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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想想吧!想不明白别找我。”不怕死地又说了一句,宋卿飞也似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冲出殿门后,宋卿彻底清醒了。“我擦,这嘴真欠抽。又胡说八道开了!”从柯炯帝的态度来看,兰澜公主可比什么兰沁兰蝶重要多了。看兰澜公主那张倾城倾国的脸,想必她母亲的容貌并不比钱千雪差,有可能是另外一种绝美风情。陛下有所牵挂也在情理之中,但碍于钱千雪的情面多年来并未诸多管教。恰巧这是自己出现了,于是一切就这么顽强地发生了……
只是老狐狸一定想不到,他的宝贝女儿被自己骂傻了……丫叉的,不会招来杀身之祸思密达吧。
绿荷气喘吁吁地追出来,“小姐,你跑太快了。后面那四个还没过来呢。”
宋卿不耐地摆摆手,道:“得得得,边走边等吧。”
绿荷瞧着主子心情不佳,赶紧跟着宋卿走了。
宋府,青芜院。
无泽身上的伤已然痊愈了,得知是因为给自己疗伤而错过对宋卿的营救,他心里有几丝窃喜,几丝幸灾乐祸。
还好自己的伤得及时,不然又要让那丫头累及少主。更重要的是没有让这等救命大事发生在二人身上,也算是帮了潇潇一把。
无泽越想越高兴,立在一边嘴角带笑。
宋月末正在阅览送来的密件,看完后一抬头,“犯什么毛病,笑什么呢你?”
无泽一怔,啊了一声,随即摆摆手道:“没有什么,真没有什么,就是……”
一声沉稳而带有磁性的声音道:“他是在笑宋二小姐一事没有连累少主出手,所以发笑。”立在宋月末身后的无涯忽然出声。
上文提过,无涯最烦的女人就是辛潇潇。他按照无泽的傻帽逻辑推理了一下,知道无泽十九八九又是为了辛潇潇而傻笑,怎能不刺激无泽一下?
无泽满脸通红,梗着脖子争辩道:“少胡说八道你,少主出不出手跟我什么相干?只要少主愿意,我这条命随时搁下又能如何?”
无涯淡然看向无泽,轻飘飘飘道了句:“恼羞成怒。”
无泽气得要命,声音更加拔高,“无涯!你不要太过分!”
“好了!多大点事吵得跟斗鸡似的,好看吗?”宋月末忽然开口,无泽闭了嘴。
“无泽,你伤势已然痊愈。不如替我走一趟冒地吧。有个重要的人物需要联络一下。”
无泽接过信笺,“少主有命,属下这就出发。”
宋月末严寒笑意道:“一路平安,莫要多管闲事。”
无泽的脸又是一红,语气弱弱道:“……是,少主。”说罢,退出房屋。
无泽走后,宋月末的脸上已没有了丝毫笑意。
他的语气沉寂又冷静,“无涯,你说实话,当时是不是辛伯等人有意阻挡消息来源?”他后来前前后后思虑了一遍,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无涯一直在外办事,这不才有机会仔细询问。
“不错。想来旁人没有本事做这种事情。属下在外之时,曾遭高手追踪,那步法应该是猴子?。”
宋月末心中早已有数,如今一听无涯所说,可以盖棺定论了:辛伯恐怕不是跟自己一条心,他有自己的打算。
“辛伯……辛伯……”宋月末嘴里叨念着,站起身子,回身之际狠狠拍向书案,“他到底是为什么?”那是一路护他逃出生天的人啊,他怎么能不心痛?不心寒?
“怕他女儿嫁不出去。”
“什么?!”宋月末惊讶地望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无涯。
无涯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只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击到辛潇潇的机会。
宋月末了解无涯的脾性,他平时少言寡语,但从不说无用的废话。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但他还有一个毛病,不愿意去解释,通常提醒你之后就是一副‘你要是智商低不明白也罢’的死样子。
“属下去忙,少主慢坐。”黑影一闪,人已不见。
宋月末气得操起一支笔狠狠扔过去,“死德性!慢坐,什么叫慢坐?”这都是些什么属下?一个比一个气人!
