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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宝贝被三个大佬觊觎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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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蝉思考着卷着被子,混沌的睡了过去。
  而秋蝉不知道的是,在他睡觉的时候,刚才还对他爱答不理的燕清竹已经走到了阳台的玻璃外,隔着一个阳台,目光深深地望着熟睡的他。
  月光打在燕清竹的身上,燕清竹就像是一道幽灵一般,在所有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定定的站在秋蝉的窗户口,他的目光贪婪的透过玻璃,仔细的描摹着秋蝉的眉眼身体,像是要记下秋蝉身上的每一丝纹路一般。
  被窝里的秋蝉睡的像是个对主人充满信赖的小狗狗一样,无知无觉的在翻身,打滚,露出漂亮的小腿与手臂。
  燕清竹知道那手臂有多温暖,就在片刻之前,这手臂还抱过他,紧紧地拥着他,为了不让他咬死自己,手指头还塞进过他的嘴里。
  燕清竹的舌尖舔过唇瓣,像是挂在树梢的蛇吐信。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他发病的时候,不想让秋蝉靠近他,但是清醒过来之后,又渴望秋蝉的体温。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人抱过他,也许是因为秋蝉看起来太美味。
  他总是在理智与疯狂之间颠倒,白天与黑夜间也总是戴着不一样的面具,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这幅分裂且无法治愈的鬼样子,他不知道秋蝉明天会不会讨厌他,但他知道,明天的他,会比现在更想要秋蝉。
  至于秋蝉想不想要他,无所谓。
  他早已不是年少时,祈求别人留下的那个了。
  他想要的,总能弄到手。
  作者有话说:
  已完结文:《漂亮宝贝在荒岛养野人》写的超好看哒——


第22章 
  第二天一大早; 秋蝉照例爬起来上学,管家已经提着早餐在一楼等秋蝉了,见秋蝉回来,还亲自送秋蝉上车。
  “秋少爷; 燕总今晚六点左右回到家; 接您去燕家老宅; 您今晚放学记得早些回来。”管家在车旁如此叮嘱秋蝉。
  “好的。”秋蝉当时靠在窗户旁边坐下,手指扒着门窗; 像是被家长送去上学的乖乖孩子,还没忘记关心家人; 他问:“管家爷爷看到燕清竹了吗?他怎么样。”
  管家一怔,茫然摇头:“我没看见二少爷; 二少爷昨晚回来了吗?”
  好叭。
  看来管家也不知道燕清竹昨晚发病了的事。
  秋蝉将此理解为青少年的叛逆——小时候受了伤的孩子都是不想让大人知道的; 越长大,越排斥大人。
  他以一个长辈的角度来理解了燕清竹的行为,并且自动忽略了燕清竹比他大足足八岁的事实; 毕竟按身份算,燕清竹也得喊他一声大嫂呢。
  “没事,我先走啦。”秋蝉缓缓关上了车门,并且跟管家挥手。
  管家看见秋蝉离开的时候,脸上又浮现出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表情,管家上一次做出这种表情的时候; 还是秋蝉第一次在别墅里见到燕清竹、学校正好要秋蝉过去、他被燕清竹带走、两人在一楼经过管家的时候。
  管家每一次见到燕清竹,都会呈现出这种很奇怪的表情,他似乎有一些话不方便说; 所以想借用这种表情让秋蝉意识到; 在燕家; 燕清竹是个比较特殊的存在,秋蝉身为燕听山的未婚夫,最好不要和燕清竹沾边。
  只可惜,秋蝉的草包脑袋很难发现别人的隐晦提示,他抱着早餐往后座上一坐,就自顾自的想他的烦恼去了。
  今天晚上就要见到燕听山了,可他还没想好该怎样跟燕听山吹枕头风呢。
  而且,枕头风这三个字听起来就很危险,万一燕听山直接把他摁住了酱酱酿酿怎么办?
  他倒是想给燕听山会心一击,但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给呢,反而容易被燕听山给他会心一击。
  秋蝉愁眉苦脸的坐了一路的车,到学校练舞楼后才短暂的把这些事给放下。
  今天的练舞楼里格外清净,钱易与白晓都请假了,钱易应该是没脸来上学,白晓嘛——请的是病假,但是秋蝉觉得,搞不好是鲨鱼与海王在床上打了八百回合的架,海王受伤,起不来床了。
  当天训练结束之后,一放学秋蝉就准备走,提早回别墅里,但是他出门前,被老师留下、说了两句话。
  “最近国内有一场比赛,安雅芭蕾舞团创办的第七届安雅芭蕾舞比赛。”老师说:“学校这边准备选定了你和陈相见做了参赛名额,陈相见,这届来的一个新生,你听说过吧?”
