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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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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你去不?”
  谢箐笑道:“正要去呢,我们一起吧。”
  这位叫黎可,中等身形,大眼睛圆脸嘴唇微厚,第一印象开朗帅气。
  她是警察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和谢箐同是22岁,二大队的小新人——谢箐的法医五年制,但她早上学一年。
  二人肩并肩下了楼。
  黎可看一眼手表,“快五点了,只能去小卖部了。谢箐,明儿陪我去趟商场吧,我爱出汗,衣服脏的快。”
  “好啊。”谢箐不喜欢原主的品味,更不喜欢原主模仿的谢筠的品味,所以带来的衣服不多,欣然应允了。
  第二天一早就下雨了,二人冒雨去了友谊商场,逛小半天,临到午饭前满载而归。
  谢箐回到宿舍,正要整理柜子里,就听见一个刺耳且单调的“哔哔”声响了起来。
  嗯?
  没开电器啊!
  谢箐倾听片刻,从皮包里翻出一个bb机,小小的显示屏上写着:马上来解剖室。
  电话号码不是熟悉的,但找她去解剖室的除了原主的师父没别人。
  来活儿了!
  谢箐不敢耽搁,东西往柜子里一扔,背上包提着伞就出了宿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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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女法医自救手记(穿书)》
  女主篇
  一觉醒来,法医欧阳芮变成了年代文中的暴发户女儿,将一出场就暴毙了的女炮灰。
  原主是市局一名不被待见的小警员,经常独来独往,上班没多久便遭坏人绑架,故事还未正式开始就被撕了票。
  欧阳芮穿过来时,就是原主被巨石拖到水底的时候。
  她解开绳索,迅速完成了自救。
  从此,她独自对这桩绑架案展开了调查,慢慢发现,这桩案子远不是谋财那么简单……
  男主篇
  向驰是女主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作为一名曾经的卧底人员,向驰被黑恶势力报复,惨遭绑架,就在他绞尽脑汁勉强逃出魔爪,罪犯对他穷追不舍时,被大学时给他递过情书的小学妹救了。
  “我家破产了,我现在只是个警察。”
  “你放心,我家也破产了,而且我也是个警察,年少轻狂的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吧。”
  “那……谢谢你?”
  “不客气!”
  很快,他们在同一个警局见面了。
  又很快,他们在a城的高档小区见面了。
  向驰尴尬道:“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一定会还的。”
  欧阳芮毫不在意:“人情就算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日后你我王不见王。”
  向驰爽快地答应了。
  后来,他觉得自己草率了,决定拼着不要脸,也要把那个没心的女人抢过来。
  2022。6。25


第2章 师父
  警察局没有专门的法医解剖室,解剖都在殡仪馆进行,而殡仪馆在城市最西边,从警察局坐出租车过去,顺利的话也要三十多分钟。
  原主没去过殡仪馆,更没去过解剖室。
  谢箐打听好几个人才找对地方。
  走廊很长,光线阴暗,闷热潮湿的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尸臭味。
  虽然难闻,但这是谢箐熟悉且擅长的领域,进入其中,她便感觉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有了一丝安全感。
  “咚咚。”她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有人说“请进”后推门而入。
  屋子不大,臭味浓郁。
  两张解剖床,靠窗的一张上躺着一具男性尸体。
  床边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长脸、白皮肤、一脸倦容的中年男子,就是原主的师父曹海生。
  “师父。”谢箐打了个招呼。
  曹海生侧过脸,目光在谢箐身上一扫,给其他两位介绍道:“这是新来的小谢。”
  两位男法医一起朝谢箐点点头,年轻一些的法医还开了个玩笑,“好啊,这回我们法医也有美女了嘛。”
  曹海生不接他的话茬,神色淡淡的,“这二位是开发区分局的安法医和丁法医,你赶紧准备一下。”
  谢箐行了个礼,“安法医、丁法医好。”
  她与男法医打交道多年,知道曹海生嫌弃她了——她穿了件淡蓝色连身长裙,脚下一双白色中跟皮凉鞋,原主的容貌阳光明丽,留着及腰的长发,一看就是娇娇女。
  她想换衣裳来着,只是原主没有合适的,新买的衣裳合穿,她却不想就这么祸害了。
  外表被挑剔了,工作能力绝不能被质疑。
  谢箐放下包,摘下一件白大褂飞快地穿上了。
  曹海生道:“我们开始吧。”
  丁法医抢先拿起剃刀,“我来剃头。”
  “师父,我剃头的功夫还不错,我来吧。”谢箐戴上了口罩。
  剃头这种小事,一般都是谢箐这样的助理法医做的,丁法医停下来,用目光和曹海生交流了一下。
  “你?”曹海生很意外,迟滞片刻,到底同意了,“也好,你剃头,小丁记录。”
  “行。”丁法医答应了。
  谢箐带上手套,走到死者头部,熟练地剃了起来。
  死者是名男性,四五十岁,地中海发型,发量少,她三下五除二剃了个干净。
  而这时的曹海生刚检查完一整套衣物,他惊讶地说道:“练过?”
