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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驭夫记-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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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开堂

“朱晖?”秦伯言诧异道,“他守制满一年了吗?”

“快满了。”宁王世子对朝廷里的人员任免烂熟于心,“他是个聪明人,因循守旧,低调内敛,皇上就喜欢他这种性格。不过说来好笑,他自己是想借丁忧,回头换个位置,谁知道皇上还是要把放到原来的坑里。而且这人,虽然在为官上,可圈可点,可家里的事情就一团乱。你当他母亲怎么死的?据说是苛责儿媳,把他媳妇逼得没了活路,连儿女都不管了,和她同归于尽。”

“还有这等丑闻?”秦伯言大吃一惊。

“皇上待他不错,亲自下令掩盖了这件事情,要不他的仕途也就完蛋了。”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家里都团团糟,定让人鄙夷,谈何治国平天下?

朱晖毕竟不是他们现下关心的人物,所以话题很快转回到了季恒安身上。

“到时候,让你徐王叔收到麾下吧。若是他真有能力,本王也不能亏待他。”宁王对世子道。

秦伯言没有作声,心里却很复杂。

一个园丁被冤枉至死,本来不算大事,可是好多人都利用这件事情,替自己谋划着,细思极恐。

若是跟婉乔说起,估计她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她还是不适合这样的生活。

可是,今天回去,还要跟她说吗?

从几人见面的小茶楼中出来,秦伯言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逛了两圈,最后给婉乔买了豌豆黄带回家。

婉乔听他说,易卿的事情宁王已经答应插手,心放下了一半,点心吃得也极开怀。

“你小时候,不喜欢这个。”秦伯言道。

“是吗?”婉乔一边吃一边傻笑,“你竟然还知道我小时候的喜好,我都忘干净了。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能不喜欢呢?”

她说话间,态度坦荡,没有丝毫慌张不安。

秦伯言忽而释怀,她从来在自己面前,不都是如此吗?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笑着道:“喜欢我还给你买。回头找人要个方子,回甘南,咱们一起琢磨着做。”

婉乔想起流放路上的事情,笑着道:“你厨艺好,我给你打下手。还记得从前,看你偶尔做饭,你手下那帮都一哄而上,当时我可馋了,想着那羊肉得多好吃。”

“这个简单,你想吃晚上我就给你做。乔妹,”秦伯言忽然看着她道,“你说一场重病之后忘了之前所有事,我现在不敢想这事,我总忍不住万一你再病了,把我也忘了怎么办?”

婉乔一愣,想了想后认真道:“如果有那一天,约摸着是我死了吧。”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他的深情,他看自己时候,眼底的温暖和唇角的弧度,已经深深烙印在自己心中,非死难以剔除。

“别胡说。”秦伯言伸手搂住她,伤感片刻后,坚定道,“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乔妹你要记住,我会相信你,保护你。你也要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也会保护你。”女汉子同样坚定地点点头。

然后……秦大人的下巴,被她撞得淤青。

晚上,婉乔果然吃到了馋了许久的炙羊肉。

“秦大人,你怎么不吃啊?多好吃!看着我做什么?”她一边双手齐上阵,抱着羊肉大快朵颐一边问道。

“乔妹可知,秀色可餐?”

秦伯言又调戏她。

婉乔翻了个白眼,含混不清道:“你是不舍得给我吃羊肉,故意酸我吗?”

她要是算秀色可餐,那估计只要天下女子可以随意上街走动,饥饿问题就解决了。

秦伯言笑了:“不逗你了,你别噎着,慢慢吃……”

这还差不多。婉乔心道。

然而,秦伯言又道:“你害羞我就不说了,虽然我确实是那么想的。”

婉乔差点被这口羊肉噎死。

过了几天,据说侯夫人的病情有所好转,三法司开堂审理余喜和苏州知府所告之案。

因为余喜想让他心目中这些仇人臭名远扬,所以花了大力气,将这案子弄成了公审。

开堂那日,万人空巷,京中的百姓,把三法司衙门围得水泄不通。

别说他们,就是不少官员也来旁听审案。

都御史、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一起审理此案。

开庭前,宁王世子跟徐王一起来了。

“徐王叔,这里很热闹啊,咱们也进去看看?”

