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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相爷家(重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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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檀行到假山林外面,便见到一列宫女、太监环列站着,个个都撑着伞。武安长公主裹着披风,站在最前头,金丝银线的衣摆垂在风里,如盛了日光似的。
  视线微移,长公主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男子,正是谢均。
  秦檀略有诧异,道:“微臣不知宰辅大人也在宫中,失礼了。”
  她说完这句话,心底忽有一丝别扭。再望向长公主与谢均并肩而行的身影,她咬紧了唇,觉得这一幕很是刺目。若眼前的景象是画,她恐怕早就撕碎了丢到井里去。
  “你竟然还在宫里……”武安长公主冰冷的眸光落到了秦檀的身上,“皇兄竟然没有将你赶出宫去。你可真是厉害呀。”
  “原本正赶着去给皇兄请安,可被你这么一吵闹,却连请安的心情都没有了。”武安长公主拿帕子掩着嘴角,轻咳了一声,“下雨的日子,我本就心绪不宁。被人一吵闹,就更加了。”说罢,长公主的神色冷厉起来,“秦檀,你可知罪!”
  她这副狠戾的神情,与李源宏真是如出一辙。
  “微臣知罪。”秦檀蹲下身,很诚恳地说。
  “不过是训斥了几句宫婢罢了。”谢均垂着眼帘,慢条斯理道,“长公主殿下难得召微臣入宫,还是去景泰殿见皇上要紧。”
  “不急。”武安长公主紧了一下披风,纤如细柳的身子缓缓朝前一挪,“秦檀,你冲撞了本公主,本公主要罚你,你可有异议?”
  秦檀眸光微动,用余光瞥了一眼春莺藏身之地,主动示弱道:“不敢有异议,但请长公主责罚。”
  “那好。”武安长公主瞥一眼松雪,道,“去,掌嘴。三十记耳光,一下都不准少。”
  长公主此言一出,周围人俱是倒吸一口冷气。这三十记耳光说起来简单,可真要做起来,那便是要毁了秦檀的这张脸,已是狠毒之至了。
  “长公主殿下……”松雪有些不忍心,劝道,“还是去给皇上请安要紧。”
  “打。”武安微微咳了一声,蹙紧眉心,盯着秦檀,道,“看到这张脸,本公主便烦心。”
  松雪在心底叹了一声,知道是这秦檀与那朱氏生的几乎一模一样,这才惹来了长公主的厌弃。一时半会儿的,恐怕也解不了长公主的恨。
  于是,松雪挽起了袖子,大步朝秦檀走去。
  “且慢!”秦檀仰起头,目光炯炯地盯着武安长公主,道,“长公主,您要责罚微臣,微臣并无怨言。只是若微臣顶着这张脸去见皇上,皇上难免疑惑。烦请长公主三思。”
  武安长公主微微地迟疑了一下,旋即冷笑道:“正是如此,才更应该打。皇兄为了你,已置我于不顾。我打花你这张脸,恰好能让皇兄清醒一番。”
  说罢,长公主低声对松雪道:“动手!”
  松雪无奈,只得扬起了手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松雪的手腕儿被严严实实地捉住了。站在松雪身后的谢均隔着袖子紧扣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
  “均哥?!”武安惊诧道。
  “松姑姑,冒犯了。”谢均再三确认自己是隔着衣袖握住松雪的手腕,这才缓缓松开了她的手,道,“长公主,您这样掌嘴秦女佐,怕是有些不妥。”
  从谢均出手开始,武安的面孔便有些轻微地扭曲了。那浓郁的怨气,便一直在她的眼眸间回旋,如冤魂不散的鬼怪似的。
  “均哥,你竟然……竟然又替这个女人开罪!”武安长公主的声音微微拔高了一些,旋即,她便发出了一连串的咳嗽,连连将手放在了身边宫婢的身上。
  谢均垂着眼帘,并不答话。
  他这样的行径,无异于默认。长公主看一看谢均,再看一看秦檀,眼底瞬间燃起了一阵诡谲的火焰。
  “这秦檀可真是有本事。”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身边宫女的肌肤,咬牙切齿道,“将皇兄迷得神魂颠倒也就罢了,连均哥也被她给勾住了!均哥要去昆川了,本公主好不容易才将他请来一回,你却……你却…”
  说罢,武安长公主便要亲自上前掌嘴。可雨天路滑,长公主走的又急,身子竟不小心一滑,猛地向前扑去。
  “长公主小心!”
