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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重生:捡个将军做相公-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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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不由就道,“长风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这个时候还没有来铺子。”
  林果儿塞了一嘴的饭食,含糊不清地道,“出事?出什么事啊?他能出什么事?”
  她一边扒着饭,一边将汤碗里的骨头扔到了脚下。可爱兴奋地一口就咬了上去,只听得嘎嘣脆的声响,那骨头顷刻间就没了影。
  刘氏敬畏地缩了缩脚,她收回方才那句话。
  林素儿慢慢嚼着饭,也在想那人到底去哪了,心底又莫名生出一股无名火来。
  一句解释都没有,这便跑路了?!
  她突然想起上辈子无意间听到妇人们闲扯说过的话。
  男人就是贱骨头,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你若是让他得了手,他便有恃无恐起来。
  所以——
  她恨恨地戳着碗里的饭,一口口狠狠咬着。
  几人吃饭间,就有个七八岁的留头小子在外头探头探脑。
  林果儿放下碗筷,笑眯眯地冲人家招手。
  “豆子,你有什么事,进来说话!”
  豆子嘿嘿笑着走了进来,“我找林大掌柜的。”
  林素儿闻言也放下了手中的碗,“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是一个哥哥让我送过来的,说是给林家酒铺里最漂亮的姐姐,”豆子脆生生地说着话,一个小小的荷包就递到了林素儿跟前。
  林素儿讶然地接过,只觉手心一沉。
  她不由抬头看向豆子,“他还说了什么?”
  小孩仰着脖子,天真烂漫地道,“他说让漂亮姐姐莫生气了。”
  林果儿“噗嗤”笑出了声,不用作他想,这人定是陆长风那厮无疑。
  林素儿也想到了此节,不由俏脸一红,在林果儿几人打趣的目光中,抓住荷包就回了屋。
  她坐在床上捂着脸暗骂陆长风不要脸,目光又落在那灰扑扑的荷包上。
  小心地解开荷包,就见一只葫芦状的玉佩从荷包里滚落出来。
  玉佩通体莹白,仿佛浸润着水光,握在掌心温润异常,林素儿举起玉佩对着光,只觉那玉中的清凉沁透似乎能直达人心底。
  她小心地将玉佩收进荷包,这才发现里头还有一封信。
  信上墨痕点点,写信之人显然很是匆忙,林素儿只看过那两行潦草的字迹,两颊便飞起一抹霞红。
  “出远门,勿念,另,家母遗物奉上,烦妥善保管。”
  信最后,还有一行小字,“莫忘每日思念我。”
  林素儿红着脸将信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嘴里嘀咕几句谁想你,珍而重之地收好东西,转头去找络子。
  之后的半日功夫,林素儿只觉心中空落落的,像是丢了魂似的。
  林果儿就凑到她身边怪模怪样地哼唧,“一日不见,那什么三秋啊!”
  这些日子看下来,她也发现了,她二姐就是个死鸭子嘴硬的主。
  林素儿对这等程度的调侃已经习惯了,她头也不抬继续做手里的活。
  姐妹俩打着嘴角官司,林和安与王氏一道来了。
  一家人坐下来,先是相互问过两边铺子的近况,又安排好接下来几日的事,王氏就说起老宅那头的事。
  “如今老宅那头都吵翻了天,”她不胜唏嘘地道,“前两日,你大婶又来咱们家的铺子里哭诉,人整整消瘦了一圈。”
  “那不挺好,”林果儿随口接话,“大婶那身肉要掉完了,说不得大叔就不会去外头找狐狸精…哎呀,娘,你做什么打我?!”
