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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驭夫记-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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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舒安邦夫妻就出事了。

舒定国对舒安邦有多严苛,就有多爱护他。所以他不顾众人反对,亲自带着夫妻二人来京城求医。

其实两人中毒伊始,有大夫贡献出家传的清毒丸,可解百毒,可惜只有一颗。

舒家人虽然感谢卫琪让浪子回头,但那种情境之下,也只能顾上自家孩子,便让舒安邦服用。

舒安邦不肯,执意要给卫琪。

卫琪却把药一分为二,含泪道:“六哥我知道你不肯独食,那我们一人一半,生死由命。我真没活够,我还想给你洗衣做饭,给你生孩子……可是要是没了你,我绝不独活。”

“要是活不成了,下辈子你要等着我,不能嫁给别人。”舒安邦也落泪,就着她的手吃下半颗药丸,两人紧紧拉着手。

舒定国面色沉痛,对卫衡道:“是舒家对不起卫家,对不起阿琪。”他有些说不下去,对秦伯言道,“你跟他说吧。”

秦伯言便把一脸担忧的卫衡拉出去:“没事,大夫已经来过了,没有性命之虞,你跟我出来。”

听他说完,知道是齐王所为,卫衡一拳砸在小几上:“这下作的杂种!老子去跟他拼了!”

秦伯言喝止了他,又好生跟他分析了形势,卫衡这才恨恨道:“早晚有一天,这仇要替阿琪报了。”

“要报的仇,何止这一桩?”秦伯言道,黑眸如深夜中的潭水一般清冷。

舒安邦夫妻喝了药,都沉沉睡去,其他人却没什么睡觉的心思,坐在花厅中等两人醒来。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易卿说,如果快的话,到凌晨之前,两人应该可以醒来。

后半夜,宁王世子轻车熟路潜了进来。

“世子。”舒定国起身,刚要行礼被宁王世子扶住。

“将军,这里只有宁七,没有世子。”宁王世子脸上难得露出严肃之色,“小六呢,他还好吗?”

当年,秦伯言、宁七、舒安邦,还有另一个如今已经回乡的霍敏昱,号称“镇北四杰”,是生死相托的兄弟,也是舒定国后来带在身边,亲自调教的。

所以听闻舒安邦中毒生死未卜,他连夜赶来。

“不知道。”舒定国摇了摇头,却又正色道,“你给你父王回信,镇北将军府,唯宁王马首是瞻!”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秦伯言这次去,本是要替宁王和宁七送信,希望拉拢镇北将军府。

可是直到舒安邦夫妻出事,镇北将军府都没有给出明话。

秦伯言按照宁七的交代,本想徐徐图之,慢慢劝说,不想中途横生这枝节,众大夫束手无策,他想到易卿,便带着他们一路飞奔来京。

不想此刻,舒定国竟然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宁王世子短暂沉默之后,道:“将军,这事情不急,等您回去与老将军商量了,咱们日后再议,眼下救小六要紧。”

举家造反,这并不是一时冲动就决定的。把他们拉入这个巨大的漩涡之中,宁王世子并不想乘人之危。

舒定国却坚定道:“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宁王世子还待说什么,就听内室常婶一声惊喜的喊声:“醒了,醒了……”


第171章 带你回家

舒定国在前,众人一拥而上,冲进内室。

舒安邦眨着眼睛,有些茫然,随即激动地动动手,发现手中还握着爱妻瘦削的手,才略平静些,小声唤道:“阿琪,阿琪……”

屋里进来这四五个人,他竟然恍若未觉。

舒定国见他醒来,心中巨石落地。经历一场生离死别,让他眼眶微热,颤声道:“小六,你醒了,醒了就好。别摇你媳妇了,她身子弱,不比你。你既然能醒,她定然也能,让她先好好歇着。”

舒安邦惶恐地扭头看着他,激动道:“大哥,你没骗我是吗?湘涟,你说,我信你,你从不撒谎。”

秦伯言无语。

这话让他怎么接?难道舒定国就是个爱扯谎的?

