到了结果,可这一世却怎么都看不到结果,他们是一个未知数,或许能逆了天道的未知数
席瑾听得更是愤怒,“她只是想要爱他,他们只是想要相爱,他们有什么错凭什么让他们不爱”
他已然没有资格爱她,她身边有司墨白那样爱她,无条件信任她,宠着她的男人,那是她的幸福,所以她有什么错,连爱都不能了
黛儿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啊。
她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报仇而已,况且她没有杀过一个无辜人,她没有做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就算是天道,也没有理由惩罚她这样好的人儿。
“这就是天道,毫无道理可言。”国师神色淡淡的看着他,“与其在这里质问本尊,何不帮着她,改变这所谓的天道,她的命运,并不是不能改变的,有个意外改变了她的命运,而你是另一个意外,也能改变她的命运。”
“意外改变”席瑾更疑惑了。
国师轻嗯了一声,“所以,一切皆在你。”
“好。”席瑾没有任何的犹豫,他亏欠了她,何况他本就是想要她幸福,在明在暗,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她幸福就好,这个世界还有她的存在就好。
他会尽自己努力,来保护她
国师低眸看着眼神坚定的席瑾,然后抬头看着那一幅奈何桥相隔的画像,似陷入了深思。
八月三十一,距离席瑾消失的时间,已是第四天,然而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对此凤天澜很是烦躁,都忘了要与翁越比试炼丹的事。
“澜儿。”司墨白走了过来,看着她烦躁的神情,握住她的手,“为夫已经命人在找了。”
凤天澜轻嗯了一声,抬头看着一直很宽容她的司墨白,轻笑着,“我知道,现在没消息也算好消息,就怕”
就怕一不小心得到的消息,却是一具尸体,她只是希望席瑾别那样想不开。
“走吧,邓虎还在等你去比试呢。”司墨白拉着她往外走。
听着他的话,凤天澜才想起来,今天是她跟邓虎的徒弟比试炼药的日子,这两天那个翁越来找过她两次,要教她炼药,都被她给拒之门外了。
不过,没有席瑾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