“好。”

两人旁若无人地对话后,宁王世子推着亲王进去。

三个主审官见徐王都来了,忙起身行礼。

“你们都坐,该如何审理就如何审理,我和世子本来约着去看新戏,看到这里热闹,就进来看看。”坐在轮椅上的徐王道。

人群中有人开始议论。

“宁王世子和徐王交好?”

“你不知道啊?这全京城都知道,宁王世子是个纨绔,宁王偏爱小儿子,不喜欢他。世子无所事事,到处惹是生非,是个谁都惹不起的霸王。年前,有个武官得罪了他,被他弄得京城都待不下去了……”

“这些我也知道。”被鄙视的人不服气道,“我问的是,他怎么和徐王交好?”

“徐王摔坏了腿脚,很少出门,宁王世子见多识广,又好吹嘘,一来二去,入了徐王的眼。他俩关系好得很,这阵子不是宁王回来了吗?宁王世子闯祸,很是被他打了几顿,徐王还上门替他求情呢!听说,世子现在都不回宁王府了,天天赖在徐王府里,只等宁王回云南才会回去呢。”

“世子就不怕宁王生气?”

“生气又如何?世子的头衔是生下来先皇就下旨定了的,不出大错,宁王也不能废了他。世子约摸着也是知道这点,所以有恃无恐。宁王离得远,几年回京一次,也管不了他。”

“那王妃就不管?”

“这你又有所不知了!先王妃,就是世子的亲生母亲死的早,继王妃后娘难为,哪里敢管?”

“……”

“啪——”惊堂木被都御史拍在案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开堂,带原告被告!”

衙役们维持着秩序,内外顿时鸦雀无声,个个都抻着脖子往前看。


第263章 公堂之辩(一)

先上来的是作为原告的余喜和苏州知府,两人都没有穿官服。

余喜一身素衣,满面悲苦——他并不是装的,只要想起余禄的惨死和父母的郁郁而终,他就悲从中来。

苏州知府穿一身青色常服,体态臃肿,神情悲痛。不惑之年丧子,虽然在外人看来儿子是痴傻的,但是同样是他心头肉。

随后,季恒安被从牢中带出,虽然有些蓬头垢面,但是眼神锐利,令人不敢直视。

可是这种气势,在看到随后从另一侧被带出来的易卿和舟舟时,就成为绕指柔。

“你们没事吧。”他近乎贪婪地看着两人,焦急地问道。若不是他身后的衙役阻挡,他早就扑过去把母子俩圈在怀里。

易卿表情沉静如水,对季恒安微微摇头,用嘴型道“没事”,牵着舟舟的手,静静跪在堂下。

举止从容,仪态无可挑剔,安静美好得如同空谷幽兰。

舟舟也丝毫没有惧怕,按照易卿教他的那般,挨着她跪着,静静垂首。

季恒安的焦躁,顿时去了大半。

他看上的女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让他与有荣焉。

“大人,”苏州知府开口,“季恒安已被革职,现在却不跪,是为藐视公堂——”

“闭嘴!”余喜拉了拉他的衣服,低声道。

这个蠢货!来之前已经反复叮嘱过他,不要自作聪明。没人说话,他先冒头,该死!

果真,刑部尚书开口道:“季恒安乃是武状元出身,官职被革,可是功名仍在。”

苏州知府恨恨地看了一眼季恒安,无奈闭嘴。

余喜心中不悦。都御史是他买通的,大理寺卿态度不明,刑部尚书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他的拉拢,从今天的情形来看,明显他是偏向季恒安的。

只是,季恒安的背后,又是谁想拉他一把呢?

季恒安轻蔑地看了一眼猪头一样的苏州知府。

易卿微微抬头,似乎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以前不知,他竟是如此出人头地的。

嗯,这样的出身,无可挑剔,就好比现代的top2大学毕业。

季恒安感受到她的目光,看出她的惊诧和认可,不由得意地一笑。

易卿翻了个白眼,土包子!然而却还是止不住笑意流露。

季恒安嘴唇动动,无声道“你瘦了”。

她瘦削了不少,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没有多少血色,看得季恒安心疼不已。

易卿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

然后很快地,她又低下头——在公堂之上,她不可以让人挑出毛病,因为不想无故挨板子,她身子受不起。

嘉定侯府世子李晟瑞昂首站在一旁,颇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坦荡模样;而他身边被两个丫鬟扶住才能勉强坐在椅子上不倒下的侯夫人,面上则有灰败之色。

