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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将她被惊到的身子搂在怀里,俯首去吻她:“别想他了。”
得不到的才更让人念念不忘,他总觉得她品味这件事时,眼中仿佛有着惆怅。
宋寒霖,也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
他怎么可能允许他对一个棋子上心呢。
“我为什么不想”童瑶心里泛软,不过还是低声嘟哝道:“是你把宋寒霖请来的,是你提起往事的,也是你说我可以离婚去嫁给他难道你说这个,我心里就好受吗你以为我当时是什么滋味”
如果是以前的童瑶,或许就忍了,可是想想,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啊,现在是她改变了人生之后才获得的天下第一体贴温柔好丈夫。
为什么他还会这么霸道强硬,竟然依稀和以前的那个并没有差别啊
原勋亲了几下,无奈怀里的女人挣扎得厉害,他也是无奈,只好按住她的脑袋,温声问道:“我向你道歉,可以吗”
“那我打你一巴掌,然后给你道歉,可以吗”
原勋听闻,愣了一下,望着童瑶眼中闪烁着的晶亮怒意,他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眸子里荡漾着温柔的宠溺:“好,那你打吧,我认罚。”
说着这话,他还真得把脸伸过来,一副任凭她打的样子。
他穿着铁灰色西装,打着领带,本来是一派的正经和严肃,眉眼又是偏冷偏硬的,如今却做出这种样子,看着十分滑稽。
童瑶攥了攥拳头,想打他一巴掌,可是却下不去手,最后软绵绵的手在他脸上滑过,也算是打了。
“这下子你原谅我了吗”他几乎将她纤细的身子半抱了起来。
“不。”童瑶得理不饶人,哼唧了下:“我打你,你的脸太硬,还有刮过的胡子根,擦得我手都疼了。”
“那我帮你打”gd1806102:
第39章 第三九章
这夫妻二人正在这里闹着,就听到一个老年人的声音道:“少爷; 少奶奶,老爷子让你们过去。”
童瑶脸上微红; 忙咳了声; 一本正经起来。
原勋放下怀里抱着的童瑶,瞥了那人一眼; 冷声问道:“老爷子有事”
那老年人正是原家的老人了; 叫原大左; 原勋可以说被他看着长大的。
童瑶并不喜欢原大左; 在她的印象中; 这个人就是原家老爷子的形象代言人。
“老爷子说,请你过去。”原大左再一次重复,语气平静。
“告诉爷爷,如果有重要的事,明天再说吧。今晚的宴会; 我该出场的时候已经出场了; 对得起姑姑,也对得起原家的脸,现在没事的话,我先带着我妻子回家去了。”
他这话一出,别说童瑶,就连八风不动的原大左都微吃了一惊。
“少爷,你”
原勋却是不容置疑的,直接拉着童瑶的手:“我们走。”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童瑶还处于茫然之中,就见他开始吩咐司机过来接了。
这个时候大厅中的客人散得差不多了,原勋妈妈听到这消息,匆忙跑出来了。
“原勋,你这是要做什么”
原勋这个时候已经领着童瑶就要准备上车,听到妈妈的话,回头淡定地道:“妈妈,我先带童瑶回去休息了。”
原夫人听他这么说,顿时气得脸色变了。
他说回去休息,倒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可是一来这是什么时候,明明之前原一睿说了现在外面那个绑架主犯可能对原家人下手,他却还要半夜三更跑回去
二来,他这么久不回家,好不容易回一次家,竟然连住一夜都不肯,就这么匆匆忙忙回去
原夫人望着自己这从小到大引以为豪的儿子:
“原勋,你这是什么意思带着你媳妇在家里住一夜怎么了难道还有人吃了你们不成”
“妈妈,我不怕你们吃了我,可是我怕你们吃了她。”原勋面色温和,语气也仿佛在唠家常,不过说出的话差点把原夫人气个半死。
原夫人脸上煞白,盯着自己的儿子,恨道:“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你这个媳妇是金镶玉打的,我这做婆婆的自认待她不薄,半点没有委屈到她,怎么,你还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
原勋望着自己母亲,苦笑了下:“妈妈,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就当是她不好吧。”
