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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驭夫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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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让他有气发不出,生生呕死才好!

于是,安乐郡主换了一副善解人意,宽厚待人的菩萨模样,假模假样劝道:“大哥,我知道你恼怒这女子冒犯了你。但是她也是犯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者不为罪,父王也总说,为人要有容人的胸襟……”

安乐郡主搜肠刮肚,说了一大通话,核心意思无非就是,世子大哥,你应该吃了这个哑巴亏,别为难“行凶者”了。

婉乔几乎想给她鼓掌了。

瞌睡有人送来枕头,宁王世子自然不会不接,他顺水推舟,却假装恼怒地拂袖上楼去了。

安乐郡主第一次觉得自己赢得这么爽,也不再管他们的闹剧,施施然地上楼去了,胃口大好,早膳比平时多用了一半还多。

“胆子怎么这么大?”秦伯言小声责怪婉乔,眼底笑意却藏不住,“慢慢起来,身上没有摔坏吧。”

婉乔劫后重生,不想连小小惩罚都没有,笑嘻嘻地对他挤眉弄眼:“我装得像不像?”

“拙劣!”卫衡冷哼一声道,心说若不是世子有意找机会放过你,今日你不死也要脱层皮。

秦伯言其实很想教训她,下次不要那么冲动,顾头不顾尾,可是看着她狡黠自得的笑意,责备的话就被吞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和煦的笑容和温柔的低语:“多谢你。”

秦伯言一笑,对婉乔而言,不亚于铁树开花,惊得她险些掉了下巴,她结结巴巴地道:“没事,没事,我就是看不惯他欺负你,你又是为了我们家。”

想了想,她觉得秦伯言可能被今天的事情留下心理阴影,她又小声道:“秦大人,你也别总想着这件事情。古语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看他今日猖狂,明日指不定你位高权重,他却沦为阶下囚呢。”

秦伯言没想到她还会安慰自己,纵使脸上笑意已经敛起,唇线却依然微挑:“我知道。”

卫衡这毒舌又插嘴道:“亏你还知道这道理,秦大人比你明白得多。莫欺少年穷,你是不是就后悔了?哼!”

婉乔这才发现,好像自己说的,也是自己啊,不由脸色有些窘迫。

秦伯言责怪地看了一眼卫衡,扶起婉乔来。

众目睽睽之下,更多的话他也说不出来,只能把婉乔交给孟氏,然后道一刻钟之后众人出发。

婉乔本来以为孟氏会责怪她,不想孟氏这次竟然没有出声,难得的沉默,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她不说,她也就不问。也许现在人多不方便责备她?婉乔这般想着,等母女私下里说话的时候,她再认错吧。

“张公子,”落座之后,婉乔真诚道谢,“刚才多谢你了。”这种场合之下,他竟然能够仗义执言,不,是帮自己撒谎,婉乔意外又感动。

张梧面色有些红,摆摆手:“不算什么,任二姑娘客气了。”

婉乔见卢氏面色不悦,也没多说什么,心里却想着,自己疏远张梧的做法,其实很不对。只要心里坦荡荡的,张梧又没做错什么,她因为卢氏的举止而迁怒,而单方面地冷落他,实在太不应该了。因此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还是要对这个书呆子好些,这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

“我也要多谢张公子。”不知道何时,婉然走了过来,面上带着愧疚之色看着婉乔,“二姐姐,我实在太对不住你的信任了。刚才我一害怕,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若不是张公子说出了那番话替你解围,你出了什么事情,我,我……”

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显然是刚哭过,婉乔拉她坐下,道:“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安然无恙了吗?是我不好,吓到你了。事发突然,我也考虑不周,别说是你,就是个男人,恐怕那种情况下也不敢说话。你快别自责了,真没事。”

婉然挨着她坐下,轻声道:“二姐姐,你真好。”又趴在她耳边道,“张公子,对你也真的很上心。”

