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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燕临渊就是不动,他紧紧地抱着秋蝉,把人整个锁在一个小角落里,当做看不见、听不见后面的那些声音。
秋蝉的脑袋则是越来越低,最后鸵鸟一样埋在了燕临渊的前面。
直到四周的人都慢慢走开,直至四周鸦雀无声,变成了长长的、安静地走廊,燕临渊才开口。
他的头贴在秋蝉的太阳穴旁边,一边用下颌摩擦着秋蝉柔软的头发,一边说:“秋家和燕家的婚事已经在准备解除了,不过不是现在,大概需要等过几天之后,因为,我们即将迎来一间大事。”
“什么事?”秋蝉一脸茫然的问。
现在还有比燕家和秋家解除婚约更大的事吗?
“我——爸。”燕临渊顿了顿,似乎忍耐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燕纵横,你知道的,他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在一起了,现在准备去结婚,姑娘要举办一场跨国婚礼,燕纵横就决定带着全家人都去。”
燕临渊说道这里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很古怪的、讥讽的笑:“你知道她把婚礼地点选定在了什么地方吗?”
秋蝉自然不会知道,燕临渊也只是随口一问,然后继续说道:“选定在了北欧曼菲尔雪庄。”
秋蝉觉得有点耳熟,然后他就听燕临渊继续说道:“那是燕纵横和他第一任妻子结婚的地方,也是燕听山出生的地方,那个女人把新婚的位置选在哪里,让燕听山和燕纵横大吵了一架。”
这大概是一场难得的大戏,所以燕临渊提起来的时候有些讥讽。
秋蝉记起来了,上一次燕临渊还和他说,让他考虑在这个岛上结婚。
没想到,现在确实是要去那个岛结婚,但是是他爹和他小妈结婚。
“那我们也要去吗?”秋蝉问:“全都去啊。”
“全都去,燕纵横的决定,没人能违抗。”燕临渊说。
秋蝉懂了。
这就是垂垂老矣的老皇帝最后的疯狂,就像是古代君王到了岁数要嗑药求仙一样,燕老爷子到了岁数,也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虽然他有可能第二天早上就死在床上,但他今天也要带着他的新婚小娇妻和他的三个儿子一起去举行一场婚礼。
“那——阿姨呢?”秋蝉忍了又忍,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燕临渊沉默了片刻,说:“她拿了燕纵横的一笔钱,走了,具体去哪里了我也没问。”
秋蝉只能紧紧地抱住他。
“没关系。”燕临渊垂下眼睑,说:“我们走吧,今天中午出去吃饭,晚上会有人去帮你和学校这边请假,明天我们就出发走,你也可以带一点你的朋友。”
提到朋友,秋蝉的手机恰好跳动了一下,他打开一看,发现是白晓发来的消息。
大吉吉女孩:【论坛链接】;
大吉吉女孩:【宝,告诉我,你和燕临渊在干什么!】
大吉吉女孩:【你们不是亲戚吗?这种抱在一起马上要亲上眼神拉丝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大吉吉女孩:【乱!伦!可!耻!啊!】
第32章
秋蝉今天没有回到燕家别墅; 而是由燕临渊骑摩托带到了燕家老宅。
因为明天一早,他们要乘坐私人飞机飞到曼菲尔雪庄。
他们到燕家别墅的时候,里面正是一片死寂,最热闹的大战已经过去了; 只剩下一片狼藉。
在路上; 燕临渊给秋蝉补了一下课。
关于燕家的事情; 简直就是一团乱麻。
如果一定要按血脉来算的话,燕听山是家里唯一一个【嫡长子】; 当年燕纵横为了强强联合,找了个豪门女子联姻; 这个女孩对燕纵横爱的要死要活,被那副渣男从良以后只爱你一个的模样迷得神魂颠倒; 豁出了一切嫁给了燕纵横; 燕纵横也确实厉害,不到十几年,就已经把燕家弄的风生水起; 原先看不惯他的老丈人都得掂量掂量他的分量。
然后燕纵横就开始出轨。
