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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林星津反而成了那个容忍度极高的人,她把头埋进江斯年的颈窝里,虽然十分困倦,但还是伸手捂住他的耳朵,“哥哥陪我一起睡。”
“好。”江斯年哑着嗓子答应她,“乖乖睡觉,我不闹你了。”
—
等林星津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临近中午,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人。
她慢腾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晚抹了药膏,江斯年又给她按摩了好久,加上休息得好,身体虽然依旧酸乏,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江斯年正站在落地窗前跟人打电话。
身形挺拔削瘦,衬衫袖子被挽到手肘处,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小臂。
他的神色有些冷漠,“就只跟她说了这些?”
不知道对方回复了什么,江斯年应了一声,“嗯,就是怕你会欺负她。”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在我心里自然是津津最重要。”
“行了,不说了,记得到时候亲自登门跟津津道歉。”
寥寥数语,林星津已经猜到江斯年是在跟谁打电话了。
对此,她并不惊讶。
即便她什么都不说,以江斯年的护短,必然也会去找司嘉树问清楚。
江斯年对她的纵容和偏爱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津津。”
林星津再抬头时,江斯年已经快走到她跟前了。
他穿着一件银灰色的衬衫,搭配细致熨烫过的西裤,整个人看上去矜贵又优雅。
可林星津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昨晚的他。
时刻紧绷着的肌肉和凶狠的动作,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爆棚的气息……
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江斯年却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带着热意的大掌落在她的后腰处,动作熟练地给她按摩,“还难受?”
林星津回过神,有些慌乱地摇摇头,“不难受,已经好多了。”
同时心里有些庆幸,还好江斯年没有读心术,不然要是被他知道她在想这些,怕是又要笑了。
江斯年见她虽然神色慌张,但的确没有露出不适的表情,稍稍放心了些。
“饿不饿?”
“嗯。”林星津摸着肚子点头。
江斯年搂着她往餐桌的方向走,“乖乖去坐好,我去把汤再热一热就能吃饭了。”
看着熟悉的餐具,林星津问他:“齐叔来过了?”
“嗯。”
齐叔是知道江斯年陪着客户去了北城的,见他突然着急忙慌地赶回来,还喝醉了酒,齐叔就猜到他和林星津之间出了问题。
要不是后来听到余小绒说他跟林星津在一起,齐叔早就来锦园找他了。
直到今天上午,他接到了江斯年的电话。
大概江斯年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语气有多高兴,就连声线里带着浓重的笑意。
齐叔什么都没问,原本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因为他知道危机已经过去了。
“我让余小绒帮你请了一天假,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明天她会过来接你。”
林星津只觉得一股热度直冲脸颊,连耳朵尖都在发烫,她很轻地应道,“知道了。”
“对不起啊,宝宝。”江斯年一边给她盛汤,一边跟她道歉,“下午我就不能陪你了。”
林星津马上反应过来,“去北城吗?”