  谢均连忙拽过松雪,用松雪垫在了长公主身下。长公主结结实实地扑到了松雪身上,脑子一蒙,久久地爬不起来。
  宫女、太监们七手八脚地涌上去,将体弱的长公主扶了起来。
  “长公主殿下,您没事吧?可有受伤?”
  “奴婢去太医院寻个大夫吧!”
  松雪被压的严实,表情却是茫然的。谢均道歉,很是温雅道:“松姑姑,抱歉了。男女有别,我不敢接长公主,只能出此下策。”
  松雪依旧是一脸茫然地躺在地上,武安长公主却已经狼狈地起身了。她发现自己鬓发歪斜、衣衫开扣,满衣摆都是泥点子。这样的情形,显然不适合去给皇上请安了。
  她咬咬唇,眼底有一阵狠锐之色。
  “罢了,这一回就先放过你。”武安长公主裹紧了披风遮掩狼狈,道,“先回宫去换身衣衫,重新梳妆。均哥,你就先去皇兄那儿吧。”
  说罢,长公主的仪仗就朝着朝露宫里的方向去了。
  “恭送长公主。”
  但尾巴上的太监、丫鬟都走远了,谢均才直起了身。他闲散地走到秦檀面前,弯腰望着依旧半蹲行礼的秦檀,轻声道:“檀儿,人已走远了,你不必如此辛苦地半跪着。”
  秦檀垂着头,不言不语,也不站起来。
  谢均打量她一眼,朝她伸出手掌去,道,“我扶你起来。”
  可秦檀却没有接他的手掌,而是靠着自己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她掸一掸袖上的灰尘,道:“相爷倒还记得我。我本以为,有佳人在侧,相爷早忘了我是谁呢。”
  谢均一愕。
  旋即,他展开了面上笑容。那笑容无一丝作伪,直如春日的和煦暖阳似的,叫人看了便心底懒懒地发痒。
  假山林里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满面泪痕的春莺胆怯地走了出来。她看到秦檀完好无损的模样,当即“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道:“谢过女佐替奴婢隐瞒!”
  若是方才秦檀没有独自认下喧哗吵闹之罪,这三十记耳光,定然也是少不了她春莺的。昨夜长公主噩梦惊醒,便已赏了她十个耳光出气。今日再三十,那更是有可能。
  她是奴婢,没有那么大的脸面,让宰辅大人出手相助,也只能等着被扇的毁容。幸好,秦女佐并没有将她一并供了出去。
  “我也不是无情之人,瞧你可怜,自然愿意帮忙。”秦檀道。
  春莺犹犹豫豫的,看一眼谢均,小声道:“秦女佐的恩情,奴婢没齿难忘。只是奴婢离宫已久,实在不可在朝露宫外久留。烦请女佐……下次再聊。”
  秦檀并不苛求,点点头道:“那你去吧。”
  春莺露出感激之色,连忙提起裙摆,踢踢踏踏地跑走了。一路飞溅的细碎水花,沾湿了她的背影。
  谢均看着春莺离去,道:“我方才还在心底猜测,你怎么会忽然如此乖巧,任凭长公主责罚怒斥。原来,竟也是有原因的。”
  “使上一出苦肉计,收买人心,倒也未尝不可。”秦檀道,“相爷若不拦,效果还要好些呢。”
  “这么说,还是我坏了檀儿的事了?”谢均失笑。
  “我又岂敢?”秦檀瞥他一眼,眸光有些微恼,“我只是觉得,有长公主陪伴在身侧,相爷还伸手帮忙,为我得罪了长公主,多少有些不值当。”
  “怎么,檀儿不希望我和长公主一道走?”他问,“长公主说是有三王的事儿要提,我这才匆匆地入了宫。事关三王,便是事关檀儿的母亲。如此,檀儿也不肯恕均的罪吗?”
  秦檀微微咬牙,道:“罪?你能有什么罪?相爷爱和哪个女人走一块儿,便和哪个女人走一块儿,我一个小小的女学士,哪里能管得着?”
  谢均似笑非笑地点点头,道:“檀儿,这周围,似乎有人在做菜呢。”
  “……什么做菜?”秦檀闻了闻,却没见什么味道,便说,“你这是白日做梦呢?”
  “确实有人做菜,做的还是一道糖醋的菜。现下,是在加醋呢。”谢均道,“你闻,酸味甚浓,不可忽视啊。”
  “……酸味?”秦檀微疑,竟当真努力闻了两下。下一瞬,她陡然反应过来谢均是什么意思,立即怒了起来。
  “你信不信,我把你做成糖醋小排!”