先是出轨了燕清竹的母亲,燕清竹和燕听山之间就差一岁,俩人几乎是脚前脚后生下来的,他们俩从小就生长在一个畸形的环境下,两个女人为了争取燕纵横的宠爱,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甚至后来还折腾出了绑架的事情; 在两个孩子都七八岁大的时候,燕清竹的母亲为了弄死燕听山,故意弄了一出绑匪的戏份; 然后自导自演把两个孩子都绑去了; 本来是想用车撞死燕听山的; 但是燕听山命大没死,只是断了腿。
这件事自然瞒不过燕纵横,在知道一切都是燕清竹的母亲策划的时候,燕纵横试图报复这个女人,但是燕清竹的母亲早就跑了,只剩下了一个燕清竹。
燕清竹被怒极了的燕纵横扔到了地下室里,待了大概三四天,上来之后,燕清竹又得了个疯病,怕黑。
当时的燕家一片混乱,燕纵横很快就对这两个女人彻底失去兴趣,又出轨了燕清竹母亲的表亲,也就是燕临渊的妈妈,生下了燕临渊。
在这个过程里,燕听山的母亲活生生被气死,燕清竹的母亲早早地跑了,现在也没回来。
再然后,燕临渊的妈妈也禅位,最后又来了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这么一条清晰的线捋下来后,秋蝉想,燕纵横这个老王八蛋居然还能活到现在,确实有点本事。
换一般人家,可能已经把这个爹弄死了,他到现在还没被弄死,主要还是燕家的大部分权利还都收在他自己手里。
人老了,什么玩意儿都不信,去你妈的狗屁亲情,他就要钱,管他下面的狼崽子怎么凶怎么狠,谁都不敢过来咬他一口。
“那这个婚礼——”秋蝉斟酌着说:“我也要去的吗?”
“对,不过就是去走个过场罢了。”燕临渊语气随意的说:“婚礼很快就会结束。”
他们到燕家的时候,燕听山闷在书房里处理公务,秋蝉出来时,见到燕清竹和一个漂亮的姑娘笑着说话,秋蝉猜测,这个姑娘可能就是燕家的小妈,但身份尴尬,他也没好意思上去打招呼,就绕开走了。
当天晚上,秋蝉给自己的朋友们打了个电话,白晓要上课,就拒绝了。
白晓拒绝了秋蝉后、没有多久,陈相见就给秋蝉打了个电话,问秋蝉为什么不邀请他,用一种朋友似的抱怨,要求跟着一起去。
秋蝉当时有点纠结的说:“我怕你来了不习惯。”
“没事。”电话那头的陈相见只是笑:“你带我一起去吧。”
第二天,秋蝉就带着陈相见上了去北欧的私人飞机。
燕家的私人飞机很大,能同时容纳超过二百个人,从燕市开飞,一路飞到北欧,起码要飞十几个小时,彼此的房间都是挨着的,因为飞机不大,所以抬头低头都能碰见,秋蝉就没往外走,只是在去取餐的时候经过了几次厨房。
有一次,他经过咖啡间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女子轻柔的声音。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爸也已经全都答应我了,你答应我的钱什么时候给我?”
秋蝉的目光往里面扫了一点,眼角余光扫到了一点白色的西装裤腿。
是燕清竹。
秋蝉想了想,又悄无声息的退回去了。
燕家这摊浑水他一点都不想掺和,反正他现在马上就要从燕家离开了,燕家的人怎么样都跟他没关系。
他从飞机上回来的时候,恰好又看见陈相见走到了燕听山的房门前敲门,然后陈相见走进了燕听山的房门里。
秋蝉这下子可有点紧张了,他犹豫了一下,也没敢去。
过了半个小时,飞机终于到了曼菲尔雪庄。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万人嫌重生后全员火葬场》
末日第一年,余晚与男友林间寻共同创建了希望之城。
他像是一支无人区玫瑰,野蛮生长张扬恣意。
末日第三年,林间寻失踪了三年的男友吕叶回来了。
吕叶是末日之中少见的治愈系异能者,可以挽救无数人的性命,人们理所应当的认为他柔弱金贵,应该被保护在所有人之后。
然后,余晚被所有人排斥。
“你不要凶吕叶,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懂这些。”
“如果不是吕叶,我们早就死了,你为什么要苛责他?”
“当年吕叶本就和林间寻是情侣,你是后来的,你怎么能这么过分!”
