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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不许崩坏剧情-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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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该十拿九稳的,叶菱歌这里出了问题,不但偏离原剧情线,连崩毁过后的剧情都挨不着边,愁得桑遥皱巴着脸,眉心朱砂痣的颜色黯淡了许多。
  该不会是钟情对微生珏的仇恨值直线上升,连累到叶菱歌,钟情动不了微生珏,就动叶菱歌,让微生珏痛苦,从而报复桑遥对他的始乱终弃?
  拐了个这么大的弯,把桑遥都绕晕了。
  他有这么小心眼的吗?
  桑遥揉揉脸,一边为钟情研墨,一边探头往外看去。千万不要有探子送来坏消息,比如,男女主被捕。
  桑遥频频走神,钟情忍不住抬眸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就定住了。那双冷酷得黑得如同浸墨的眸子,隐约含了丝笑意,等桑遥低头望去时,笑意转瞬消失无踪。
  桑遥的脸沾了墨,被她揉开,成了个大花脸。
  偏她不知,使劲地揉着脸,越来越花。
  钟情绷着手中的笔,极力保持住字迹的工整,忍无可忍,对桑遥说:“奉茶。”
  桑遥转身去斟茶。
  没有那张花猫脸在眼前晃,钟情终于不再分心,快速写好眼前的折子。
  桑遥煮了壶茶。
  水是井水,桑遥打水时,从桶里看到自己的脸,这才明白钟情古怪的反应从而来。
  等她端着茶水进来,脸上已恢复素净,眉心的朱砂印被水洗过一遍,鲜艳欲滴。
  “碧螺春,给。”桑遥没好气地说。
  钟情还能不明白她在暗戳戳内涵他,什么茶茶,根本不是昵称。
  他没吭声。
  微生世家的事务都落到钟情手里,钟情很忙,一整天都坐在屋子里,处理这些事。
  到了晚间,还是没有新消息传来,桑遥容易打盹,索性抱着扫帚,打扫屋子。
  她故意给钟情找不痛快,一把扫帚愣是被她挥得虎虎生风。
  钟情被呛了一口,没发脾气,只说:“备夜宵。”
  桑遥立即奔向厨房,去给钟情端夜宵。
  这厮吸收日月精华风霜雨露也能饱腹,从不重视口腹之欲,除了吓唬桑遥要拿她当夜宵,桑遥几乎没见过他吃夜宵。
  厨房那边也是有点蒙,刚好有备用的两盘糕点,让桑遥端来了。
  桑遥掀开食盒,偷拿一块栗子糕,塞进嘴里。
  这么多,少一块应该不会被发现,桑遥大半夜没睡,倒是真的饿了。
  *
  桑遥将两盘糕点放在钟情的面前,钟情不看糕点,看着她。
  桑遥的身形变化十分明显,吃得好,便面若桃花,肌骨莹润;吃不好,则脸色苍白,瘦比柳条。夸张点说,但凡一顿没吃饱,都会表现在脸上,若是三天没吃好,就会肉眼可见地消瘦下来。
  钟情记得自己没有克扣她的伙食。
  桑遥偷吃的那块栗子糕已经进了肚子,毁尸灭迹,她挺直着背脊,毫不心虚地与少年对视着:“怕我下毒啊?”