  “嗯。”谢箐撒了半个谎,“我爷爷活着的时候,经常给他剃。”
  原主没剃过头,但爷爷确实去世了。
  曹海生没再说话,看了眼旁边闲置的照相机。
  谢箐领会精神,拿起相机,找准时机和位置,咔嚓咔嚓拍了起来,顺便还把尸体表征看了一遍。
  死者枕部有伤,按压时有骨擦感,但生活反应轻微。颜面肿胀、发绀,甲状软骨下方有明显的两道勒痕,一道浅,另一道又细又深,应该是致命伤,也是生前伤,勒沟光滑可辨,深度较一致,呈暗褐色皮革样。
  腹部明显隆起,眉毛、脸、不可描述部位有一团一团的卵……苍蝇和幼虫被清理过了。
  身体正面没有大面积挫伤。
  谢箐推断,死者头部的伤是死者濒死时,凶手处理死者遗体时所致,凶器应该是2。5的电线。
  ……
  安法医用咬骨钳夹断肋骨,打开了死者的胸腹腔:内脏瘀血严重。
  曹海生解剖颈部,他下刀稳健准确,各种组织被一层层剥开,很快就露出了甲状软骨和环状软骨,二者都有纵向骨折。
  以上两点与脖颈的勒痕互相印证,死者的确死于机械性窒息。
  丁法医放下尸检表,“胃这一块我来吧。”
  提取胃内容物是非常恶心的一件事,也是助理的工作之一。
  谢箐看向曹海生,主动请缨。
  曹海生问:“你可以吗?”
  谢箐道:“可以。”
  曹海生同意了。
  谢箐取来一只容器和一把勺子,用勺子把胃里的东西舀了出来。
  胃内容物散发着酸腐的臭味,酒精味和鱼腥味夹杂其中,清晰可辨。
  谢箐用筛子筛了一遍,“死者喝酒了,肉、鱼、菜都有,内容清晰,几乎没有消化,从胃的充盈程度来判断,死者应该死于末次进餐后。”
  丁法医记录下来。
  安法医依旧有条不紊地操作着,“十二指肠几乎是空的,我再看看小肠和大肠。”
  小肠有未消化的食物,但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大肠空了——内容都在裤子上。
  曹海生总结道:“根据尸体上的幼虫长度判断,可以确定死亡时间在三天前,结合胃内容物的情况应该九月三号的傍晚,大家有疑义吗?”
  丁法医停了笔,“我同意曹哥的意见,傍晚吃饭,深夜抛尸,符合一般人的行为逻辑。”
  安法医沉默着点点头。
  曹海生继续:“我在衣物中没有任何发现,但死者两侧磨牙各修补过一颗,拔过智齿,我们可以画个像,去医院和诊所打听打听。”
  丁法医问:“曹哥,万一不是本市人怎么办?”
  “那就只能发公函,请求各地协查了。”曹海生拄着解剖床的边缘,审视着死者的右手,“死者指甲干净,指腹和右手中指握笔处均无老茧,脚上的老茧倒是不少,你们猜猜,这人是干什么的?”
  谢箐明白了,这是具无名尸,首先要做的是找到尸源。
  她给衣物拍了几张照片。
  上衣是浅蓝色半袖衬衫,下衣搭配了土黄色休闲裤,鞋是七成新的鳄鱼皮凉鞋,还有一块发黄的脏手绢。
  衣饰质量都不错,时下中年男人的时髦单品。
  死者即便不是有钱人,也是小康以上。
  那么,他是做什么的呢?
  丁法医给出两个答案,“体育老师,走街串巷卖东西的?”
  谢箐:“推销员?”