李晟瑞以为自己母亲只是生病才会如此,根本没想到她是心虚。

婉乔一身男装,挤在最前面。身前是用水火棍挡着的衙役,身后是不断往前拥挤的吃瓜群众,挤得她夹心饼干一般,鞋都快被踩掉了。

她顾不上这些,抻长脖子往公堂上看。

秦伯言回京很低调,虽然是得了准许,但是还是没来凑这个热闹。

看到季恒安和易卿母子都安然无恙,婉乔松了一口气。再看翘着二郎腿,嬉皮笑脸的宁王世子和他旁边可以猜测出身份的徐王,她心安了一些。

开堂审理正式开始。各人先自报身份,然后开始读诉状。

状师把诉状读得抑扬顿挫,摇头晃脑,感情充沛,让婉乔想起小学时候分角色带感情朗读课文的情形。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简直都要笑出声来。

状词写得文绉绉的,但是大意婉乔还是听明白了,和之前听说的基本无二。一告嘉定侯府罗织罪名,易卿嫁祸,致使余喜枉死;二告季恒安和易卿关系不正当,季恒安利用权势压人,不仅令易卿悔婚,更暗害苏州知府之子。

原告的诉求就是严惩嘉定侯府、季恒安和易卿三方。

诉状读完,都御史问被告方可有辩驳。

按照身份尊卑,侯夫人先开口:“三位大人明鉴,当初易卿信誓旦旦,说余禄与她有苟且。我问余禄,他大概惊慌恐惧,竟然也承认了。易卿是我妹妹留下的唯一骨肉,我万分疼她,知道后自然大发雷霆,让人打余禄二十大板。谁知道余禄身体不好,竟然因此一命呜呼。这些年来,我每每想起这事,也觉心里不安。但是却从未后悔,因为我是为了保护唯一的外甥女。可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竟然被她,”她愤然地指着易卿,“蒙蔽了这么多年……”

说着,她“泣不成声”,说不下去。

侯夫人的泪水为什么说来就来?其实也简单,她只要想起被季恒安搜刮走的那些银子,她的泪水就如黄河之水,滚滚不绝。

季恒安和易卿这对贱人,就该凌迟处死!

李晟瑞接口道:“大人,按照律法,过失至卖身奴仆亡者,罚银千两,杖二十。看在我娘年龄大,当年又是受人蒙蔽的份上,请大人们从轻发落,免了杖刑。”

易卿轻嗤一声,抬起头来,目光如炬,看向侯夫人。

侯夫人下意识往后一缩,随即又觉得自己此举有软弱的嫌疑,忙挺直腰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你和季恒安勾搭成奸,还要冤枉别人,公堂之上不由你狡辩,还不从实招来。”

易卿转而看向三位审理的官员。

刑部尚书道:“易卿,你有何话可说?”

易卿不疾不徐道:“当年,我是跟着侯夫人外出做客,为人所害,失去清白。夺我清白之人,我不知是谁。但是定然不是余禄。贵人的府邸,他一个嘉定侯府最卑微的园丁,如何能进去?就算我像侯夫人所说,为了保护奸夫而找替罪羔羊,最起码也得找个在场的吧……再说,侯夫人如何知道,我和季恒安勾搭成奸?是当年就知道,却故意构陷余禄,还是现在只听别人一面之词,为了摘出自己就血口喷人?”


第264章 公堂之辩(二)

“我,我当然是现在才知道。余公公和苏州知府,都是有头有脸之人,他们说你做了,你肯定做了。而且——”侯夫人脑子飞快地转着,很快做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其实,当初也是有迹可循的。那季恒安,数次徘徊在我们府外,还有人亲见他翻墙,墙内就是你的院落……”

“哦?”易卿冷冷一笑,“原来,侯府后院,竟然能让人如入无人之境。嘉定侯府的侍卫、丫鬟、婆子,都是瞎子聋子吗?”

“你不必狡辩,”侯夫人怒道,“季恒安武状元出身,身手了得,躲过侯府众人,又有什么奇怪?”

“那见到他翻墙的人是谁?如何认得季恒安?又为何事后才告诉你?”易卿条理分明,步步紧逼。

“你……你不用狡辩。”侯夫人“痛心疾首”,“我有罪啊,我没教好你,让你做出如此辱没门庭之事。不说别的,就你身边那个孽种,就足以证明你当初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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