“嗯。”
虽然北城那里有许印在,但很多事情依然还是需要他出面做主才行。
林星津并不觉得江斯年要跟她道歉。
事实上,如果不是她胡思乱想,他甚至都不用这么来回折腾。
明明知道江斯年很快就会回来,可就算是这样的离别,依然让她觉得不舍。
她放下碗筷,咬唇看着江斯年。
江斯年自然而然地张开双臂把她揽进怀里。
“我一定尽快赶回来。”他总能第一时间安抚好她的情绪,“我跟津津保证。”
他对林星津做出的承诺,从来没有失言过。
—
吃完饭,林星津躺在沙发上晒太阳。
江斯年收拾好碗筷,拿着手机过来找她。
只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她穿着一件素色的毛衣,毛衣宽大而舒适。
半靠在沙发时,阳光落在她身上,能隐隐约约地看出她纤瘦姣好的身体曲线。尤其是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江斯年昨晚才细细丈量过。
阳光下的林星津好像是瓷做的。
美丽、清冷却脆弱,需要被人好好呵护和珍藏。
绵软的沙发微微下陷,江斯年坐到了她边上。
林星津歪头靠在他肩头,乖巧地看着他给自己换手机卡。
“手机怎么摔坏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注意到林星津的手机摔裂了,于是就让齐叔带了一部新手机过来。
“吃醋,摔手机出气。”
当时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心痛难忍,可现在想想就只剩下好笑了。
她的声音轻软淡然,已经完全释怀,可江斯年一想到当时的情景,依然觉得心疼。
他偏首亲她,“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我知道。”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你要乖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惬意。
光线浮浮沉沉; 如同跃动的小精灵在落地窗前长势良好的绿植间穿梭。
林星津歪着脑袋靠在江斯年的肩头,江斯年张开手臂搂着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梳理着她的长卷发。
时间仿佛就此停滞。
他们同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都觉得无比得甜蜜。
“津津。”江斯年温柔地叫了她一声。
“嗯?”
午后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 林星津的声音便带上了几分慵懒与困意。
“我想跟你聊聊星影传媒的事。”
江斯年原本打算等他从北城回来就跟林星津坦白的,没想到还是阴差阳错地让她提前知道了这件事。
与其让她胡思乱想,倒不如现在就把事情说清楚。
“我承认当初创办星影是为了你。”
简单而直白的开场白。
林星津直起身子看他,眼底却没有太多的惊讶。
因为江斯年的爱太明显了。
当发热的头脑清醒过来后,很多事情林星津甚至都不需要过多的思考就能发现其中的深意。
比如以她名字命名的“星影”。
林星津清冷的眸子直视江斯年,眼神干净透彻; “如果当初没有一个导演看得上我,你是不是就打算要亲自为我组建一个剧组?”
整个剧组专门服务于她一人。
这个设想虽然听上去离谱,可林星津觉得这是江斯年能做出来的事情。
事到如今; 已经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了。
江斯年冲林星津点点头; 他当时确实这么想过。
只要是林星津想要的,他都会替她实现。
在江斯年看来; 如果林星津试镜失败了,那绝对不是她自己的原因,是导演没眼光; 是对方不配。
所以他不会使用特权逼迫对方,让他勉强接受林星津,而是会选择为林星津重新量身定制的一个剧组。
“但我没想到,我们津津竟然这么厉害; 根本不需要我费心。”他低头看着林星津; 脸上露出一种由衷得自豪感; “你如今的成就都是靠你自己获得的。”
林星津却突然摇了摇头,语气异常坚定,“有你的功劳。”
表演课的那些老教授是他请来的,所以她才能这么快地领悟那些表演技巧。
如果没有江斯年,即便她再有天赋,不会正确使用这些能力,也不过是暴殄天物。
她的每部电影都有影星的投资。
因为资金充沛,所以剧组并不会在衣食住行上亏待演员,入住的酒店永远是当地最好的,吃得好休息得好,她才能以好的状态进行拍摄。
也正是因为资金充沛,所以导演可以百分百按照自己的高标准导戏,不需要为了某些不可说的理由向现实低头。
更别提江斯年这些年明里暗里帮她解决的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
从来都不是因为她运气好,也不是沈晨在天上庇佑她。
而是因为有个傻瓜一直在背后默默地保护她,支持她。
心甘情愿付出那么多,却选择在无望中等待她回头,什么都不跟她说。
可不就是“傻瓜”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跟江斯年有关。
所以他怎么能说这是她独自一人努力的结果呢?
林星津不会问江斯年“如果我一直没办法接受你的心意,你会怎么办”诸如此类的问题。
太残忍。
她光是想想都觉得胸口气闷得无法呼吸,而江斯年曾经是真实地处在这种恐慌之中。
林星津知道,他们错过的六年时光终究成了无法挽回的遗憾,但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会爱他,加倍地爱他。
泛着粉意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江斯年无名指上的婚戒,林星津双眸微垂,内疚中又带着期待,“我的那枚呢?”
