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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眼睛如同豺狼,紧盯着卫明姝,目光逐渐变得灼热。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还没有尝过甜头,“竭”不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历本上虽写着今日宜嫁娶,可还是不够放心,再三确认。
今日他们睡到午时,想来姑娘精神头尚好。
癸水好像也没有。
感觉到一股力道不容拒绝地掰过她的肩膀,卫明姝不由跟着手劲缓缓转身。
刚准备说些什么,却见沈轩已是半蹲在她身前,带着粗茧的手指轻轻挑起下颌。
酥酥痒痒的感觉蔓至全身,耳垂如同掉进了沸水,烫的发麻。
未出口的话被尽数吞没,双唇被擒住,巧舌熟练地探入她口中,贪婪地攫取甘甜。卫明姝眼睛仍大睁着,只觉前所未有的掠夺感直直袭来,避无可避。
呼吸愈发热烈,许久未停,直到面前的冷玉被焐热,忘却所有,一双纤手禁不住攀上后颈,沈轩方才停止。
“咱们圆房吧。”
那语气却不似在询问。
他们早该如此的,他曾在无数个夜晚回想,若是当初他在果断些,新婚之夜便和她圆了房,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那遭事?
可如今这样也是极好,虽是晚了些,两具身子却都是暖的。
他许久没有等到答复。
卫明姝低着头,但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却足以说明所有。
正是良辰美景时,盼念许久姑娘心甘情愿地托付给自己。
不待卫明姝回答,一双大手便不由分说地把住腿弯,大踏步向床榻走去。
他伺候了她这么久,她就算是投桃报李,稍稍让他欺负一下,当是一点都不过分。
长夜漫漫,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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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过后,兰芝已经带着人候在门口。房内仍是烛火摇曳,沉闷的哄声自房内响起,紧接着是一阵哭腔,仿佛带着天大委屈。
房内似有木板松散晃荡,夹杂着几句朦胧呢喃,让门外未经事的小丫鬟都羞红了脸。
男人倒还算遵守诺言,须臾便退了出来,精神尚好。
只是那肩上多了排清晰的牙印,线条分明的宽背上也布着几道潦草的抓痕。
他起身,披好衣裳坐在床边低眼瞧着。
姑娘看起来比他还要惨烈些。
如黑宝石般的眼睛累得睁不开,眼尾还挂了些晶莹泪珠,发丝黏在脸颊上,像是条被刮了层鳞的鱼,全身瘫软,张嘴喘息着。
只有那双利爪还勾着指,如同一只小野猫,仿佛随时都要在他背上再添上两道。
他目光逐渐下滑,锁向单上的殷红,心中那块大石终于落地,无比心安,又看到那躺着的娇人满身的印记,心底柔软怜惜,
卫明姝仍是头脑发昏,两条腿根本抬不起来,胳膊动也动不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的。
刚才一幕幕又浮现在脑中,卫明姝又羞又愤。
成婚前嬷嬷曾给她说过,这事头一遭总会疼的,特别是若男子没有经验,会格外疼。
她早已做好准备,可她总觉得,不该像他那么蛮横硬闯。。。。。。。
他总告诉她再忍忍,但她忍不了,只能用利牙往他身上招呼,
可他似是没有感觉,皮糙肉厚,最后遭罪的还是她一个人。
她这么想着,眼角又蓄了一滴水珠,沈轩用指尖轻轻揩掉那滴泪,又在她鬓角一吻,捡起地上的衣裳简单裹在她身上,“先去沐浴。”
卫明姝轻哼着,“我不要,我想睡觉。”
沈轩听她哭闹,愣住片刻,心底有一丝丝愧疚。
姑娘每日都要沐浴,最是爱干净,身上总是带着股花香,如今这副乱糟糟的模样却是不愿意沐浴。
当是真的累着了。
只得托起她的背轻拍,柔声哄着,“身上黏着睡不好的,沐浴完上了药再睡。”
卫明姝似是听到了什么听不得的话,“我好累,先睡觉好不好?”
