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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相爷家(重生)-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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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这小奶糕,改的恐怕不止是红糖这一个数。”秦檀说罢,转向红莲,道,“你过来,替我做一件事。”
  待与红莲交代完毕后,秦檀便带着宫女,将这叠小奶糕送到了敬宜公主的容月堂。敬宜公主正攥着几朵绢花儿玩的开心,看到秦檀来了,她小嘴一蹶,立刻哭丧了脸。
  “秦女佐,我不想读书!”她指了指桌上几个认大字的课本儿,奶声奶气地闹了起来,“我不想认字!”
  “公主,这样可不行。”秦檀细声细气地哄她,“但凡您不生病,都是得好好读书的。”说罢,她便命宫人将那叠加了红糖的小奶糕放在了炕桌上。
  容月堂的午后,便这般过去了。
  数个时辰后,芳姑姑神情焦急地从容月堂里跑出来,招呼宫人道:“快,快去请太医,再去禀告娘娘,公主身体不适,似乎是发疹子了!”
  恪妃得知了此事,立刻急的团团转。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是捧在手心千宠万宠的。她赶到容月堂时,一双杏眼儿已含着两泡汪汪眼泪。
  敬宜公主苦着脸,合衣躺在被子里,用被子将自己的小脸藏起来,泪汪汪道:“母妃,敬宜长疹子了,敬宜还头晕、不舒服!”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发疹子了?”恪妃拿冰丝手帕擦着眼泪,心焦无比,“敬宜只有在碰了核桃之后才会发藓,莫非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给敬宜进了核桃?”
  芳姑姑也是焦急无比,问孙文若道:“孙女佐,今日是你在容月堂伺候,可有见着核桃的影子?”
  孙文若闻言,立刻跪在了地上,以头抢地,鼓动两片厚嘴唇,急切道:“娘娘,今日虽是微臣在公主身边教导,可因娘娘有召,微臣午后便不在容月堂了!看顾着公主的,都是秦女佐呀!”
  “秦檀?”恪妃擦眼泪擦的眼眶都要起皮了,她酸着鼻子,拿凶恶眼神盯着秦檀,问道,“秦檀,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檀行了一礼,刚要开口,跪在地上的孙文若,却已战战兢兢地抢着回答了:“娘娘!微臣想起来了,若说真要发生了什么事,那便是秦女佐进了一叠小奶糕给公主食用。不如查一查,那小奶糕里有什么蹊跷!”
  孙文若这话,令众人将目光都聚集到了秦檀身上。恪妃已变得凶神恶煞起来,怒指秦檀,道:“好你一个秦檀,本宫对你这么好,你竟要谋害敬宜公主!”
  恪妃这么武断莽撞,秦檀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芳姑姑慎重一些,道:“秦女佐,那叠小奶糕在何处?还是叫人查一查,还你一个清白吧。”
  秦檀笑道:“查便查。那叠小奶糕就在帘子后头摆着呢,端上来是五块,如今被吃了一块,应还剩下四块。不过,这小奶糕乃是孙女佐叫微臣进给公主的。若是这奶糕里当真有什么,孙女佐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孙文若狠狠瞪她一眼,道:“秦女佐,你好恶毒的心思!我从头到尾都未沾过那奶糕,小厨房与容月堂的宫婢皆可作证!定然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孙文若说的信誓旦旦,秦檀却一点都不慌乱。她似笑非笑,道:“孙女佐,那你说,我谋害敬宜公主,图的是什么?我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
  孙文若愣了一下,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她支支吾吾了一下,底气不足道:“你!你自然是为了,自然是为了诬陷我,好将我赶出这丽景宫去,你一人独领这桩差事!我心体光明,暗室中有青天!你念头暗昧,白日下有厉鬼!”
  秦檀听了,笑得愈发从容了:“孙女佐,你可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争执间,芳姑姑已经去验了那叠小奶糕回来。她大惊失色,对恪妃道:“娘娘,那叠小奶糕里确实是被加了核桃粉!因核桃粉有颜色,那谋害之人还特地用红糖制了今日的小奶糕!其心思恶毒凶险,真是可怕!”
  恪妃听了,也是花容失色。下一刻,她尖叫起来,怒指着秦檀与孙文若,道:“你!你们两个!快说,是谁谋害本宫的敬宜?!看本宫不扒了你们的皮!”
  孙文若立刻啪啪地扣了几个响头,信誓旦旦道:“娘娘,微臣教导公主已久,将公主视若亲姊妹,又如何会做出这等恶事?定然是那些心思险恶、整日与歪门邪道为伍的人,才会谋害公主,还请娘娘明鉴!”
