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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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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她的头顶处传来檀易凝重的男中音。
  谢箐看他一眼,两只脚蹬了蹬,“谢谢檀队。”
  四目相对,檀易瞬间领会了她的尴尬,赶紧把人提到一旁的小土堆上,放了下来。
  在双脚落地的一瞬间,谢箐有些茫然——我有这么轻吗?我怎么就成了一个可以提来提去的小木偶了呢?
  檀易见她有些发呆,以为吓到了,轻声问道:“小谢,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啊。”谢箐醒过神,“没事,我没事。”她赶忙土堆上跳下来,“棺材里是具女尸,身高一米六,双耳上带着银耳环,如果所料不差,阎举去世时她正好失踪,有人知道她是谁吗?”
  村长抬高了声音,“十年前?”
  “秀芝!”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忽然喊了一声,膝盖一弯就跪在了地上,“大妹,你死的好惨啊!”


第85章 证物
  阎秀芝是个智障儿,阎举去世的前一天失踪。
  当时报过警,但一连找了七八天,始终找不到人,各方面就罢了手。
  任谁都想不到,十年后居然出现在阎举的棺材里。
  若果然是她,人谁杀的?
  阎诺有没有作案时间?
  为了寻求答案,谢箐和张法医验尸,檀易、任亚光等人访问阎秀芝的家人和村民。
  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再次面对亲人已是皑皑白骨。
  无论谢箐还是张法医,心里都很唏嘘。
  二人首先检查耻骨联合面,确定与阎秀芝失踪时的年龄相符。
  颅盖骨有轻度骨折,推测不致死。
  谢箐在脖颈处认真翻找一遍,找到了断掉的甲状软骨上角,以及舌骨大角骨折。
  她把断骨递给张法医,“很不幸,估计是先奸后杀。”
  张法医叹息一声,“真是畜生,他爹病重,他居然还想着……咳咳。”
  他假装咳嗽两声,话题戛然而止。
  这时候的男法医也一样保守。
  谢箐就当没听见,主动把骨头收拾到一起,用白盖布规规矩矩地包了起来。
  阎秀芝的父母也来了,两位老人以泪洗面。
  阎秀芝的母亲拉着谢箐的手哭诉:“我闺女是阎举死的前一晚不见的,孩子就上了个厕所,我们就找不见人了。我家和阎举家就隔了一道墙,阎举病重,眼瞅着就要咽气了,谁能想到那个丧尽天良的对一个傻子下手啊。”
  “我这傻闺女死前该有多害怕啊,你说我怎么就没想着去隔壁看看呢?我糊涂啊,糊涂啊!”
  阎母松开谢箐的手,“啪啪”给了自己两耳光。
  谢箐赶紧抓住她的手,劝道:“您不必过于自责,他把您的女儿拐过去时就已经下毒手了,她等不到您找到她。”
  “我的傻闺女诶,娘对不住你啊,啊啊啊……”老太太伤心极了,一板一眼地又哭又唱。
  村长见谢箐局促,赶紧叫来老乡,把老头老太扶了回去。
  他说道:“这叫什么事儿,秀芝和阎诺还没出五服呢,谁能想得到啊,这畜生!”
  檀易道:“村长,现在还不能定阎诺的罪,需要审讯之后再说。”
  村长一反常态地强硬了起来,“怎么不能定,就是他干的。阎举死的时候是天气最热的时候,因为怕臭,尸身早早地下了棺材。当时秀芝失踪,全村子人仰马翻,只有他一个人在家守灵,你说,不是他是谁?”
  檀易道:“他家当时有运输工具吗?从你们这去虎牙山怎么走。”
  “虎牙山?”村长思索片刻,往东南比划了一下,“在那边,不算近,不过,阎家有自行车,走小道过去,也就一个多小时的事。”
  谢箐问:“所以,阎秀芝失踪后,阎举很快就下了葬,对吗?”
  村长道:“活人为重,丧事第二天就办完了。”
  檀易与谢箐交换了一个眼色——这就很明白了,阎诺把阎举的尸体换出来藏好,趁大家找人时再把他运出去,葬到虎牙山。
  二十岁就独自办了这么大的事,而且点滴不漏,不得不说,心脏太强大了。
  檀易和褚队商议了一下,让村长组织村民们撤了,干警们开了个小会。
  檀易道:“阎诺每年回来祭拜,一定不是单纯地掩耳盗铃,他应该另有目的。”
  褚队问:“檀队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檀易摇摇头,“我只是怀疑,不确定,大家找一找,找不到再说。”
  正常来说,搜查的目的应该和阎诺家一样。
  但坟墓已经掘开了,还能去哪里找?
