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年有人年轻气盛不知道天高地厚去挑衅过这位江家主,后来就再没了消息,不知道这人后来是出国了还是直接怎么了。
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他们心知肚明,但谁敢光明正大地在明面上提这件事。
后来江姒转而从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短短几年在江家原有的基础上创造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不同于少年时期的锋芒毕露,现在的江姒已经修身养性了不少,不再掺和在一些徘徊于黑白之间的地带,要江姒自己说,她现在是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
那些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她是根本不会干的!半点不沾!
老实说,这是她碰上的第一个这么吊炸天的原身,江姒对于这个原身是很欣赏的。
现在那个赌场的负责人打电话来和江姒打招呼,说是沈星阑就当他们赌场送给她的礼物了,还希望她不要把那些人冲撞她的事情放在心上。
求生欲强的很。
江姒还虚伪地推托了一下。
女人略微有些低的嗓音响起,她的声音不似普通女性的娇柔,反而带着几分磁性的微哑,又如珠落玉盘。
“这怎么好意思。”
负责人呵呵一笑,人家只是推托一下,他要是当真了那就是他不懂事了。
“应该的应该的,那小子遇上您可真是他的福气,您就当给我们一个面子,可千万不要再推辞了。”
对面不说话了。
负责人心底一下子打鼓了起来,怎么的,是他那句话踩在这女人的雷点上了?
怪他,说什么看他的面子。
他哪来那么大的脸啊让江姒给他一个面子!
负责人内心泪流满面。
在他恨不得当场穿越的时候,女人懒散的嗓音才再次响起,彬彬有礼的道谢。
“江某却之不恭。多谢了。”
负责人受宠若惊:“不敢当不敢当。”
江姒挂断电话。
负责人这才松了口气,擦擦头上的汗。
他一想到刚刚江姒说这怎么好意思,他嘴角就想抽搐。
要知道,几年前的江姒可不是现在这样的,她就算当场抢了人回去也不会觉得丝毫不好意思。要是他们赌场敢说一个不字,信不信她能扛着把99式的机枪单枪匹马去砸了他们赌场?
这女人吊是真的吊,狂也是真的狂。
负责人表示,他当年陪着当时的老板去参加一场露天晚宴的时候有幸见过江姒一面。
当年那场晚宴死了不知道多少的人,他苟了下来保住了一条小命。
当年,那个女人不过二十岁左右,穿着件黑色冲锋衣,脚下跨在一辆黑色重机车上,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她肩上扛着的一把AK…47。
她摘了头盔,一双凤眼斜斜地看过来,白皙侧脸上沾上几道血迹,她有些嫌弃地抬起手背擦了擦。
她在抽烟,整个人虽然看着松散慵懒,但是危险的像只随时准备狩猎的豹子。
负责人至今记得,她扫过来的眼神冰凉又冷漠,她在看他们,眼神平静的像是看一群待宰的死猪,而非活人。
这是一个正常人看着同类该有的眼神嘛?!
