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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也没接触过,只能淡淡的噢了一声,然后把自己的头像换成了一个小猪。
任由朱婷怎么吐槽都不换非主流的头像。
他们彼此加了好友,朱婷又把谢毛毛拉到了班级群里。
“这是群里没几个人,来来去去的瞎聊。”
谢毛毛点了点头,不感兴趣。
她觉得还是双人小游戏比较好玩。
这个时候,她看见了朱婷,床头上一个花花绿绿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谢毛毛好奇的问道。
“卫生巾啊。”朱婷极其自然的回答道。
他们由于开了生理课,所以谢毛毛也略有耳闻。
听见朱婷的话也只是诧异于她这么早就来了月经了,压根就没往自己的身上带入。
因为在谢毛毛的潜意识里面,她还觉得自己是个婴儿,婴儿还很早呢!
等到从朱婷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时分了。
天空中又飘现了小雪花,谢毛毛拉紧了衣服,匆匆的往着公交站走去。
这几天下了雪,让地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层,稍不注意就会滑倒。
公交站底下的瓦片很滑,谢毛毛一个不留神之下,险些滑倒,幸好扶住了旁边的栏杆。
她拍了拍胸口,感觉胸口更闷了。
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内伤吧,心里惦记着这个事儿,她走路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
临近回家的时候,由于没有在意,“嗖”一下就滑倒了,在冰层上蹿出去了好几米远。
由于她穿的厚,所以倒也没感觉什么不适,只是觉得自己又丢人又好笑。
还好没有让别人给看见,谢毛毛急忙的站了起来。
除了膝盖有些疼之外,就是刚刚把胸口给阖住了,现在感觉更疼了。
她回到了家里,躲进了房间里面偷偷的按了按。
总感觉里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可疼了。
该不会是肿瘤吧,她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自己还这么年轻呢。
谢毛毛,晚上胡思乱想着应该怎么告诉家里人这个消息?
饭也没好好吃,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跑到了厕所一看,内裤上带着白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黏糊糊的。
是不是下午那一下给她摔坏了?还真的憋出内伤来了呀。
于是她神神秘秘的拉过了谢妈妈,踌躇着应该怎么告诉她。
他知道家里的经济条件不是很好,而且爸妈现在还年轻,所以可以再生一个。
谢毛毛连后路都给想好了,谁知道妈妈听见了她的异样之后。
笑了起来:“你说胸口这几天都有些胀胀的不舒服?小腹是不是还一坠一坠的疼?”
“是啊。”
“那你们学校没有给你们开生理课?”
偷听老谢这个时候趴到了门口开始笑了起来,他笑得让谢毛毛有些不好意思。
“开了啊……”
“别瞎想了你这是快来月经了,这几天别出去瞎胡跑了。”
谢妈妈给她拿了自己的卫生巾,然后到了厕所里面认真地教她怎么使用。
还给她炖了姜糖红茶:“从经期前的几天到它走都要注意,不要碰凉水,不要吃辣的跟性寒的。”
谢毛毛懵懵懂懂的记下了。
第100章 初潮
接下来的这几天,谢毛毛总感觉自己的身上一直不爽快。
她的心情也蔫蔫的,成天呆在家里,哪都不出来。
每天不是窝在床上看小说,就是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谢奶奶变着法子给她煮鸡蛋吃:“吃吧啊吃吧,吃了不受罪。”
还有红糖姜茶,一股子的姜味儿窜鼻,令人窒息。
谢毛毛憋着鼻子一股脑的喝了,然后继续瘫在了沙发上看电视。
就连朱婷给她打电话让她出来玩都不去,“太冷了。”
“那我去接你吧,你来我家玩双人小游戏。”
“不去,太冷了。”
谢毛毛把自己现在的情况告诉了朱婷,“快来月经了啊,那是挺麻烦的,你就在家里呆着吧。”
