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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和狐狸精结婚了-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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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妈叫了声:“湛先生。”
  林湘把电视音量调低。
  她心仪的四号选手‘妮妮·爱丽丝’,输给了六号选手‘露娜小姐’。
  头戴王冠的吉娃娃被主人抱在怀里,接受祝贺。
  人类的眼光真是奇怪啊,露娜小姐在动物的世界,可不会太受欢迎。
  “林湘。”男人气伤了,平静的说:“我上完一天班回来,你变成了原绯的女朋友。”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林湘拿腔拿调的说。
  她目不斜视。
  湛南关掉电视,淡淡道:“解释。”
  林湘起身,人还没站稳,男人两步逼近,她走不了,又坐了回去。
  他站在那里,像一堵随时坍塌的危墙、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可惜林湘不是人。她轻描淡写:“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湛南扯了下唇角,寒意渗人:“不解释是么,现在连骗我也不稀罕了?”
  “谁骗你了。”
  “他的拖鞋在你家门口,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你男朋友。”长久的停顿,沉默如山。湛南笑了声,“那我算什么?你和原绯互相确定心意前的调剂品,你打发时间的玩具?”
  林湘抬起眼皮:“你为什么老觉得自己是玩具?”
  “是你让我这么觉得!”他突然发怒,“不管扔掉多少次,不管怎么侮辱、玩弄,反正总会犯贱跑回来的廉价玩具——因为离不开你。”
  林湘一怔。
  男人的眼睛有点红,嗓音哑了:“……我没那么贱。”
  他转身就走。
  林湘说:“湛南你发脾气好吓人。”
  他不回头。
  *
  钟妈从客厅的落地窗前回头,说:“小姐,湛先生真的走了,车也开走了。”
  林湘又把电视打开了,低头发短信给余斯,一边说:“你八卦的样子越来越像老阿姨。”
  钟妈突然被夸,受宠若惊:“真的吗?”
  “穿衣风格也像。”林湘抬手一指,“像跳广场舞的阿姨。”
  钟妈说:“实不相瞒,小姐。这几个月,我经常观察来往菜市场的年长女士,颇有心得。”
  林湘懒懒的:“恭喜你啊。”
  钟妈又说:“所以我该像我这年纪的人一样劝您——小姐,湛先生是个好男人。”
  “是傻子。”林湘轻哼,“真生气了也只会自伤,疯狂辱骂自己。”
  “湛先生不舍得骂你。”
  “他骂我一句,我骂他十句,这才叫吵架,吵完了,气也消了。他倒好,今晚又要变河豚。”林湘心烦,“多傻,难怪把余斯衬托得像大演说家,真有他的。”
  钟妈其实听不太懂,但她敬业的、一板一眼的背书:“小姐,不能轻易放弃啊。市面上都是过季的歪瓜裂枣,只有比他差的,没有比他好的。将就过吧,女人的一辈子不就这样?”
  “……”
  林湘无语半天,瞪她:“你观察谁不好,观察媒婆。”
  *
  帝都娱乐台驻南三省安市分部的特别外勤小组,又名狗仔小队,傍晚就赶到了朝歌嘉园。
  他们在林湘隔壁一栋楼租了房子。
  天黑了,几人蹲在不易被人发现的大树阴影下吃泡面,雾气升腾,一双价值不菲的皮鞋停在他们面前。
  小吴愣了愣,顺着鞋子往上,看见鸭舌帽下男人的脸。
  他吃惊,急忙站起,手在衣服上仓促地擦了擦:“陶……陶先生?您怎么亲自来了?”
  其余几人也放下了泡面盒。
  不怪他们反应过度,远在帝都的当红主持人千里迢迢亲自赶来,换谁都惊讶。
  陶海客套几句,直奔主题:“有情况吗?”
  小吴回答:“还没,我们刚来半小时。”
  陶海:“你们租房了?”
  小吴:“租了。”
  陶海问他要了钥匙,交代:“有情况马上打我电话。”说罢,拿起两盒未开动的泡面,径自走远了。
  小吴摇摇头。
  同事低声吐槽:“我听人说,这家伙自从采访过林湘就魂不守舍的,八成对人家有意思。”
  小吴说:“能理解。”
  “理解啥呀?林湘刚交了新男朋友,原家的公子,他大老远的跑来干什么?”
