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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为始皇崽耕出万里江山-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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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嬴小政受伤的消息吓得手脚发软,站都站不稳。
  “行行行,我们骑马,都骑马。牵马来!”子楚撑住站不稳的朱襄,“但你现在这样怎么能骑马?你如果不小心摔下马,正在养伤的政儿岂不是还要受一次惊?坐马车!”
  蔺贽瞥了子楚一眼。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究竟是骑马还是坐马车?
  侍卫也很头大:“君上,究竟是骑马还是坐马车?”
  子楚道:“坐马车!”
  蔺贽道:“先坐马车,如果你缓过来了,我们就骑马回去。你要相信政儿,他不会真的伤到自己。”
  朱襄摇头:“不一定。”
  蔺贽皱眉:“好了,你再犹豫,更浪费时间。”
  他给子楚使了个眼色,两人把朱襄架上了马车,赶紧回宫。
  马车上,子楚问道:“真的给雪姬写信,让她回来揍政儿?”
  蔺贽翻了个白眼:“写屁写!吓着雪姬怎么办?”
  子楚:“……”这个丞相居然敢骂秦王!反了他!


第169章 我上奏废后
  朱襄没能骑成马。
  他们花了五日回咸阳;朱襄一直手脚发软,夜不能寐,精神十分萎靡,完全不是个能自己骑马的状态。
  子楚不由嘀咕;朱襄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被蔺贽狠狠瞪了一眼。
  “真不知道政儿是谁的儿子。”蔺贽忍不住嘲讽道;“你不但不关心;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子楚辩解:“我不是说风凉话。政儿明摆着无事,朱襄完全不用担心。”
  蔺贽道:“政儿这毛病就是学的你;当初你为了一劳永逸主动引出刺杀的人;用箭头划伤自己。政儿也有样学样!”
  子楚摸了摸鼻子:“这一点,他的确像我。”
  朱襄按着额角道:“不要再吵了。”
  子楚和蔺贽赶紧住嘴。
  五日后;得知舅父回来的嬴小政为了显示自己无事;特意在咸阳城外迎接;
  朱襄把马车门打开,顾不上什么君臣礼仪,子楚还没动,马车还没停稳,朱襄就从马车上跳下来。
  “政儿!”朱襄双手捧住嬴小政的脸,看到嬴小政脸上涂抹了膏药的伤痕,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我家连太过顽皮都只用手掌揍的政儿;她怎么敢!
  “舅父,我没事,真的没事,已经结疤了,很快就好。”嬴小政赶紧安慰舅父,“你看;我的伤口都开始愈合了。”
  朱襄把嬴小政的袖子撸上去。
  嬴小政阻止不及时,露出了胳膊下缠着的绷带。
  他虽只受了皮外伤,也得敷药。脸上可以直接敷药,身上要穿衣服,就得缠绷带。
  嬴小政身上的伤口不深,但不少。宫里不用省这些绸缎钱,御医便把嬴小政两条胳膊都缠了起来。
  朱襄握着嬴小政缠着绷带的手臂,双手不住颤抖,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子楚和蔺贽这才走过来。
  秦王子楚看着嬴小政身上的伤口,感觉嬴小政的伤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重很多,心里终于有些慌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与嬴小政一同来迎接自己的卿大夫们,没有在这里发作。
  “先回宫。”秦王子楚拍了拍朱襄的肩膀,“寡人定会解决此事。”
  朱襄深呼吸了几下,擦干眼泪,小心翼翼帮嬴小政把袖子放下:“好,先回去,先回去……”
  他不敢拉嬴小政也缠着绷带的手,嬴小政主动握住舅父的手。
  朱襄忍不住问道:“疼吗?”
  嬴小政本想说不疼,但想着这些时日遭的罪,忍不住抱怨道:“受伤时没感觉疼,擦药时太疼了!舅父,能不能和御医说一说,我伤口很浅,不需要用酒精和大蒜素。”
  一提到酒精和大蒜素,嬴小政的眼眶又红了。
  这都疼得他起心理阴影了!
  蔺贽虎着脸道:“活该!”