  钟情道:“试吃似乎也是丫鬟该做的事情。”
  “吃就吃。”桑遥拿起糕点,每块都咬一口。这样一来,每块都留下了她的口水。
  桑遥心想,膈应不死你。
  半晌。桑遥:“嗝。”


第66章 
  钟情放下笔;起身:“熄灯。”
  桑遥没有自己的独立床榻,只能和钟情一起睡。简单洗漱后,她麻溜地先钻进被窝里。
  谢天谢地,不枉费她坚守这么晚;今天又是没有坏消息传来的一天。
  然而;翌日一大早;就有一个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的消息,传到了桑遥的耳中。
  微生珏和叶菱歌现身了。
  微生世家的变故闹得人尽皆知;微生珏和叶菱歌想不知道都不行;二人以微生世家嫡长子的名义,集结微生世家各地的分部;以及想要对付钟情的其他猎妖师,临时成立了个驱魔小分队。
  好消息是他们神出鬼没;钟情目前没法查出他们的确切位置;坏消息是钟情准备敞开大门;等待他们自投罗网。
  “微生瑶!微生瑶!喊你呢,耳朵聋了吗!”一张凶巴巴的脸凑到桑遥跟前,把装满水的木桶塞到桑遥的手里,指着不远处的五口水缸,“去,把水打满,太阳落山前不打满不准吃饭。”
  微生瑶做三小姐时嚣张跋扈,得罪过不少人;有些是微生世家的子弟;有些是微生世家的下人;大世家势力盘根错杂,她一个外来的养女有大公子护着,众人有所不满也只得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今时不同往日;三小姐做了阶下囚,他们这些背主的受到提拔,做了人上人,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眼前这个就是从前在三小姐的屋里做丫头的,跟春桃拌嘴,打翻三小姐的燕窝,被打了十板子,还罚了半个月的薪俸,因此怀恨在心,记了这么多年。
  像这样因着旧时的私怨来找事的,近日就有不少,大多时候是原身结下的,桑遥并不反驳,人与人之间的摩擦,许多都是无关痛痒,只要不涉及到她的任务,她不会放在心上。
  她预感,她留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
  桑遥的顺从,倒使得这丫头准备的一肚子花招都没处使了。她鼻孔朝天,哼了一声就走了。
  桑遥拎着那桶水,倒入水缸,忽然有一道影子扑过来,死死揪住她的衣裳:“三小姐,救救我。”
  那桶水被打翻,大半都泼在了桑遥的身上。
  侍卫过来将发疯的女子抓走。
  那女子死命扯着桑遥的衣摆,一截袖管拉扯间被撕下来,露出手臂上印着的契印。
  做别人的奴才就是这样,主人家风光时,穿金戴银,跟着风光;主人家落魄,便是猪狗不如,任人宰割。这名女子宁愿被打上契印,不愿屈服二公子,可见还是有几分骨气的。
  “我不去朝闻道,我要留在微生世家。”女子大声喊着,手指被一根根掰开,她不甘心地瞪着桑遥,面目扭曲,“你不是灵女吗?微生家衣食供养你,下人尊称你一声三小姐,你为什么不护着微生家!你算哪门子的灵女!”
  桑遥的唇瓣翕动着,想反驳些什么,终是没出声。
  女子的声音渐渐远去,地上留下一道拖曳过后的痕迹。
  衣裙湿哒哒的,淌着水,桑遥丢了木桶,回到屋中,脑子里想着那女人的话,就穿着湿衣坐在窗边,望着天际的斜阳发呆。
  这一坐便是月上柳梢。
  走廊中响起脚步声。
  钟情推门而入,带进来一缕轻盈的月色,月光刚好勾到桑遥的裙角。桑遥单手支着脑袋,坐着一动不动,连他进门都没有察觉。
  钟情径直走到她身边,将她抱起,惊觉她浑身裹着团寒气,竟比屋外的月色还要凉上三分。
  桑遥嗅到他浑身的酒气,诧异:“你喝酒了?”
  难怪今日一回来,就直冲着她而来,与平日里那个冷淡阴沉的半妖大相径庭。
  “嗯。”少年把脑袋埋在她的颈侧,嗅了嗅她的气息,声线喑哑,“饮了少许。”
  他已经许久没有亲近她,夜夜同榻,守着规矩,不越雷池。今日酒气催发,那些不受他控制的情念,犹如春日野草,荒唐而疯狂地生长着。
  他特意留了一盏灯。
  他想看桑遥为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尽管那是假的,只有这样,他才能产生一种真实感,仿佛自己真的抓住了她。
  又是那个无聊的游戏。
  他哑着声音引导她:“说,你恨微生珏。”
  桑遥只得顺从地垂下眸子,说他最喜欢听的话:“我恨微生珏,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还有呢?”钟情远远不满足于此。
  “还有……”桑遥目光涣散,揪着床单的十指微微松开了力道,“我爱你。”
  “再说一遍。”钟情的心跳因着这三个字,失了节奏。
  “我爱你。”桑遥不断重复着他喜欢的甜言蜜语,将他送至极乐巅峰。
  *
  日光笼着庭前的花树,落下参差不齐的光影。
  身侧空荡荡的,只留一丝余温。
  钟情一大早就走了。
  桑遥扶着脑袋坐起。
  她的头晕乎乎的,还隐隐有种想吐的**,这种不适感伴随着她直到用完早膳都没有消失,因此,她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好在太阳底下坐着打了个盹,状态好了点,打听到钟情出了门,她放下手里的扫帚,直奔东边的演武台。
  演武台那边设了个擂台,打上契印的奴隶被送往朝闻道前,有一次机会上擂台挑战,如果能打赢擂台,就可以提一次要求,比如获得自由身。
  据说设此规矩,是钟情身边擅长谋略的追随者提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帮钟情博得好感,维护名声。毕竟统领微生世家,不能一直保持暴君的风格,恩威并施,才是长久之道。
  桑遥恨不得鼓掌。这个主意究竟是哪个鬼才提出来的,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制。
  今日守擂者是姹紫,桑遥自信对付姹紫绰绰有余。
  她跳上台后,姹紫愣了半晌,讷讷说:“守擂者不是我。”
  桑遥也是一愣:“是谁?”