  “能理解。”小吴又说,目光幽远,“不怪他,只怪穿行林海汪洋的风太喧嚣。”
  “哥,听不懂,咱说人话行吗?”
  “林湘太漂亮了,活了半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有个性的女人,这备胎换我也抢着当。”
  “……”
  

第59章 。镣铐舞(上)好嗲。
  是夜;万籁俱寂。
  老管家敲了敲书房的门,发现门没关紧。
  家主坐在书桌后,闭着眼靠在皮椅上;脸色前所未有的沉重。
  山雨欲来。
  老管家轻声说:“老爷,小姐不吃晚饭,还在哭。”
  韩谨岩不语。
  下午,韩荔从学校回来,进门一声不吭,扔下书包,咚咚咚地跑上楼,房门摔得震天响。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她哭得地动山摇。
  老管家和家仆们围着她,劝了半天;大小姐的满腔委屈总算平息了一些;赶走了所有人;自己洗澡。
  然后她父亲回家了。
  韩荔从浴室出来,哭得更惨烈。她洗了那么久的头;恶心的蜘蛛丝还是缠在头发里。
  她又哭又叫。
  “你就看我的笑话吧!你算什么爸爸啊?如果妈妈在,才不会这么对我!”
  “叫你早点把林湘抓起来,你为什么不抓她?”
  “她在学校卖魔药,她还用女巫的蜘蛛网折磨我!我是你亲生的女儿吗?我是你在外面捡回来的野孩子吧!”
  “我还怎么见人呐?同学都在背后笑我,笑我是审判院韩总执事长的女儿,却被一个女巫羞辱!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我没有妈妈;没有人在乎我,没有人爱我!”
  “我恨死你了!”
  这会儿天黑了,韩荔不咒骂了,只抱着枕头呜咽。
  她不吃饭;也不肯用父亲给的药剂清理头发残留的蜘蛛丝。
  书房灯光暗淡,只开了一盏桌上的台灯。
  老管家说:“小姐想请一周假。”
  韩谨岩神色晦暗,沉默片刻,答道:“请两天。无缘无故,怎么能一周不上学。”
  老管家应了声,退出去。
  韩谨岩再次闭眼,转椅往后,半个身子隐在黑暗中。
  不一会儿,书架的水晶球亮起,一道飘渺的影子走了出来。
  韩谨岩冷冷道:“原家主,夜里到访之前,先和主人打声招呼,这是生而为人应有的礼貌。”
  “对别人是这样,没错。”原长娇说,“你就算了,你都多少年没夜生活了,打扰你十分钟工作时间,别斤斤计较。”
  韩谨岩:“……有何贵干?”
  原长娇的影子停靠在书架前,说:“我过两天回来。”
  韩谨岩问:“帝都的事办完了?”
  原长娇沉默一阵,自嘲:“一无所获。想问的永远问不出来,问多了,倒显得我无理取闹。阿芜现在多忙啊……”她又笑了声,摇头,“越来越像议会的糟老头子,话术奇才。听她在那煞有其事的说上半小时,回头一想,全是废话。”
  “阿芜坐在摄政王妃的位置,国事繁忙,日理万机。”韩谨岩不咸不淡的说,“不像原家主,三十年来停留在原点,只有一个目标,只忙一件事。”
  原长娇挑眉:“论钻牛角尖,你有脸讽刺我?”
  韩谨岩神色不动:“不敢,那是夸你意志坚定,耐力惊人。”
  原长娇懒得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话锋一转:“你不会真打算抓魅魔的新娘?”
  韩谨岩不答。
  原长娇斟酌用词,徐徐道:“那个女孩……林湘。她的情况比你想的复杂。”
  韩谨岩看了看她,笑笑:“原绯竟然请的动你当说客,看来短短几天,林小姐又新添一位裙下之臣。”
  “我对小辈的情感世界没兴趣。”原长娇说,“林湘孤身一人去永夜森林,又从那里回来,帝都不闻不问——你不觉得奇怪?”
  韩谨岩平静道:“她背后如果有人,那就更应该抓来审一审。”
  “你要以什么罪名审她?”
  “女巫罪。”
  “……”原长娇半天没说话,“你疯了?”
  “我不明白原家主的意思。”
  原长娇走向他,目光锋利,带怒气:“韩谨岩,你少装糊涂!女巫罪?这条罪名压谁头上都是一个死,你让她怎么活着自证清白?”