她的眼睛是那种偏浅的琥珀色,看着类似于某类冷血动物的眼瞳,比如说蛇,晶莹剔透,但是光看就能看出这里面透着一股子薄情。
此女非善类,不可招惹。
这是别人给江姒的评价,再后来,也就是这两年的时候。
京圈的那些人提起江姒都开始用那位来代替,而不是直呼她的姓名。
……
其实原身也不过二十多岁,但她的一生到现在已经足够波澜壮阔了。
二十多岁的年纪,她已经拥有了别人几辈子都积攒不下来的财富,和无可比拟的滔天权势。
原身无意中窥破了这个世界的本质,她发现了她的人生不过是别人笔下短短的几行文字。
原来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
这就很无聊,没意思,她不想活了,她自愿放弃了身体,不愿再重复既定的结局,这才有江姒的到来。
------题外话------
这个原身可能是所有的里面最帅的一个了
新欢(7)
江姒表示。
原身这配置完完全全就是现言文里面的大反派。
这女人够狠够潇洒,说不活就不活,走得干脆利落。
…
原身对于男欢女爱没什么兴趣,她欲望低的很,甚至有点偏性冷淡,因此这么多年来身边也没什么情人。
她还有较为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
讨厌和别人的肢体接触。
衣服永远穿得一丝不苟。
优雅,淡漠,极端冷静的一个人。
像存在于中世纪的那一类苍白而优雅的美貌血族。
江姒接管了这具身体以后也有点被原身影响到,比如说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但没原身这么严重。
……
书房外,敲门声响起。
“进来。”
沈星阑推开门,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办公椅上的年轻女人,第一次看到她戴眼镜的样子,细框眼镜,半金属的边框,镜片下面的眼神透露着点淡漠薄情的味道。
“来了啊,坐吧。”
她抬手指了下不远处的沙发,将手里的文件合上,抬手扶了下眼镜。
少年乖巧地坐下。
他穿着一件天蓝色的毛衣,搭配黑色长裤,领口露出的一截脖颈白的几乎反光,向上是柔软的黑发,毛衣似乎有些大,衬着他的身形微微有些瘦削。
褪去了初见时的满身是刺,和脆弱狼狈,现在的沈星阑温和柔软的不像话。
他很乖。
几乎是江姒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多问一句话。
要不然就是静静地看着她,身上没有他这个年纪的少年的浮躁。
沈星阑在江姒的这个别墅住了要有一个月了。
期间,江姒找人给他看过嗓子,但得出的结果都是说要看运气,他这应激性失语症就和人家意外失忆是一个道理,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也有可能这辈子也好不了。
前前后后这里面折腾了挺长时间的。
江姒觉得沈星阑这不会说话也实在不方便,总不可能每次和他交流,她都得费劲地去看他手机打字吧?
她就给沈星阑搞来了一个智能型的语音机器人,沈星阑戴上一个耳麦,通过意识交流,语音机器人能大概表达出他的意思。
'注:作者私设,瞎掰的。'
这语音机器人矮矮胖胖,一个白白的圆柱形,要江姒说,这玩意儿看着丑萌丑萌的。
虽然是机械音,但是江姒给它设置了一个可爱的娃娃音,听着贼逗。
“前些天太忙了,你的学籍一事暂且耽搁了忘记给你说,现在已经办好了。至于赌场那边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你不用担心。”
少年怔忡了一瞬。
江姒继续道:“所以你要回学校么。”
明明这是自己之前最渴望的,但现在机会就摆在面前了,沈星阑却犹豫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他在舍不得。
他舍不得什么?……难不成是她么。
“姐姐是想我离开吗?”
这话由丑萌机器人的机器人说出来,莫名就带着几分喜感。
沈星阑本来想说,姐姐是想赶我走吗?
被机器人表达出来难免差了些意思。
“当然不是。”
江姒失笑,她抬手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既然把你带回来了,那我便不会赶你走。”
“倒是你,你愿意……”女人略微思索了一瞬,她似乎在找一个形容词,片刻之后,那双绯色的红唇一张一合。
“你愿意,被我养么?”
带着点笑意的问句,被她以这么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问出口。
养?
沈星阑不知道这个字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是单纯的养,像养了只小猫小狗似的养,还是……包养?
但无论是前者还有后者,仿佛都带着了些施舍意味,在说出养这个字的时候,他们注定就不在一个平等的地位了。只不过,后者更多了几分的暧昧,甚至是羞辱。
沈星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良久,他听到自己这么说。
“愿意的。”
…
沈星阑这个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星星一样明亮干净的少年,很温柔的一个人,他是自卑的,最起码在江姒面前是这样的。
江姒觉得这个人真的很神奇。
温柔到这种地步的真的少见,说他傻白甜都是抬举他了。
因为不会说话,他们相处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用一双漂亮的黑眼睛盯着她看,被她提醒一下,他就手足无措地移开视线,连耳根子都能红透,呆呆萌萌的。
沈星阑喜欢花花草草,在别墅里住了这么久,他唯一给江姒提过的要求就是能不能养一些花花草草。
江姒手一挥就同意了。
然后,江姒很多时候都能看见沈星阑在给花草浇完水松完土之后,坐在小板凳上,专注又认真地盯着一盆兰花好半天,温柔地触碰那株兰花的叶子。
他皮肤白,穿着柔软毛衣,黑发干净的样子像个天使,眉眼极其柔和。
江姒忍不住在想,连对株花都能这么温柔,那这人喜欢上一个人该是什么样子的?
