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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后我成了首辅的朱砂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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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禾拍了拍头。
  她刚刚做了个梦。得益于这个清楚却又不知所云的梦境,从表妹那边回来后就一直朦胧的头脑,较之前清醒了许多。
  只是虽并非是噩梦,却也让她心有戚戚。
  梦境是发生在太子府的。太子如何沈知禾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倒是那位太子侧妃,年少时曾和沈知禾打过照面。
  同沈宁颐一样,也是庶女,却颇有心计。梦里的太子侧妃怀了孕,太子对其偏宠,无所出的正妃直接气的回了娘家。
  沈知禾在梦里都能感受到旁观者的束手无策。这种内院宅斗,梦也便梦了,可这做此梦的时机却好巧不巧,正好是父亲说庶妹想要嫁给太子的时候。
  再加上,那位太子侧妃也确实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子。庶妹向来沉稳,怕是若真去了,得受上些苦。
  于是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书房。
  一定要回信。
  哪怕自己这边态度并不坚定,也得将其中利害与沈庭居解释得一清二楚,免得到时沈宁颐去了狼窝,沈府众人还以为是对她好。
  她收拾了收拾便出了卧房。
  抱着胖胖离开的时候,那白猫似乎被她弄醒了。鲜有的没大喊大叫,只眨了个眼睛,打着哈欠将自己蜷缩在了沈知禾的怀里。
  代替软荷服侍的春燕见到她离开,也连忙端着茶水一并送了过去。
  天边暮色渐晚。
  睡在卧榻上的白猫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见沈知禾不和它玩,就自己翻窗逃离。
  沈知禾写累后在书桌后抬起头,对面已经没了它的身影。
  女子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一直在想措辞。除此之外,还需帮着沈庭居理清朝中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故而这封信写得很慢。春燕进来添了三次茶,直到月影顺进窗棂,墨水干在砚台之上,还差着一些尚未写明。
  但是似乎窗外有人等不及了。
  因为书房靠近前院,故而府前发生什么动静其实在书房也能感知一二。正放下笔准备再磨些墨的沈知禾动作顿了顿,抬眸看向窗户。
  太阳落下不远处的围墙之时,沈知禾嫌晚上太冷便把窗户关了。如今她站在屋里,看着那雕花的窗棂,也能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便将手中的墨条放了下去。
  推开门的时候,趁着茫茫夜色,正巧看见三五小厮从门口抱着东西走入内院。
  软荷站在门侧,见到她从门中出来,立刻候在了旁边。
  沈知禾询问:“这是怎么了?”
  软荷头更低了些:“是老爷。说是在海宴楼喝醉了。不想坐马车,要和朋友一起走回来。”
  沈知禾皱了皱眉。
  不知为何,刚刚她想到的场景,竟然是几个男的勾肩搭背在街上游荡,行为不检点又侃天侃地。这等下流景象,让她无意识扶在门框上的手捏住了边缘的木头。
  且不断用力,骨头仿佛要冲破皮肤。
  “跟刘叔说一声。让他去接接老爷。”说着,沈知禾转身便回了书房。
  只是刚刚的气性还未消除。
  再次触碰到墨条上包裹着的帕子的时候,双目触及的地方正好是墨条上的金线纹样。烛火在桌角燃烧。因为刚刚女子的动作,那火光有些浅浅的跳跃。
  心脏跳动得有些混乱。磨墨的手数次停顿下来。
  沈知禾深吸了一口气。
  罢了。
  他好歹也是首辅,若是轻易便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会如此快速地有这般地位。
  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沈知禾这般想着,手中的墨条速度却愈发地快。最后竟是在那窄窄的墨台里,荡起了黑色的波浪。
  作者有话说:
  陆羲洲(胆怯提醒):夫人,墨不是那么磨的。
  ……


第5章 装醉腻歪
  那边刘叔迎接陆羲洲回府。二人一前一后,陆羲洲甚至直立而行,丝毫没有醉酒之样态。他看着只点了一盏灯的前院,稍微有些迷蒙的大脑莫名产生了些委屈。
  “夫人呢?”