  秋蝉当然听说过,无论是安雅芭蕾舞团还是陈相见。
  安雅芭蕾舞团是国内知名的芭蕾舞团,经常去世界各地做各种表演,算是国内行业标杆,与国外的一些大舞团都能拼一把。
  陈相见,被称为是芭蕾的天赐者,从初中开始就参加各种芭蕾比赛,在高中时曾经赴美比赛,成绩卓然,后来被体校舞院破格录取,他比秋蝉还小一岁,但如果轮资历,秋蝉得喊他前辈。
  按理来说,这种芭蕾舞比赛都得是入学一年后的大二学生才能参加的,但陈相见凭着之前的履历,也可以直接刷掉其他人。
  幸好这场比赛要求两个人一起参加,如果只有一个人参加的话,秋蝉说不定也会被陈相见给刷下去。
  “我听说过。”秋蝉说:“我会努力训练的。”
  老师满意的点头,说道:“陈相见因为要参加比赛,所以不会去军训,从明天开始,我会单独申请一个办公室为你们两个排练,只要在安雅芭蕾舞团举办的比赛上获得一定的名次,你以后的履历就会好看很多。”
  秋蝉郑重点头。
  他的梦想,就是成为最好的芭蕾舞演员,在国际大会场上,跳一支芭蕾。
  ——
  秋蝉今天没有加训,他从学校离开时不过是下午五点半左右,天色还早,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边,虚虚的悬着,还要过很久才会落下,他找到司机的车的时候,惊讶的发现燕临渊也在,正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不过是几天不见,燕临渊看上去比之前更冷冽了些,但却并不像是之前那般张扬刺目,像是把被磨砺过许久的宝刀,身上竟然多了几分厚重沉淀的意味。
  燕临渊就坐在后排的左边,秋蝉从后车座上上来,自然就坐在了燕临渊的旁边。
  秋蝉本以为燕临渊睡着了,不会发现他,但他才刚坐下来,燕临渊的一只手直接抓过来,在司机看不见的地方,一把捞住了秋蝉的手。
  秋蝉:!!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个西门庆想做什么!快放开你的嫂嫂!
  但燕临渊还是没动,他就那样安静地靠在窗户旁边坐着,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过,但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他的手掌紧紧地包裹着秋蝉的手,用指腹轻柔的摩擦着秋蝉的手背,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的安抚。
  如果燕临渊的脑袋上有弹幕,一定会瞬间划过这么几句话。
  【几天不见,秋蝉一定想他想坏了。】
  【今晚去见燕老爷子,秋蝉一定很害怕。】
  【别怕,我一直在。】
  而如果秋蝉的脑袋上有弹幕,也一定会划过这么几句话。
  【狗比三皇子又贪图我的美色!我是你的嫂嫂啊!】
  【西门庆你给我松手!】
  【当着司机的面偷情你不怕被发现吗!那是你大哥的司机啊!】
  而司机本人依旧在沉稳的开车,根本没发现在他身后正上演着【求而不得嫂子海tang文学】和【顶头上司太爱我了怎么办知乎文学】。
  车子轻巧灵活的穿过大街小巷,最终在燕家门口停下了。
  正好,他们的车才刚停下,就看到一辆车也缓缓停下了,燕听山坐在副驾驶上,见到了刚下车的秋蝉,对秋蝉勾了勾手指头。
  显然,燕听山的意思是他要直接带着秋蝉去燕家老宅。
  秋蝉压根都没敢看自己旁边的燕临渊,他抬脚就往燕听山的方向走,但是在他走过去的时候,燕临渊的身影比他更快,直接打开后车座的车门,坐在了后车座上。
  燕临渊上车的时候,燕听山抬眸扫了一眼后视镜,声线平淡的说:“我们要去老宅。”
  “怎么,老宅你能去我就去不成吗?我不姓燕吗?”燕临渊坐在后排上,语气随意、头都不抬的回道。
  秋蝉坐上车时,才察觉这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燕听山跟燕临渊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很好,秋蝉又想到了燕清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燕临渊跟燕家两个哥哥的关系好像都不是很好。
  豪车从燕家别墅出发,一路驶向了燕家老宅。
  燕家老宅坐落在燕市的老城区,距离燕家别墅大概也就半个小时的距离。
  车子从聚光霓虹灯下驶过,经过繁华热闹的市中心,穿过高楼大厦,缓缓地驶入了旧城区略显狭窄的街道,最终停在了一个有着青砖路、石头墙的大院旁边。