“你”他不说这也就罢了,一说这个,原夫人心里更恼了:“外边多危险你知道吗你就连一晚上都不能忍还是说你觉得咱们家里是狼窝是虎穴,你就这么怕委屈了她”
原勋收敛了笑 ,认真地望着自己妈妈,沉声道:
“妈妈,我从娶了童瑶开始,就发誓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可是在原家的那一两年,她过得并不好。我并没有怪您的意思,其实不是您不好,是她不好,和您没有关系。可是她不好又怎么样,我就是爱她,就是娶了她,就是希望她高兴,希望她没半点不愉快。只要她稍微皱一下眉头,我心里就难过,我就寝食难安,我就过不痛快。所以,妈妈,请您不要勉强童瑶了,也不要勉强我了。因为我真得没有办法容忍她有一丝一毫的不痛快。”
说完这个,他没再看自己母亲一眼,领了童瑶,径自上了车。
车子平缓地开出原家,被原勋搂在怀里的童瑶,怔怔地望了原勋半响,最后没吭声,把自己靠在原勋怀里,像一只小狗一样拱来拱去,最后终于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
原勋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略显粗硬的下巴抵扣在她发丝上,温声道:“瑶瑶,并不是你有什么不好,刚才我是故意那么说的。再怎么样,她是我的妈妈,我不这么说,她心里更会气你的。”
对于在母亲和妻子之间如何摆正位置,原勋这些年也算是深有体会了。
童瑶微微蜷缩起了膝盖,伸出胳膊,揽住了原勋的脖子,仰望着他。
“其实我知道,是我不好,本来就是我不好,如果当初你不娶我”
对于原家来说,她的妈妈是灾星一样的存在,那么自己在他们眼里,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原勋低头凝视着怀里的妻子,抬起手来,温暖的指坚定地堵住了她略显薄淡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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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大手微微按在她的后脑,让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与自己对视。
四目相对间,她望到了他眼中的执著。
“瑶瑶,你从来没有要嫁给我,是我非要娶你不可,是我逼着你嫁给我的。”
“是我乘人之危,与你有了一夜缠绵,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让你不得不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原勋”童瑶咬唇,眸中掠过一丝诧异。
“别说话”他低沉的呢喃在暗黑的汽车后座响起,因为空间密闭,所以来回盘旋在童瑶耳边,犹如一声无奈的叹息。
额头相抵间,呼吸交缠,不知道多少亲昵在其间流淌,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从小受尽宠爱,任性妄为,霸道恣意。我想要的,一定会得到,哪怕付出一切,我都会得到。我想娶你,想让你做我的妻子,这和你无关,就是因为我要娶你,所以你才嫁给了我。”
他温热有力的大手从她的后脑勺一路下路,在她细白的颈子间摩挲。
“瑶瑶,你一直都很好,一直都是我这辈子的渴望。假如别人说你不够好,那只是因为我把你移植到了本不属于你的土壤。”
他的声音太过性感沙哑,仿佛粗粝的沙轻轻磨在心头,说痛不痛,说痒不痒,激起心中不知名的惆怅,引得人浑身每一处筋脉都轻轻抽动。
她伸出胳膊来,更加将他搂紧了。
其实她是真得恨过他,厌过她,当然也恨过自己,厌过自己。
他和她本来是最不应该的纠葛,无论是因为原叔叔,还是因为自己的妈妈,那些无法解开的谜团,根本不敢去碰触的禁区,足以让她和他对这段感情望而却步。
是他的强硬和霸道生生地将两个人箍在了一起。
以前如此,如今在这个被她的重生改变过的世界里,看来也是如此。
“我”她用自己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那沉稳的心跳:“事到如今,我并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也没有什么怨言。”
她忽然想起来,在那个关于宋寒霖情书的重生梦中,她仿佛是有机会放弃他的,可是最后终究没有。