婉乔“呵呵”了两声,没有接这个话题。

婉然心情复杂。


第70章 新家

无论如何,这段是终于过去了。婉乔以为以后和宁王世子再也不会有交集,却不想,日后牵绊还深着呢!当然,这都是后话。

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到了甘南。

秦伯言和当地的一个王姓千户交接了犯人,王千户命手下带着众人犯下去安置,自己设宴延请秦伯言等人。

婉乔以为再也见不到秦伯言,临分别时冲他灿然一笑,背着大大的包裹,蹲身冲他行了一个礼,心里默默道:秦大人,祝您以后一切顺遂。

秦伯言深深看了她一眼,夕阳笼罩之下的她,被镀上晚霞般绚烂的轮廓,也许隐隐有伤感,但是她能豁达地看穿聚散。而自己,却未必有她这般放得下。

好在,现在还不是说再会的时候。

他微微颔首,扭头去跟王千户寒暄去了。

王千户也是正五品,和秦伯言是同级,但是秦是京官,这就相当于无形中差了好几级,所以王千户对他,十分客气。秦伯言也不托大,虽然言语不多,但是态度恳切,说话实在,两人相谈甚欢。

婉乔他们被王千户手下的一个韩百户带下去,后来她才知道,这个韩百户是王千户的连襟。

千户还太远,百户才是以后统领他们的boss。事实上,百户下面还有总旗,小旗这些小卒,但是不管是谁,管住他们是妥妥的。

给新来的军户分住处,是一件十分有油水的事情,尤其当被发配来的是达官贵人的时候。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充军流放,这些人兜里多少都是有银子的,所以百户要亲自来给他们分住处。

这里地处荒凉之处,油水少得可怜,加上这种身份的流放之人也都如丧家之犬,胆小怕事,十分好管教,不怕闹出什么乱子,所以上面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底下的总旗、小旗,也多少能跟着分一杯羹。

这不,大房、二房的任治顺和任治安,就十分有眼色地塞上了银子,所以两房分得的,都是地势较高且比较宽敞的住处。而三房和张家,就被分到了低洼处,房子狭窄不说,破破烂烂,几乎快要倒塌的样子。

“这样也好,”婉乔安慰情绪黯淡的孟氏,“离那两家远点,省得日后受气。咱们都勤快,日子总能起来。”

刚才韩千户也说了,今日太晚,明日再给他们分地分派工作。虽然肯定分给他们的也是最贫瘠的土地,但是有人有地,就有希望,不是么?

孟氏点点头:“娘倒没什么,就是觉得委屈你们姐俩了,投生在我们家……”

“娘——”婉乔拉长声音,假装不高兴道,“您再这样说,我就生气了。”

孟氏点了点她鼻子:“好,娘错了,娘不说。我还有你这个好闺女,等着跟你相享福呢。”

“嗯!”婉乔握握拳头,自信满满道。

她打量着房子,是三间破茅草屋,站在屋里,仰头都能看到隐隐看到星光。当中一间进去就是厨房,灶上连铁锅都没有,乌黑的灶底,像怪兽张开的庞然大口,漆黑吓人。东面一间是卧房,但是除了一铺土炕之外,再无多余之物,像被扫荡,不,简直刮走一层地皮一样,干干净净。西面一间应该是放置杂物的,但是同样空无一物。

“这真是家徒四壁,白手起家啊。”婉乔心里感慨道。

任治平和孟氏,看着这样的家,心中都酸涩不止。只有婉静,对于家,对于房子,从来没有任何概念,喜滋滋地问婉乔:“姐姐,这就是我们的家了么?”

婉乔笑着摸摸她的头:“对,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三间茅草屋,也能支撑起一个温暖的家!任婉乔,你要加油了!

婉乔把买来的粮食等东西拿出来,因为害怕有老鼠,只敢放在卧房炕上,然后把锅碗瓢盆取出来,跟孟氏说了一声后,到外面去捡些柴火,打算生火做饭。

好在是秋天,天气足够干爽,后面不远处就是山,婉乔在夜色完全降临之前弄到了足够的干柴火。因为带来的锅和厨房里的大灶台不匹配,她索性像露宿那时候一般,在院子里升起了火,架起了锅,做了一锅香喷喷的米饭,又给婉静熬了小半锅稀粥,摸出剩下的半个咸菜疙瘩,切了切当菜吃。

“去给张家分一些吧。”任治平坐在没有任何遮挡的“院子”里,出声道。

隔壁张家,乌黑一片,显然是没有开火的。卢氏并不擅长做饭,尤其是这种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

婉乔想起张梧,点点头,找出一个盆子,把米饭分了一半出来——这些饭六个大人吃肯定不够,那就都少吃些,垫垫肚子,省得晚上饿得睡不着。

“我去送吧。”孟氏接过盆子道。

卢氏不喜婉乔,她不想自己疼爱的女儿送饭还遭白眼,而且她也不想卢氏多想,以为婉乔是刻意讨好他们家。秦伯言那般人品,那么看好婉乔,婉乔尚不走心,更何况是张梧?

