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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我-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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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怎么知道的?”姜月问。
  第五扶引沉吟:“当然是据知情人士所说。”
  朝中有些被打压的旧臣,对着他涕泪横流,鼻涕一把泪一把和他倾情讲述往事,免不得就讲到聂照,褒贬参半。
  第五扶引听得心情复杂,这样一个人竟做了他妹夫。
  姜月咬着杯壁,听哥哥讲着,觉得这和三哥跟她讲的往事出入有点大了。
  在他的故事里,他是中都最一身正气,路见不平仗义疏财的少年英雄,是无数少男少女崇拜的对象,甚至小小年纪,就惹得无数小娘子芳心暗许,要长大了嫁与他为妻。
  作者有话说:
  小聂:美化简历而已(狗头叼花jpg)


第135章 第 135 章
  ◎一万八◎
  跟她说了半天; 她竟然开始傻笑,第五扶引不太懂他们这种人,他只觉得他们在对待爱情上简直如出一辙有病的可怕。
  或许从聂照分文不要愿意嫁给姜月的时候; 他就应该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什么人教出什么孩子,他那样的人,自然教出姜月也是如此的。
  第五扶引向来对他的教育表示认同,但有时候不免也想撬开两个人的脑袋看看。
  每当这个时候; 他都痛恨自己; 当年为什么一时不察将姜月弄丢了。
  他面无表情; 内心翻涌了一番,还是把话题拉回正事上来。
  “你看看这个。”他递过去敕书。
  “什么?”姜月展开; 看到封户瞬间捂住心口,有一瞬间的窒息; 许久才找回声音; 吃惊的都破音了; “多少?加封护国长宁公主,食邑一万八千户?”
  姜月这辈子都算不明白一万八千户,一年她得有多少钱。
  “写错了吧; 历来公主封户少有过千的,一千八百户已经是极多了。”姜月拿着这敕书手都有点抖,下意识寻聂照的身影。
  古往今来万户侯才几个?给她这么多食邑; 她真觉得有点压得慌。
  第五扶引解释:“没写错; 是一万八千户; 按常理,你身上本就该有一千的封户; 聂照承袭他兄长的爵位; 也有两千; 加上这次论功行赏,你的封户加到了八千,他的加到了一万,合起来就是一万八千户,但我们就此事商议过了,他只领个虚爵,食邑都加在你身上。
  封地就在抚西,届时也总领抚西军务。”
  暂且不论她这八千有多少水分,聂照把自己的食邑都加在她身上,姜月吃惊之余,略一思索,就知道他想什么了,他这个人还是那样,嘴上不饶人,心思却很细。
  聂照有过割据一方的经历,再加上万户的食邑,早晚会被朝廷视为心腹大患,即便第五扶引和第五扶昌不觉得有什么,朝中大臣绝对会争论不休,要不了多久又会不得安生,放在姜月身上便不一样了,意味着给了朝廷一颗定心丸。
  既不能轻易动他,也不会过于忌惮。
  不过这样一来,聂照全数的身家性命就挂在姜月身上了,她但凡哪天看他不顺眼,他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姜月呜咽一声抱住头:“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说定下来就定下来?”她哪儿经历过这么大的场面。
  第五扶引诧异,这于旁人是天大的好事吧,任何人有这样的几乎恐怕都会欢喜到疯掉,还要知会一声吗?
  “你不愿意?”他问。
  也不是不愿意,只是这样看来,她好像总是在占便宜。
  姜月拿额头碰了碰哥哥的胸口:“有点惊慌失措。这岂不是我还又有的忙了。”
  第五扶引摸摸她的头发:“天下太平了,不会太忙的,何况你不想做,交给聂照就是。你若是愿意,盖过玉玺后就能布告天下了。”
  姜月想了又想,虽然烫手,终究还是没忍住诱惑点头,其实细想想,抚西大概两万户人口,这一万八千户食邑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区别就是抚西从他们的割据地变成了受封地,过了明路,正规了。
  她不再拒绝,第五扶引便转了话题,又讲到登基之后,分封功臣,除了那些叫得出名号的文臣武将,还有几个特殊的功臣。
  譬如胡玉娘,从在逐城击退勒然之时,她就散尽家财,再到他们举兵中都,少不了她的财帛在背后支撑,这种忠义之士朝廷不能当没看见,单赏赐金银轻了些,加诰命又不合适,最合宜的还是给她择了个县封侯,加了八百食邑,以示尊崇。
  毕竟以往也不是没有女子封侯的先例,这样才是皆大欢喜。
  至于李宝音,也该有所封赏,但要什么还得同她商量。
  姜月听着也替她们高兴。
  第五扶引待了半个时辰,该说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回去继续处理政务。
  姜月站起身挥手送他离开,直到见不着影子了,才坐回去给自己又续了甜水,翻来覆去地看敕书,越看越唏嘘,早八百年前,她觉得能生上两个儿子夫唱妇随已经是人生巅峰了,没想到时迁事易,还有今天。
  她把敕书抱在怀里,又掐把自己的脸,怀疑有可能是在做梦。
  疼的,真疼!