  干警们不知从哪儿下手,但领导发话了,又不得不行动起来。
  谢箐站在阎举的坟坑边,看着山丘,想了想,沿着一条被踩出来的小道走了上去。
  这里是山阳,很多地方都长出了小草,浅紫色的耗子花零星的绽放着,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有春天的气息。
  谢箐走走看看,一直上到山顶也没瞧见可疑之处。
  她又下来几步,爬上一块平坦的大石头,遥望远方,迅速找到了虎牙山的身影。
  阎诺在这里凭吊他爸?
  可能性不大。
  就在谢箐思索的时候,檀易也上来了。
  他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谢箐摇摇头,“暂时没有,不过……”她脑海里灵光一闪,踩了踩脚下。
  檀易已经蹲了下去,“如果这里可以望见虎牙山,他把东西藏在这里无疑是非常合适的。”他一边说,一边扒住一块藏在土里的石头。
  谢箐下来了,“能掀起来吗?”
  檀易抿着薄唇用力,“试试……”他的第二个字还没说完,石头就从土里出来了,他来不及反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那么大的个子,这一下屁墩儿足够狼狈。
  “噗……”谢箐笑喷了,但笑归笑,动作不慢,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以免身体失衡,滚下山去。
  檀易也笑,自我解嘲道:“阎诺应该很久没回来了,或者说,他很久没掀开这块石头了,流失的水土重新糊在石头表面,看起来像嵌在山体上一样。”
  他一边说,一边爬了起来,在石头坑里抓了两把,揪出一只塑料袋来。
  此时阳光正好,尽管塑料袋上沾满了尘土,也依然能看到里面有一只塑料小药瓶,一小面镜子,一缕头发,几枚扣子,还有一团缠在一起的金属细链。
  “找到了!”上来与谢箐汇合的黎可惊喜地喊了一嗓子,“这回他逃不了。”
  李骥在她身后,几大步跑上来,就着檀易的手数了数,“九样东西,瓶子里放的是氢化物吧(氰),难道没有阎秀芝的?”
  谢箐道:“阎秀芝的尸体就在下面,而且,他那时可能也没有留下战利品的想法。”
  “镜子上有指纹,走吧,我们可以回去了。”檀易拍拍身上的土,大步朝山下走了下去。
  黎可道:“上次爬山草还没绿呢。现在好了,花开得到处都是,虽然有坟地,可还是觉得心旷神怡。”
  李骥道:“啥时候去爬个山吧。”
  黎可扁扁嘴,“那可太难了。”
  谢箐也道,“最近不大行,我要搬家了,到时候请你们来我家暖房吧,我给你们做油炸五花肉。”
  李骥欣喜地说道:“那可太好了,我早就想问你,但你们法医一直忙,没好意思打扰。”
  黎可道:“怎么,你家叔叔阿姨决定做这个生意了吗?”
  李骥点点头,“不干干什么啊,我爸就干到这个月月底。”
  谢箐道:“只要肯吃辛苦,坚持用好料,做吃的一般都赚钱。”
  黎可拔了一棵耗子花,“这话说的是,就怕生意一好就糊弄。”
  李骥道:“这个你放心,我爸做事从来不糊弄。”
  ……
  到了山下,褚队问道:“都找到什么了?”
  檀易把袋子递给他,“塑料瓶里装的很可能是氢化物。”
  褚队吓一大跳,扭头看谢箐一眼,“小谢可真是立大功了。”
  檀易道:“是啊,如果没有她提醒我,我们到现在还焦头烂额呢。”
  褚队连连称是,“如果没有她,有人意外找到这个袋子,后果不堪设想。”
  张法医梗着脖子,不自在地往一旁走了过去。
  黎可看着他的背影,用胳膊肘捅了捅谢箐,替她感到解气的心情溢于言表。
  谢箐心里也有种痛快的感觉,但从法医这个职业来讲,她又觉得张法医那样不是不能理解——大家都靠技术吃饭,你经验浅,技术不过硬,又凭什么让人看得起你呢?
