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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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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亲口赐婚,还是永平侯,啧啧,不好说啊……”

    这里众人津津乐道于京里的新八卦,那边车队早已渐渐远去,等车队走了一半,才有人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脑袋,“哎,我刚才好像看到了惠亲王府的马车?你们注意没啊?”

    “我好像也看到了。”虽说夹杂在车队之中并不显眼,但确实有人注意到了车上的徽记。

    “国公大人是和惠亲王一道回京的?”说这话的人看着同伴,神色犹疑。

    “大概,可能?”旁边人看起来也不太确定的样子,“如果真是一起的话,说不定是路上遇到了,不过也挺少见哈。”

    “那倒还真是挺少见的。”

    ……

    聊了会儿八卦的众人见太阳逐渐升高,聚在城门口的人越来越多,歇了心思赶紧忙碌差事,毕竟,八卦再有趣,也不能当饭吃,他们最重要的事情还得是做好本职。

    车队朝着成国公府所在的方向而去,等路到中途,后面跟着的标有惠亲王府徽记的马车突然停下,低调奢华的马车中传来属于少女的温柔声音,跟在马车旁边的侍卫听完吩咐,追上前面成国公府的车队。

    “国公爷,云安郡主身边的人前来告辞。”侍卫向马车中的主人传话。

    车窗上的帘幕被掀开,露出一张威严冷峻的面孔,成国公点了点头,“找些人护送郡主回府。”

    惠亲王府的车队临出发前,因着自家郡主的吩咐,再一次出言感谢一路上国公府的护送之情,坚持留下了些谢礼,成国公看着手中对方送来的信件,眼神无奈,“倒是有些太客气了。”

    不过是路上帮了一把,一同回京,那小姑娘倒是重情,几番感谢。

    想起那位郡主明媚娇俏的小女儿模样,成国公转着掌心中的玉核桃,看向长兴侯府所在的方向。

    同样的年纪,宁宁倒不如那位郡主活泼,再想想小姑娘养成这性情的原因和现如今两家的情形,他手上动作停了一下。

    圣旨赐婚……他又晚了一步。

    或许是想起了不太愉快的往事,成国公脸色更显肃穆,闭眼靠在马车上闭目休息,只等回府再说。

    家里这桩烂摊子,是时候好好料理一番了。

    同成国公车队分别的惠亲王府一行人,本打算绕路东大街尽早去京里的宅院安置,谁知道主子心血来。潮,突然有了其他吩咐。

    “绕路长兴侯府。”马车中的少女冷声吩咐。

    得了郡主吩咐的侍卫同车夫虽然急着护送自家主人回府,但主人面前,他们没有开口的余地,这会儿自然听命转道。

    于是,长兴侯府门外就多出了一行缓缓驶过的车队。



    第35节

    

马车里,一袭粉色宫装的少女本来歪头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等听到身边丫头到了长兴侯府门外的提醒,睁开了一双不见疲累的眼睛,掀开帘幕朝着窗外看去。

    外面侯府门口正有些热闹,像是正送东西入府,里里外外能看到不少精致厚重的木箱,惊鸿一瞥间,少女似是看到了有些眼熟的人影。

    “知道那是哪家的人吗?”云安郡主看了会儿,到底没忍住出声询问。

    旁边服侍的丫头同外面侍卫传话,抓紧时间打听完情况的人赶紧回来报信儿,“回郡主,听说是永平侯府的人正给长兴侯府送东西。”

    “永平侯吗?”少女喃喃念了一句,看着外面那副热闹场景,神色不太好看,眼神中有怅惘有恼怒还有不甘与埋怨。

    见自家郡主神色有异,几个随侍的丫头都不太敢出声,这些日子郡主阴晴不定的脾气已经让大家敲响了警钟,这会儿是不敢贸然出声的。

    马车渐渐驶过长兴侯府门口,就在那副热闹景象即将消失时,人头攒动间云安郡主突然看到了一个人影,身子立刻直了起来,声音也有些紧绷,“薛蕲宁!”