  虽然三哥对过去的描述跟实际情况可能有些许出入,但他都对自己这么好,这么信任了,她当然是选择假装生气一下再亲他几口了!
  聂照回来的时候,明显气儿顺多了,但是对上姜月打量的目光,他不像往常一般迎上去腻着她,轻挑地问是不是被他的美貌所吸引了,只是微微别过头,眼中闪过一抹痛色,避开她的眼睛。
  姜月以为他是渲染自己被发现后心虚了,忍不住轻笑,歪头问:“三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聂照呼吸都颤了颤,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喉咙发干,说不出。但也知道这件事终究瞒不过她,只是轻轻点头:“你……都知道了……”
  他既想看此刻姜月的神色,又怕见到她失望的目光。
  聂照没有怀疑过姜月对他的爱,但他也同样知道姜月对他这副皮囊的迷恋。
  色衰而爱弛,他恐惧她对他的爱意有一丝一毫的减退。
  姜月见他不说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迅速分析情况。
  聂照今日这身与以往不同,他过往更偏爱浅色的衣裳,白色或月白色的居多,衬得人清雅秀丽,但似乎进城那日,他的盔甲就换成玄色了,今日衣裳也是玄色的,其实也好看,更显得人五官深邃皮肤白皙晶莹,尤其银色面具半遮面,神秘精致。
  真新鲜,姜月再不解风情,时间一长,也能悟出点规律,他但凡精心打扮,转变风格,便是要勾引她,行一些不轨之事。
  聂照犹豫着要不要把面具摘下来给她看的时候,姜月已经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没关系的,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姜月终究还是那一点点假装的生气都没假装出来,谁让她一看见聂照心就软成糖水了。
  不管是不是纨绔,他都是自己心里的英雄,就算有一点点的夸张成分在里面又怎么样?
  而且他肯维持自己费心,都已经穿成这样戴着面具在她面前晃这么多次了,她再假装看不见,实在太浪费他一片苦心了。
  聂照被她的话感动的泪意潸然,低下头,下巴垫在她的肩上,姜月猝不及防,吧嗒一下亲在他面具上,聂照肩膀不由得颤了颤,错愕望向她。
  “三哥,你看起来好特别啊。”姜月绞尽脑汁夸他这身装扮。
  作者有话说:
  月好像在不该解风情的时候胡乱解了风情……
  她以为小聂在跟她搞情趣,其实是不敢给她看。
  下一章,我要试着搞一下,先断在这里,明天十二点整更下一章


第136章 第 136 章
  ◎糖水◎
  “很特别吗?不是很难看很奇怪吗?”聂照喃喃; 不敢相信自己被毁了脸,戴着面具,姜月竟然也能说他好特别。
  真的有这么爱他吗?不是最喜欢他的脸了吗?被毁掉也不在意吗?
  姜月不知道他这话从哪里来的; 捧着他的脸端详,皱眉:“哪里难看了?而且这不是你精心设计的装扮吗?”
  聂照察觉到姜月似乎误会了什么,他和姜月说的事情大概不是一件,他们两个向来爱鸡同鸭讲还能聊的相当顺畅。
  他捧回去她的脸:“你说我有事瞒着你; 什么事?”