  嬴小政看了脸色青黑的蔺伯父一眼,没敢反驳。
  蔺伯父太了解他了,什么狡辩都没用。
  蔺贽道:“朱襄得知你受伤时,立刻气急攻心晕倒。他本来打算直接骑马回来,但被你吓得手脚瘫软,这五日吃不好睡不着,完全无法骑马,只能坐车回来。”
  嬴小政眼睛睁大,赶紧打量朱襄。
  这时他才发现,舅父似乎消瘦了不少。
  “抱歉……”嬴小政低下头,老实道歉。
  蔺贽苦口婆心道:“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但你做事之前,想想会让多少人担心难过。罢了,先回宫。”
  子楚等蔺贽训斥完后,才附和道:“政儿,好好听你蔺伯父的话。”
  蔺贽本想说,这还不是学你。但周围有许多同僚,他努力忍耐了下来,没当众给秦王没脸。
  “我错了。”嬴小政赶紧认错,“抱歉,没有下次。”
  今后也不会再有能让他以自损的方式来对付的人了。
  朱襄没有回答,他只是不住地打量嬴小政脸上的伤口,好像多看几眼,嬴小政的伤口就会迅速痊愈似的。
  子楚对蔡泽招了招手,让蔡泽与他们同乘一车。
  朱襄与嬴小政坐一起,子楚、蔡泽、蔺贽三人挤在一起。还好秦王的马车够大,这样也不算拥挤。
  “究竟怎么回事?”待马车启动后,蔺贽难得急性子地问道。
  蔡泽看了嬴小政一眼,道:“你们离开之后,王后便让宫人去请太子……”
  子楚摆了摆手,打断道:“客套的话就不用了,直说。”
  蔡泽深呼吸了一下,狠狠剜了嬴小政一眼。
  嬴小政赶紧把视线移开。
  蔡泽没好气道:“春花想骗政儿她没有抛弃政儿,而是将政儿交给朱襄后,自己引开了赵王的刺杀……”
  蔺贽骂道:“她当咸阳城没有赵臣吗?!赵王什么时候刺杀过她?!”
  子楚不断点头:“她的行动一直在我掌握中。”
  蔡泽道:“她还说,她不是抛弃了朱襄和雪姬,是为了给朱襄治病自卖其身,只是卖身钱被人吞了。”
  朱襄这才冷冷开口:“去自卖其身为何把家中细软全卷走?”
  蔡泽道:“所以是说谎。政儿揭穿了她,她便恼羞成怒。王后宫中伺候的人是这么说的。究竟是不是这样,你们要问政儿。”
  蔡泽亲自审讯赵姬身边的宫人,查探这件事背后有何推手。他知道嬴小政率先打了赵姬一巴掌,但没有说出来。
  这件事该嬴小政自己开口。
  嬴小政犹豫了一下,脑袋又往下低了一点,将当日之事没有隐瞒地说了出来。
  “我很小的时候便已经记事,所以被舅父养育之前,她对我不好的事我都记得。我本想用这件事激怒她,让她辱骂我几句,最好激得她打我一巴掌,然后让荀翁看见。这之后,我就能顺理成章的冷落她,不用担心有谁会说我不孝。”
  “但……”嬴小政看了朱襄一眼,又迅速把头低下,“我被她激怒了,给了她一巴掌。”
  朱襄努力维持着冷静:“涉及我和雪姬?”
  嬴小政轻轻点头。
  朱襄道:“你的右手伤得最重,这是你自己伤的?”
  嬴小政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朱襄。
  朱襄道:“你是我从小拉扯大,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性格?你必不会让春花伤你这么重。”
  他低头看着嬴小政裹得十分严实,但仍旧看得出来比左手大一圈的右手,然后狠狠瞪了子楚一眼。
  子楚:“……你瞪我做什么?”
  蔺贽道:“当然是想到君上你当太子时用箭划伤自己的壮举了。”
  子楚无奈:“这事你都反复提了多少次了?能不能别提了?而且我就划了自己一下……”
  他打量着穿着衣服,只从裸露在外的脸颊和双手也能看出伤口很多的嬴小政。
  “我没他对自己狠。”子楚真是敬佩自己这个儿子了。怪不得政儿三四岁时便被秦昭襄王看好,这种事他自己都做不到。
  嬴小政垂着脑袋道:“我没忍住打了她,若不自己伤得严重些,不吓住她,她一定会以此来攻讦我。”
  朱襄道:“你还自己伤了哪里?”
  嬴小政使劲摇头:“我只划伤了右手,只有右手!”
  朱襄伸出手指,在嬴小政的伤口上点了一下,然后怕弄疼嬴小政,迅速收回指尖。
  他双手在袖子中攥紧,道:“你脸上、手臂上的伤口,全是她弄出来的?”
  嬴小政点头。他的神情有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黯然。
  朱襄眼眸闪了闪。
  这件事确实在他这个外甥的计划中。但或许嬴小政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没有想过赵姬会这么狠。
  因为没有想过,所以不肯避开吗?
