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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经理说:“来干什么?找我的吗?”
女经理四十多岁,男人里来男人里去,对大领导根本不care,甚至觉得徐总可以当她儿子。
女孩说:“不是,徐总说等人。”
女经理说:“等什么人?我这里哪有他要等的人。”
乔竹在一旁干笑,指着自己说:“有没有可能他等的是我。”
女经理无语说:“你们秘书办公室没有其他人了吗?他离开你一会儿都不行啊?”
乔竹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该吃午饭了,她忍笑说:“还有没有可能他在等他媳妇下班一起吃午饭。”
女经理的眼睛本来是这样的—_—
一下子变成了这样O_O
徐南桑单手插兜冷着脸走进来,说:“还没完?”
乔竹笑嘻嘻的走到他身旁,说:“完了,姐在给我传授育儿经验。”
徐南桑冷冷酷酷的说:“学会了吗?”
“学会啦。”
徐南桑看了眼女经理,决定今年审批财务部报表的时候,可以轻点批评财务部。
徐南桑嗯了一声,拉着乔竹的手往外面走,中午正是吃饭的时候,员工都走出了办公大楼,徐南桑和乔竹谁也没有避讳,就这么手拉手的走在秋意浓浓的园区里。
身后不断传来窃窃私语和手机相机的快门声,徐南桑单手玩着手机对身后的动静无动于衷,乔竹凝望着他俊美的侧颜,知道今天过后,他们的关系就会彻底公之于众。
乔竹即将要以一个新的身份来面对同事,面对朋友,她会进入一个繁华复杂、利益熏心的圈子里,接触各种人际交往,寒暄搭线。
她不会再是她,而是徐南桑的太太,是徐家的儿媳妇,是徐氏集团董事长的脸面。她的过往会被人不断挖掘,她的优点会不断放大,缺点也会不断放大,她会遇到更多的议论,会被人探讨够不够资格。
乔竹轻轻吸了一口气,扭头看着玩手机的徐南桑,她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徐南桑举起两个人交握的手拍了张照片,继续沉浸在手机里。
在乔竹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徐南桑说:“好了”,然后把手机的屏幕拿给乔竹看。
乔竹看见徐南桑发出去的朋友圈,有两张照片,一张是两本鲜红的结婚证靠在一起,另一张是他刚刚拍的握在一起的手。
配图文字是【我结婚了,这是我太太,乔竹。】
徐南桑冷笑两声,余光瞥了瞥周围鬼鬼祟祟的徐氏员工,清冷傲然说:“终于轮到我秀恩爱了,我要赶在他们发朋友圈之前先发出来!”
乔竹:“……”
怎么办,她有点不能直视徐南桑了,她觉得徐南桑是不是有点中二病还没治好。
徐南桑幽深的眸子看了眼乔竹,说:“你为什么不发?手机拿过来我给你发。”
然后,乔竹就被发了朋友圈,配的照片一模一样,文字是【我老公,徐南桑。】
乔竹:“……”
这一天,空了多年的徐氏集团董事长夫人位置突然有个归属,主角竟然是那个长年跟在徐南桑身侧的秘书。
金融圈里名流人士表面恭喜恭喜,暗地里议论纷纭。
女秘书和男老板本就是暧昧不清的关系,多少女秘书都是老板娘心头的病,提起来便恨不得啖其肉食其骨。
乔竹从秘书成功晋级老板娘,背地里会惹多少人猜疑,她早有准备。
*
姚若澄没想到出事以后她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黎筱。
黎筱风情款款,而她狼狈不堪,姚若澄咬着下唇,眼底布满血丝,盯着一个地方,不言不语。
黎筱心里暗骂没用的东西,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说:“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
姚若澄没反应。
黎筱说:“徐南桑和乔竹登记领证了,并且乔竹怀孕了。”
她的声音在空荡寂静的病房里像一尾蛇,充满险恶和诱惑。
姚若澄别开脸,哑声说:“你告诉我,无非是想把我当枪使来报复乔竹,我现在被困在这里,已经没有用了。”
黎筱涂着鲜红色的唇角弯起笑容,说:“并不,我到这里来只是同情你而已。你应该还不知道,你造成的车祸事故中有一名受害者抢救了三天以后还是死亡了,现在死者家属联合其他受伤的人准备将你告上法庭,起诉你故意杀人罪。”
姚若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如纸,她嘴唇颤抖着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昏了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突然光脚下地,扑到门口,用力的拍门,说:“让我出去,让我向他们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伤害他们!”