舒定国心中轻松,笑骂一句“臭小子”,对秦伯言道:“你快给他个准话吧,他就信你。”

秦伯言这才道:“真没事了,我跟你说的易姑娘,救了你们。”

舒安邦长长出了一口气,爱怜地看看妻子,替她理了理头发,这才道:“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有,有,锅里温着粥,”常婶连声道,“我这就去端来。”

舒安邦一口气喝了两大碗,看得众人心中更加放心。

“要是有些干粮就更好了,还得等一天才能吃,唉。”他叹口气道,又看着宁七,“宁七你还不快走!天就要亮了。”

秦伯言也道:“没事了,你先走,别再生出事端。”

宁王世子点点头,面色严肃,目光坚毅,对舒定国拱手道:“将军,若是在京城里要掀起个什么风浪,别忘了我宁七。”

舒家人那般护犊子,既然都来了京城,舒定国定然要做些什么,回应齐王。

“快滚,做你的纨绔去。”舒定国骂道。“这事情跟你没关系,管好你的事情就是给咱们的大业帮忙了。”

竟是铁了心要和宁王上一条船了。

宁王世子心情复杂地告辞。

他走后,舒定国道:“卫衡,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又扭头对秦伯言道,“你陪陪小六,把易姑娘的话,告诉他,都告诉他……”

秦伯言明白,他这是故意把卫衡带出去,让自己跟舒安邦说孩子的事情。

他面色沉重地点点头。

舒安邦的脸色,立刻紧张起来。

“湘涟,你告诉我,阿琪是不是哪里不好?你不要瞒我,有一说一,横竖我早晚都要知道的。”

秦伯言艰难地把事实告诉了他。

舒安邦不敢置信地看看妻子依然十分平坦的小腹,眸中痛色闪过,随即喃喃自语道:“只要阿琪没事就好,只要她没事就好。孩子,以后还会有的,还会有的……”

话虽然如此说着,眼角却有晶莹闪动。

这是他们俩人期盼多年的孩子啊!

起初卫琪年纪小,他舍不得她经历生育之痛,所以有意无意地避着那几日。成婚两年没怀上,卫琪心急如焚,甚至怀疑她自己有问题。

舒安邦告诉她真相,她坚持要怀孕,给他生孩子。

本以为不刻意避开,怀孕就是顺理成章之事,不想又一晃几年过去,两人还是没有孩子,寻医问药,都说两人没问题。

在这次中毒事发之前,卫琪为此忧心忡忡。

这个孩子,来得这么不是时候,多么让人心痛!

秦伯言知道他的痛处,沉默地坐在一旁等着他慢慢消化这个噩耗。

“湘涟,”过了很久,舒安邦开口,声音中带着苦涩,“你帮我跟易姑娘说,请她开一副药,把它早日打下来吧。还有,别告诉阿琪,我会设法跟她圆过去的……”

这种让人无法呼吸的痛,就让他一个人承受吧。

秦伯言应了,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口,叹口气道:“你好生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叫常婶叫我。”

回到自己房间,秦伯言也没有睡意,从前他理解不了舒安邦对卫琪的炽热感情,可是现在他比谁都懂。若是换做他和婉乔,婉乔受到如此伤害,他该如何撕心裂肺地痛。

婉乔,也不知她现在可好?

他已经回京,事情虽有曲折但是总算解决了,宁王阴差阳错得到了镇北将军府的站队,只可惜了卫琪腹中的小生命。

下一步,他就要去甘南了。

秦伯言的思念,就像窖藏多年的酒,一旦打开,就不可抑止地飘散开来,让人醉于其中。他现在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身边去。

天边露出鱼肚白,秦伯言才堪堪睡了过去。

同一时间,被惦念的婉乔,早早起身洗漱,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做每日必做的“功课”。

没过一会儿,骊声走进厨房院子里。

“早呀,骊声,来过两招?”婉乔从树上一跃而下,笑声爽朗道。

骊声跃跃欲试,却老实道:“今日不行,徐大人让我来请你过去。”

“他又找我干什么?”婉乔翻个白眼,心说昨天夜里不还来吃他已经连吃十几天的鸡丝面了吗?