    虽说多年未见,但该记得的人她却记得很清楚,即便不过是轻飘飘的一眼,她也能确定那是被赐婚的另一个关键人物。

    直到车队彻底驶过长兴侯府门前,云安郡主才放下了一直掀着帘幕的手,脊背不如刚才挺直,模样也有些失神。

    马车里沉默许久,等终于到达惠亲王在京中的宅院时,下车为自家郡主安排一切的大丫头才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句低声自语。

    “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春风送暖,这句话却显得有些凉。

    ***

    看着面前摆了满地的箱子,薛蕲宁面无表情。

    第一次还有些意外,觉得不知所措受宠若惊,等这样的场景接连。发生几次之后,她就淡定了。

    毕竟,老是一惊一乍的也挺累。

    旁边捧着茶杯力持端正的父亲似是想说什么,等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却又临时停了话茬,神情颇为郁闷。

    也是,一样的话重复说上几遍之后,说的人觉得无趣,听的人大概也觉着腻。

    薛侯爷挖空心思想了想,到底觉得面对这种场景,作为一家之主,宝贝闺女的亲爹,他得说些什么才合适,因此,他清了清嗓子,见吸引到众人的注意力之后,这才沉稳一笑道,“宁宁,东西你看着收拾吧,至于那小子,还是很不错的。”

    作为同样被未来女婿努力讨好的岳父大人,薛侯爷虽说言语中是夸奖,但眼神里却写着“别太快心软”这几个字。

    薛蕲宁嘴角抽了抽,乖巧点头,“爹放心,我明白。”

    怎么说呢,薛蕲宁觉得自己这会儿和父亲同弟弟的心思是一样的,有感于魏晅瑜的“热情”,但又觉得难以承受,心有触动的同时又觉得太早心软失了颜面。

    总之,父女三人一脉相承的保持了同一种态度。

    尤其是知悉更多内。幕的薛蕲宁,想起那个不能上门却天天都在努力刷强烈存在感的得寸进尺厚脸皮未婚夫,无声叹了口气。

    将永平侯府送来的东西收拾一番,该入库的入库,该拿出来送人的送人,该自己收起来的慎重收起来。

    摆明了要送给岳父的精美铠甲同兵法书籍被送进外院书房,适合弟弟用的笔墨纸砚连同小型弩。箭被送进他的院子,至于一个又一个点明了要给她的重要匣子,薛蕲宁带着丫头们抱回了自己院子。

    衣裙首饰这些东西暂且不提,还有厚厚一叠信,以及单独摆出来的几个精致木匣,里面大概同之前一样,俱是重要东西。

    每到这个时候,薛蕲宁房里都不留人,全是自己亲身上阵。

    信虽然厚,但其实写得东西并不多,也算不上重要,真要仔细来说的话,最重要的大概就是永平侯一直强调的“有名无实”。

    接连几天都被这四个字围绕的薛蕲宁看罢信,动作利落的收起来,觉得自己胸口还是有些犯堵。

    讲真,其实她不算讨厌魏晅瑜,但说实话,魏晅瑜这个得寸进尺的手段同惊人的厚脸皮,着实让她接受不良。

    想起程菡嘲笑她的那些话,薛蕲宁脸黑了黑,还是不是至交好友了,怎么关键时刻,总是拖她后腿?

    心里有些郁闷,再开面前这些被程菡称之为“惊喜”的匣子时,她不免有些恹恹。

    随手打开手边的木匣,她打眼一看,是个绣得格外漂亮的荷包,配色精致,香气宜人,看起来很是惹眼。

    没想到魏晅瑜送了她这个,薛蕲宁有些意外,忍不住拿起荷包仔细端详。

    确实是个很不错的荷包,尤其是相比她蹩脚的针线而言。

    不过东西虽好,她却也不大在意,本打算放下继续看其他的东西,手指却似乎摸。到荷包里有东西。

    从里面掏出来一小团团成球的白纸,她慢慢铺平展开看了看。

    上面蝇头小楷十足考验眼力,走到窗前对着阳光看了会儿,她才尽数看清。

    等彻底看完之后,薛蕲宁脸色有些扭曲,再看向手上这个漂亮精致的荷包,突然觉得它格外刺眼,扎手。

    什么叫“我知道你女红不好,怕你因为不能给我绣个荷包互诉衷情心有愧疚,因此费心熬夜亲手绣了个荷包以作慰藉”?

    薛蕲宁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觉得气息有些喘,大概是“惊喜”有些大,她不知道这会儿是该感叹未婚夫才艺出众,还是该按照他纸上所说,把荷包当做定情信物戴在身上,好后日出门相见。

    明明是对方的心意,但她怎么觉着这么堵心又气人呢?