  曹海生满意地笑笑,“从此人的年纪和衣着打扮上看,推销员的可能性更大。”
  “小姑娘脑子转得很快嘛。”丁法医赞了谢箐一句,又道,“哎呀,那岂不是更不好找了?本市的、外市的都有可能。”
  曹海生沉吟片刻,“三天了,各地派出所都没接到过报案,死者是外地推销员的可能性很大。凶手有预谋的杀人,很可能与劫财有关。”
  安法医也开了口,“有没有可能是搞批发的,到时间来结账了?”
  丁法医竖起大拇指。
  曹海生道:“这个更有可能,订货补货加收账,符合情理,另外……”他指了指衣物,“上衣没有撕扯变形的迹象,鞋上没有踩踏的痕迹,尸体表面无大面积挫伤,索沟也只有两道,说明凶手偷袭了死者。死者剧烈挣扎,绳索移动,凶手便加大力量,并立刻占了上风,凶手很强壮啊。”
  “我同意曹哥的意见。”丁法医在尸体上比划了一下,“把喝了酒的大块头轻易控制住只怕不那么容易,我们要不要化验一下胃内容物?”
  “当然。”曹海生摘下手套,“小谢有什么看法吗?”
  谢箐心想,他不问安法医却问自己,应该是试探斤两的意思,便道:“我看死者的指甲缝十分干净,凶手会不会清理过?”
  “哎呀,还真是。”丁法医用拿笔的手点点谢箐,“言之有理。”
  “很好。”曹海生眼里的笑意大了一些,“你把样本取了,马上送去技术室。”
  “是。”谢箐把相机放好,取好样本放在小坤包里。
  脱下白大褂,她迟疑了一下,到底问道,“师父,这……怎么办?”
  曹海生道:“带回去洗一洗,回头还挂这儿。”
  “好。”谢箐脱下来,卷一卷便拿在了手上,与三位法医略一鞠躬,离开了解剖室。
  门关上了。
  丁法医问:“曹哥,小谢真是新人?”
  曹海生道:“当然,今天第一天。”
  丁法医和安法医对视一眼,“乖乖,那可是厉害了,一步不错,瞅着比进来一两年的还熟练呢。”
  曹海生笑了,“不过剃个头、观察细致些而已,不忙着夸。再说了,女孩子干这行总归不方便,看着家境不错,还不知道能坚持几天呢。”
  丁法医深以为然,“确实,这姑娘衣着打扮不俗,真不像能长干的。”


第3章 一起
  殡仪馆偏僻,谢箐等很久才等到一辆回去的出租车。
  在车上,她对此案想了很多。
  关于死者。
  她同意师父和安法医的看法,死者是推销员的可能性极大。
  安海市是地级市,商业比较发达,推销员的数量绝不会小,想在短时间内找到尸源极难。
  再说凶手。
  如果凶手清理过死者的指甲,说明其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
  在这个年代,dna技术并未普及,懂得可以通过血型或dna确定罪犯的应该不会很多。
  他可能是知识分子,从事警察相关职业的,或身边有这样的亲朋好友、知道一些凤毛麟角的人,还可能是喜欢刑侦题材电视剧和小说的人……
  死者不能确定身份,城市摄像头没有覆盖抛尸区域,很难通过查找运尸交通工具确定目标,在这种情况下,只有通过大面积的排查和走访才可能找到线索。
  回到警察局,谢箐把胃内容物送去技术室,和技术室的马璇马大姐聊了几句,差不多两点半下楼。
  她在一楼的卫生间洗了手,刚出来就听到楼梯上有人喊,“谢箐?”
  这是黎可的声音。
  谢箐转身看了过去……
  黎可“噔噔噔”跑地下楼梯,“中午就没找着你,去哪儿啦?”
  谢箐道:“我去了趟殡仪馆,刚从技术室下来,你呢?”
  “殡仪馆,你去解剖尸体了?!”黎可有些兴奋,“是不是一个案子?我们这是开发区的,上面让我们二大队支援呐。”
  那就是同一件案子了。
  谢箐正要说话,就听脚步声大作,七八个警察接连下了楼。
  其中一个年轻男子路过她们时停了下来,“小黎,这也是咱们局的新人吗?”
  黎可点点头,“对,京华大学高材生,刑事科学技术室的实习法医。”
  “女法医?”有人发出一个惊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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