  刘叔丝毫不敢怠慢:“老爷,夫人在书房。”
  说起来,刘叔也觉得莫名。他原先得到迎接老爷的命令,还以为主子喝醉了是个什么状态,去了后与老爷照面,老爷正晕头转向地跟着一位友人告别。
  哪成想,几乎是刚脱离那人视线,老爷原先还踉跄的步伐瞬间就平稳了起来。
  刘叔也不敢造次,只能一路跟在后面。
  如今听见此番回应,陆羲洲也只是脚步微顿,便拐向了书房。刚过前院,待书房出现在视野之中,脚步又踉跄起来。
  陆羲洲晃了晃脑袋,带着双颊的绯红,全然一副喝抽了的样子。
  刘叔也不敢多说。腰弯的愈发低,态度也愈发恭敬。
  夫妻间的情趣罢了,他不懂。
  陆羲洲估摸着距离到了,便对着亮着光的书房叫道:“夫人!”
  声音不大。
  但是暗夜里万籁寂静,正巧传到沈知禾的耳朵。
  磨墨的手有一瞬的停顿,女子目光稍凝。
  下一刻,书房的门便被打开。
  沈知禾的视线落在那黑色的液体上,她的手指骨骼分明,青色血管暴露在白色的肌肤之中。在并不算明亮的烛光下,皮肤仿佛会发光。
  “夫人。”
  身后的庞然巨物骤然压住她的身体。
  一瞬间,男子原先身上便有的乌木香气混杂着酒味,全然浸透了女子的鼻腔。沈知禾拿着墨条的手抖了抖。
  她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浑身僵硬。
  被男子接触的所有地方就像是正在被灼烧一般,让她瞬间坠入火炉。就连指尖甚至都无法将那墨条直立。僵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心跳有一瞬的停顿。
  沈知禾甚至能够感知到,他的胸膛近乎是完整地贴在了她的后背上,抱住她的胳膊上的肌肉硌得她腰间略有些疼痛。
  陆羲洲将头埋在她的耳侧。
  鼻息的风,带动了一两根逃脱发髻的发丝。
  听觉不知为何,变得极其敏锐。
  沈知禾听见了他的呼吸声。也听见了他的心跳。
  可她却在有意识地屏住自己的呼吸。
  身后的男子似乎一直在等夫人的回应,良久都未曾见到她说话,手无意识地揉了揉她的肚子。顺而又略带着些委屈地叫道:“夫人,你理理我。”
  委屈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沈知禾扶着砚台的那只手微微用了些力气。她找回来自己刚刚的呼吸,强装着镇定,努力让自己的话平静:“陆羲洲你胆子大了。”
  明明是个责备的话,里面却没有一点责备的语气。
  陆羲洲心里一提,连呼吸都慢了一拍。
  他极其快速地认错:“夫人我错了。”
  说话的时候,原先放在沈知禾腹部的双手,轻轻拍了拍女子的小腹。
  从他的角度看,这是顺气。
  但是从沈知禾的角度看,这是蹬鼻子上脸。
  她没说话,低头看着正在磨的墨汁,手又动了起来。
  陆羲洲见沈知禾还有心思忙别的事情,撇了撇嘴,下巴顺着女子的脑侧,落在了她的肩上。
  沈知禾的动作一顿。
  嘴巴微抿。
  陆羲洲的目光落在她拿着墨条的手指上。那是白色与黑色的碰撞,纤细与温润的交叠,还是圣洁与黑暗的交融。
  圣洁的,是夫人。
  陆羲洲眼中的神色渐渐变了。
  意识到自己心中那略微带着黑暗的想法,男子闭了闭眼睛,控制住自己想要握住那双手的欲望。
  等再睁开时,双眸一片赤色,眼帘勾起了一汪水润:“夫人。”
  像是在撒娇,区区两个字,声调转了两次。还带着些鼻音。
  但是沈知禾不为所动。
  于是陆羲洲便又继续说道:“你知道我刚才回来这一路,可不开心了。”
  女子的呼出一股浊气,算是回应。
  陆羲洲便说下去:“别人家的大人都有夫人来接。有跑到酒楼的,还有站在府门口的。就我没有。”
  他说着还愈显委屈,沈知禾听见那声音,竟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若非知道这人是和什么人,她说不定还真就上了他的当。
  她翻了个白眼,正欲继续动手。
  哪知身后的人看见她的动作后,抿了抿嘴。陆羲洲靠在自家夫人的颈窝,状似无意地平淡提醒:“夫人,墨磨得太稠了。”
  沈知禾动作一顿。
  她低头看过去。
  确实是有些稠了。刚才应该添点水的。
  视线落在一旁的水桶,沈知禾皱着眉头看向死死抱着自己的胳膊。
  都怪陆羲洲,烦死了。
  她眯着眼睛,正欲说些什么,身后的男子竟一把抓住了她刚刚放下墨条的手,带着她转了个身。
  如此一来,腰间的胳膊倒是没了。