  孙文若磕头磕的额上几要出了血,恪妃见她态度如此诚恳,心里已信了六七分,凶恶的目光便转到了秦檀身上。
  秦檀不慌不忙,淡淡一笑,道:“娘娘,太医到了吗?不如先请太医为公主看看吧。公主尊贵,不可耽搁了。”
  孙文若愤愤瞪她一眼,道:“秦檀,你少拖延时间了!假好心!你不是唐太宗,便是假仁假义也落不得好处!”
  秦檀不以为意,只道:“还请太医先看看公主。”
  胡子花白的老太医很快进了容月堂,坐到了公主床前,替公主诊脉。
  但见老太医的眉头时而蹙紧,时而松开;表情时而疑惑,时而轻松。许久后,太医道:“回恪妃娘娘,公主身体安康,未有不妥呀。不知公主有何显症?”
  恪妃惊诧,眼泪都没擦干呢,便急匆匆道:“敬宜误服了核桃,犯了藓症,发了疹子呢!她方才还哭闹着说身上痒!”
  老太医左右瞧瞧,问被窝里的小公主:“公主殿下,请问您这疹子发在何处呀?您说说,微臣才可对症下药。”
  敬宜公主可怜巴巴地缩在被窝里,眼珠子一转,说不出话来,只委屈道:“我不知道!总之,我发了疹子,我头晕!我不舒服!我今日不可读书了!”
  老太医摇摇头,道:“依照老臣看,公主并无发热体虚、沉滞昏睡等显症;瞧着也是……应当没有出藓的。”
  恪妃大奇,擦干了眼泪,又追问道:“敬宜,你快老实与太医说哪儿不舒服。”
  敬宜支支吾吾的,却是说不出来,只嚷嚷道:“母妃,敬宜今日身体不舒服,不想读书!”
  看敬宜公主这么说,恪妃心里早已明白了个七八。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呵斥道:“好好好,今日母妃准你不读大字。敬宜,你再说说,哪儿不舒服?”
  一听今日不必认那些讨厌的大字了,敬宜公主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满面喜色,道:“我已经大好了!不必请太医了!”
  瞧见公主如此活蹦乱跳,整个容月堂皆是一片沉寂。
  秦檀摇摇头,很是无奈的样子,道:“微臣说,若非是起疹生病,或是淋雨发热之类的事儿,便不可停了每日认字的活。未料到,公主殿下却这样对付微臣。”
  恪妃表情复杂,她拿指尖点了点敬宜的脑袋,小声道:“哪儿来的歪门邪道!”又转身问秦檀,“那叠小奶糕又是怎么一回事?敬宜不是吃了一块吗?这一回是敬宜好运,没有发疹子,可你谋害公主,却是逃不脱的!”
  孙文若立刻附和道:“是呀!秦女佐,你看到公主活蹦乱跳,想来心里还难受的很吧?”
  “娘娘误会了,那块小奶糕,并非是公主所食。”秦檀却很是从容,如此说道。
  “你说谎!”孙文若尖叫起来,“偌大的丽景宫里,有谁敢动公主的东西?莫非是你自作主张,偷吃了公主的糕点?!”
  “哎,孙女佐,你不必着急呀。至少,听我把话说完。”秦檀笑眯眯道,“因微臣觉得今日这叠小奶糕有异,便没有进献给公主。恰好方才二殿下来过一会儿,公主友善,便让二殿下吃了一块。二殿下还说了,这小奶糕的味儿奇怪,让公主不要再尝。”
  说罢,秦檀的眸光斜斜落到了孙文若身上,道:“公主明明什么都没有吃,孙女佐却好似未卜先知一般,定要查一查那小奶糕有何蹊跷。这也……未免太巧合了些吧?”
  末了的尾音,似带着轻慢的嘲笑。
  孙文若听到她那一身似有似无的轻笑,脸孔都要涨青了。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怒指秦檀,道:“你少血口喷人!”
  恪妃一愣,问道:“二殿下来过了?”
  “娘娘若是不信,可派人去寻二殿下。”秦檀答。
  “秦女佐不像是在说谎。”芳姑姑小声附和,“二殿下向来喜欢咱们秦女佐,隔三差五便要来一趟,娘娘您是知道的。”
  恪妃拨了下头上的钗子,凶恶的目光转到了孙文若身上。孙文若见状,浑身一抖,道:“娘娘,娘娘,此事与微臣无关呀……”
  可这话说出来,已是无用了。恪妃盯着孙文若的目光,如同针扎一般。
  孙文若打了个哆嗦道:“娘娘,此事疑点颇多,请务必要细查呀!为何是秦女佐将这小奶糕送到了公主手上,为何小厨房会出现核桃粉……”
  孙文若一句句地恳求着,可恪妃的眼光却越来越凶狠。
  孙文若忽而想到,自己实在是高估了恪妃。恪妃从来都不是个愿意仔细抽丝剥茧的主儿,做事都是一锤定音,看着什么便是什么了。
  此时此刻,恪妃娘娘恐怕早已认定,自己就是谋害敬宜公主的恶徒了!