  “是我。”话音刚落,钟情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出现在桑遥的面前。
  桑遥脸皮抽了抽:“……”你不是出门了吧?
  怪不得今天擂台上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影,原来有尊煞神镇守在此。
  桑遥愤愤瞪向姹紫:“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挫指甲啊。”姹紫举起手中的刀。她新得的这把刀几百年没磨了,刀口钝得特别适合用来挫指甲。
  她挫个指甲,不算伤天害理吧?
  都怪她妹妹,比她会来事,完全挤压掉她在青萝女君面前的存在感,那些个狗腿子现在都去捧嫣红的臭脚了,她无聊得只能在这里挫指甲。
  “你要挑战我?”钟情漠然地盯着桑遥,跟昨夜那个差点吞了她的疯子判若两人。
  “我觉得这里风水特别不好,现在下去还来得及吗?”
  “规矩念给她听。”钟情示意姹紫。
  姹紫道:“挑战一经发出,不予撤回。”然后看好戏似的,抱着她那口刀,退下了演武台。
  桑遥:“好吧。”
  赶鸭子上架,不打也得打。可惜白白浪费一次挑战的机会,还很有可能被钟情公报私仇修理一顿。桑遥认命地挑了把剑,挥了挥,试试手感,觉得差不多能行。
  反正都是挨揍,没什么区别。
  她提着剑,重新站到钟情面前:“你的武器呢?”
  钟情轻蔑地看她一眼:“我不用武器。”
  是哦,他们两个实力天差地别,杀鸡焉用宰牛刀。
  “你让我一只手。”桑遥得寸进尺。
  钟情将右手背到身后。
  桑遥举起剑,冲向钟情,忽觉胃里翻江倒海,咣当一声丢了剑,跑到高台的边缘,扶着铁链围出来的栏杆,大吐特吐起来。
  早上没吃什么,吐了半天,也只是干呕。
  钟情走到她身侧,眼神复杂。
  桑遥面色惨白,将他往旁边推了推:“稍等我片刻,我、我想吐,呕。”
  桑遥呕得眼角流出眼泪,吐出一口酸水,这股强烈的呕吐欲才慢慢褪去。她只觉整个人都似飘了起来,脚底虚软,摇摇欲坠时,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腰。
  “好点了吗?”钟情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温柔,表情还有那么点儿微妙。
  “好很多了。”
  “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
  “有这种呕吐的症状。”
  “今早起来才有的,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
  “没了。我吐得有点难受,如果你让人给我准备一碗酸梅汤,想必是能缓解一下的。”
  “去请大夫。”这句话是对姹紫说的,说这句话的钟情眼神比头顶的日光还要亮。
  “不用!”桑遥断然拒绝,请大夫无非就是开药,想到那些苦得令人头皮发麻的药,桑遥宁愿扛着。
  不就是个小小的风寒嘛,睡一觉就好了。
  桑遥挣脱钟情的手,重新提起那把剑:“咱们继续,说好的,你让我一只手。”
  让她一只手的钟情,实力大打折扣,没准她在虚弱状态,反而能觉醒灵女血脉,干趴这只臭妖怪。
  桑遥磨刀霍霍,钟情依旧用那种微妙的眼神盯着桑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桑遥心里犯嘀咕,不会是自己的心思又被看穿了吧?
  桑遥才不管那么多,趁着他分神,举剑攻向他。
  钟情侧身让开,桑遥一个趔趄,被他扯住手腕,拽了回来。刚稳住身形,只听得那青衫少年说:“我认输。”
  “什么?”
  钟情目光缓缓滑落,停在她的肚子上,似乎叹了口气,又有点儿无奈,竟罕见地用宠溺的语气说:“我认输。”
  “你认输?”桑遥有那么一瞬间,怀疑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你赢了,三小姐。”钟情不顾桑遥的反对,弯身将桑遥抱起,吩咐姹紫,“请大夫。”
  姹紫“诶”了声,郁闷极了。
  桑遥犹不敢置信:“真的算我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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