  只是得直面这人的脸。
  沈知禾有些别扭。
  却还强撑着看向他。这才发觉,这男人当真是觉得委屈了,两个眼睛红彤彤的,泪水都挂在了眼尾。凝聚着尚未掉下来。
  她视线下移,落在了男子撅起来的嘴上。
  然后听见他说道:“夫人,别写了。你看看我。”
  沈知禾挑眉。
  结果陆羲洲当即抱着她那两只手,隔着衣服在他小腹和胸口上到处蹭来蹭去。沈知禾还没说话呢,又听见这人说道:“你摸摸我。”
  她想挣脱。
  觉察到她的意图,男子登时便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女子还未松开一口气,眼前便蓦然被一片阴影盖住。
  沈知禾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面部极为僵硬。男子的气息喷在她的面颊,灼热的空气带着些酒香,仿佛在燃烧一般。
  “或者,亲亲我也行。”
  沈知禾僵住。
  甚至连呼吸都停顿。
  她看着那双被烛光照耀的黑色双眸,自己就站在最中央的位置。火苗在旁边燃烧,仿佛在引诱她步步走进。于是此时,她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和男人原先就有些凌乱的心跳,相互唱和。
  汗毛慢慢爬起来。
  沈知禾背对着烛光,抬头看向了那面颊微红的男子,一字一顿地说道:“陆羲洲,你是有些蹬鼻子上脸了。”
  寂静。
  陆羲洲心知这是招惹过火了,又不敢多言,只能酝酿愈发多的泪水,然后把自己变得愈发可怜。以期得到夫人的宠爱。
  他松开了手。
  沈知禾得以逃脱。
  于是第一句话便是:“先去把你那身酒气洗了。”
  “哦。”
  陆羲洲默默转身往门外走。
  刚走了没两步,便又转过身来,双目亮晶晶看向她,一扫刚才的落寞,话语中充满期待:“夫人会和我一起洗吗?”
  沈知禾暗暗扶额。
  再抬眸,顺手拿起桌边放着的一册书,对着他就扔了过去:“自己洗!”
  陆羲洲见状,再不敢言语,连忙将那书捡了过来,低头送到夫人手边后,小心翼翼退出书房。
  —
  闹得这一出气的沈知禾干坐在那椅子上良久,都未曾缓过来气。
  倒也不全是生气。
  主要,就像是沈知禾想象不到自己脚不沾地的样子一般,她也并不习惯身边会有异性的气息。看着好像风平浪静,好像她站在主导的那一方。
  但实际上,心里早已溃不成军。
  只能在面上维持着那点淡然。
  就像是,明明陆羲洲已经离开了这么久,她还是无法凝神于面前的纸张上。后背残留的那些温热气息,让她不得不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都聚集在上面。
  以至于,整个人都无比灼烫。
  她放下了笔。
  眼前的信件还维持着刚刚陆羲洲未曾回来时的样子。思绪已然无法支撑她继续写下去。
  沈知禾索性拿起了一旁放着的砚台盖子,扣在刚刚调好的墨汁上。闭眼靠在椅子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
  回到卧房的时候,陆羲洲已经洗干净坐在了床上。
  窗边放着一盏油灯,男子的胳膊倚靠在窗台之上,手里拿着一本册子。沈知禾推门看过去,男子正皱着眉头,紧闭双眼。
  面上很是严肃,周身都充满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听见门口的动静,陆羲洲睁开了双眼,看向那边的来人。见到是沈知禾,眼睛中闪过一瞬的慌乱,连忙将手里的册子塞到了一边的枕头下面,规规矩矩坐好。
  等沈知禾关上门转过身,走了两步再抬头,便看见了一个睁着圆圆眼睛仿佛在等着她差遣的男子。
  她挑眉:“不是说喝醉了吗?”
  沉默。
  陆羲洲眨了眨眼。
  开始找借口:“刚,刚刚听夫人的话沐浴,把,把脑子也洗了洗。洗干净了。”
  好的,又开始结巴了。
  男子眼神里懊恼的情绪一闪而过。
  只是很快,他便注意到夫人身上穿着的那件红色浴袍。浴袍是到脚腕的,上面的毛用的是染织过的白色貂毛。陆羲洲还记得,这件衣服是新婚后的第三天,有人进献上来,按照沈知禾的意愿拿去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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