沈轩没依言,又哄了几声,转头传人进来收拾。
随后立刻折返里间,抱起人去了净室。
兰芝带人走进里间时,便闻到空气里还未散去的靡香。
她吩咐人打开窗子,将味道尽数散去,走到床边,只见床上凌乱不堪,被子被塞在墙角拧成一团,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
跟在身后的婢女低头,个个红着脸,默不作声地进去收拾床铺。
。。。。。。。。
净室里,下人早已烧好热水退了出去。
浴桶宽大,足以坐下两个人,水面上撒了些花瓣,是卫明姝惯用的桂花。
卫明姝垂着着胳膊,任由身子被完全浸入水中,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淌出,脸上又是一阵羞红。
沈轩褪了衣服,抬脚准备跨进去。
仿佛见了什么洪水猛兽,她含糊地抗议着,“我自己洗,你先出去。”
沈轩顿了顿,同她好商好量道:“这就一桶水。。。。。。你听话。”
见卫明姝没有反应,沈轩一眨眼的功夫便没脸没皮地坐了进去。
卫明姝见状,往桶壁边缩了缩,遮住胸前的好景,闭眼半天没有动作。
净室内水雾缭绕,沈轩紧盯着对面隐约的雪白脂玉,刚灭下的那团火又被点起。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这一日他日思暮想,盼了好久,自是不够。
可姑娘这副身子像豆腐一样水嫩,实是狠不下心。
沈轩长舒一口气,许久过后才重回冷静。
身边仍是没有水声响起,他忽然想到什么,拿起木架上的皂角问道:“可是没有力气?要帮忙吗?”
第77章 翌日
◎他倒是精力充沛。◎
卫明姝脑中平地一声雷; 困倦的眼眸登时睁开,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大腿上的指印; 羞愤难当; “不。。。。。。不用,我自己能洗。”
急于证明自己还有力气,话音一落; 她便抬起胳膊,掬起水往自己身上泼,随即接过他手中的皂角在身上胡乱摸了几把。
空气中弥漫着皂角的清香,却是浪花层层; 雪白脂玉被遮挡,让男人无从下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净室内便再也没了动静。
卫明姝两手撑在桶沿正要起身; 却见沈轩先站了起来离去; 只给她留了个后背影子。
她转头; 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那宽大的脊背上有几道旧的刀伤疤痕; 盖在旧伤上的还有几道——
是自己的杰作。
随而一些不好的事又浮上心头,卫明姝在浴桶里坐立难安。
不容她再多浮想,沈轩已是穿好衣服向她走过来。
净室内仍然水光氤氲; 热气蒸腾,让人脸泛潮红,就要喘不上气。
沈轩抿了抿唇,看着软趴趴靠在桶里娇小玲珑的姑娘。
那白皙的脖颈上被嘬出星点印记,肩头浑圆纤细; 起伏的山峦也满是山色。。。。。。。
再往下便什么也看不到; 可他仍能记得那一对小巧的玉足; 亦是软嫩易碎。
目光又锁向那粉扑扑的脸蛋。
从前他在军营里; 行伍粗汉什么荤话都说得,这些乱七八糟的囫囵话他也不免听过几耳朵。
女子初承雨露,最是娇嫩,须得好好疼惜。她让他得了快活,他自得把她伺候好。
卫明姝只隐约瞟见高大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并不知此时他脑中只剩这些个纯粹的念头,不自在地又撩了些水。
下一刻,身体竟是离了水面,如同旱地萝卜被人原地拔起。
卫明姝惊呼一声,随即埋着脖子不敢吭声,全身仍是无力,只能任由男人把她抱到矮墩上,伺候着擦干全身。
见姑娘颇为配合,沈轩走向衣架,拿来她的寝衣,声音如同水雾般混沌旖旎,“抬手。”
卫明姝结结巴巴,“我。。。。。。自己穿。”
沈轩抿了抿唇,呼吸愈发灼烈,展开她的寝衣,“你抬手便是。”
“。。。。。。。”
两人又折腾了好一阵,沈轩已是面色如常,卫明姝趴在他肩头,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只好又叫了一次水,再出净房时,下人早已铺好床铺。
桌上留着一碗汤药,只冒着丝丝的白气。
沈轩远远瞥见那白玉碗里的药,猛然又想到那次卫明姝他们提到改换的方子。
把姑娘抱回到榻上,抬步端来那碗药,卫明姝闻了闻,随后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沈轩放下碗问道:“上次在芙蓉园,明珠和任姑娘说的方子是什么?”