    “啪”的一声合上木匣,将荷包重新收起来,薛蕲宁“惊喜”也懒得看了,直接拿了剑去小校场练武。

    过几日,回乡祭祖的师父就将远行归来,到时候要去东平侯府考校武艺,她觉得自己万万不能懈怠。

    没有出色的身手,总觉得日后前途无光呢,这样不好,她得努力。

    ***

    成国公府,后院正房。

    莲花香炉中,烟气袅袅升起,陈氏面无表情的坐在成国公身侧,看着下面自进门起跪到现在还不让起的儿子。

    若是以往,这个时候她绝不会这么安静,任由儿子受罚,但或许是近些日子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的缘故,她这会儿并不想插手这两父子的对峙。

    尤其是话里话外涉及的都是长兴侯府那个麻烦时。

    成国公看着已有一年多没见的儿子,眉眼肃穆,声音中尽是威势,“我只问你两句话。”

    “知不知错,还有,错在哪儿?”

    一句比一句更为强硬的质问劈头盖脸的砸过来,澹台晔神色不变,眉眼低垂,并不回话。

    一对亲父子,关系却僵硬到连话都难以好好说的地步,陈氏在一旁看着,心头酸涩难忍。

    这副场景,无论看多少次,她心头都疼得发颤,再想想那个从小到大只要一出现就能得成国公温言以待的麻烦,手就忍不住气得发抖。

    “国公爷,你刚回来就让晔儿跪着认错,这认的到底是哪件事哪个错?”陈氏到底压不住气,出声质问。

    成国公看了妻子一眼,转了下手中玉核桃,“你说他该认的是哪件事哪个错?”

    被丈夫眼中的冷淡刺到,陈氏声音有些高,“大概是没了国公爷喜欢的儿媳妇,所以我们都是罪人吧。”

    “喜欢”那两个字从妻子嘴里说出来,着实多了几分不好的意味,成国公神色更冷,语气加重,“夫人,慎言。”

    若非此刻屋里只有一家三口,只怕过不了几日京里就会有难听的流言传出,一个长辈,当着晚辈的面,口舌如此锋利,心思如此龌龊,也难怪长兴侯府坚持退婚了。

    或许,没了这桩婚事,于宁宁而言是好事。

    陈氏心情起伏得愈加厉害,偏偏一直沉默跪着的澹台晔此时也开了口,“母亲!”虽然只有两个字,但隐含的责问之意却丝毫不输丈夫。

    “好好好,我说什么都是错!”陈氏气得胸口起伏,在她的丈夫和儿子面前,她永远那么容易被刺伤,而他们,偏偏每一次都刺得她遍体鳞伤。

    看着负气起身甩袖而去的陈氏,成国公此刻完全没了深谈的心情,再看面前跪得笔直的儿子,他忽然觉得有些失望。

    这个儿子像他,也像他的母亲,却偏偏到现在还毫不自知。

    或许他能扛起国公府的未来重担,但真的,不是他想要的好儿子。

    “去跪祠堂,我不叫,不准起。”

    说完这句话,他起身离开。

    澹台晔看着同从前一般的父亲与母亲,嘴角多了两分冷意。

    从地上起来时,他拂去衣摆上的灰尘,想起再也不会因为一句话就上门来探望他的那个人,突然止住了动作。

    这个讨厌的家里,最后一个他喜欢的人,也没了。

    第40章 1…40代价

    夜晚的祠堂; 冷风阵阵; 烛火飘摇。

    澹台晔跪在蒲团上,神情有些呆怔。

    从小到大他跪得最多的就是这些冷冰冰的祖宗牌位; 比起对着他那位威名在外的父亲,他更愿意对着这些牌位。

    至少; 他们不会用挑剔又失望的眼神看他; 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对他疾言厉色。

    膝盖有些疼,他看着随风晃动的烛光; 视线落在旁边的阴影处。

    那里; 以往总会偷偷的放上一些吃的; 有时候是护膝,有时候是书信,总之; 不会像现在这样空荡荡的。

    或许是看得太认真; 直到身边多了人; 他都没察觉。

    “比起跪祖宗; 我看你更想宁宁。”

    寂静的夜里,突兀出现的成国公声音有些吓人,但澹台晔不过是身体僵了下,就又恢复了之前的漠然神色。

    看着腰背比刚才挺得更直的儿子; 成国公神色和外面夜色一样冷; “我只问你一句; 现在; 你后悔吗?”

    随着风声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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