  这个院落有点像是以前民国电视剧里的那种大宅院,占地很广,门口有两个大石狮子,在头顶上还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燕府】,在门口的台阶下还站着一个穿着旗袍的佣人,看见车子过来,就微微俯下身、低了低头,燕听山下车的时候,她还说了一句:“大少爷路上辛苦。”
  很老派的作风。
  燕临渊下来的时候,佣人又说:“三少爷路上辛苦。”
  秋蝉下来的时候,佣人说:“大夫人辛苦。”
  秋蝉不大习惯别人这样毕恭毕敬的和他说话,有些手足无措的点头,而一旁的燕听山则是拉起了秋蝉的手,直接带着秋蝉往里面走。
  燕听山今天也戴了金属义肢,行走间毫无阻塞,秋蝉被燕听山拉上手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扯过去,半个身子就靠在了燕听山的身上。
  燕听山很喜欢这种被依赖的感觉,不仅是心灵上,身体上也是。
  秋蝉保证,他在靠到燕听山身上的时候,听见了身后燕临渊一脚重重踏踩在台阶上的声音,似乎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冷笑。
  秋蝉:。。。这关柔弱无辜的嫂嫂什么事儿啊!
  ——
  他们从燕宅大门进入,穿过长长的木质回廊、经过了一片茂盛的花园后,就到了燕宅的前厅。
  这个燕家老宅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建筑,至今已有数百年历史,后经过修缮,住的地方从外面看古色古香的,但是走到里面,和普通的别墅没什么区别,一进门,迎面就是明亮的灯光,两个佣人束手、安静地站在角落处,而在客厅正中央的沙发上坐了一个老年人,旁边还站着一个身影,正在低声汇报一些事情。
  秋蝉定睛一看,是燕清竹。
  燕清竹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西装,这种浅蓝色是极挑人的颜色,太过清雅,一般人都压不住,但穿到燕清竹身上,却显得人面如玉,清冽出尘。
  燕清竹鼻梁上换了一副银丝眼镜,镜片后是一双含着笑的眼眸,整个人看起来从容自信,挺拔卓然,与昨天晚上那个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截然不同。
  秋蝉望向燕清竹的时候,燕清竹也从镜片下回望秋蝉。
  他脸上的笑意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自己的狼狈从未被秋蝉撞破一般,秋蝉和他对上视线之后,他还冲秋蝉浅浅的点了点头。
  秋蝉松了一口气。
  燕清竹的心情看起来已经完全好起来啦。
  而这时,坐在沙发上的老者终于回过了头。
  这是秋蝉第一次见到燕老爷子,传说中那个在燕市打下了半壁江山,踩着海浪升天、在无数机遇与危险中造起燕家的大船,掌舵五十年,至今未尝一败。
  燕老爷子有一张独特的燕家人的脸——眉目深邃目光冷冽、鼻梁高耸唇薄面冷、看人时习惯性的将目光向下一压,自带一股审视的意味,身穿一身黑色唐装,头发花白,但身板挺直,精神烁烁。
  秋蝉下意识挺起脊梁,脑袋却微微垂下来,手心都跟着渗汗。
  “父亲。”这时,燕听山低声开了口。
  秋蝉一个激灵,跟着一起喊了一声:“父亲。”
  四周都静了两分。
  秋蝉喊完之后,就见到那老者向他微微颔首,然后站起身来,说:“难得都回家一趟,今晚就留在家里吧,听山,你跟我来书房。”
  燕听山点头,并且叫来一边的佣人带秋蝉去休息,然后转身走向书房,佣人则微微鞠躬,带着秋蝉去了另一间房间。
  秋蝉跟佣人走的时候,听见燕临渊问站在旁边的佣人:“我妈妈呢?”
  佣人低声说了两句什么,秋蝉回过头时,就见到燕临渊的脸骤然沉下来,转头直接走向门外,还重重踢开了别墅的门。
  秋蝉有些不安,下意识地看向燕清竹。
  燕清竹没看他,只是坐在沙发上,手指时不时敲一下扶手。
  “大夫人,这边请。”旁边的佣人说。
  秋蝉只能跟佣人一起走。
  佣人把秋蝉带到了一个休息的客房里后就走了,秋蝉一个人坐在客房里,前脚刚坐下,后脚就听见了吵闹声。
  不是秋蝉非要听,是外面吵得太大声,秋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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