  姜月奇怪:“当然是你说你自己什么少年英雄、仗义疏财; 什么春闺梦里人的事情了; 据知情人士说,好像和你讲得有点出入。少年英雄是打架斗殴; 仗义疏财是挥金如土。”
  聂照闭着眼睛都能知道那些知情人士说了什么。
  本来因为面容破损的事情就已经十分焦虑了,现在好死不死又提起这茬; 虽然他往常十句话八句话存疑; 但他还记得自己当初侃侃而谈时候姜月看自己崇拜的眼神; 她喜欢自己,应该也有自己吹嘘的功劳。
  现在被人戳破,他在姜月心里; 恐怕就是个不可信不值得喜欢的男人。
  “不是……我……他们那些老头迂腐的很,在他们眼里我做的都是纨绔之举,其实我没有……其实也不全是; 的确有些时候做得不对; 但……”聂照想解释; 难得语无伦次,不知道怎么解释; 毕竟当年他做事确实没什么顾及; 好事坏事都做了一箩筐。
  他嘴里没实话的形象早就深入人心了; 他怎么辩解都只显得他巧言令色,聂照担心自己越描越黑。
  聂照急着急着,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跪在摇椅上,倾身上前紧紧抓住她的手,抵在额头上:“你别信,其实我以前真没那么坏。”
  他漆黑明亮的眸子里蒙了一层浓重的焦虑和恐慌,红润的唇瓣紧张地被齿捻着,愈发呈出嫣粉的海棠色,好像下一刻就能落下一滴美人泪。
  因他的动作,摇椅向后倾了倾,姜月近乎变成仰躺的动作,聂照宽阔的肩背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她怀疑自己没睡醒,是不是没过脑子说错什么话了。
  本是拿这件事与他开玩笑的,但聂照的反应是没把这件事当开玩笑,他真的从来没有对自己露出这种神情,他向来不是这种开不得玩笑的人啊。
  她连忙撑起身子,真的慌了,手足无措摸摸他的脸,着急哄他:“怎么了三哥,你别这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不喜欢我就不开了。
  我没有觉得你很坏,我知道你人很好的。而且我知道你小时候什么样子,我亲眼见过的。”
  聂照久远地记忆阀门打开,他摇摇头,带着些许哽塞:“陈御史孙子在街边喝豆浆,我看他不顺眼,故意让他呛着;刘侍郎的儿子,他同我炫耀我没有的名家字帖,我把字帖抢过来撕碎了;孙大夫的外甥当着我的面儿炫耀他家如何富贵,我拿金子砸了他满头包……”
  他搜肠刮肚的把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翻出来晾晒,跟姜月忏悔。
  姜月看他这么紧张,以为他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了,结果只是这种斗气打闹,确实纨绔,但也仅限于一点小小的纨绔而已,甚至都没到坏的程度。
  她想笑之余又心疼:“三哥这种事情,你不是应该笑着和我炫耀吗?”
  怎么现在要这么战战兢兢了,简直一点都不像他。
  聂照摇头:“就这些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觉得我很坏。”
  姜月越听越觉得事情不简单,以他的性子,绝不会仅仅因为这种小事就担心她对他产生恶感,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姜月想到什么,缓声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哥瞒着我的是什么?”
  聂照又抿了抿唇,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涌到唇齿间的话被他强行咽了回去,他勾了勾唇,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被吓到了吧,骗你玩的。”
  他站起身,背对她伸了个懒腰:“好了,哪有什么事会让我难过的,你要不要出去逛逛 。”
  姜月听得他故作轻松,知道他有事闷在心里的老毛病又犯了,但她不能强行问,只思考了片刻,点头,把手递给他:“听说御花园集齐了天下所有能工巧匠的智慧,我想去看看。”
  聂照松了口气,牵住她的手。
  姜月连着睡了三天,当夜睡意并不重,聂照搂着她,用走调的歌哄她睡,她也迷迷糊糊陷入梦乡了,总不安稳,尤其她心里还揣着事,她感觉那面具有问题,他连在床上都没有摘下来。
  神志清晰一会儿模糊一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听到耳边传来轻微的叹气声,接着窸窸窣窣一阵动作,好像是聂照起身。
  听脚步声,他去了窗边,没有出屋子,窗边是她的妆奁。
  他又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放在桌面。
  姜月指尖动了动,愈发清醒。
  房间没有点灯,她睁开眼时见满地清辉,借着月色,捕捉到了聂照的身影。
  他正怔怔坐在妆奁台前的镜子对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月光太亮了,亮得不合时宜,能让姜月看到他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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