说完,她爽快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即使是在课本上看见了那么多知识,但是没有实践经验,谢毛毛也觉得心里十分的忐忑。
妈妈说,一旦有了月经的经历,那就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
谢毛毛不以为然,但是看见身边所有人对待这件事得认真态度,难免的心中惶惶的。
就在她忐忑而又有所期待的心情中,这天早上,谢毛毛一起床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小腹胀痛。
而且下身有着异样的感觉,她就暗道了一声,坏了。
果然,去了厕所一看,内裤上有浅褐色的痕迹。
她按照妈妈交的方法用上了卫生巾,然后不安而又好奇的扭了扭身子。
真别扭啊,但是随着谢毛毛动作的幅度加大。
她身子的热流开始加大,谢毛毛惊呼了一声。
感觉下身像有一个勾子在不断的着她的腹部往下拉,一坠一坠的。
不一会儿,这种新奇的感觉就被生理上的疼痛给冲昏了。
谢毛毛开始有气无力的躺在了床上,她的嘴唇苍白,即使蜷缩着身子也能感觉到那种疼痛在加剧。
即使盖了好几层厚厚的被子,她也觉得寒冷密密麻麻的窜进了自己的四骸。
谢毛毛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抖动,她没想到原来当女人是这么的痛苦啊。
可是一想到,谢妈妈当时也是经历了如此这般的痛苦,还有从鬼门关经历过一遭的剖腹产,才生下了自己。
谢毛毛觉得自己的疼痛稍微减轻了一些,但是她躲在被窝里四周静悄悄的,让她的感官放大了。
谢毛毛,捂着肚子,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披着被子钻进了卫生间。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蹲着的感觉比躺着好多了。
过了一会儿,她的注意力又情不自禁的放到下腹上。
谢毛毛从外面整一个热水汤,放在了自己的保暖衣外。
就这样夹着,然后拿了一本课外书,又钻进了卫生间。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直到晚上,谢毛毛唇色苍白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谢妈妈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第一次一般都不好过,慢慢的都习惯了。”
“为什么这么疼啊?”谢毛毛问道。
“做女人都这样,我当初遭的罪可比你严重多了。”谢妈妈摆了摆手,想起自己当初来初潮的时候正在地里干活,她也不知道就吓坏了。
在地里蹲了好大一会儿才去找自己的妈妈哭,然后还挨了一顿骂。
“为什么啊……”,谢毛毛很少听自己的妈妈提起外祖母,据说他们住在千里之外的村落里,谢妈妈很少回去。
提起家里人的时候也是冷冰冰的。
谢妈妈笑了一下,因为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能像毛毛一样幸运,即使有个嘴上嫌弃她的妈妈,都是很多的亲人都爱她。
在那个信息闭塞而又思想封建的年代,女孩子生下来就是赔钱货,不能像男孩一样传宗接代,只能在她们还在家里的时候就拼命的压榨她们的劳动。
“外祖母对你不好吗?”谢毛毛小心翼翼的问道。
称不上好吧,谢妈妈的表情淡了一些,但是那个年代的女孩都是那样过来的,逐渐的也就习惯了。
尤其是当家里的哥哥们娶了媳妇以后,甚至连嫂子们还有侄子们的穿衣都要她们来负责。
有时候不顺心的,还拿她来撒气。
比那些大户人家的丫头们还不如,因为她们甚至有的时候都不能吃剩下的饭。
一想起自己还在谢毛毛那个年纪,就要被家里人给同村的人家说亲,谢妈妈想起来心里都是凉的。
那男人是个跛脚的,家底殷实就是脾气残暴,打跑了好几个小媳妇儿。
但凡对自己家的女儿有一丝怜惜之情,都不会把她推到这种火坑里。
偏偏就让自己遇见了这种人家,所以谢妈妈无比庆幸,当初那个没出过穷乡僻壤的小姑娘竟然有勇气偷偷跑出来。
即使是给那些黑店打工,领着微薄的工资,险些活不起下去。
但是也没有想过要回去,甚至还遇见了老谢。
然后有了个可爱的女儿。
谢毛毛听见了妈妈的遭遇,抿了抿唇:“真的会有这样的家人吗?”