  她捂着头委屈巴巴地怪叫着,身子一弹,人就一蹦老远。
  王氏笑骂道,“下回再口无遮拦,我用竹条打,”说着,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
  林果儿配合地缩了缩脖子,乖巧地道,“娘,我知道了。”
  几人都笑了起来。
  王氏继续说着老家的闲话,“你大婶在那女人手里没讨到便宜,这回啊,是永全不见了。”
  林氏姐妹都惊诧地瞪大了眼。
  林素儿就道,“永全今年都十五了,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
  林和安揉了揉眉心,“这事,还要从永文的功名没了说起。”
  原来,因为林永文的秀才功名没了,林家老宅彻底炸开了锅。
  大婶张氏每日忙着与李红梅掐架,对二儿媳挑刺,只闹得家宅不宁。
  最后,永文媳妇刘氏受不了吵闹就带着苗苗回了娘家,张氏越发闹腾起来,夹在两位哥哥嫂子中间的林永全不声不响留下一句话就离家出走了。
  林素儿等人默然,林永全是二房里唯一一个她们不讨厌的人,没想到竟然离家出走了。
  “他年纪小不经事,也不知道能去哪里,”王氏叹气,“那孩子是个好的,可惜被家里人拖累了。”
  林素儿有些头痛。上辈子她死的时候,林永全正在说亲,压根就没有这么离家出走这一出啊。


第232章 乱生
  说完林家老宅的糟心事,林和安忽然道,“素儿,这段日子外头不大太平,我与你娘商量好了,泰安镇那头有程明,我们就在县城守着。”
  林果儿顿时坐直了身子,“怎么不太平,都听谁说的,哪里不太平?”
  她这模样,倒不像是害怕,反而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
  林和安好笑地又敲了她一把,“你给我老实些,”他说着,神色一正,“你姑父昨日里来与我说的,说是整个西南流寇到处作乱,已经有不少商客被人抢了,命也丢了,县城里似乎隐隐也有些不大安生。”
  众人的神色都凝重起来,王氏更是拉住林果儿警告道,“你莫要出幺蛾子,老老实实在铺子里呆着,哪都不许去,”又吩咐林素儿,“你不许由着她的性子胡来。”
  林果儿见王氏与林和安都板着脸瞪她,不由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林素儿则是皱起了眉头,昨日,樊家送信过来也说了这事。
  “爹,上一回有这样的动乱是什么时候?”
  林和安想了想,“老皇帝没了的时候。”
  这话一出,林家众人的脸色都不对了。
  林素儿上辈子一直生活在泰安镇,对这一场乱子知道的并不算多。
  若又是皇亲贵胄打架,她们其实并不关心,只是若真有丧事,那她们家的生意势必要受波及。
  “我去一趟会宁酒楼,”林素儿沉声道,“这事还得问问樊公子。”
  林素儿在会宁酒楼扑了个空,会宁酒楼的樊掌柜就道,“林掌柜不若去樊府瞧瞧,少爷今日没来楼里。”
  林素儿本想拒绝,可那樊掌柜异常热情,特地叫了位伙计领着她去了县城的樊府。
  报了家门,林素儿被人引着进了会客的花厅,很快,樊思元就来了。
  这是醉酒后两人第一次碰面,林素儿颇有些窘迫,樊思元却像是失忆了一般,绝口不提那回的事。
  林素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你来得正好,我恰好要去找你,”樊思元神色有些凝重,“州府的酒水出了些问题。”
  林素儿心下“咯噔”一下,“怎么回事?”
  “云新酒楼有一批酒水说是从咱们樊家买进的,正是林家的玉泉酒,如今全都酸,我想让你与我一道去瞧瞧。”
  “不可能!”林素儿的话脱口而出,林家的酒水如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樊思元揉着太阳穴,“我也不信,但云新酒楼背后是州府的府尹,这事,咱们得好好合计一番。”
  林素儿当下便道,“那明日一早就出发吧,我马上回去家里收拾东西。”
  第二日一早,林素儿辞别担忧的王氏等人就上了樊家的马车。
  马车的速度比起牛车驴车自然又快上了不少,两人很快就出了城。
  林素儿看着樊思元的脸色不由有些打鼓,“州府的情形很不好么?”