卫明姝低头,“就是刚才那碗。。。。。。。不过是补气血的药罢了。”随后便没了言语。
若说前几日,她或许能大大方方说出这药是具体做什么的,如今这个样子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这男人明显一副不知餍足的模样,她若说了怕不是又会撩起火。
况且她这身子她自己最清楚,她和大兄还颇为不同,弄成今天这副模样,其中原因实在过于复杂,这方子换了虽是能改善身体状况,却也未必能根治这弱疾。。。。。。
沈轩抿了抿唇,紧皱着眉头。
他明白,她很想治好这病症。
本该是翱翔于空的苍鹰,怎会甘愿受病痛桎梏,做困于金笼中的夜莺?
刚成婚时,他也派人去找过好些个药材,可都不如她自己找来的好。
想想也是,就找药这事,她的路子总比他更宽些,若能寻到,怕是早寻来了。
后来他特意打听了丹青药铺——
放眼全京城,没有多少人比任家更擅治体弱之症。
沈轩瞧着她,姑娘双手捏地紧紧的,似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和她待的久了,便也学会了猜她心思,少顷便想明白了她没能说出口的话。
她想为他生孩子,他自然是高兴,可就算没有,也没有什么遗憾。
她肯将自己交付于他就足够了。
“我答应过你的一直做数,若当真与子嗣无缘,我不会在意,沈家也没有人会为难你。”
卫明姝抬头,不曾想他能想到这些,“我知道。”
可她想像正常人一样,能够生儿育女,教他们善恶是非,将两家的家风荣光继续传承下去。
房间内没了声响,察觉到那双眼眸中的黯淡,沈轩也没再多说什么。
许久过后,卫明姝扯开衾被,将白嫩的玉足悄然藏了进去,“睡吧。”
沈轩回过神,却是没有动,“上了药再睡。”
卫明姝手臂一顿,本已刻意忽视那火辣辣的不适感,此时却骤然被放大,袭遍全身,“我没事。”
沈轩坐在床边,紧盯着她的双眸,卫明姝避开那目光,挪到墙角躺下,“太晚了,要不先睡吧。”
答案可想而知。
被中传来呜咽不止的哭声,却听得人胸中激荡难耐,折腾了一炷香的功夫,屋里的灯方才被吹灭。
男人下榻,拿了娟丝帕,又转去屋外吹了好一阵凉风,才颇为熟练地钻回姑娘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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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已是日上高头,窗外秋叶在地上翻卷,沙沙作响,吵醒了一夜好梦的娇娘。
卫明姝平躺在床上,因着沈轩给她上了药,身上的不适感已经减褪了许多,如今只觉一片滑腻。
早些时候,男人便起身,她醒了一会儿,隐约记得他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好像是说他先起床练武。
他倒是精力充沛。
她动了动手指,想着勉强撑起身子,忽地腰腿酸痛往上窜,又直直躺了回去。
勉强一手伸出床幔,轻轻拨开了些。
兰芝早已候在房里,看到床帐内的动静,慌忙赶上前,“小姐醒了。”
卫明姝一副被折腾狠的模样,眼皮都是红肿的,嘴唇泛了些白,一动不动。
兰芝勾好帐帘,赶忙扶她起身,看到那颈子上的斑驳,还有那领襟里若隐若现的痕迹,面上很是不好看。
“小姐,我给你上药。”
卫明姝听到这两个字眼,清醒了几分,点了点头,犹犹豫豫解开了衣裳。
待到看清全部,兰芝不禁瞠目结舌。
她家小姐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养大的,稍点儿磕碰都是件大事,如何受得了这般磋磨?
这、还有这,让她怎么下手上药?
兰芝沾上药膏的手停在半空,嘴角迅速下弯,眉毛拧成一团疙瘩,须臾过后才问道:“小姐,姑爷是不是欺负你了?”
卫明姝看向兰芝幽怨的眼神,只想找个洞口钻进去,闭上眼,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姑爷要是打你,小姐你千万别忍着,一定要打回去!”
卫明姝:“。。。。。。。”
她昨天确实挠了回去,一点都没有留手。
可她哪里能“打”得过他。。。。。。
兰芝刚上好药,门口便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卫明姝慌忙拢好衣裳。
沈轩走进屋已是衣冠整齐,见着卫明姝拢衣裳的动作,又扫了眼兰芝手上的药瓶,抬手让兰芝下去。
兰芝趁沈轩不注意,狠狠剜了一眼,拿着药瓶走出去,猛地又想到什么,也不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