辛伯怕女儿嫁出去?为什么会这么说,自己安插在山庄的暗桩足可以助自己成事,潇潇大可以什么都不用做等待时机逃出来就是了。
就算他厚颜地揣测潇潇有意于己,但那太不现实。且不说潇潇比他大几岁,就是她的身份是家奴……容家的族规是不允许的。这一点,辛伯不会不知道,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该死的无涯,可恶!
宋月末是个操心命,这个问题姑且搁下,又开始琢磨宋卿入狱之事。
可恨全程他都没有参与,问宋卿细节吧,人家只说不想再提,都过去了。好在有惊无险云云。听得他差点把肠子气断了。
既然占时揪不出背后之人是谁,那就姑且现放在迟御寒、李伟信头上,待我慢慢收拾你们。
漪淑殿。
宋卿时而提心吊胆,时而没心没肺地度过了两日。
夜色渐临,凉风习习。
听说最近朝堂上事情颇多,柯炯帝已经很多天没来用膳了。但钱千雪每日还是按照以往帝王用餐份例摆了一大桌子的菜。
这可乐坏了宋卿,皇帝不来,贵妃姨母一般退席极早,剩她一个不要太爽有木有?郁闷一整天就指着这顿饭愉悦身心呢。
钱千雪看着宋卿那双瓦亮的眼睛,不由失笑。但愿卿卿能够永远能够用这样的心态去面对困难。
寅时刚过。柯炯帝的内侍前来传谕,说是陛下今日早早处理好公事了,正往漪淑殿来。钱千雪的脸上不知不觉挂上淡淡的笑意,一面吩咐宫人摆饭,一面叫人把养肺、养胃的酒都取来备着。
宋卿远远看着钱千雪忙碌的身影,很确定她也是同样爱陛下的。这样两情相悦的感情
给冰冷的皇宫涂上一抹明媚的色彩,好美。
柯炯帝虽然说话慢吞吞,走路慢吞吞。但绝对是说来就来的性格,没一会儿便笑容满面地来了。
宋卿刚想欢快地迎上去,待快到柯炯帝身前,生生止住步伐。
陛下后面的白衣美妹子怎么这么面熟?
我擦,靠之啊,这特么不是被自己骂得呆傻住的兰澜公主么?她不是足不出户吗?太特么惊悚了有木有?
钱千雪也觉得很诧异,今个儿时什么日子,怎么把这病秧子带来了?瞧她一脸委屈要哭不哭的样子,真真烦死个人。
他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钱千雪疑惑的眼神,柯炯帝笑得温柔似水,“哈哈,今个儿兰澜居然破天荒来找朕,说是要来漪淑殿找卿卿。想是这两个孩子闹了别扭,朕便赶紧带过来了。不然她会淹了朕的御书房。”
钱千月面上掠过淡淡的不悦,“那块入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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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这么一出
面对钱千雪疑惑的眼神,柯炯帝笑得温柔似水,“哈哈,今个儿兰澜居然破天荒来找朕,说是要来漪淑殿找卿卿。想是这两个孩子闹了别扭,朕便赶紧带过来了。不然她会淹了朕的御书房。”
钱千月面上掠过淡淡的不悦,“那块入席吧。”
兰澜美丽的杏眼噙着泪花,仰头看向父亲。柯炯帝不配合地拽着直接走过去,待到宋卿面前,随即放了手,笑道:“你们两个小姐妹坐在一起。”
兰澜公主的柔弱指数每日提升,柯炯帝只不过松了手,她便顺势扑到宋卿怀里,紧接着哇的一声哭起来没完没了。
宋卿被迫感受胸前的柔软,面无表情。因为她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面对此时此刻的情形才应景。
柯炯帝与钱千雪对望一眼,面面相觑。
贵妃就是贵妃,很快反应过来,“好好地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还不快拉开她们!”
眼见三五个宫娥上前温柔地拉开二人,唯恐手劲儿大点儿弄坏了玻璃人儿。
“你说得都对,真的都对……”
“本公主觉得你说得都有道理,你别不理我……555555……行不行嘛……”兰澜公主哭得身体微颤,梨花带雨,悲痛的表情并不扭曲夸张,却给人一种跟她一样心酸的感觉。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宋卿环视满屋子大的人,除了钱千雪比较淡定外,其余众人皆被兰澜公主的悲泣声感染了。有的小宫娥还偷偷拿帕子拭泪。
尼玛,这是本事啊。那句诗怎么说来着,‘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兰澜公主特么就拥有这样的特长!