  “来人呐。”恪妃咬牙切齿,指着孙文若,喝道,“本宫要剥去她的女学士一职,赶出宫去!这等心胸险恶之人,不配教导公主!”
  恪妃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嬷嬷上前来,架住孙文若的身子,便往外拖。孙文若惊恐着,一路哭求不停。
  她散乱了鬓发,女学士的矮纱帽被摘了下来,碧玉的发簪在地上咔擦摔成了两截,口中哭喊道:“娘娘!微臣冤枉啊!娘娘为智伯瑶,微臣为豫让,便是伏桥如厕、吞炭漆身,也只会为娘娘尽忠,绝不会做出谋害公主殿下的事来!一定是有人挑唆!”
  恪妃听了孙文若一大串典故,嫌弃地蹙了蹙眉,道:“这姓孙的说的什么东西?听不懂!”
  秦檀笑道:“孙女佐是说要为娘娘报恩呢。”
  “报恩?”恪妃咬了咬唇,道,“混账东西,便是这样报答本宫的恩情的!”
  ***
  孙文若一路哭的嗓子都哑了,被狼狈地丢出了丽景宫。她趴在地上,满面泪水,眼睛朦朦胧胧地瞧着丽景宫的大门。
  此时,她身侧行来一尊腰辇,有个姑姑模样的女子大声喝道:“何人在此,见了长公主殿下还敢挡道?”
  孙文若泪眼朦胧里,看到了武安长公主华美的仪仗,眼底顿时燃起了生机。
  “长公主……长公主殿下!微臣有要事禀报!”她向着长公主的仪仗膝行爬着,手臂朝着腰辇上的瘦弱女子伸去。
  ***
  将孙文若赶走后,丽景宫里恢复了平静。
  秦檀寻了个借口,离开了丽景宫。御花园的小池塘攀,二皇子正懒洋洋地打着呵欠,躺在草地上午睡着。小小的男孩儿蜷成一团,做梦时也是古灵精怪的模样。
  秦檀找到二皇子后,便安静地等他醒来。这一等,便是足足半个时辰。好不容易,二皇子才从酣梦里醒来,很是童稚天真地砸吧了一下嘴。
  “秦女佐来了?”二皇子回头,瞧见秦檀,一咕噜从小坡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很开心的模样,“女佐,敬宜妹妹的那个小奶糕,是真的难吃的很,一股怪味儿!敬宜妹妹怎么喜欢吃那种东西?”
  秦檀行了一礼,道:“今日还真是谢过二殿下了。若非二殿下尝了一口,这难吃的小奶糕,就要到敬宜公主的口中去了。”
  “谢什么!”二皇子很大度地挥挥手,笑得狡黠,“敬宜妹妹是女孩子,我在她之前偷吃了,我还怕闹哭了她呢!”
  说着,二皇子便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来,交给秦檀,道:“女佐,这是宰辅大人叫我转交给你的信。”
  秦檀接过信,看见信封上有着谢均的清俊字迹,唇角便扬起了笑意。
  谢均的字,笔瘦划淡,却不失丰丽风骨,字如其人,真是好看极了。
  “秦女佐,宰辅大人的字可真是好看呀。”二皇子凑过来,眼巴巴地夸赞,我也想临摹宰辅大人的字,也不知能不能讨到字帖……
  秦檀笑道:“只要二殿下想要,宰辅大人就一定会给。只不过,宰辅大人的字少说也练了二十多年,才会这般炉火纯青。二殿下若也想写的一手好字,便要持之以恒,数十年如一日,才可有登堂入室之效。”
  二殿下一听,撇了撇嘴,道:“当真有这么难呀?不就是写个字儿嘛!”
  “那当然难了。世间会写字者多,可是能成为大家者少。”秦檀用指尖摩挲过信封上的字迹,笑道,“要想练成宰辅大人的字,那就得花费更多的努力了。而且,这世间还有更多练了四十年、五十年字的大家呢。”
  二皇子挠了挠头,问道:“那,是那些练了四五十年字的书法大家写的字好看,还是练了二十年字的宰辅大人写的字好看?”
  秦檀毫不犹豫答道:“自然是宰辅大人。”顿一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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