孟氏心里有些不高兴地想到。

婉乔倒是没多想,两家之间别说围墙,连围栏都没有,几乎在彼此眼皮子底下,也不怕出什么危险,她也就任由孟氏去了,自己给任治平盛完饭之后,又把稀粥吹凉喂婉静。

“爹,”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要为以后做打算了,所以婉乔开口问道,“我们能分多少田?这里出产什么?还有,你要上工,我和娘呢?我们要交多少赋税?”

涉及到以后生活的事情,她问得很详细。

任治平道:“小梁没走的时候,我问了他,他虽然知道得不很详细,但是多少也跟我说了些……”

说着,便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婉乔认真地听着,没有错过一个字。

孟氏去张家送饭,很快回来,丝毫没有提及张知正的感谢以及卢氏不自然的表情,更不会提张梧。

婉乔还在心里盘算着以后的日子,也没有多问,吃过饭之后就把土炕扫了扫,铺上了干草席子和被褥,一家人和衣而卧,先将就着躺下了。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日月如圆盘,月光皎洁,望着房顶隐隐透过的明亮月光,婉乔没有了睡意。


第71章 相托

他们按照人头,可以分到四亩地,这里能种的,无非就是红薯、玉米、麦子这些,但是前两种粗粮,产量高;麦子是细粮,产量低。这里的赋税不收粮食,而是按照人头收银子,每人每年二两,他们一家就是八两。而地上所能出产的所有东西,加起来能卖六七两,都是丰年了。m。zwWX。ORg

另外的收入,便是女人在家里织布的收入了,这个孟氏家贫,曾经是熟练工,但是即便如此,按照她说的,一天五六个时辰不停歇地织下来,所得不过十几个铜板罢了,一个月能有半两银子都很高兴了。

一年最乐观地估计,能有十二两银子的收成,除去八两,剩下四两要管着四个人的吃喝,委实不易。非但如此,任治平每天还要去做工,每十日休息一日。现在的工作据说是挖水渠,等到冬天上冻了,才可以在家休息三个月,所以家里的土地,基本上是交给婉乔了。

好在她们手里还有差不多二十几两银子,先能置办些必需之物,把家里撑起来,再慢慢寻思着以后的日子。

遇到那个宁王世子,也不是完全没好处,虽然担惊受怕一番,但是这两个金锞子,确实解了他们眼前的困难。

“早点睡吧,明日再说。”孟氏听着婉乔辗转反侧睡不着,隔着熟睡的婉静,拍拍她柔声道。现在如此境况,她也发愁,也怅惘,可是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嗯,”婉乔点头,“娘也早点睡。明日我先去弄些东西,把房顶修了,这几天天气好,赶紧弄好,省得回头天冷了不好收拾,咱们再去问问邻居,我看旁边还有不少人家,置办置办东西……”

孟氏听她安排得井井有条,满心想的都是以后的日子而没有丝毫抱怨,心里发酸,又很欣慰,道:“好,明日咱们一起收拾家。”

再说秦伯言,和王千户推杯换盏,很少饮酒的他,竟然喝了大半坛子的烈酒。

“秦兄弟好酒量!”王千户喝得面红耳赤,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但是神志还很清明,拍着秦伯言的肩膀道。

再看秦伯言,面皮丝毫没有变色,说话依然滴水不漏:“王大哥过奖了。”两人已经称兄道弟起来,王千户比他年长八岁,所以他叫他大哥。

王千户问了他一些家里的事情,当他得知秦伯言还没婚配之时,立刻遗憾地表示,就是自己在京中无人,若是在甘南,早就给他做媒了云云。

秦伯言耐心地听着他絮叨,面上没有丝毫不耐烦,心却飞到了婉乔身上:不知道她吃饭了没有,现在在干什么呢?

“我这喝多了,就瞎咧咧。”王千户自言自语了半天后道,“秦兄弟在京中,何等贵女没有?你又是这等人才,将来自有大把朝中大人,愿意招你为东床。”

秦伯言淡淡笑:“不求岳家荫蔽,只求一知心人,相伴一生。”

王千户只当自己说的话太过粗糙,让秦伯言不好意思承认,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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