  ……
  在快到村口的时候,走在前面的褚队在一棵长满花苞的杏树旁停了下来,“檀队,今天非常有纪念意义,我们拍张照片吧。”
  檀易笑道:“好啊,这里风景正好。”
  张法医从包里找出一部相机。
  谢箐也拿出来一部。
  褚队笑道:“这样正好,一边拍一张,各洗各的,倒也不用惦记了。”
  任亚光立刻张罗起来,“来来来,檀队褚队站中间,女同事蹲前边,大家按大小个排一下。”
  干警们都是利索人,三下五除二站好了,但谁来拍呢?
  找村民一般来说不行,教就要教半天。
  张法医说道:“这样吧,我拿小谢的相机拍一张,小谢拿我的拍一张,然后请其他同事给我俩补拍一张。”
  这样确实周到。
  褚队笑道:“行,就这么办。”
  折腾五分钟,大家各自上车。
  檀易等人没在翔安县停留,直奔市区,赶在四点前回到了市局。
  痕检科的人检验了塑料瓶内的毒物,证实是氢化物,瓶身和小镜子上提取到两枚完整的指纹,与阎诺进行过比对,一一吻合。
  檀易带着证物进了审讯室。
  阎诺已经等在里面了,门一开他就回了头,一眼瞧见了塑料袋。
  他的脸白了。
  檀易在审讯桌后坐下,塑料袋放在桌面上时发出了轻微的哗啦声。
  阎诺的目光死死地落在塑料袋上……
  良久之后,他忽地一笑:“果然有两下子。”
  檀易道:“说吧,为什么杀她们。”
  阎诺转了转眼珠,“烟不错,给我来两支,故事有点长,我一边抽一边说给你们听。”
  檀易面无表情,“我可以给你烟,故事就不用讲了吧,杀人不过是你的游戏罢了,都这个时候了,骗人还有意思吗?”
  “呵呵呵……”阎诺笑了起来,“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你说的对,确实没什么故事,杀她们的过程乏味而又无趣,所以我才停了手,改成了挣钱。挣钱挺有意思的,如果再给我些日子,多赚几个钱,入了筠玉小老板的眼,下一次说不定就能搞她了,比那些脏了吧唧的野鸡有趣多了。檀队,你们太不厚道了,不给我机会啊。”
  正在隔壁旁听审讯的谢箐眉心一跳,这倒是有趣了,原来谢筠还有这样一笔毒桃花呐。


第86章 悸动
  檀易从烟盒里抽出三根烟,自己点燃一支,给李骥使了个眼色。
  李骥心领神会,点一支拿一支,给阎诺送了过去。
  檀易用夹烟的手指点点阎诺,“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得,相貌堂堂,所以为所欲为?”
  阎诺惬意地吐出一个眼圈,“难道不是吗?”
  檀易道:“就你这种水平,骗骗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存心赚你钱的失足女还行,对于筠玉老板那样的人,你还不如泥坑里的赖蛤嘛。”(蟾蜍)
  阎诺冷笑一声,“我再不济也比你一个臭警察强吧。”
  李骥道:“就你还想和檀队比?我们檀队京华大学毕业,正科级,一级警督,你算个什么东西,吃软饭的小高中毕业生?实话实说,你还不如我呢,我好歹也是警察大学毕业的全优生。”
  这话刺痛了阎诺,他像看着死人一样看着李骥,“那又怎样,京华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还不是哭着在我身下求饶?”
  李骥怒道:“你也就敢欺负女生了吧,你欺负我试试?欺负我们局里的女警试试?欺软怕硬的混账东西,死了也要下十八层地狱。”
  提到死,阎诺又变了脸色,额头沁出了冷汗,呆坐在椅子上,直到指间的香烟烧到了手,他才从惶惶中醒过神,无奈道:“活着乐趣不多,死了也好,只可惜了筠玉小老板,我还没怎么说上话呢。”
  檀易把话题带了回来,“聊聊吧,为什么要杀阎秀芝,而且还在你父亲病重的时候。”
  阎诺把快烧到头的烟怼到另一根上,猛吸几口,“京华大学毕业,那么聪明的人,猜不到吗?”
  檀易道:“我当然能猜到,但这是你的故事,当然还要你讲。”
  阎诺醒悟了,“你想要口供是吧,我若不给呢?”
  檀易神色淡淡的,“你刚刚承认过了,我们的证据足够了,不想说也行。”
  阎诺很识时务,“你说得对,我从二十岁开始杀人,一直杀到前年,手上有九条人命,这么轰轰烈烈的一生,没人知道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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