“是啊。”
谢毛毛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的妈妈有这样悲惨的遭遇,所以一时间,心中此起彼伏的思绪让她忘了生理上的疼痛。
“当个女孩还真挺惨的……”谢毛毛感叹的说道。
“还有生理期还要生孩子,一不小心就被拐卖到穷山僻壤,还得小心被家里人推入火坑。”
“可不能这么说。”谢妈妈急忙的矫正她。
“这些事都是个例,你们现在的孩子可比我们之前幸福多了,你那个好朋友朱婷不就挺好的嘛。”
她摇了摇头:“都是没吃过苦的孩子,哪来这么多感慨呀。”
“再说了,咱们家的钱大部分还不都是你爸赚的,他也辛苦着呢。”
谢毛毛想了想,也是。
钟安龄身为男孩子,每天都要忙着读书跟进步。
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一旦他退步的话就会被人诟病。
看来没有所谓的男女生的差别,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跟言不由衷。
每个人都很辛苦呀!
第101章 刺猬
等谢毛毛快要结束的时候,胡同里面的雪逐渐有消融的趋势了。
而这个时候,钟安龄也回来了。
他受母亲的安排来向谢家送一些过年时候的时节礼品。
目光瞥见了毫无动静的二楼,他诧异于谢毛毛的安静。
按说这个女孩看见外面的雪肯定会出去踩雪玩啊。
似乎是看出了他心里的异样,老谢说道:“毛毛还在屋里睡着觉呢。”
钟安龄的脸色有些热,点了点头就告别了。
能到临近中午的时候,谢阿姨拿了些自己家里做的酥肉还有鱼肉过来了。
“我想着你们家里都几星期没住人了,肯定没来得及开火,刚加热的,凑合着吃。”
陈丽哎呦一声,笑容满面地接了过来:“看你客气的,还给送到家里来。”
“这有什么啊,就是走几步的功夫。”
两个多日没见的闺中密友,见了面自然是要分享一些家长里短的。
钟安龄往陈阿姨的身后往去,空空如也的。
不应该啊,谢毛毛怎么还没有醒啊。
走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自己要给她带礼物呢,怎么他一回来又不见人影了?
按照她的性子,不应该火急火燎的蹿到这里讨要礼物嘛……
钟安龄有些纳闷,刚想拿了礼物去寻她。
就听见了谢阿姨喜滋滋的说道:“我们家毛毛那个傻闺女哟,自己快要来生理期了,还以为是内伤了。说不拖累我们,让我们要二胎呢……”
陈丽听了哈哈大笑,拍着腿:“有个小闺女就是贴心。”
钟安龄收入了耳中,脸上闪过了微妙的情绪。
谢毛毛来了生理期,这个消息像是在钟安龄的心里炸开了一样。
再怎么愚蠢,他也知道女孩子来生理期就有了生育的能力。
“可厉害了,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遭罪着呢。”谢阿姨心疼的声音传了出来……
钟安龄的心里一动,到底按耐不住想去看她的想法。
过了几分钟之后,他敲响了谢毛毛房间的门。
“进……”有气无力的声音,让钟安龄捏了一把汗。
谢毛毛头也不抬的说道:“我不想再喝红糖姜茶了,你别给我送了。”
就连拒绝也没了平时的生龙活虎,整个人缩在了床上,钟安龄站在原地站也不是进也不是。
谢毛毛没有听见声音,抬头看过去一眼,眼睛亮了亮。
“你回来啦?”声音稍稍地拔高了一点,却让钟安龄的心松了一下。
“嗯回来了。”他走进了房间里面,哪也不敢看。
他现在离谢毛毛有三五步远的地方,把礼物遥遥的递给她。
“给你带的新年礼物。”
谢毛毛接了过去,兴高彩烈的问他:“是什么啊?”
“你自己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谢毛毛又重新的躺回了床上,但是下身的汹涌澎湃,让她的脸色一僵。
动作幅度慢慢的变小,直到安稳的躺在了床上,然后她才尴尬地朝着钟安龄一笑。
“谢谢你啊。”
他看着谢毛毛,感觉还真的挺严重的,至少她的脸上本来就显现的红晕不见了,取之而带的是苍白。
嘴唇也干的裂开了纹,空气里面弥漫着一种若有似无的血腥气,还有床边放着的碗里流淌着姜茶。
钟安龄有些呆不下去了,他憋了几秒钟:“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啊。”
“哎!”谢毛毛在他的身后呼喊着:“我还没跟你说几句话呢,你怎么就走了?”
钟安龄把那些声音甩在了身后,然后奔跑到了楼梯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