过去,林星津从未真正把自己当成是江斯年的妻子,加上她是隐婚进入娱乐圈,因而婚戒对于她来说是麻烦,是累赘。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是江斯年的太太。
即便不能像他那般时时把婚戒戴在手上,至少也应该要随身携带。
江斯年敛着黑眸,目光温存地凝视着林星精致似艺术品的手指。
空空荡荡,那里确实少了一样东西。
片刻之后,他低头吻住了她的无名指。
猝不及防间,他用牙齿给林星津烙印了一枚独一无二的婚戒。
其实一点也不疼,江斯年根本没舍得用力。
可被他咬住的那一瞬间,林星津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得怦怦直跳。
像是被标记了。
“它在我们的婚房里。”
“好。”林星津扑过去咬着他的薄唇,是报复,也是回应,“下次回去要给我戴上。”
一如既往的霸道。
“嗯。”江斯年低沉磁性的声线听上去有些含糊不清,莫名有些缱绻。
他纵容地颔首,“本来就是你的。”
长臂一揽,林星津就被他抱到了腿上。
她捧着江斯年的脸,在明亮的阳光下居高临下地亲他。
林星津的吻技不及江斯年这位老师精湛,可偏偏那点若有若无的青涩与懵懂就足以把江斯年勾得神魂颠倒,向来冷静自持的黑眸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靡丽的水雾,眼底的欲/色越发浓重。
于是,江斯年很快反客为主,夺得了这场游戏的主动权。
细嫩的后颈被江斯年的大掌轻轻摩挲着,林星津闭着眼睛,纤长的眼睫颤如蝶翼,拂过江斯年的脸颊。
她乖巧地承受着他的亲吻,予取予求。
“好乖。”
江斯年亲完人,神色愉悦地握着林星津的手腕,又挨个亲她泛粉的指尖。
耐心等林星津气息平复后,他才开口道:“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林星津抿着唇,眼中潋滟一片,“什么事呀?”
“为你成立个人工作室的事,你跟的合约不是马上就要到期了吗?”
接着,江斯年用一种不疾不徐的语调为她分析成立工作室的利弊。
末了,他道:“如果你同意,我立刻就让人去跟刘曼对接,你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他的津津是演员,她的精力不应该浪费在这些繁琐的事情上面。
林星津清楚自己的性格,不喜交际,不会跟人虚以委蛇、阿谀奉承,这些可以是她的优点,但也随时会成为别人攻击她的理由。
她不是矫情的人,江斯年的提议确实是目前最适合她的。
“好,听你的。”
林星津答应得速度比江斯年想得要快,他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尖,“老婆大人请放心,这事交给我就好。”
“贫嘴。”
可惜,时间并不能真的停滞。
江斯年该出发去机场了。
林星津的身份特殊,无法亲自送他去机场,只能送他到门口。
江斯年站在门口,微凉的吻落在在林星津白皙的脖颈处,呼出的气息却滚烫炙烈,“不想走,不想去。”
林星津讶异于江斯年也会说出这种孩子气的话,但还是忍着笑意安抚起她年轻的丈夫。
哄人这事林星津并不擅长,她回忆着之前江斯年哄她时说过的话,活学活用,“我也舍不得你,但这是工作呀,你要乖。”
她的目光落到大门的指纹锁上,“如果你听话,我会给你奖励。”
—
容晨在厨房洗菜,叶雨淇踱着步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容晨嘴角微勾,“怎么进来了,不陪津津聊天?”
叶雨淇的下巴搁在容晨肩上,语气有点酸溜溜的,“她现在哪有时间理我呀,忙着跟她家江总聊天呢。”
她想起上一次她们三个人聚在一块吃火锅的时候,她还说林星津以事业为重,不为男色所惑,容晨要是能像她这样就好了。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