也许她可以把原因归结到自己舍不得原修,可是在她心底最深处,她还是隐约意识到,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原勋
她微微弓起身子来,几乎是半跪在了他大腿上,用胳膊揽住他的脖子,仰脸凑过去,用自己的唇吻上他的下巴,脸,还有唇。
她之前还嫌弃他的脸太过硬朗,下巴上还有刮胡子后的那种硬茬,就连打一个巴掌过去都嫌扎手,可是现在,她用自己最敏感娇嫩的唇轻轻吻过她之前嫌弃的每一处。
“勋哥哥”她声音中有了哽咽:“其实其实我也好喜欢你”
她的声音带着柔软的哭腔,紧紧地搂住他,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脸贴上他的。
好喜欢,并不是因为在这个被修正过的人生里,他是一个几乎完美的温柔体贴好丈夫,而是因为她检视过曾经年少的光阴后,才慢慢地发现,曾经被自己羞恨和厌烦的那些过去里,其实已经暗暗生出了一丝情愫。
原勋听到这话,原本扶住她颈子的大手微僵,几乎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双在黑暗中闪现出些许湿意的眸子。
半响后,他才陡然俯首下去,狠狠地撅住了她。
发丝交缠间,湿润的亲吻,激烈的拥抱,他几乎将她嵌到了自己的胸膛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有力的手从她湿润的发丝间穿过,低醇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今天在老宅,你也听到了,当年那个主犯潜逃进了s市,可能对我们不利。我这个时候带着你回家,你害怕吗”
“为什么害怕回自己家,我需要害怕吗”她的声音嘶哑娇弱。
他细致地啄吻她的额头:“也许那个人会来找我们,我们都会死去。”
“如果那样,我们就死在一起吧。”她平静地这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嘟嘟小时候傻白甜 嘟嘟放了一个屁,我说真响,她得意地说妈妈看我再给你放一个,她努啊努竟然又努出来个三连炮,我说好厉害好厉害。她继续得意说,妈妈我还有呢,于是继续努,努了半天屁动静没有好心疼,努不出来就别逞强嘛gd1806102:
第40章 第四十章
加更,加更; 这是加更普天同庆的加更
车子开进盘山公路的时候; 童瑶因为太过疲惫,也因为晕车; 在原勋的怀抱里渐渐睡去了。
原勋轻轻拍哄了几下; 见她真得睡去了,默了片刻,这才轻轻地拿出了手机。
因为她睡着,怕惊到; 他并不敢打电话; 只是用手机发了几个消息。
他平时并不是一个会拿着手机发短信的人,现在一只手搂着她; 又一只手发,显得有点笨拙。
不过还是发出去了。
片刻后,调整为静音的手机闪了一下; 显示有新的消息出现。
他打开; 只见对方的回复是:“是; 半个小时内会赶到。”
满意地删除掉这条消息,关了手机; 他重新搂着怀里的妻子,微微闭上了眼睛。
童瑶一路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只记得自己是被原勋从车子里抱出来,又一路给抱上楼的。
她累得不想睁开眼睛,他的怀抱又是这么温暖,她就想一直睡下去。
可是他却送过来一杯牛奶,在她耳边低声说:“乖,先把药吃了再睡。”
她坚决不干,用手推开他。
她想告诉他,她不想吃药,一直都不想吃,而且她现在觉得自己很正常,为什么要吃药。
可是原勋的声音温柔又不容置疑,她太困了,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了下牛奶,吞了那药。
本来以为这样就能睡过去了,谁知道他却不放过她。
“刚才在车上不方便,现在”他俯首过来,抱住她。
他的动作体贴细致,温柔得让她想哭。
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温暖的海洋上,有一阵阵的暖流将她包容,让她浑身每一处都舒畅无比。
就在她沉浸其中的时候,忽然,仿佛狂风暴雨骤然来袭,她瞬间被置于窒息和疯狂的边缘,她低声哭泣,大声哀求,她使劲起挠他掐他,她甚至一声又一声地求饶,可惜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到了后来的某一刻,她甚至感到脖子下方有一股尖利的疼痛。猛然睁开迷蒙的泪眼看过去,却见他正露出森森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