她现在都不能想起鸡丝面,想起就觉得倒胃口。真的,吃的没烦,她已经崩溃了。

“不知道。”骊声道,随即低声补充道,“便是知道了也不能说,不是吗?”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婉乔嗤笑一声,拍拍他的肩膀:“我也不为难你,走吧。但是你记得来跟我切磋啊,骊声,你师承哪门哪派……”

两人说着话,一路走到徐致秋的院里。

他负手站在院中梧桐树下,光秃秃的萧瑟景色,反而衬得一身白衣的他,清朗出尘。

公子世无双。

抛开人品,徐致秋是当得起这句话的。至少他是婉乔见过的皮相最好,气质最佳的男人。

他和秦伯言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秦伯言谦逊内敛,宽厚踏实,是个山一般的伟岸男子。

呸呸呸,为什么拿他和秦大人比!这小白脸!婉乔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骊声退下,宽敞的庭院中顿时只剩徐致秋和婉乔。

“姮姮,我今日要去看一看甘南的风土人情,体察一番民情,忽然想起你家住在南面,估计会经过,所以想问问你,可愿意陪我走一趟?”


第172章 情愫暗生

“不愿意。”婉乔斩钉截铁地拒绝。

你以为你是康熙啊,还来个微服私访?

与虎谋皮,她自认没那个心眼,所以干脆离得远远的。

徐致秋不以为忤,看着她,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姮姮每次见我都很紧张。”

他用的肯定是语气。

废话,当然紧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知不知道!

婉乔心里吐槽,嘴里却不会承认:“呵呵,你觉得我紧张,那就紧张吧。反正我不跟你去。”

“姮姮,别嘴硬,你十天里两次托人往家里带信,分明是极想家人的。我已经着人跟管家说了,由你陪我去。”徐致秋嘴角擒着笑意,姿态矜贵。

婉乔真想一拳头打他个乌眼青——把监视自己的事情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明明是命令自己,还如此惺惺作态,可恶!

她扭过头去不看他,心里暗想等婉然的事情了了,得赶紧离这变态远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是帮工,但是到底是这里的下人,得听从主家安排。

管家让她去,她真没有理由不去。

再想想她已经趁着出去采买的机会,置办了柴米油盐这些生活所需,放到租住的房子里,婉然在那里躲上几个月都够用了,她顿时开始自我安慰,回去一趟也好。

偷偷见婉然一面,告诉她自己安排妥当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急成什么样。

只是要防着徐致秋,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以他的狡诈,多半能猜出自己拙劣的手笔,横生枝节就不好了。

因此,她假装气呼呼地问:“什么时候出发?我要回去收拾东西。”

“现在就出发,你的匕首不在袖袋里藏着么?你发的月银不都在身上带着么?我们应该今天就赶回来,不用收拾行李。”徐致秋了然道。

婉乔眼睛瞪得溜圆,脸气得红扑扑的,半晌憋出一句毫无杀伤力的话:“卑鄙。”

这小人,真是把她的底细摸得贼清。

看着她的样子,徐致秋心情大好,嘴角弧度深深。

出门后,一辆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已经等在外面,见徐致秋出来,“车夫”骊声忙跳下车来行礼:“大人,一切都准备妥当。”

徐致秋点点头,亲自上前掀开马车的帘子,微笑道:“姮姮,你先上。”

婉乔看到骊声眼神中露出些许讶然,随即垂首敛容,没有作声。

婉乔心道,竟然在外人面前喊所谓的亲密称谓,他真是把自己当成掌心玩物了!

秦伯言就断然不会在人前对她如此轻浮。

婉乔忽然有些奇怪的感觉,为什么这几天总是莫名想起秦伯言,还总拿他跟眼前这个讨厌的人比!

不能这样。她莫名有些脸热。

“姮姮?”徐致秋清润的声音中带着询问,眼神充满探究地看着发呆的婉乔。

“叫魂呢!”婉乔陡然清醒,白了他一眼,不客气道,“我要骑马。”

“姮姮!”徐致秋放下帘子,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别任性,要不今天赶不回来。”

婉乔甩开他的手,嫌恶的抽出手帕擦着手,道:“好好说话,再动手动脚,我就……”

“打”还含在口中,婉乔忽然见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赵嬷嬷,站在马车后面,一副见鬼的样子看着她和徐致秋。

婉乔闭上嘴,看了她一眼,默默地爬上马车。

面上装得平静,内心已经抓狂:完了,这长舌妇又不知道怎么在石双华面前颠倒是非,回头那对徐致秋爱得深沉的痴女,还不知道得怎么恨自己。

石府真是待不下去了。

今天二月十七,很快了。婉乔窝在马车的一角,扒拉着手指头默默算道。

“姮姮在算什么?”

马车辚辚声中,端坐的徐致秋打断了婉乔的思绪。

“在给你算命。”婉乔信口开河。

“哦?那我寿命几许?”徐致秋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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