无条件地对一个人好,对她百依百顺,无论她做什么都会包容她,哪怕这个人再坏对他再不好,也永远安安静静地等着她,等她回头看他……会是这样的么?
沈星阑甚至单纯的有些傻白,还有些天然茶。
江姒养了只猫,是个脾气不小的布偶猫,别人家的布偶猫都是柔软任撸的那种,这只就不是,它的脾气和它的美貌是成正比的。
当然,这猫的脾气只对别人不对江姒。
现在见自己主人天天陪着别人,这猫的心里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它总是蹲在别墅的某个角落里面,一双猫眼幽幽地盯着沈星阑在看。
直到有一天。
在江姒面前,这布偶猫跳起来朝着蹲在茶几前拼一个东西的沈星阑扬起了锋利的爪子。
那爪子直直地往沈星阑这张漂亮脸蛋上招呼。
沈星阑愣了下。
脑子里转过万千思绪,最后,愣愣地没躲。
少年白皙的面颊上落下了三道抓痕,血很快流了出来。
他接住了那只布偶猫,没让它摔在地上。
为什么不躲呢。
因为沈星阑知道,江姒很喜欢这只猫,要是他躲开了,这猫指定会狠狠摔在地上。
盯着抓痕的少年蹲在地上,微微歪了下脑袋,水光潋滟的眸子透着点歉意和无辜,朝着江姒无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布偶猫:想我死你直说。
------题外话------
星星给你泡杯茶
新欢(8)
布偶猫通人性的一双蓝眼睛里面是满满的生无可恋。
它刚刚绝对是昏了头,怎么当着主人的面跳起来了?!
它就算再讨厌这只两脚兽也不该做得如此明目张胆啊!
尤其是,这只两脚兽居然还当着主人的面不计前嫌地抱住了它,大度到让它心惊。
坏心眼子很多的小猫咪心头拔凉拔凉的,虽然不乐意,它还是老实待在沈星阑怀里装乖,一双蓝眼睛蓄了一层水雾似的盯着江姒,小声地喵了一声。
这猫叫声又软又细,带着点讨好的意思。
江姒刚想开口说什么。
下一秒系统的机械音就在她脑海里响起了。
'可别再说猫猫能有什么坏心眼了。这猫坏心眼子可多了!宿主,给它一顿收拾,让它知道欺凌弱小的下场!'
江姒:“……”
江姒同样在脑海里回了一句。
'你在教我做事?'
系统:'……'
布偶猫对它的主人江姒还是有些畏惧的,它敢在别人面前撒泼,但是完全不敢在江姒闹眼子。
无论是在原身还是现在的江姒面前,这猫都乖的像只鹌鹑,躺平任撸怎么揉搓它都行。
比如说现在,江姒看到它朝人伸爪子了,而且是挠了沈星阑的脸。
这张貌美如花的脸上多了三道刺眼的血痕。
少年鸦羽般的眼睫半垂着,他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像个不会笑也不会哭的布娃娃。
“我去拿医药箱,你等在这里不要动。”
医药箱就在客厅的抽屉里,江姒很轻易地翻到了,她用棉签蘸着碘伏往他伤口上擦。
沈星阑的皮肤白,这伤口看着简直触目惊心的。
江姒皱着眉,道:“我一会儿让家庭医生来家里给你打支狂犬疫苗。”
说着,她冷冷地扫