  “也可以用间谍罪和叛国罪。”韩谨岩语气毫无起伏,“那样一来,牵扯的人太多,包括你家原绯。”
  “她从事了哪些间谍活动?叛国的罪证呢?就因为她活着从永夜森林回来,她就成了女巫?她有影子!”
  “西陆恶名昭彰的血腥修女上火刑架前,也有影子。”
  “血腥的修女杀了多少人?你拿她和林湘比?……韩谨岩你是不是和人家小姑娘有私仇?”
  “原家主。”男人冷下脸,“这是审判院的工作,请勿越权干涉。”
  原长娇默然片刻,沉声道:“我劝你别轻举妄动——”
  韩谨岩打断:“因为林小姐对你有用,是么?”
  原长娇看着他。
  “你希望林小姐帮你在永夜森林找人,找一个死了三十年的人。”他起身,整个人没入黑暗,“原长娇,你才是,别发疯了。”
  *
  原长娇关在书房说话,风舞如往常一样守在外间。她手里拿一本翻开的《龙之国绕口令大全》,正在饶有兴致地练习。
  “山里有个市,山外有个市,弟子山十山——唉呀,错了。”
  “山里有个市,不对,有个寺,嘶嘶嘶——”
  门开了。
  风舞抬头:“老师?”
  原长娇站在门口,深深吸气,吐出,冷哼。
  风舞问:“你不开心?”
  原长娇转身,说:“对,不开心,生气……好心当成驴肝肺,我难得发一次善心劝劝他,不领情就算了,还反咬一口。”
  风舞说:“谁让你不开心?杀屎他。”
  原长娇:“风舞,不可以把杀人挂在嘴边。”
  风舞:“捉掉他,捉——做掉他。”
  原长娇失笑。她摇头:“不用我们做掉他,他的麻烦多着呢。走,收拾东西,我要坐在VIP观众席看他的笑话。”
  *
  湛南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房间。
  父亲来找过他,一扭门把手,发现房门反锁,气的在外面怒斥。后来,没声了。
  他是自己走了,还是橙橙把他劝走了,湛南不知道。
  他甚至不记得父亲说了什么,听见一句,忘一句,直到脑海只剩空白的刺痛。
  窗外,夕阳血红的光芒大盛,接着渐渐黯淡,最后变成无尽的黑。
  从傍晚到天黑,手机没有响过一次。
  林湘当然不会找他,向来只有他穷追不舍。
  三月的一天,她在他手腕写下一串数字,从那以后,他的世界天翻地覆,以她为中心才能运转。
  那么多回忆,好的,坏的,甜蜜的,不堪的……换不来她一句敷衍的解释。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她说。
  “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说。
  那么敷衍。
  黑夜笼罩窗外的世界,也困住了小小的房间。
  湛南甚至还能在黑暗里描绘少女的模样,她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懒洋洋的……不耐烦的脸。
  为什么?
  哪怕继续骗他也好,为什么不多说几句?
  说她这么做全是为了他,说她只喜欢他只陪他,说湛南你不要生气你会生病……无论多荒唐的话,他都会说服自己相信。
  因为他就是离不开她。
  一次次的被舍弃,又一次次的回去找她。
  他习惯了犯贱,习惯了踩在自己的尊严上等她回头。只要她回头。
  她不会了。
  胸口一阵钻心的疼,像被利刃捅进去剧烈翻搅。
  湛南皱紧眉,弯腰咳嗽起来,疼痛愈演愈烈。咳嗽带起胸腔不可避免的震动,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更浓郁,在胸口涌动。
  林湘不会回头,她和原绯在一起了。
  她老家的房间铺天盖地的都是原绯,她从清河小区搬到朝歌嘉园,搬到原绯楼下。然后原绯下来,他们成了对门邻居。
  她一直等的就是原绯。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游戏,而他,他又是什么?
  湛南额头直冒冷汗,手心也又冷又黏的尽是汗,胸腔翻涌,五脏六腑绞在一起。
  他透不过气,踉跄地去开窗。
  夜风一吹,整个人浸泡在虚汗中。
  他大口喘息,扶着书桌坐下,好一会儿,喉咙一甜,嘴里尝到铁锈味。
  是血。
  他咬牙咽了回去。
  “……哥。”湛橙橙在外敲门,“哥,你开开门。”
  湛南不动。
  他现在的模样,死也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更不能让家人看见。
  湛橙橙安静了一会儿,说:“你再不开门,我拿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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