  樊思元拧着的眉头并没有放松下来,他叹了一口气。
  “樊家能有如今的局面主要靠族中的一位长辈与朝中的重臣有交情,如今那位重臣似乎出了些问题,所以——”
  所以,有人见风使舵,这是要来樊家找事了。
  林素儿听明白了,她们此番过去,不过是做最好的准备,至于成不成,端看两方势力的角逐。
  她不由暗叹,果然各家有各家的难处。
  原先她们以为樊家已经是县城里最厉害的商家了,没想到天外有天,不过是在州府,就能被人欺负了。
  樊思元见林素儿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由轻笑起来。
  “怎么,对我们樊家这般没信心,”他调侃道,“你放心便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樊家就是真被人捏住了手脚,你家那点小利钱,咱们家还是能给得起的。”
  林素儿笑笑正要说话,忽然,车外的马儿嘶鸣一声,马车忽然朝前栽去。
  在车里的林素儿被摔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在樊思元的搀扶下坐直了身子,就听到外头有刀剑相撞的打斗声。
  她伸出手便要去推车门,被樊思元一把拉住。
  “别动,等他们打完了再说,”樊思元极其冷静,他脸上带着林素儿从未见过的肃杀与漠然。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打斗声消失了,急促的脚步声就朝林素儿两人的马车靠近。
  樊思元挡在林素儿身前,一只手紧紧握住一把匕首,背脊挺得笔直,像是只随时要攻击人的豹子。
  脚步声在车外停住,林素儿的呼吸不由都屏住了。
  “少爷,”车外男子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一共五人,都已经被收拾了。”
  林素儿明显觉察身前之人慢慢放松下来。
  “裘叔,都是些什么人?”樊思元语气轻松地问,一边说着,一边就将车门推开。
  林素儿只看了一眼就慌乱地别过脸去,但那血肉模糊叠在一起的尸体,暗红的鲜血淌了满地的景象还是映入在她的脑中。
  “是到处流窜的逃犯,”被称作裘叔的男子道,“也不知道是哪的牢房里出逃的,面上都刺着字。”
  樊思元听着面色渐渐凝重起来,他沉吟片刻道,“这一路,咱们都走官道,早出发早投宿,中午不歇息,一路赶路过去。”
  等到马车再度跑起来,林素儿不由就问道,“如今外头已经这般乱了么?”她将之前黄姑父让人送来的消息也说了。
  樊思元苦笑,“原来你姑父也得到了消息,如今西南确实有些不寻常,”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后头的话又咽了回去。
  林素儿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两人各自想着心事没有再说话。
  好在接下来的路途还算太平,路上除了遇见几个不入流的毛贼,之后便一直风平浪静地进了城门。
  州府比起县城来自然又全然不同,城大路宽人也更多,林素儿却没有心思多看,她跟着樊思元一道进了樊家在州府的分号。
  分号的掌柜看到樊思元几乎要哭出来了。
  “少爷,您可算来了,云新酒楼的人今日又来了,咱家如今的生意一落千丈……”
  掌柜跟在樊思元身后像是个被人欺负的孩子正与大人告状。


第233章 出城
  林素儿细细打量着这樊家分号。
  大堂里摆着十几张八仙桌,桌子擦得极亮,粉刷得雪白的墙上挂着林素儿说不上来的字画,阳春白雪,林素儿脑中闪过这么四个字。
  看着那一串穿着统一青衣的伙计,她暗暗点头,看着便觉得很厉害的样子,果然是州府。
  两人被掌柜的领着进了雅间,三人这才坐下来好好说话。
  “少爷,云新酒楼如今到处在城中散播咱家樊家的酒水不好,光今日上午半日功夫,就有三家人来退货,原先那些约好来订货的人也没了音讯……”
  樊思元耐心地听完,问过云新楼的具体情形,就对林素儿道,“咱们还是一道去瞧瞧吧。”
  林素儿自然应好。
  两人就去了云新酒楼。
  当林素儿站在那所谓樊家酒发酸的酒坛跟前时,忍不住笑了。
  “这位师傅,”她指着酒坛道,“你这酒真是才开坛的?”
  云新酒楼负责库房的师傅哼了一声,道,“小丫头片子,我难道还骗人不成,就是你们来了才打开,这酒啊,全变酸了,你们樊家这么大的生意,竟然还糊弄客人,真是奸商。”
  林素儿没有再理会他,转而看向樊思元,后者会意走到她跟前,两人凑到一处嘀嘀咕咕起来。
  樊思元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脸上似乎露出不可置信来,然后又看向了那位师傅。
  两人这番模样,云新酒楼的人就有些打鼓。
  事实是怎样,他们几人心知肚明,不过,一想到掌柜的吩咐的话,几人又有了底气。
  便是被他们发现了又如何,这事,只要云新酒楼一口咬定是如此,他们也没有辙,再说,他们的靠山可不是一般人敢惹的。
  林素儿与樊思元确实没辙。
  “这不是我家的酒,”林素儿压低声音道,“我尝过了,分明就是劣质酒水又兑了醋,坛子倒是咱们的没错,这事,你说怎么办?”
  樊思元虽有些失望,却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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