黎筱走到她身旁,微微弯下腰,低声说:“你应该怕的人不是他们,而是徐家,徐家重金聘请律师义务为这些受害者提供法律援助,他们准备建议法院对你从重量刑。你知道从重量刑会有什么结果吗?”
黎筱将姚若澄额前的乱发别到鬓角,轻声说:“故意杀人罪从重量刑,应当判处死刑或无期徒刑。”
姚若澄的身体忽然颤栗,表情痛苦,她急切的抓住黎筱的手,说:“你有办法对不对,你帮帮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还年轻我不想死,我也不想一辈子待在监狱里,黎小姐,你帮帮我好不好?”
黎筱的脸上闪过一丝嫌恶,抽回自己的手,站直身体,退后一步,说:“我帮不了你。”
黎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与其求我,不如求徐家放过你。”
姚若澄惊恐的颤抖着,眼泪糊了满脸,“可我出不去,那些警察寸步不离的守在病房门口。”
“你见不到徐家人,不代表别人见不到。”
姚若澄茫然的说:“别人?”
黎筱说:“我想姚总应该会很愿意为他的女儿去求徐南桑吧。”
“我爸爸……”,姚若澄呆呆的重复:“会有用吗?”
黎筱说:“试试总比不试强。”
她拿起自己包,迈过姚若澄准备离开病房,走到门口,她又回头看了眼地上狼狈的女孩,说:“我在想,如果徐家冷血无情不肯放过你的话,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黎筱说:“你知道徐南桑的弱点是什么吗?”
姚若澄睁着大大的眼睛。
黎筱笑的很妩媚,说:“是乔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说完,她拉开门,离开了病房。
空荡荡的房间里,姚若澄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喃喃的重复着:“乔竹……孩子……乔竹……孩子……”
作者有话说:
第67章 小茶壶
黎筱出了医院; 司机在路边等她,她拉开门上车坐到后排座上。
司机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她要去哪里; 通过后视镜往后看了眼; 看见雇主发红的眼睛; 司机心里一惊,连忙收回了视线。
黎筱静静的坐着; 眼睛一点点泛红,积满泪水,泪光里她的眼神越发阴冷。
徐南桑和乔竹带给她的羞辱;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她被人嘲笑了那么久; 始作俑者却幸福的在一起了,黎筱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黎筱安静了片刻; 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姜律师,人我已经见过了; 谢谢你,之后的事就拜托你了。”
*
宾馆里,姚启钢接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声音阴冷; 说:“姚先生,骗我们好玩吗?”
姚启钢说:“我骗你们什么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混混头子说:“现在还有谁不知道徐氏集团董事长徐南桑和秘书登记结婚了; 徐氏集团公关在各个媒体平台证实了这一消息,请问姚先生,你不是自称徐南桑的老丈人吗?”
姚启钢也是今天早上得知的消息; 看到这一新闻; 他知道自己和澄澄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了。
他正抓心挠肺的想办法; 接着就接到了电话,姚启钢忍着怒意说:“那又如何。”
混混说:“不如何,就是想提醒一下姚先生,欠我们的三千万最好尽快还完,不然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姚启钢瞪大了眼,说:“什么三千万,我们明明说好的,我每个月给你们打十万块!”
混混说:“那是之前的价格,当时你还是徐南桑的老丈人,看在徐氏集团的份上,我们给你个面子,现在不同往日了,如果我们再不逼紧一点,姚先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跑了。”
“胡说八道!我姚启钢才不是那种人!况且我就欠了你们老板一千万,什么时候变成了三千万。”
混混说:“还有两千万是利息。”
姚启钢咬着牙,说:“这不可能,多余的钱我是一分都不会给的,我告诉你,你们不要逼我,放高利贷是犯法的,逼急了我——”
突然,酒店的房门‘嘭’的巨响,姚启钢被吓得狠狠哆嗦一下。
接着,门锁被人扭的哗啦啦作响。
姚启钢小心的盯着门,大声说:“谁啊!”