  孩子对母亲的眷恋是天生的。许多孩子经历了许多次失望仍旧想要让双亲认可和喜爱自己。
  嬴小政虽不至于这样,但他内心仍旧难免有着对生母的奢望。
  朱襄深呼吸:“夏同。”
  子楚立刻道:“你说!”
  朱襄道:“我要上奏,废后!”
  几人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嬴小政做这么多事,只是能光明正大的幽禁春花,以后不用受春花桎梏。但春花毕竟是嬴小政生母,即便她对嬴小政再怎么不好,一个“孝”字压下,嬴小政也必须荣养春花。
  更何况春花若被废后,嬴小政的太子之位就会出现污点,引来他人攻讦!
  “朱襄,你冷静!”蔡泽赶紧劝说道,“此事从长计议!”
  他知道朱襄已经气疯了,拦不住,只能先按住朱襄,等朱襄气消了再劝说。
  朱襄摇头:“我很冷静。”
  他知道,哪怕春花把嬴小政伤成这样也没用。春花仍旧会是秦王后,待她死后,还是秦太后,甚至政儿还得捏着鼻子追封她为帝太后。
  历史中赵姬与情夫谋反,秦始皇嬴政照旧拿这个生母无可奈何。造反可比这件事严重多了。
  但朱襄就要硬碰硬当世这个“孝”字大过天的规矩!
  或许子楚不需要顾忌自己之后,能一杯毒酒送春花离开,让春花再不会连累政儿。但他不希望这样的母亲还能借由被她虐待遗弃的孩子享受死后殊荣。
  他的孩子不应该有如此屈辱。
  “我会在朝堂上上书,此事我一力承担。”朱襄道,“君上请召集群臣讨论,若群臣都不同意,我便放弃。我并非逼迫君上,只是表明我的态度。”
  朱襄看向一脸伤痕的他和雪姬唯一疼爱的孩子。
  “十年时间,她仍旧不思悔改,居然恶毒到将亲生孩子伤到如此。她将来却要借由这个孩子成为这个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春花甚至成为历史中第一个帝太后,轻轻松松青史留名,压在后世许多真正的巾帼豪杰头上。
  “凭什么?”朱襄粗糙的大手轻轻落在嬴小政的头上,就像嬴小政还未束发时一样,“这不公。”


第170章 摆事实证据
  朱襄的坚持;友人都不理解。
  之前子楚留着春花,除了顾忌朱襄的心情之外;让嬴小政的太子之位更加稳固也是原因之一。
  秦国在春秋时并不按照周朝嫡长子继承制的礼仪;而是贤者为尊。
  但随着秦国逐渐接受中原的文化和利益,到了战国时,秦国已经默许了嫡长子继承制度。
  比如子楚回国争夺王位时;经由吕不韦的游说和贿赂成了嫡母华阳夫人的养子;一跃成为嫡长子,立刻压过一众在秦国经营许久的兄弟。
  现在春花已经成为秦王后;身上所有的利用价值都已经消耗殆尽,子楚便可以随时令她病逝。
  至于外界可能会猜测春花是被杀,这一点子楚和所有人都不在乎。
  子楚杀春花,和嬴小政杀生母是两回事。
  嬴小政受伤;不仅让天下人不再对嬴小政在“孝”一字上苛刻;也让朱襄彻底放弃了对春花的期待。
  朱襄都放弃春花之后,春花的命就到头了。无论嬴小政是否对生母有恻隐之心;子楚断不会让这个被软禁十年还敢如此嚣张的女人活下去,给秦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在他们眼中,春花已经是一个死人;低调地让她慢慢虚弱至死即可,还能为嬴小政和朱襄出口气。朱襄何必闹得这么沸沸扬扬?对朱襄和嬴小政都没有好处。
  嬴小政也劝道:“舅父;不必为政儿费心,我将来不会再被她伤到。”
  朱襄揉了揉嬴小政的脑袋,道:“我此举不仅仅是为了你。政儿,你和子楚中肯定会有一个人成为第一个真正的天下共主。”
  “若不废除春花的后位,她便是第一个始皇后,或者第一个帝太后。”朱襄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容;“天下女子中开天辟地后第一人。”
  马车中的众人都眼皮子跳了跳。
  始皇后,帝太后。
  “这个称号,可比你这个长平君要响亮多了。”蔺贽明白了朱襄的想法,“你本想着若春花悔过,凭借她生了政儿,也该得这个从古至今女子都得仰望的‘第一人’称号。现在,你不希望如此。”
  朱襄淡淡道:“我说过,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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