甚至余晚临死前,他的爱人、队友都不肯救他,只有城中一个陌生异能者愿与他一起守城。
重活一世,余晚当场灭情绝爱,一人独坐城主之位。
——
听闻余晚不再与吕叶争林间寻后,他们的队友说道:“他确实不如吕叶,放弃也算他识相。”
林间寻的好友向林间寻道喜:“恭喜你得偿所愿。”
也有人嗤笑:“过段日子余晚肯定又后悔,缠上来了。”
只是他们等啊等,并没有等来余晚灰溜溜的回来,反而等来了感染者毁了他们的营地,他们狼狈逃窜的时候,余晚正带着他新的守卫队长巡城,高高在上,看都不曾看他们一眼。
灭情绝爱受×凶悍猛狼顶级年下18岁爱吃醋攻
第33章
曼菲尔雪庄; 是一座立在山脚下的雪庄,在雪山的半山腰上还有一个大教堂,婚礼就要在大教堂里办。
老爷子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得干活; 这里明明是冬日; 但教堂里都堆满了红玫瑰; 主持婚礼的还是个特别老的老教父,秋蝉听燕临渊说; 这个老教父主持了燕老爷子的三次婚礼,这是第四次。
从某种方面来说; 老爷子也挺痴情,新娘换了四个; 老朋友还是那个。
只是这场婚礼中途还是出了意外; 婚礼当场,穿的漂漂亮亮的新娘子非要玩儿个浪漫,要老爷子背她下车走红毯; 老爷子这岁数都七十多了,一背上人走了没两步,直接踩雪上,带着新娘子摔倒了。
老爷子当场摔晕了,幸好山庄里有一定的医疗设备,查了一下才知道; 胸口有块骨头碎了,要回去疗养。
这一摔,婚礼就没办成; 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飞回到了燕市; 老爷子直接进了私人医院的特护病房。
从这天开始; 老爷子的好运似乎就到头了。
先是他人岁数一到、病房一住,手里的权利就全都移交给了下面的两个儿子——没有燕临渊的份,燕临渊顶多能分到一点不动产与流动资金,比如店铺商城之类的,公司股份这种东西全都是燕听山和燕清竹的。
然后燕家就发生了几件大事。
先是燕听山突然跟秋家提出解约,然后如同闪电速度一般跟隔壁沈市的沈家达成了一致的合作,秋家临时被踢,什么好处都没捞到,秋意拄着拐杖、疯了一样去燕市公司门口堵人,连燕听山的面儿都见不到。
而燕清竹也在这个时候向燕听山发难了,他不知何时掌握了燕家的大部分机密,拉拢了一批人,跟他一起造反,燕市江山分庭抗礼,两拨人搞的是腥风血雨。
秋蝉想,这其中可能还有那个「小妈」的功劳,燕清竹看着挺斯文的,但背后动起手来也是毫不留情。
很像是燕家人的作风。
秋意反倒被燕听山丢到一边了,他联系不上燕听山,只能转头来找秋蝉。
秋蝉接到秋意电话的时候,秋意人已经快被折腾疯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怎么回事?燕家为什么和我们解除婚约,你是怎么办的事!你就是这么办事儿的吗?你是想逼死秋家人吗!”
秋家前期的所有准备不仅都打了水漂,还被燕听山摆了一道,秋意彻底栽在了燕听山手里,这一个跟头摔得简直是前无古人。
“他跟我解除婚约,是因为他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秋蝉当时正在练舞室里练舞,额头上缀满了汗珠,他一边撕腿,一边对电话那边的人说道:“当初你们叫我去的时候就该有这个觉悟,这个结果,本来就是秋家该承担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逼死你的是燕听山,我可什么都没做过。”
电话那头的秋意忍了又忍,最终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点服软恳求的意味说道:“燕听山说,他可以考虑高抬贵手,给秋家条路,但是要你过去,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我明白呀。”秋蝉把腿抬到脑袋上,说:“但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练舞室的灯光照到秋蝉的脸上,秋蝉笑得甜滋滋的:“我现在不缺钱了哦,说起来这个,还要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我没有这么多钱哒。”
说完,秋蝉也没管那头的秋意的怒吼,直接把电话挂断,然后拉黑。
秋家最近都在想方设法的联系他,但是他都没管,只是秋妈妈联系他之后,秋蝉与秋妈妈郑重的谈了一次。
之前秋蝉从燕临渊的身上感受到了同病相怜,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惊觉到,秋妈妈给他的压力和燕临渊妈妈给燕临渊的压力是一样的,他需要让秋妈妈做出改变,他不能永远就这么任由秋妈妈继续疯下去。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