门外的动静忽然变得更大,哐哐哐哐哐,似乎有人准备破门而入。
姚启钢扑到床头,哆嗦着去打酒店的内线电话,但他拿起电话时却发现是坏的。
手机那头忽然响起混混的笑声,对方笑的很痛快很大声,声音里充满了肆无忌惮的嘲笑。
“姚先生,你怕什么?继续说啊,逼急了你要做什么?”
姚启钢脸色乌青,他终于意识到那些人根本没有放过他,让他来这里不过是为了监视他要钱而已,现在他没了靠山,他们就也没了顾忌。
混混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来,“姚先生,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凑够三千万,不然,我就要考虑你身体的器官哪个部位最值钱。”
姚启钢的眼底流露巨大的恐惧,手机紧紧贴着耳朵,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太清楚那些人的手段,所以才会如此害怕,他拼命的吞咽口水,说:“你们不能,不能——”
混混笑了笑,说:“还有一个办法。”他故意卖了个关子,不紧不慢的说:“我见过你女儿,挺漂亮的小姑娘,如果好好□□一番,也能值些钱。”
“不行!你们不能动我女儿。”姚启钢的声线颤抖,“她、她现在在医院,她撞了人,她——”
混混说:“放心好了,即便姚小姐住了监狱,我老板也能让她发挥自己的用处。”
姚启钢惊骇的盯着手机屏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混混说:“姚先生,一个星期以后见。”
言罢,挂断了电话。
乔竹的第二十四周产检是徐南桑陪着去的,他们前脚到,后脚李莉和徐老爷子也到了。
医生给乔竹做彩超的时候,徐南桑以丈夫身份第一次进了彩超室,李莉和徐老爷子在外面等。
乔竹笨拙的往床上爬,刚抬起脚,就被徐南桑大惊小怪的横抱起来,然后轻轻放躺了下来。
女医生一只手拿着凝胶,一只手拿着探头,惊奇的看着他们俩,说:“力气挺大。”
徐南桑严肃的说:“我老婆很轻。”
乔竹:“……”
这个时候不要恭维她啊!
乔竹撩起来衣服露出圆滚滚的肚皮,她的肚皮被撑的紧绷着,表面有些干燥,医生将冰凉的凝胶涂在肚子上,然后把探头按压在她的腹部。
面前黑乎乎的屏幕上随着探头的移动呈现出不规则的明暗区域,医生按压探头,盯着屏幕说:“孕周多少?”
徐南桑说:“24周加3天”。
乔竹瞥他一眼,徐南桑每天早上起床都会播报一句宝宝的天数,比她记得还认真。
医生说:“从彩超上看大两周,可以问问围产医生用不用控制体重。”
乔竹说好的。
医生移动探头,说:“哟,还是个大长腿。”
徐南桑皱眉盯着屏幕,问:“腿在哪,我看不出来。”
医生一手按压探头,一手移动鼠标指给他看,徐南桑盯着看了五秒,眉宇忽的松开,唇角带上一点笑意,说:“是大长腿,像我,这个地方是手吗?”
“对,胎儿现在是头朝下,手贴着脸正在睡觉。”医生说。
徐南桑说:“这是什么?”他指了一下屏幕上一个不明显的形状。
医生尴尬了一下,看了眼他,说:“什么也不是。”
乔竹不理解医生的语气怎么忽然含糊起来,她和女医生对视一眼,心里一动,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东西。
乔竹说着徐南桑的视线看向屏幕,谨慎的对医生说:“是小茶壶吗?”
医生心里无奈,还是孕妇反应快,她点点头,乔竹感激的笑了起来。公立医院是不能告知婴儿性别的,偶尔有人问起,医生要么不理会,要么简单的暗示一下。
徐南桑不喜欢自己很蠢的感觉,可是他的确没有看出来屏幕中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看的太少,还是要多学习。
徐南桑看着乔竹饿的肚子,说:“这个多少钱?”
医生以为他问的是探头,说:“这是配合彩超机使用的。”
徐南桑说:“这台机器多少钱?”
医生从没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