宋卿一边心惊,一边生气,于是道:“您别哭了,你一哭,这满屋子的人都跟着想哭。好像我做了什么欺负您的事情(貌似她好像真的骂了公主),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拜公主所赐,以后会更‘好’的。”
兰澜公主忽然停止哭泣,猛然回身,脸上犹挂着泪珠,楚楚动人。但眼神没来由地变得凌厉,声音软绵中带着刚利“你们都给本公主听着,哪个敢多嘴,统统打死!”
宋卿惊呆了。
钱千雪惊呆了。
柯炯帝惊呆了。
太监宫娥统统惊呆了。
谁都知道,兰澜公主是那种走路都要避开蚂蚁的人,谁能想象到能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狠话,着实吓死个人呐。
兰澜公主看无人应她,顿觉自尊心大为受挫。眼泪瞬间大颗大颗地流下来,“你们……你们……”回身趴到柯炯帝的怀里放声大哭,“求父皇处死儿臣吧……如此公主不如一死了之……”
钱千雪实在是听够了哭声,喝道:“公主跟尔等训话,竟然不理,当真想死吗?”
太监宫娥跪了一地,直说不敢。表示一定把公主说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记在心里。
“好了,公主莫要再哭了。你父皇累了一天,还没用膳呢。”
兰澜公主的情绪属于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宫人们认了错,目的达到也就不哭了。只是柯炯帝的胸前濡湿一块,表情相当无奈。
钱千雪陪柯炯帝去后殿换衣,前殿,只剩下兰澜公主跟宋卿二人了。
要问其他的人哪里去了,都被吓得跑没影了。
兰澜公主含情脉脉地看着宋卿,“你看他们不会乱说的,你能理我了吗?”说着就要扑过来的架势。
宋卿吓得赶紧伸手,说了声“停!”
兰澜公主委屈地收回脚步,“怎么了嘛~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我还有事每根公主交代清楚。其一,本人各项生命体征均属正常,所以穿不了你送来的礼物;其二,不可以在我面前指摘我的亲人;其三……”宋卿看着她又要哭了的样子,叹了口气,“最后一个算我求你,有大事的时候哭哭算了,没什么事你就别哭了,行么?”
兰澜公主愣愣地问道:“你的亲人有好多啊,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了。谁知道会不会误说啊。”
宋卿忽而想起来,要抡起亲戚,可能在哪个山沟了过活的庄稼汉都有可能是宋家的旁支,可不是不少么。
“那就贵妃和我娘,剩下的随便你说什么。”
“啊?!”兰澜公主诧异了片刻,随即,笑意盈盈,“你待我真好。这算什么,以后我一定避开这二人就是了。”
宋卿真想问她,我怎么待你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但是,最后一条吧,不是我推诿,而是我自己也控制不了,这眼泪就掉下来了……”这么说着,好像又要哭了似的。
宋卿足尖一起,越过两张案几,站在她面前,道:“停!别哭!镇定……镇定……这都不是事儿,没有必要哭,没有必要哭……”
兰澜公主看着眼前的宋卿像个法师似得在她眼前伸出一只手晃来晃去,身体还配合地扭来扭去,不禁破涕一笑,“你在干什么呀,好傻啊……”
宋卿动作一僵,“靠!”就不该搭理你!
兰澜公主笑得花枝乱颤,“本公主就说你有意思,果然不错……”她伸出纤纤玉手摸了宋卿的脑袋一下,“果然有意思!”
宋卿拨开她的手,“不许摸我头,不许讽刺我……”
兰澜公主一把抱过去,欢喜道:“好啦,知道啦。我以后再也不说你手黑也就罢了。”
“怎么说得好像恩赐一样,呵……”
帝妃二人相携出来,便看到两个孩子聊得好像很开心。走进一听,大多数时间都是兰澜在说,宋卿偶尔应两声。但兰澜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完全不在意宋卿应不应她。
着柯炯帝有点不是滋味儿,朕的女儿怎么这般低声下气?歪头一瞥爱妃,却见她下巴微抬,眼波含笑,美丽之极。瞬间心情也飞扬起来,他嘴角微翘,轻轻绕到她们身后,道:“你们在聊些什么?”
两人显然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