第59章 正室侧室
  微微细雨里; 秦檀边走边问。
  “昆川荒远; 至少也需一月。”谢均道; “若非迫不得已; 我也不想离开京城。只是皇上下了死令; 绝不可让三王离开昆川; 我只能去一趟。”
  这一点; 秦檀倒是料到了。连先皇帝驾崩之时,李源宏都没让三王回来奔丧,可见他对三王戒心之重。
  “皇上为何…如此惧怕三王?”秦檀有些疑惑; “他被贬多年,天下已定,又有何好怕?”
  谢均摇摇头; 道:“三王被贬时; 我也不过是外臣,不得详实消息。其中原因; 还得去问了才能猜测一二。”
  “谢均。”秦檀忽然抓住他的袖口; 喃喃道; “你还是不要去昆川了。”
  “怎么?”谢均微惑; 道; “三王被贬; 与你母亲之死也许有关。你难道想放过这条线索吗?”
  秦檀略略松开了手。
  “我不过是…”她的话语里,有一丝浅浅的担心,“我不过是; 不希望你被皇上猜忌。皇上天性多疑; 又对三王防备无比。你与三王多年未有联系,忽然前去拜访,难免引来皇上的疑心。”
  顿一顿,秦檀抿了唇,低声道:“便是再想帮我,那也就不值当了。”
  谢均微讶,旋即,他道:“能得你关心之语,倒也算是没有枉费一片苦心。不过檀儿不必担心,皇上猜忌谁都可,但独独不会猜忌我。”
  见谢均语气肯定,秦檀有些着急,道:“谢均,你可不要太自负了。皇上向来认为世人皆逐利而行,又岂会真心信任你?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伴君本就如伴虎!我…我不想你去冒这个险。”
  秦檀的话说的这样焦急,谢均心中微微一暖,如冬雪化开了似的。
  “不必担心。”谢均握住了秦檀的手掌,“我与皇上,自幼一起长大。他的为人,我比旁人更了解。”
  李源宏确实多疑,暴躁,喜怒无常。可他对待至亲至友,却又是极端的好。譬如他对待武安的宠爱,多年无有改变。只要武安想要,便是天上的星月,他都能为武安摘下来。
  对于李源宏而言,重要的人便比整个天下都重要;不重要的人,便是一只脚就可以碾死的蝼蚁。
  秦檀还是有些着急,谢均却握紧了手掌。感受着掌心里一点暖热,秦檀的表情渐渐松缓了。
  “我也不必替你瞎操心。”她短短地叹一口气,“你从来都那么聪明,何必我来指点江山呢?”
  一会儿,秦檀问:“如今我只想问,你约莫什么时候走?”
  “京中还有些事儿要处理,有一件事,在离京前我必须办妥。若不然,我便不能放心去帮檀儿。”谢均道。
  “怎么?竟还有比我更重要的事?”秦檀挑眉,打趣道,“相爷不是说,从来眼底只看得到我一人?”
  “是啊。”谢均无声地笑起来,“这件事非常重要,必须得办,檀儿等着看就是了。”
  时间已然过去很久了,兴许武安长公主马上就要从朝露宫里出来了。秦檀不好久留,免得再被长公主责罚。她和谢均道了别,回丽景宫去了。
  容月堂里,敬宜公主正苦着脸,一遍遍翻着誊抄有大字的簿子。见到秦檀来了,小公主哭嚷喊道:“秦女佐!我不想学了!”
  “那可不成。”秦檀很气定神闲地坐下来,“今儿微臣就坐在这里,看着敬宜殿下习字了。”
  敬宜公主哭的越发大声了。
  秦檀指点了公主大半日,快晚膳时分,才回听雨斋里去。红莲惦记着春莺的事,忙道:“女佐,不如赶紧将那春莺叫过来,说说当年那场大火吧。”
  “不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秦檀却摆摆手,如此道,“红莲,你去针线房要些新的材料来,线要挑细密紧实的。”
  “是。”红莲应了。
  红莲走后,秦檀便从衣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本描红花册,借着灯火仔细翻看着。
  自打入宫了,便许久没做针线活,也不知手艺有没有退步?做出来的东西,会不会被那人嘲笑?
  ***
  隔了几日,恪妃传秦檀去殿里说话。
  还未出梅,天气依旧潮闷,但恪妃已经换上了轻薄的衣衫,衣摆的纱料子飘飘如仙。她一贯喜爱东珠,便是这薄如蝉翼的纱料外衫,也被她缀了好些明晃晃的东珠,整个人都宝光四放,如一株行走的珊瑚树似的。
  “见过恪妃娘娘。”
  听到秦檀的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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